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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见囍

开门见囍

发表时间:2025-09-01 11:31

熬夜都要看的纯爱小说《开门见囍》by南知北游:林玄自幼反复梦到自己穿嫁衣被红链捆绑,总在盖头被掀开时惊醒。大二他回乡为养父奔丧,接过养父给的红玉扳指镇压怨魂,送葬时却被鬼花轿带至乱葬岗。睁眼竟见梦中同款手,扳指也变红链,楼观一称要讨三千年情债,林玄才觉不对。

开门见囍小说
开门见囍
更新时间:2025-09-01
小编评语:逼婚男鬼大佬攻×始乱终弃终遭讨债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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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见囍》精选

天花板上的细长影子慢慢缩了回来,几个小泥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同时后退一步,掉头想走。

“林玄”的声音变得非常低沉:“我说你们可以走了吗?”

他抬起手,一个泥偶瞬间飞起被他攥在掌心,五指用力,人偶立刻变成一堆堆没有生命的泥土,稀里哗啦地从指缝掉在了地上。

“林玄”抬起脚,又用鞋底碾碎了三个,如此只剩下最后一个人偶,被包在红布里,如同襁褓中的婴儿瑟瑟发抖。

他慢慢冷笑一下:“回去告诉你们背后的‘神’,如果想死得轻松一点,就直接来见我。”

人偶泥捏成的头努力点了点,一跳一跳地走了。

红色的文字重新从地板游回到傀儡和沈知磐的身上,“林玄”一步步走到沈知磐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抱歉了沈女士,你的献祭阵法已破,彻底没用了。”

沈知磐用愤恨的眼神看着他,眼底充血,她干枯的五指扣在地板上,垂落在地板上的怨人丝忽然绷紧在半空中,形成一个锋利得见血封喉的迷宫,与此同时,“傀儡”们脸上带着笑容,迈着僵硬的步伐向林玄聚拢过来,林玄甚至能听见他们走动时关节发出的“咔嚓咔嚓”的声响。

包围圈越缩越小,林玄发现身体里的楼观一根本没有动作的迹象,着急地在脑海里大喊:“你动一动啊!他们都过来了!”

“动什么?”

林玄:……

楼观一的声音沉沉:“你来。”

属于楼观一的意识退到幕后,林玄被推到台前来。

林玄:这货和沈知磐是一伙的吧?

无奈之下他一咬牙,从腰见解下以防万一挂在那里的三清铃,在手中急速摇动,穿透耳膜的铃声响彻舞台,傀儡们的动作停滞一瞬间,继续“咔嚓咔嚓”地走过来。

眼看就要被傀儡贴脸,他甚至已经闻到了浓烈的脂粉香气,林玄闭上眼,想着楼观一之前交给他的,用神识操纵“随缘”中的力量,顿时感到一股力量从左手手腕注入到身体里。

再次摇动三清铃,这下傀儡们的动作瞬间停住,一阵罡风在他身侧刮起,如同刀刃一般竟然把怨人丝齐齐斩断!

怨人丝断裂之后颓然地落在地上,傀儡们停滞在原地,茫然地望着林玄的方向。

林玄看了心烦,干脆摇铃让他们都转过去,走到了沈知磐面前。

失去了怨人丝的沈知磐只能像是动物一样扑上来撕咬他,却被“随缘”护主弹开,林玄抬起手来,还没来得及落下,柳医生忽然冲出来挡在沈知磐身前:“不!别伤害她!”

他看着林玄,眼神祈求:“她只是生病了才会这样的,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求你放过她一次,她真的是个很好的人。”

林玄并没有被这幅画面打动,声音微冷:“那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为什么医院里所有的人都被她献祭灵魂给了邪神,你却没事?”

“我不知道。”柳医生回答:“也许我是最后一个要被献祭的,恰好被你们救了,你们刚刚不是已经看到了吗?!”

“难道我会把自己吊在上面,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吗?”

有理有据,楼观一却并没有相信。

共用一个大脑,林玄察觉到楼观一对柳医生有一种莫名的敌意。

他五指张开抬起,柳医生的上半身受到一股力量牵引扬起,露出脖子上已经变成紫黑色的勒痕。

他微微眯着眼,确认柳医生身上的确没有被邪神污染过的痕迹之后松手,柳医生被重新摔到地上,呛咳着大口呼吸。

沈知磐脸上的狠意褪去,变得无比惊慌:“怎么办,献祭没有成功,神明生气了,我该怎么办?”

柳医生转身抱住沈知磐,摸着她的头安慰:“没事的,没事的。没有人会伤害你。”

她边哭边摇头,重新变成林玄之前听到的悦耳的声音:“我不想这样的,我真的不想这样的。”

“没事的没事的。”

柳医生还在安慰:“这一切都是假的,不要害怕,那些都是你的幻觉,我会治好你的。”

在他的安抚下沈知磐终于平静了下来,黑色丝线慢慢收拢,钻进沈知磐蓝白相间的袖口。

台上的医护人员也清醒了过来,茫然地看着四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如果是正常人明白此时的处境之后应该会立刻报警,然而他们的脑子里却像是被塞进了一团混沌,让他们无法正常思考,这是缺少魂魄的缘故。

献祭阵法已经破了,林玄想要寻找出口离开,然而邪神用灵力构造的空间哪里有出口,只见他身体一颤,楼观一借着他的身体并指在眉心,喃喃念了两句咒语,随着一声“破”,四下骤然陷入黑暗,再睁开眼,所有人出现在了医院的大厅。

医护人员们机械地安排同样失魂落魄的病人回病房,柳医生也扶着沈知磐向病房的方向走。

“就这么让他们走了?”黑龙问。

林玄摇了摇头:“沈知磐的精神状态不像是装的,从她嘴里应该问不出来什么。”

另一个“林玄”说:“这家医院从里到外都被做成了邪神吸取魂魄的阵,相当于一处死地,与其从一群缺魂少魄的傀儡入手,不如守株待兔,邪神被破坏献祭,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就等他找上门来。”

黑龙听如此说,只得罢了。

……

酒店里,林玄手撑着洗手台的边缘,垂头丧气:“下次上我身前,能不能说一声。

“还有,现在你可以从我身体里出来了吗?”

“为什么?”

楼观一用他的手,摸了一下光滑的手腕:“夫妻本为一体,分什么你我内外?”

镜子中的自己原本苍白的脸红透半边,林玄实在不敢看,复又低下头去,磨了磨牙齿:“可我现在要洗澡。”

“所以?”

“非礼勿视、非礼勿言……”

“我不是君子。”楼观一承认得坦率,“我是鬼,腐儒的道德标准对我不起作用。”

……

林玄只能重复:“出去。”

“……。”

“出去。”

“……。”

从始至终,楼观一装聋以对,一动不动。

摆明了就是调戏……

林玄恨声:“我还要上厕所。”

“那我帮你。”

身体被占据的感觉再次袭来,林玄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手一颗额解开了衬衫的扣子,摸上胸口那方契印,红色的印记在皮肤上慢慢浮现,他对着自己的脸笑了起来:“阿玄,我觉得这样很好,也许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永远都不分开。”

“你不是也说过,不会辜负我的吗?”

林玄觉得在自己的瞳仁中看到了另一双眼睛,那双眼睛漆黑、锐利,带着无尽黑暗的偏执,像脑子里多出来的另一个神识一样要将他吸进去吞没。

熟悉的手带来的触感让他那么陌生,大脑发麻,衬衫已经完全敞开,那手又摸上了裤子拉链……

“别,我自己来。”

林玄觉得自己窘迫得快哭出来了,他想生气,却又不忍,声音抖着:“我不会离开你的,别这样,求你了。”

“可是你已经离开我一次了。”

那双手停下,再次摸上他的脸:“你到底为什么不愿意?”

“不过是一副皮囊而已,几十年便会衰朽,你我却可以一直在一起,岂不很好?从今此后你我都无需担心忧惧,永远都做彼此最亲密的人。”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你那么变态的三观。”

林玄咬了咬牙:“何况大夏婚俗,皇室缔结姻亲需要请承天监算好良辰吉日,再拜祭宗庙祖先,通告百官和子民。普通宗室子尚且如此,何况是东宫太子,这些你都没有做到,所以不能做这么逾越的事情。”

他的话成功让楼观一愣住,良久低头一笑:“忘了那么多事,婚俗倒是记得很清楚。”

留下句:“好。”镜子里的影子便消失了。

重新夺回身体控制权的感觉让他松了一口气,无暇顾及刚刚好像又被调戏了一句。

除掉身上的衣服,他躺进已经放好水的浴缸里。

泡在温热的水里,企图用这温度驱散由内而外的阴气,林玄又把“磐石”的帖子翻出来看了一遍。

首楼逻辑清晰的叙述很难让人想象这出自一个精神病人的笔下,但是根据柳医生说的,她在写这篇帖子的时候已经住院了。

不知道为什么林玄总觉得沈知磐的身体里有两个人,这很符合精神分裂的症状,他却感觉并不单纯因为这样。

那感觉就像是她本来的意志被什么东西控制,想要挣脱却没有办法。

她自称是大夏巫族后人,黑龙却没有在她身上感受到巫族血脉,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如果不是她又为什么会写古夏文字?

沈知磐被送到精神病院是三年前参加盗墓贼盗出的文物考古工作,会不会是因为受到那些文物的影响?

还有柳医生,虽然楼观一没有在他身上发现和邪神有关的东西,他却总觉得这人有哪里不对劲,整个医院所有人都被控制,只有他没有,未免太过奇怪。

太多的疑问在脑海翻涌,林玄长叹口气靠在鱼缸的瓷壁上,帖子翻到有图片的那一页,照片上的青铜碎片从第一眼就让他觉得熟悉,残破带着锈蚀的边角刻着月亮似的纹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他闭上眼在脑海里搜寻,却无法从对于古夏短句残片的记忆里找到有关的画面,奔波一天的疲惫涌了上来,意识粘稠而黑暗,耳边忽然响起一道熟悉而威严的声音。

“明德。”

一双宽厚的手牵着他的,明德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很小,大概只有七八岁的样子,旁边的景祐皇帝显得格外高大。

那是晨光熹微的议政殿,父皇牵着他的手,看着正前方椅子后面墙上挂着的一面铜镜,金灿灿的阳光从窗棂照射进来,落在上面。

铜镜左侧为日右侧为月,中间刻着一个圆形的花纹,在阳光下散发着古朴的光泽。

“知道我为什么给你取名明德吗?”景祐皇帝问。

七八岁的明德太子声音稚嫩:“大学之道,在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父皇大概是希望儿臣能学习圣人之道,将来做个不愧于百姓的有道明君。”

看着聪慧的儿子,景祐皇帝点了点头:“是,也不仅仅是这样。”

“这而日而月镜是我大夏至宝,在开国皇帝登基那一年有一位臣子在山中发现,上面镌刻日月,和古书中记载的仙人送给前朝皇帝的‘而日而月镜’一模一样。因此当做祥瑞进贡进宫,从此便被悬在了大殿的后面。”

“而日而月谓之明。父皇希望你像太阳一样普照万民,像月亮一样亘古不变,做一个明德守礼的君主,日月轮换,永垂不朽,传承我大夏百代基业,千秋万世。”

“我知道了,父皇。”

林玄想要说话,却没能出声。

眼前画面忽然得昏暗压抑,苍老悲凉夹杂着恨意的声音响起:“明德……明德……”

“我从小给你的教导,你做到了吗?”

“如日之升,如月之恒,明德守礼,普照万民,你做到了吗?”

“我做到了吗?”

“父皇,母后,师父,我真的做到了吗?”

脑海里一个声音不断地问自己:你做到了吗?你做到了吗?你做到了吗?

声音像是水波激起无穷无尽的回响,再一层层荡漾开去,诘问充斥大脑,像是地狱恶鬼的纠缠,就在脑子就要炸掉的前一刻,林玄骤然从床上醒过来。

他不断喘着粗气,轻飘飘的调笑声响在耳畔,“被看沐浴不行,投怀送抱就可以了?”

抬起头,林玄看到一道流畅的下颌弧线,早晨的光芒从窗帘缝隙落在地板上,自己缩在楼观一的怀里,像是梦魇时下意识寻找一个可靠的港湾。

“又做噩梦了?”

微凉的手替他擦掉额头的汗水,楼观一的目光带着不易察觉的怜惜:“以后再做噩梦,便呼‘阴阳玄敕,鬼神不惊’,我听见了,便去救你。”

林玄点点头,不着痕迹地向被子里缩了缩,打算在被窝里再补一觉。

等等,被窝?

他在床上?

昨晚自己睡过去的时候明明在浴缸里!

他猛地低下头,自己赤条条的身上裹着一件浴袍,露出大半白皙的胸口。

“你……”

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不可置信地问:“你把我弄到床上的?”

楼观一不答,俯身靠近他耳侧,透明的手摸上同样白到几乎透明的皮肤:“我之前是不是说过,腰真的很细。”

林玄的脸瞬间爆红如同西红柿,讷讷地裹紧浴袍从床上起身,酒店拖鞋一正一反都没有注意,在地板上徒劳地转着圈:“没事的,没事的,大家都是男人,皮囊而已……”

他庆幸自己已经死了,否则一定会因为刚才的画面心脏病发再死一次。

自我安慰三分钟,林玄终于做好心里建设,摸摸自己睡得翘起来的头发,一言不发地起身洗漱去了。

薄荷味的牙膏塞进嘴里,大清早就遭受暴击的脑袋终于恢复了一丝清醒,昨夜梦里的画面重新浮现,清晰的花纹在脑海里慢慢重合。

而日而月镜。

这就是盗墓贼带出来的,被沈知磐研究过的那面铜镜,曾经挂在大夏议政殿皇帝的座椅后面,象征着清明的盛世。

那面镜子,又和沈知磐的病有什么关系?

洗漱完毕之后林玄从卫生间出去,树上挂了一夜的黑龙回到了桌子上,正在对楼观一激情输出,楼观一充耳不闻,半晌道:“为什么不让你睡在房间?因为我们两个明媒正娶,你只算是个陪嫁。”

……

林玄老脸一红,打算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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