主角是邱明旸齐非的一本小说《齐妖精》,是一本已经完结的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邱明旸原本是不想要对齐非下手的,可是齐非这个人长得实在像妖精一样摄人心魄,他开始真香了,他觉得和他继续保持这样的关系也不错。
《齐妖精知乎》精选:
当夜深人静,他拿着锋利的剔骨刀在我喉间比划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个人,对我起了杀心。
故事开始于我高考完的暑假。
那年,我十九岁,正处于一个人最年少轻狂的阶段。
倘若用兵器来比喻,就像一把蓄势待发,即将出鞘的宝剑,每个细胞都跳动着热血的元素。
我热衷于一切带有征服色彩的事物,孜孜不倦地尝试着最刺激新鲜的东西,包括……男人。
所以,当齐非的手在我锁骨处不安分地游移着的时候,我突然发力,一把将他拉进怀里。
“男宠?”我摩挲着他光洁的皮肤,唇角微勾,“有意思,不如今晚就跟我去开房吧。”
酒吧忽明忽暗的灯光下,他夸张的眼线和银色的耳钉很辣眼睛。
这样的打扮与我在军人家庭中成长的氛围格格不入。
更令我难以忍受的是他眼底呼之欲出的情欲,以及嘴角一丝轻佻玩味的笑,使他看起来像一只发情的野猫。
不过,要比尺度,我邱明旸没在怕的。
我不是gay。
昏黄温暖的灯光下,齐非精瘦却不乏刚劲的身躯让我蓦然有些无措。
“下不了手?”他朝我邪魅一笑,把被子朝下拉了些。
我的心脏微微一跳:“有何不敢?”一把将被子掀开,赤裸的身体在我面前暴露无遗。
我不再犹豫,果断扑了上去。
他的长相是时下最受欢迎的小鲜肉类型,白皙的皮肤,精致而秀气的五官,尤其是一双桃花眼,无须刻意显媚便勾人至极。
完事后,我真香了。
鉴于这次体验不错,我出手阔绰,给了他八千。
他看着床上大把红色的钞票,皱起眉头:“我不是卖的。”
齐非告诉我,他想和我保持一个稳定的关系。
我当时就笑了:“就体验而言,我给你五星好评,不过咱们各取所需,没必要上纲上线,男宠那一套我没兴趣玩。”
他倒是难得地认真,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我喜欢你。”
喜欢?这话我听了无数次,从十六岁开始听到了现在,无数个女人对我说过,她们年龄、性格、阶层各异,有楚楚动人的少女,也有久经沙场的御姐,但我知道,吸引她们的不仅是我出众的外表,还有我强大的身家背景。
这些重要吗?
对我而言,当然不重要,及时行乐就好,反正在一场场游戏中,我从来不可能是吃亏的一方。
能用钱谈得好的事,就不必谈感情了。
我看都没看他,撇了撇嘴,径直离开。
偏偏他这小子锲而不舍。
每次我一到酒吧,他就静静地在我身边坐下,直勾勾地看着我,一言不发地为我端上一杯几乎是最贵的鸡尾酒。
我也没搭理他,一口一口慢慢品味,欣赏着舞池中的美女。
大概要不少钱吧,我想,却没有用实际行动回应过他。
我倒要看看他能钓鱼钓到几时。
这种伎俩我见多了,摆出一副用情至深的模样在你身上大方地投资,事实上是为了获得更大的收益。
我是块肥肉,我可以自信地这么说。
终于,在第二十八次我喝完他送给我的鸡尾酒,却一句话都不和他说,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他突然从后面紧紧抱住了我:“我不图你的任何东西,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我微微厌恶地将他推了推:“我不是gay。”
然而在酒精的作用下,力气比平时小上很多。
我只记得自己骂了一句艹。
不得不说,这家伙的技术非常值得称道,把我伺候得很欲仙欲死,若不是还残存着几分理智,我都要怀疑自己是个深柜了。
“小妖精。”我看着熟睡中的他,不自觉出声道。
或许是昨晚太用力的缘故,他在我身下连连求饶,到最后嗓子都喊哑了。
脱了妆的他显得乖巧许多,睫毛如同小扇子般盖在眼睑上,嘴巴微抿,像只名贵的猫咪。
那天,第一次和他做完后,我随口问他:“小妖精,你多大?”
“十七。”他小心翼翼地看着我,好像生怕我不高兴。
“哦。”我干巴巴地敷衍了一声,心里半点波澜都没有。
他似乎很失望。
开玩笑,以为我会有负罪感吗。感情那东西,不过是虚无缥缈的幻想,自从我十岁那年无意中得知表面恩爱的父母在外面各有情人时,它就崩塌了。
老头教育得对,及时行乐嘛。
此后,我的桃花就没断过,不用我主动,和我表白的人挺多的。
只是,她们不是盯着我的脸,就是盯着我的口袋。
没关系,我最不差就是钱。
但居然有人想和我谈感情,还是个男人。
那次以后,我扔下的钱被叠得整整齐齐,并原封不动地放在我面前的吧台上。
他揉着惺忪的睡眼伸了个懒腰,扒着我的胳膊:“你昨晚把人家弄得痛死了。”
我冷着脸,将他的脑袋扳过来,正对我:“你到底图我什么?”
“图你人啊。”他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
卢衡这家伙说我最近看上去面色红润了许多。
嘿,以为我听不懂弦外之音呢。
我锤了他一拳:“你小子,净扯些有的没的。”
他委屈地护住胸口,不满地瞪了我一眼:“为你高兴还不成,看你前些天焉了吧唧的,跟个霜打的茄子一样,还想介绍几个美女给你开开荤。”
我刚想怼他,他忽然嘿嘿两声,笑得很猥琐:“难不成,你找了个厉害的?”
“去你丫的。”我一脚踹他屁股上,用了十成十的力。
卢衡是我发小,我俩的父亲是同窗,他爹表面上是大公司的总裁,暗地里和金三角那儿有亲密往来,捞了不少好处。说起来,我爸还隐晦地劝过他谨慎引火上身,他打着哈哈敷衍过去。我爸不好说些什么,只能出于兄弟情谊,默默帮他擦了不少屁股。
巧合的是,我和卢衡是同年的,前后脚差不到两个月。出生前,两边的家长还开玩笑说,要是两边肚子里是一男一女,就结为亲家。
还好出来后是两个带把的,卢衡曾经淫笑着勾住我的肩膀,调侃我说:“要不咱俩试试?”
我知道他是开玩笑,还是没忍住让他滚。
我年纪不大,睡了不少人,不过比起圈子里其他人,玩得并不算太过分。就说卢衡吧,尺度大得我都难以忍受,他不仅男女通吃,还存在某些变态的癖好,某天,我去他家打游戏,他给我展示了一百零八种道具,还煞有介事地介绍起它们的功能,从头到尾是脸不红心不喘。
“你他妈离老子远点。”我嫌弃抓起一个外表像萝卜一样的物件,扔在他身上。
我顽劣地笑了:“下次还敢。”
卢衡这家伙说我最近看上去面色红润了许多。
嘿,以为我听不懂弦外之音呢。
我锤了他一拳:“你小子,净扯些有的没的。”
他委屈地护住胸口,不满地瞪了我一眼:“为你高兴还不成,看你前些天焉了吧唧的,跟个霜打的茄子一样,还想介绍几个美女给你开开荤。”
我刚想怼他,他忽然嘿嘿两声,笑得很猥琐:“难不成,你找了个厉害的?”
“去你丫的。”我一脚踹他屁股上,用了十成十的力。
卢衡是我发小,我俩的父亲是同窗,他爹表面上是大公司的总裁,暗地里和金三角那儿有亲密往来,捞了不少好处。说起来,我爸还隐晦地劝过他谨慎引火上身,他打着哈哈敷衍过去。我爸不好说些什么,只能出于兄弟情谊,默默帮他擦了不少屁股。
巧合的是,我和卢衡是同年的,前后脚差不到两个月。出生前,两边的家长还开玩笑说,要是两边肚子里是一男一女,就结为亲家。
还好出来后是两个带把的,卢衡曾经淫笑着勾住我的肩膀,调侃我说:“要不咱俩试试?”
我知道他是开玩笑,还是没忍住让他滚。
我年纪不大,睡了不少人,不过比起圈子里其他人,玩得并不算太过分。就说卢衡吧,尺度大得我都难以忍受,他不仅男女通吃,还存在某些变态的癖好,某天,我去他家打游戏,他给我展示了一百零八种道具,还煞有介事地介绍起它们的功能,从头到尾是脸不红心不喘。
“你他妈离老子远点。”我嫌弃抓起一个外表像萝卜一样的物件,扔在他身上。
当卢衡提出让我把小妖精借他两天玩玩的时候,我鬼使神差地拒绝了。
他夸张地哇了一声,惊讶道:“走心啦?”
“我还走肾嘞。”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心里却暗自纳闷着。
几乎是下意识地,我心里立刻响起一个声音,不行。
还挺奇怪。
转念一想,这么好的床伴,我可不愿意和人分享。
应该是这样的。
卢衡重重地叹了口气,似乎很失望:“你啊,重色轻友。”
我知道他不是认真的,无所谓地笑了笑,没说什么。
说起小妖精,他真的有毒,我发现我难以抑制地迷恋上了他的身体,三天不碰就想得慌。
“这么离不开我,你去上学了可怎么办?”在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后,他累得躺在我的臂弯里,手指还不忘在我赤裸的胸膛上画着圈圈。
别看他年龄小,调起情来一套套的。
我说他是MB,他像被踩了尾巴一样,气急败坏地否认着。
我淡淡地笑笑,实则心里清楚地很。
游戏该结束了。
据我见他第一面,已经过去了快三个月,而我们保持了两个月的亲密关系。
够了,以前和别人最长也不过两周。
我潇洒地用武侠剧里的一句话做了最后的总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出乎意料的是,他表现得异常乖巧,只嗯了一声,就从我身上爬了起来。
我将提前准备好的支票递到他面前,他看都不看,直接揣进了口袋。
我心下冷笑,脸上却带着笑意调侃:“你不象征性地哭一哭吗?”
“不了,”他仰着头,好像在担心什么流下来,“你走吧。”
我看他神情萎靡,可怜得像一只小猫,本能地想摸摸他的头安抚他,然而一想到这是告别,伸到一半的手又缩了回来。
只干巴巴地蹦出一句:“那我走了。”
即将迈出门的那一刻,我听到他在背后喊道:“齐非。”
我站住脚步,却没回过头。
“我的名字。”声音小了很多,但我还是清晰地辨认出了里面的哭腔。
以前,邱尚就总是板着脸训斥我,说我是个不安分的败家子。
“还不是跟您学的么?”我也不给他留面子,强硬地顶了回去。
哦对了,邱尚是我父亲,虽然我不怎么把他放眼里。
老早的时候,我在发现父母肮脏的秘密后,对他们恨得要死。可随着年龄大了,我倒感激起他们来,别的不说,就我家这底子,只要不出事,几代都败不完。
可惜的是,我在我们这个圈子里是个笑话,那些权贵子弟明面上对我极尽谄媚,暗地里嘲笑我是个空有皮囊的草包。
“这不还夸我长得讨喜吗?就李衷那大腹便便的,再有本事人家也嫌他碍眼。”卢衡把那些人的话转达给我的时候,我对着镜子理了理衣领。
别说,镜子里的我剑眉星目的,论模样还真没得挑。
难怪总有人趋之若鹜。
“是啊。”他附和着,不声不响地站到了我的身后。
我刚洗完手,一抬头被镜子里突然出现的他吓了一跳:“你怎么和个幽灵一样……”
下一秒,我就说不出话来了。
因为他直接勾住我的脖子,贴上了我的嘴唇。
他这人平时喜欢健身,修身的礼服下,包裹着令人羡慕的肌肉。
他的力气很大,勒得我险些喘不过气来,大脑立马宕机,脚都忘记蹬了。
我这人虽然平时在床上狂野惯了,接吻的次数却屈指可数,因为在我认知里,接吻必须有爱意支撑。而我,天生与爱绝缘。
曾经齐非提出这个要求,我拒绝得很爽快,唯一一次还是他醒得比我早,偷偷亲了我一口,只蜻蜓点水地在唇上停了一下,就让我给推开了。
刚刚喝了不少啤酒,整个人晕晕沉沉的,在卢衡的禁锢下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万万没想到一同光过屁股的发小居然对我抱着这龌龊的心思。
知道真相的那一刻,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恶心。
“操!”我人没站稳,晃晃悠悠地一拳头向卢衡痞气的脸上挥去。
拳头结结实实地砸中了他的左边脸颊。
他抬手擦去唇边的鲜血,勾起一个令人胆寒的笑。
“妈的,你少给我乱来!”我一只手挡在前胸作戒备状,另一只手颤颤巍巍地拧开手龙头,接了点水往脸上胡乱抹了把,心里暗自打起鼓来。
这个混蛋的眼神和狼一样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