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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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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25-08-21 17:44

《星星眼》这文必须安利!南城七中校霸贺柒,上课睡觉、下课惹事,成绩垫底也无所谓,仗着贺家家底肆意挥霍。直到清冷学霸秦砚转来,成了他的同桌,打破了他的生活。秦砚如同精准的学习机器,白衬衫整洁,解难题时从容,面对贺柒故意泼可乐、用脚勾椅子的挑衅,要么面无表情换练习册,要么用尺子稳住桌椅,丝毫不为所动。

星星眼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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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08-21
小编评语:学霸治校霸,反差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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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眼》精选

期末考最后一门的铃声响时,李安抱着教案站在讲台前,声音被窗外的寒风裹得有点发飘:“放假别去结冰的湖边玩,记得每天背二十个单词,还有……”台下的人早把笔塞进书包,椅子腿在地上划出一片嘈杂的“吱呀”声,秦砚坐在倒数第二排,手指捏着练习册的边角,直到李安说“放学”,才慢慢起身。

校门口的雪还没化,踩上去咯吱响。秦砚背着沉甸甸的书包往公交站走,书包侧袋里的保温杯撞着瓶身,发出轻响——那是早上母亲塞进去的热牛奶,现在大概已经凉透了。他没像往常那样等王浩言他们,只是径直上了公交,靠窗的位置还留着点暖气的余温,他把脸贴在玻璃上,看着窗外倒退的街景,连手机震了好几下都没点开。

直到钥匙插进锁孔,秦砚才深吸了口气。门开的瞬间,母亲的声音先传过来:“阿砚回来啦?快把书包给我,沉不沉?”她伸手就要来接,围裙上还沾着面粉,大概是在蒸他爱吃的豆沙包。可秦砚却往旁边侧了侧身,书包带还牢牢挎在肩上:“不用,东西挺多的,我自己拿就行。”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点不容置疑的距离。母亲伸在半空的手顿了顿,指尖蜷了蜷,最后只是无措地站在原地,看着秦砚径直往房间走。客厅里的电视开着,继父坐在沙发上看财经新闻,听见动静抬头笑了笑:“回来啦?考得怎么样?”秦砚没回头,只是“嗯”了一声,关门的瞬间,把那声假惺惺的关心关在了门外。

房间里拉着窗帘,光线有点暗。秦砚把书包往书桌上一放,拉链拉开的瞬间,练习册、试卷哗啦啦掉出来。

他蹲在地上收拾,指尖碰到一张皱巴巴的成绩单,上面的排名又往前了两名,可他只是随手把纸塞进抽屉。收拾完,他拿了件睡衣去卫生间,热水从花洒里喷出来,氤氲的热气裹着他,可心里的闷还是散不去——他真的不想回来,不想面对继父每天雷打不动的“关心”,不想看母亲夹在中间为难的样子,这样的日子,太累了。

洗完澡出来,秦砚才拿起手机。屏幕上跳出好几个消息提醒,最上面是汤祁禹创的“自由联盟”群,没有老师,只有他们几个玩得好的。他点进去,群里早就聊翻了天。

汤祁禹:终于放假了!今晚通宵打游戏,谁也别拦我!

王浩言:算我一个!我妈今天肯定不骂我,考完试最大!

江邵:瞧你那点出息,整得跟三年没放过假似的。

汤祁禹:谢江邵你少装!上次月考完是谁拉着我打了一下午篮球?

江邵:……那是放松!

汤祁禹:@柒,贺柒你死哪去了?怎么不说话?

柒:滚

秦砚看着屏幕里贺柒那干脆利落的一个字,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他往上翻了翻聊天记录,没看见贺柒的其他消息,手指在屏幕上顿了顿,点开了那个备注为“贺柒”的微信——之前加过一次,被对方拒绝了,这次他又输了一遍微信号,附加消息只写了四个字:“我是秦砚。”发送键按下去的瞬间,他把手机丢在床头,又躺回了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发呆。

而另一边,贺柒刚洗完澡,头发还滴着水,就听见手机“叮咚”响。他烦躁地拿起手机,以为又是汤祁禹那家伙在群里刷屏,可屏幕上却跳出个“好友请求”。

“对方请求添加好友”

附加消息:我是秦砚。

贺柒盯着“秦砚”两个字,眉头瞬间皱紧。白天在考场门口,他还看见这家伙抱着本数列练习册,跟个书呆子似的,现在又来加好友?他心里窜起股无名火,随手就把手机丢到枕头边,黑着脸擦头发——他才不想加这种只会做题的“好学生”。

可没过十分钟,他又忍不住把手机拿了回来。屏幕上的好友请求还在,他盯着那行字看了半天,手指鬼使神差地按了“通过”。聊天界面弹出来,一片空白,谁都没说话。贺柒把手机扔回床上,刚想躺下,门外就传来一阵懒懒的敲门声,不轻不重,带着点熟悉的节奏。

“操!干嘛?”他压着戾气去开门,看见谢陶站在门口,脸上画着淡妆,口红是她最喜欢的豆沙色,手里还拎着个小钱包。

谢陶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笑着挑眉:“哟!火气这么大?谁又惹我们贺小少爷了?”她靠在门框上,眼神里带着点调侃,“是汤祁禹又跟你抢最后一瓶可乐了,还是江邵笑你游戏菜了?”

贺柒抓了把湿头发,眼神沉了沉:“没事别来烦我,要么回你房间待着,要么滚回你家去。”他跟谢陶从小一起长大,嘴上没个正形,心里却护着对方——谢陶父母忙,经常来贺家住,两人早就跟亲兄妹似的。

可谢陶却没走,反而朝他抬了抬下巴:“跟你说正事,赶紧换件衣服,等下去看奶奶。”

贺柒的表情顿了顿,刚才的烦躁消了大半。他奶奶住在城郊的小院,身体不太好,他每周都会去看她。“嗯。”他应了一声,转身就要关门。

“贺柒。”谢陶忽然喊住他。

贺柒回头,就看见一盒包装精致的巧克力朝他飞过来——是他上次在便利店看见的限量款,当时没来得及买。他伸手接住,没说话,只是“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门外的谢陶看着紧闭的房门,低头看了眼手里一模一样的巧克力,忍不住笑了:“傻子。”

二十分钟后,贺柒开着车停在小院门口。院门没关,能看见奶奶坐在藤椅上,手里拿着个毛线团,阳光落在她花白的头发上,暖融融的。

“奶奶!”谢陶先跑过去,声音甜得发腻。

老人抬起头,看见他们,脸上的皱纹瞬间舒展开:“小陶,阿柒来啦!快过来坐,我刚煮了你们爱喝的红枣茶。”

贺柒把手里的营养品放在桌上,都是他特意让阿姨买的,补身体的。可奶奶却不满地拍了拍他的手:“阿柒你这孩子,怎么又买东西?我这里什么都有,你把钱留着自己买吃的多好,别总乱花钱。”

“您好好补补。”贺柒坐在她旁边的小凳子上,声音比平时软了些。他很少跟人说软话,只有在奶奶面前,才会卸下点防备。

谢陶握着奶奶的手,指尖轻轻揉着老人发凉的指节,冷艳的脸上带着难得的柔情:“奶奶您就收下吧,贺柒也是为您好,您保重好身体,比什么都重要。”

奶奶无奈地笑了笑:“好好好,知道你们心疼我,奶奶收下还不行吗?”

晚饭是奶奶亲手做的,四菜一汤,都是贺柒和谢陶爱吃的。贺柒吃得很安静,偶尔给奶奶夹一筷子菜,谢陶在旁边跟奶奶唠学校的事,小院里的灯光暖融融的,连空气里都飘着饭菜的香。

吃完饭后,天已经黑透了。谢陶帮奶奶收拾完碗筷,才朝老人招招手:“奶奶我们先回去了,周末再来看您。”

“好!路上慢点!”奶奶拉着贺柒的手,又开始叮嘱,“阿柒,奶奶再跟你说一遍,一定要保护好小陶,千万别让她被别人欺负了,听见没?”

贺柒无奈地叹了口气:“这话您都说了几十遍了,我记着呢。”他看了眼站在旁边的谢陶,声音低沉却带着点笑意,“再说了,她不可能被欺负的,她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

“贺柒!”谢陶瞪了他一眼,脸颊有点红。

两人走出小院时,晚上的风已经起来了,吹得道边的梧桐树哗哗响,叶子落在地上,被风卷着滚远。

送完谢陶回家,贺柒再回到自己家时,已经九点多了。

玄关的感应灯只亮了半截,暖黄的光在地板上拖出道冷清的影子。贺父贺母的车早就不在车库,阿姨们收拾完厨房也回了佣人房,整栋房子静得能听见窗外风卷着落叶擦过玻璃的声音。

他踢掉鞋往楼上走,路过书房时顿了顿,折返回来拉开柜门——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几摞教辅,最上面那本《高二基础数学模拟题》还是开学时班主任硬塞给他的,封皮都没拆。贺柒盯着那道“必修五数列专题”的标题看了两秒,莫名想起下午秦砚在考场里低头解题的样子,鬼使神差地抽了出来,随手抓了支笔就往房间走。

可笔尖落在第一题的“等差数列{aₙ}”上时,他又犯了难。草稿纸上画满了歪歪扭扭的横线,公式记得颠三倒四,连“aₙ = a₁ + (n-1)d”里的项数都要琢磨半天。没多会儿,贺柒就烦躁地把笔甩在桌上,笔杆撞着桌面发出“嗒”的一声脆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操,什么破题。”他靠在椅背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边缘,刚想把练习册丢开,屏幕就亮了两下。

是那个“q”的人发来的消息。

q:睡了吗?

贺柒盯着那三个字皱紧眉头,心里窜起股莫名的火气——白天在考场门口撞见秦砚时,对方手里还拿着本数列练习册,现在又来发消息,难不成是故意看他笑话?可指尖悬在屏幕上,却没像往常那样回“滚”,反而鬼使神差地等了两秒。

直到秦砚又发来一句“讲题吗?”,他盯着那行字,忽然觉得桌上的题目像在挑衅,而他最受不了别人挑衅。

柒:讲。

消息发出去的瞬间,贺柒就有点后悔。

他胡乱翻了道看起来最简单的题,对着练习册拍了张照发过去,镜头都没对准,照片边缘还露着桌角的半截烟盒。

可秦砚回复得很快,不是文字,而是条语音。

贺柒几乎是下意识地点了播放。

清冷干净的声音透过听筒漫出来,没有多余的语气,就只是平铺直叙地念着题目条件:“已知等差数列{aₙ},a₁=3,d=2,求a₅……”尾音带着点刚喝过水的微哑,像冬夜落在窗台上的雪,轻得让人心里发颤。贺柒捏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喉咙突然有点干,他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心里骂了句“操”,却又把语音倒回去听了一遍。

q:是听不懂吗?

柒:嗯。

他盯着屏幕里的“嗯”字,自己都觉得荒唐——贺柒长这么大,还从没跟人说过“听不懂”。

可没等他反悔,秦砚的消息又弹了出来:“能打视频吗?这样讲更方便。”

贺柒的指尖顿在输入框上,删删改改了半天。他想打“没必要”,想打“你烦不烦”,可看着屏幕里秦砚头像上那个简单的“秦”字,最终只敲了个“嗯”。

视频请求几乎是秒发过来的。贺柒盯着屏幕上跳动的“正在连接”,心跳莫名快了半拍,他慌乱地抓了抓头发,又把桌上的烟盒藏到练习册底下,才深吸一口气按了接受。

屏幕亮起的瞬间,秦砚的脸先撞进眼里。他大概是把手机架在书桌的台灯下,暖光从斜上方照下来,刚好裹住他的半边脸,额前垂下来的碎发软乎乎地贴在额角,鼻尖上架着的黑框眼镜没戴稳,镜腿蹭着耳后的那颗小痣,随着他说话的动作轻轻晃。

背景里能看见半开的窗帘,窗外是浓得化不开的夜色,衬得房间里的暖光格外让人安心。

“哪道题?”秦砚的声音透过听筒传过来,比语音里更清晰些,还带着点细微的电流声。镜头里他随手把摊开的练习册往镜头前挪了挪,纸面边缘压着支银色的钢笔,上面刻着的校徽隐约可见,“我猜是等差数列这道?”

贺柒没说话,只是对着屏幕挑了挑眉,把自己的练习册凑到床头灯底下。镜头晃了晃,带过床尾搭着的黑色外套,还有桌角没来得及收的巧克力盒子——那是下午给谢陶的同款。他把练习册翻到那道题,指尖在“a₅”上点了点:“这个。”

“这道题很简单。”秦砚说着,就把手机转了个方向,镜头对准了桌上的草稿纸。暖光落在他的手背上,能看见淡青色的血管,他握着笔在纸上画了道横线,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透过听筒传过来,格外清晰:“a₅ = a₁ + (n-1)d,这里n是5,所以代入就是3 + (5-1)×2……”他顿了顿,笔尖在“(5-1)”上圈了圈,“你看,项数减一,因为首项a₁是n=1的时候,从a₁到a₅,中间隔了4个公差。要是记不住,就想a₁=3 + (1-1)×2=3,刚好对得上,这样就不会错了。”

贺柒盯着屏幕里那道工整的推导过程,难得没插科打诨。他的指尖无意识地跟着秦砚的步骤在练习册上划,连自己都没发现,原本皱着的眉头早就舒展开了。

秦砚写得很慢,每一步都念得清清楚楚,遇到容易错的地方还会停下来等他,暖光落在两人交叠的屏幕影子上,倒像是他们凑在同一张桌子上解题。

“高二的数列题,只要把公式记牢,再分清楚等差和等比的区别,基本就没问题了。”秦砚说完,又把镜头转了回来,眼镜滑到了鼻尖上,他抬手推了推,暖光刚好落在他的眼底,亮闪闪的,“还有哪里不懂?”

贺柒愣了愣,才低声“嗯”了一声。他刚想再说点什么,窗外忽然传来一阵风吹过树枝的“呼呼”声,把听筒里的电流声盖过了一瞬。可看着屏幕里秦砚认真的眼神,听着他清晰的讲解,贺柒忽然觉得,这个冬天的夜晚,好像没那么冷了。

屏幕里的暖光还亮着,笔尖划过纸面的声音还在继续,两道隔着屏幕的影子,在冬夜的寂静里,慢慢凑成了一道安稳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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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眼》这文必须安利!南城七中校霸贺柒,上课睡觉、下课惹事,成绩垫底也无所谓,仗着贺家家底肆意挥霍。直到清冷学霸秦砚转来,成了他的同桌,打破了他的生活。秦砚如同精准的学习机器,白衬衫整洁,解难题时从容,面对贺柒故意泼可乐、用脚勾椅子的挑衅,要么面无表情换练习册,要么用尺子稳住桌椅,丝毫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