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stQueen小说《夫人的暗夜》:她是建设圈难以驾驭的女王,白天在董事会发号施令,冷冽狠劲让众人畏惧;夜晚却彻底卸下尊严,只为十九岁女孩甘愿下跪,承受极致羞辱与驯服。这不仅是调教,更是灵魂沦陷,每道命令、每场惩罚,都藏着 “谁是掌控者” 的心理博弈。
《夫人的暗夜》精选:
深夜十一點,唐宅二樓更衣室。
整個空間被柔白燈光洗得幾乎透明。
三面高大穿衣鏡把一切倒映成重重影像,
房內只聽見衣架輕響與絲質衣料摩擦皮膚的細聲。
唐夫人站在鏡中央,身上試穿著一件深紫色絲質緊身禮服。
裙襬貼合腿部曲線,鎖骨下的緞帶剪裁優雅中帶著挑逗。
她明明穿得端莊大氣,卻站得有點僵,像是連自己的身體也忽然陌生起來。
鏡子裡,她看到自己慣常的氣場——挺直的背、穩定的手、精緻的妝容。
但今晚,這一切都變得模糊,因為她感覺到背後那個人的存在。
靖宜就站在她身後,幫她拉禮服緞帶,動作緩慢、溫柔。
手指輕觸她的腰側,隔著布料卻帶來一絲顫慄。
—
「妳怎麼看?」唐夫人語氣淡淡,試圖掩飾情緒。
靖宜停下手,目光落在她背脊與頸線:「合身。夫人的肩線非常好看。腰再收一寸,裙擺會更貼地,也更顯輪廓。」
「所以……我可以出現在明晚的晚宴上?」
「當然可以。夫人這樣站著,沒有人會懷疑您仍是全場最不可侵犯的女人。」
「不可侵犯……」唐夫人喃喃自語,指尖緊緊捏住裙側縫線,仿佛想把什麼東西從身上撕下來。
三面鏡中,兩人的倒影層層交錯。
靖宜站得筆直,手指還輕搭在女主人腰間。
鏡前的地毯上,有一縷衣料微微散落,房裡一片靜謐。
空調送來一股涼意,燈光映在禮服光澤上,猶如夜色下即將溶解的緞帶。
唐夫人覺得空氣有些稀薄,每一口呼吸都被鏡子裡自己的表情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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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試圖讓聲音保持鎮定,卻又忍不住低聲問:「那如果……我其實不是想被人尊敬呢?」
靖宜沒有說話,只是在鏡中直視她的後頸,神情平靜而專注。
唐夫人轉過身,眼神帶著試探與不安,卻硬是直視靖宜:
「我問妳,如果我……只是說如果,有一天我希望妳能罵我、打我、讓我……低頭。妳會怎麼做?」
說這話時,她的臉已經泛紅,但聲音卻意外地穩定。
靖宜沒有半點驚訝,只是語調極穩:「我會問,夫人是要用命令的方式要求?還是……用請求的方式,交出自己?」
這句話像是一道微光照進心臟深處,將她長久以來藏著不敢說的慾望抽出來。
唐夫人喉頭一緊,臉上那點高傲終於徹底碎了。
「我……不知道怎麼說出口。但我知道我最近的每一次怒氣,每一聲罵人,甚至……那晚睡前哭都不是因為失控。是因為我控制不了我想——」
她終於咬牙,低聲吐出:
「我想被罵。我想被打。我想被妳教訓。」
靖宜向前一步,舉起指尖輕輕勾過她的下巴。
唐夫人沒有閃躲。鏡子裡,她看到自己在靖宜的注視下顫抖——
不再是那個不可侵犯的女人,而是一個赤裸而渴望指引的迷途者。
「妳知道這叫什麼嗎?」靖宜的聲音貼在她耳邊,像催眠。
唐夫人咬唇,搖頭。
「這叫臣服。不是低等,是選擇把自己放下,只為了找回真正想要的感覺。」
靖宜的聲音一字一句地鑽進她的耳膜,既溫柔又帶著一點殘酷。
唐夫人的眼眶漸漸濕潤。
她努力撐起冷傲的神情,卻只能低聲說:
「那……現在,我要妳罵我。命令我。或者……賞我兩個巴掌。」
靖宜凝視她片刻,然後抬手,乾脆而準確地落下一記耳光——力道不重,卻精準到讓臉頰瞬間發熱。
「姿態不夠低,聲音還太冷。」靖宜第一次冷下來,語調帶著權力感。
「再說一次。用請求的方式。」
唐夫人怔住,像被抽走所有力量,下一秒,雙膝一軟,竟然跪下。
在那三面鏡子前,她跪在地毯上,雙手撐著膝蓋,抬頭,聲音顫抖:
「請妳……再打我一次,靖宜。」
那是她人生中第一次——用請求的姿態承認自己「想要被羞辱」。
靖宜低頭,目光無波,沒有一絲得意或征服,只有深沉且穩定的理解。
「很好。現在,我開始教妳,怎麼學會低一點地說出妳真正想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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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前,女人的禮服滑下了一點,背影與影子交織成一個全新輪廓。
這個夜晚,她學會了用自己的名字請求被看見、被懲罰、被接納。
三面鏡中的她,終於不再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