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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山不是山

见山不是山

发表时间:2025-07-31 15:02

《见山不是山》这文必须安利!徐行高考 317 分后复读,转入丰城二中英才班,本想安稳度日,却总被季青临这只 “老狐狸” 缠上,怀疑自己有 “吸渣” 体质。一次,为阻止季青临说惊人之语,徐行捂住他的嘴,手心沾到湿意,惊得他颤巍巍骂出 “死 gay”。狐狸钓系攻与炸毛乖巧受的复读日常,就此拉开序幕。

见山不是山小说
见山不是山
更新时间:2025-07-31
小编评语:狐狸钓炸毛,复读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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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山不是山》精选

徐行跑到门口,孟琢已经把门暴力踹开,屋里乱糟糟一片,孟琢把谢禹成从谢瀛身上薅出来,对着有玻璃渣的地方,怼上去。

谢禹成裤子脱了一半,光着上半身,没有衣物的阻挡,玻璃渣直接扎进肉里,孟琢手劲大,眼尾一抹狠厉,摁着他的脖子不松,有浓稠的血从他身后流出来。

徐行下意识别过头,鼻腔充斥着铁锈和腥臭,胃里控制不住地翻涌。

谢瀛全身上下被剥得一点不剩,意识薄弱得几乎没有。

徐行克制着生理反应,脱下外套包住谢瀛的身体,他轻唤道:“我们来了,谢瀛,别害怕。”

与此同时,谢禹成终于看清打他的人,疼痛让他的表情变得扭曲,他嘴角抽搐着:“小琢,我是你亲叔叔,你敢打我?”

“叔叔?”孟琢直起身,鞋底踩着他的肚子,“我怎么从来不知道自己有个叔叔?你他妈关系都攀到孟家来了,还要不要脸了?”

“唔。”谢禹成双手抱住他的脚往上抬,但没有用,孟琢的脚越陷越深,呼吸困难,他转而抄起附近的玻璃碎片,正要举手刺出去,季青临一脚踢开,踩死他的手腕。

孟琢视线下移,看到他不堪的身体,鞋尖跟着踩过去,谢禹成这时候知道害怕了:“小琢,你放过我,我就是在家里教训孩子,没干什么,你下次想来直接说,还是说你看上他了?你告诉叔叔,叔叔我——”

孟琢一拳头砸到他的面门,谢禹成吱哇乱叫起来。

徐行拿卫生纸去擦谢瀛耳朵旁边的血渍,红色的血块已经干在上面,怎么擦都擦不掉,谢瀛睁着眼睛却没有焦点,很茫然地看着徐行的动作。

他张了张嘴,徐行凑近:“我们都在呢,谢子初也在外面,他没事,你慢慢说,别着急。”

可谢瀛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他反复启开唇,却发不出声音。

那边孟琢打红了眼,一刻不停地挥舞拳头,谢禹成几近窒息,眼神涣散。

“别把他打死了!”季青临捞住孟琢的胳膊,“先去看看谢瀛。”

孟琢这才找回一丝理智,从徐行手中抱走人。

孟家私人医院,休息区。

谢子初依偎在徐行身边,徐行拍着他的背,别说小孩儿被吓到了,徐行也被吓到,他安慰着谢子初,也开解着自己:“你哥哥不会有事的。”

谢子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双眼睛通红。

“你哭什么哭!你哥他死不了!”孟琢坐得离他们八丈远,“没被打死,先被你哭死。”

谢子初被这一嗓子吼得更害怕了,他用手背抹掉眼泪:“都是因为我,我打碎了爸爸的杯子,爸爸才生气,哥哥自己能逃出来的,都怪我。”

“你再哭我让你永远都见不到你哥!”孟琢把手机摔倒谢子初脚边,“砰”得一声,手机屏幕在小孩儿面前裂开。

谢子初惊得往后退,哭声瞬间被噎回去,徐行瞪了孟琢一眼。

空旷的休息区安静下来,只留几人起伏的呼吸声,谢子初明白了哭不仅没用,还会招来那个可怕哥哥的讨厌,他知道这里是可怕哥哥家里的私人医院,他不能再惹他烦了,他怕他们不给哥哥治病。

他咬着嘴唇,泪从脸颊两侧流下了,形成明显的湿痕,手背也擦红了。

徐行摸了摸他的头:“还没吃饭吧,饿不饿?哥哥带你去吃点儿东西。”

谢子初远远地瞟一眼孟琢,然后对着徐行摇摇头:“谢谢哥哥,我不饿。”

等待的过程极度漫长,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谢子初哭累了,倒在徐行肩膀上睡着了,均匀的呼吸声盖住钟表走动的滴答声,徐行叫来护士把他送到休息室。

急诊室的门终于打开,医生从里面走出来。

孟琢上前,医生看了看他,说:“我们刚才给患者做了全面检查,情况不太乐观,头部遭受多次重击,导致严重脑震荡,颅内还有出血情况,体表有大量擦伤、瘀伤,伤痕分布在身体各个部位,新旧程度不一,肋骨断了三根,其中一根骨折端刺破了肺部。”

医生顿了顿,“另外,我们在他体内还发现了男性体液残留。”

孟琢紧握拳头,二话不说朝外走,气势汹汹。

徐行赶忙上前拦住:“你去哪儿?”

“找人。”孟琢推开他。

在发脾气的边缘徘徊。

季青临:“当务之急是确保谢瀛的生命安全,这是谢瀛的家事,应该等他醒来再做决定。”

孟琢抬起眼皮看向声音的源头,那个见不得人的的臭老鼠,和他呼吸同一片空气都让他恶心,竟然还妄想对他说教。

季青临走到他面前:“就算你现在去找谢禹成,打他一顿,也解决不了根本问题,我们应该考虑以后怎么再次避免这种事情发生。”

孟琢直视着他,促狭的眸含着高高在上的轻蔑:“谢瀛事情还轮不到一个小三的儿子插手,不知道哪来的臭老鼠,赶紧滚回下水道里吧。”

“孟琢,”徐行插进来,他的话太难听了,“你说话能不能注意点儿分寸?”

孟琢呼出一口气,兴致浓厚地在面前拦住他的两人身上转了转。

“徐行,按年龄我得叫你一声哥,你交友能不能有点儿鉴别力,别什么烂人都放心上,”孟琢咬字很紧,“到时候被骗得团团转哭着找我的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他走近季青临,居高临下地看,勾起唇笑了:“要我说明白吗?我说话脏,别介意。”

季青临绷紧下颌,一言不发,沉默的间隙,暗藏汹涌的对峙。

徐行拉了一下季青临的胳膊,将人拽到身后,警告般地叫了一声孟琢的名字。

但孟大少怎么可能怕,他最不怕的就是警告了,从小到大听到的警告比你尿的尿都多,他观察着、审视着,这个大他两岁的哥哥真是无能啊。

“呦,”孟琢破天荒地惊讶,装得真像,“这还护上了,从你那天在浅水湾和他单独待在一起我就发现不对劲了,一个老实得吃饭都按点的乖乖仔怎么就这么听我的话去那了,到底是对那个地方好奇,还是对——”

“你闭嘴!”徐行提高了声音。

孟琢倒是顺着他不再说下去,徐行稳了稳心跳:“现在不是聊这些的时候,谢瀛还没有醒过来——”

“拿谢瀛当挡箭牌?”孟琢不留情面地戳穿,“我不吃这套,我敢保证,谢瀛今天躺在那儿就不会再出事,他会比和季青临在一起安全一万倍,我能给他所有他想要的。”

孟琢一人把沉寂的走廊搅和得天翻地覆,他一字一句地告诉季青临:“你能给他想要的吗?我和你完全相反,你给不了他想要的生活,趁早放弃吧。”

孟琢静静地欣赏他们脸上的表情,话已经说到这里,他不介意多挑明一点儿,谁让他的堂哥是个蠢蛋:“本来打算今天带你去捉奸,现在也不用去了,我直接告诉你吧,他妈处心积虑勾引我爸,拿小三当工作,你问问他,他奶奶的药钱是不是从我家骗来的?”

“哦,还有,”孟琢鼻腔流出一个无意义音节,“第一次给我上酒的时候,往我杯子里下药的人是你吧?”

“你没想到吧,最后是谢瀛送我回去的,是你亲手把谢瀛送到我身边,你有什么资格在他身后站着?你能为他做什么?你现在又想来勾引徐行。”

孟琢:“怎么?和我孟家有关的人你都想勾搭上?”

不能再让他这么说下去了,徐行手心出了汗,紧紧蹙着眉:“孟琢,我再警告你一次,没有证据的事情不要乱咬人。”

孟琢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神色夸张:“我没证据?你想想,他第一次见你是不是特别主动,也就你个榆木脑袋能被他骗,换个人早就看穿了。”

孟琢一副胜利者凯旋的模样,我今天心情不爽,那你们也别开心了。

很主动吗。

徐行去看季青临所在的方向,那人像是脚底粘了强力胶,一动不动,连表情都没有。

你在想什么?季青临,如果是反驳的话,我可以慢慢等你开口,如果是别的……你还是当个哑巴好了。

毕竟人都喜欢听好话,我也是,季青临,你只要对我说好话就行了,什么故意接近,什么骗我,你这么聪明,数学试卷的压轴题都能做出来,肯定知道我不爱听这些。

徐行看到季青临指尖蜷了一下,心里顿时雷鼓大振。

嗯,准备好了就说吧,我在等着呢——

“孟哥!”远方跑来一个缺根筋的,“我来晚了,谢瀛他没事吧?”

思绪戛然而止。

杜若飞跑得飞快,在三人面前大口呼喘着气儿,手心支着膝盖,好不容易直起腰想借孟琢的肩膀搭个手,孟琢一侧身,半边身子直接掉下去。

孟琢耷拉着眼皮:“你再晚来一点儿,医院都倒闭了。”

听到这话,杜若飞来劲了,嘿嘿笑起来:“不可能,孟哥你别开我玩笑了,这可是孟家的私人医院,我家破产这里都不可能倒闭,我以后还得靠着这家医院看病呢。”

“滚。”孟琢发出一字诀。

“我刚才出门前特地算了一卦,”杜若飞喋喋不休,“那卦象好得不能再好,孟哥你放心吧,谢瀛肯定能扛过来。”

“我用你说?”

杜若飞挠挠头,发觉气氛从他来到这就不对劲,怎么回事?他一个暖场小霸王还能让场子冷下来?不可能!躺里面又不是他们,再说了,谢瀛就是孟哥新鲜感上头的玩具,不至于搞得这么严肃,等孟哥找到新玩具了,丢掉他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哎呀,你们怎么都不说话?”杜若飞走到季青临和徐行中间,一手摸一个人的手臂,“是不是觉得最近运气有点背,来,我给你你们看看手相。”

说着先从最好说话的徐行开始,马上要摸到人家手腕,徐行拒绝:“不用了。”

“别呀,我看得可准了,来,把手伸出来,只需一眼,我就知道怎么回事。”

“欸!”杜若飞挨了一脚,疼。

孟琢眼刀子剜他:“跟我走,我交代你几件事情。”

杜若飞当即松开徐行,屁颠屁颠地跟过去:“别说几件了,就是双手双脚数不上来的事情我都能给你办成。”

两人渐行渐远,聒噪的声音离开空荡荡的走廊,耳根清净下来。

空气愈发沉闷。

孟琢都走了,他心里为什么还这么堵?

徐行知道了,孟琢是某种无法代谢的微量元素,只要吃进去,就没办法像金针菇一样明天见。

太讨厌这种氛围,他选择打破沉默,准备抬手拍拍斜前方一言不发、该主动却不解释、随意撩拨、表里不一、固执己见的季某人。

可是该说点儿什么好,谢瀛,杜若飞,不,他要让季青临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季青临,我——”

落空了。

手,落空了。

徐行咬了一下舌头,话止在喉头。

“别碰我,脏。”

徐行愣在原地。

季青临:“我没换衣服,端菜的时候不小心碰到油渍了。”

徐行这才发现季青临穿的还是工作服,白色的衬衣上果然有一片片明显的脏东西,黑色的、黄色的、红色的,像某种无法被消解的印迹。

徐行别开眼睛,原谅他了,“你还没吃晚饭吧,我也没吃,一起去吃一碗番茄面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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