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与君绝》by月下白狮正在更新中。当两千岁宅妖周辞生被年轻风水大师谢安洵强行收徒时,这场"年下师父×伪年下徒弟"的禁忌游戏就注定了荒诞走向。从"收徒纯属偶然"的嘴硬到"徒儿过来"的撩拨,从长生老妖的抗拒到清冷师父的暗恋,直到那枚骨灰戒指成为寻妻信物——原来最危险的从来不是师徒名分,而是谢安洵那句带着血腥味的告白:"追妻要趁早,不然老婆会变成戒指"。
《长生与君绝》精选:
周辞生闻言微微一笑,挥了挥手中的扇子,没在说话。
“两位,先去村委会吧,刚好村长村主任都在,他们是老人了,也能和两位好好说情况。”赵素瑛把车拐到了一个大院门口,对着后座的周辞生和谢安洵说到。
周辞生看了一眼谢安洵,“也好,不过我们谢师父向来只听实话的。”
赵素瑛点了点头,“这是自然的。”
车子一进去,就看见门口的椅子上坐这两个老人,旁边站着几个年轻人,都是一脸惴惴不安的样子。
周辞生把扇子一帆,对着谢安洵啧啧两声,“心怀鬼胎啊。”
谢安洵没说话,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那几个人,随后闭着眼睛,手里的菩提珠捻了捻。
一副深恶痛绝的样子。
周辞生就喜欢他的谢师父这个样子。
车子一打开,周辞生拉开车门,勉强给谢安洵一点面子给谢安洵也拉开了车门。
“赵书记,这两位,就是去京城,请来的风水大师?”坐在前面手里拿着一条拐杖的老头狐疑的看着现需你和周辞生。
“刘主任,副主任,这位是谢先生,……”赵素瑛话还没说完,就被拄着拐杖的老头打断了。
“赵书记,你太年轻了,请来这么两个年轻人,他们能看出来什么?怕不是什么江湖骗子!”
赵素瑛被打断说话怔愣了一下,周辞生却是啧了一声,“赵书记花了一个多亿请我们家谢师父来,你嘴放干净点。”
后面没拄拐杖的老头一个激灵窜了起来,“一个亿?赵素瑛你……,一个多亿你请来……你应该捐给村里……”
“贪心不足蛇吞象啊,你家东南角的那个东西买了那么多钱还嫌不够啊?”周辞生抱着扇子看着那个站起来的老头,话里嫌恶。
那个老头却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一瞬间萎靡了下去。
赵素瑛站在一边一脸的茫然,“什么东南角……”
周辞生摆了摆手,看了眼谢安洵,小声道,“谢师父别怪我啊,我最讨厌看年龄看清别人的东西了。”
周辞生撇了一眼那个老头,快入土的年纪怎么了?
不照样是个高不成低不就,违法犯罪招惹祸事的老老帮菜?
谢安洵摆了摆手没说话,只是站起来,“到底什么事情。”
“这是……这是我们村子里的事情!和你们……没什么关系,滚……滚出去!”站起来的老头瞬间变得凶神恶煞,拿起一旁放着的茶壶丢在了地上。
“刘启才!你疯了!”赵素瑛站在两人面前,瞪着两人,“我说报警,你们说这种小事情不能够妨碍公共安全,已经死了十几户的人家了!按你们赵先生来看,你们又在这里干什么?”
周辞生摊手,“心里有鬼咯。”
谢安洵捻着菩提组,淡淡的看着两个老头,“这里……女孩很少吧?”
赵素瑛点了点头,“这是农村的通病……女孩很少。”
谢安洵一句话却像是点燃了炮仗,两个老头身后的几个年轻人冷着脸就要往过冲。
“干什么干什么?这里村大院!”赵素瑛大吼一声,手里的遗落文件夹啪一声摔在地上。
几个人好像被这股气势震惊了,站在原地没动。
周辞生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赵书记,到底什么事情你得说出来啊。”
“指望着两个老东西说什么!瑛子去我那里,我和他们说!”外面突然闯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带着草帽,手里扛着锄头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
“刘苏雅你干什么!说谁呢!”拄着拐棍老头对着冲进来的女人喝道。
“我呸,老娘是妇女主任,村里孩子和妇女的事情我都能插手,骂你怎么了,有种打我啊,叫你一声主任着呢把自己挡块材料了。”刘苏雅呸了一口,拉着赵素瑛。
“你来找我我就好了,那些个脏事我只和你说了个大概,其他的事情我清楚地很呢。”说完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两个老头。
“我是村主任,我是你的上级!你信不信我撤了你的妇女主任!”后面那个老头把拐杖敲得邦邦响。
“撤我,我是村民选上来的,你没有权利撤我!”刘苏阳拉着赵素瑛掉头就走,赵素瑛也只能一脸尴尬招呼谢安洵和周辞生。
“真好不意思,谢先生,……他们……”赵素瑛刚说完就被刘苏雅打断了,。
“他们是害怕遭报应!不敢让你们查的。”刘苏雅生气的把锄头一砸。
赵素瑛看了一眼刘苏雅,“什么报应?”
周辞生也摇着扇子看着他,“这位……刘主任?到底怎么回事?我们家谢师父长这么大了,就没受过这种委屈。”
谢安洵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周辞生夸张地甩了甩扇子,“看看看,气的研究都抽了。”
谢安洵,“……”我想抽你。
刘苏雅左看看又看看,带着三人去了自己的一个小院子里。
院子里围着篱笆,里面几只鸡咯咯咯的叫着,院门口还有一只大黄狗,看到来了人摇着尾巴跑了出来。
“哟,好壮实的黄犬。”周辞生摸了两把狗头,和刘苏雅进了院子。
刘苏雅在院子里放着一个木桌和几把藤椅,昭苏三人坐下,刘苏雅回了卧室
“真是不好意思,两位跑这么远还被那两个老头气了一通,别放在心上。”刘苏雅回去拿了三个茶缸子给三人倒了三杯土茶。
然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听瑛子说你们是京都来的。这些茶都是自家晒得,不好,别见笑。”
周辞生拿起来喝了一口,“甘冽回香,好茶啊。”
谢安洵也喝了一几口,点了点头。
“我师父不爱说话,有什么事我和你们说就好,村子里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和……女婴有些关系?”周辞生把茶缸放下,看着刘苏雅问到。
刘苏雅好像没想到他会这么亏啊切入正题,握着拳头点了点头。
“我爸爸说这村里……一直有埋女的说法,谁家要是生了妮不想要了……就会丢到后山上的狼窟里面……狼就会把妮吃掉。”刘苏雅抹了一把脸,旁边的赵素瑛心疼的拍了拍她的背。
“小雅和我是大学同学,他父亲参过军,母亲是村里的;老师,是要她才没有被丢到后山里,小雅之前和我隐晦的说过一些这里的恶俗,但是封建落后的农村这种情况并不常见,老书记是省里退下来的,一直励志整改这里,也确实有奇效,后来我来了这里,接过来老书记的担子,那时候这种风气已经没有了。”
周辞生拧眉看了一会他们,“那是什么时候发现不对的?”
“就是前段时间,一个月前,村里要修路,村里的青壮年们报名参与工程,然后怪事就开始了。”赵素瑛说着,把茶缸放到了桌子上,“村里的人早婚早育,所以父亲三十多岁,儿子十八九岁,父子齐上阵是很常见的事情,最开始是村里身体不好的刘根土和他儿子刘耀,为了多赚一点钱,晚上抗木料的时候,被木料一起砸死了。”
周辞生目光一凛,“这不对。”
赵素瑛奇怪的看了一眼周辞生,“周先生还懂搬木料啊?”
周辞生点了点头,“搬木料一般是两个人,一前一后,省事儿,但要是其中一个体力不支,木头会前栽后者后滑,最多砸死一个,不会砸死两个的。”
赵素瑛点了点头,“我们也是这么想的,后来报警勘察现场,一直没有查出来问题,不了了之了。”
谢安洵突然开口,“然后呢。”
“第二个是刘田和他儿子刘松,搬水泥包的时候,水泥突然漏了,把两人给呛死了。”赵素瑛说到。
“呛死了?”周辞生皱了皱眉。
“对,这就是不可能是的事情,一次性吸入大量的水泥尘灰会引起可售,肺痛,引发尘肺和矽肺病,但是直接死人几乎不可能。”赵素瑛说到。
“还有呢?”周辞生继续问道。
“这个最奇怪了,最诡异,父子两人出去打了一桶水洗脸,然后相继在水桶里溺死了。”赵素瑛说到。
“再水桶里,……溺死了?”周辞生挥着扇子茫然地问到。
“有录像吗?”谢安洵开口问道。
“有的,第一次出事的事情我们就安了监控,不过监控得去我的办公室里看,……而且就是因为这个监控视频我们才确定……不是什么突发事故。”赵素瑛说到。
“不用,瑛子,我拷了一份,在我电脑上。”刘苏雅说着回了卧室拿出电脑。
“听你们说的怪吓人的,你们还要看?”周辞生问到。
“这有啥的,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又没有干什么坏事。”刘苏雅耸了耸肩,刚准备按开电脑的按键。
院子门就被敲响了,刘苏雅一拍脑袋,“哎呀,肯定是小萍来了。”
“小萍?谁呀?”赵素瑛奇怪的问到。
“就是那个……山里的那个小姑娘。”刘苏雅小声地说到。
周辞生觉看向门口,抽了抽鼻子,“门口不是小姑娘么?怎么……有狼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