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为白贺玄夏衍的小说《白叔叔的腹黑小奶狗》是作者龙猫船长正连载的一本小说,白叔叔的腹黑小奶狗的主要内容是:白贺玄只会动嘴但不会动真感情,白贺玄看起来和很多人恋爱多,但其实根本没有!
最新评论:他还是很单纯的。
《白叔叔的腹黑小奶狗》精选:
卓飞看他哆哆嗦嗦的样儿,也跟着胆战心惊的,连忙迈着大步,唯唯诺诺地跟在白贺玄身后,低着声音道:“白爷,这孩子是新来的,今个儿是第一天,别惹您不高兴。”
“不是新来的,爷还不要呢。”这句话倒引起了白贺玄的兴趣。
“可是,白爷……”
“你是爷还是我是爷?”
“您是爷,您是爷。”
“知道你爷来了,还在爷面前装爷?既然我是爷,你就赶紧给爷装好孙子。叫他过来!”
“好嘞。”
“叫上小川一起来。”白贺玄是最喜欢热闹的,找一个新人陪他,别别扭扭的,他倒觉得没意思,况且来这里,还想找找夏春繁那小子喝两杯呢。
自从金盆洗手之后,白贺玄整个生活陷入了另一种状态,人说一过30,心境就自然得到了升华,开始的时候他也是这么觉得的,所以告别了打打杀杀的日子,让自己处于一种平静祥和的世界。
可……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百无聊赖,清冷寂寞,孤身寡人……这些名词都跟钢弹珠似的,拼命往他身上砸,砸得他青一块紫一块,还得跳起脚来叫好。
白贺玄好怀念从前的日子,虽然满身伤疤,却可以畅快淋漓。
但碍于面子,硬着头皮也要说现在的日子好。
为什么好?清闲!
闲到每天躺在床上放屁听响声。
小川虽然忌惮白贺玄,但今儿个后宫又来了一位新娘娘,直逼自己宝座,只能豁出去了。他见白贺玄的身体刚一靠到沙发上,立即推开靠近白贺玄的小男孩,一屁股倒坐在他的跨上。
两只胳膊又像青藤一般,缠绕在了白贺玄的颈间,可着劲儿地娇嗔:“白爷,小川知道你对我最好,上次你走了之后,我好几天都没回过神来,眼前总能看到你的影儿,今天你过来了,我总算是踏实了。”
白贺玄对小川这作态了然于心,明知道假惺惺的,但就是听了高兴,都是出来玩的,真真假假的,又不是谈感情,那好听的话入了耳朵,还不得留点回音儿。
他似乎在看一场竞技表演,谁表现得出色,就能夺得今日桂冠。
小川的屁股在白贺玄的大腿上用力磨蹭着,步步逼向禁地。白贺玄也享受其中,一只手掐着小川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在里面随意摩挲着。
旁边的小男孩看着两个人渐入佳境,涨红着脸直往后躲。
白贺玄空出一只掐腰的手,微眯双眸,定睛地瞧着男孩,伸手抬了抬他的下巴,翘着嘴角问道:“没见过?”
小男孩害羞地点了一下头,不敢抬头看他。
白贺玄高兴地大叫一声:“夏春繁这小子行啊,知道孝敬他叔了!”
小川发现自己那套怎么都比不上纯情新鲜的,还是想做最后的一次试探,白贺玄却一巴掌拍在了他屁股上,可能是过于兴奋,手上力度没有掌握到最佳,把小川打得麻了半个身子,没敢再张扬。
白贺玄捏着小男孩的下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
话还没说出来,卓飞就提着一瓶洋酒,敲了声门后,笑嘻嘻地走了进来。
白贺玄的神情明显有些扫兴,他推开小川,斜睨了一眼卓飞。
可就这一眼,让他对上了门缝中那一抹陌生又熟悉的眸光,一瞬之间,白贺玄怔在原地。
再望去,只留下一个深深的背影印在他的目光中。
那个眼神,那个背影……在他的记忆深处,仿佛似曾相识。
他已经不记得那是多少年前了,那个小男孩还是那么一丁点大,身高还不及他的胸口,就是用类似的眼神看过他,仅是这一眼,又重新唤起了他的记忆。
但太久了,久到差点忘记……
十年?还是十几年?他懒得去计算这些无关紧要的时间。
卓飞把洋酒递给白贺玄时,他还是一只手搂着坐在他身边的小川,另一只手拉着那个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新鲜物件儿……
什么都无所谓了,想不起来为什么还要想?难为自己就是跟美好生活过不去,今朝有酒今朝醉,醒了不知谁在怀……
人生,不就是那么点事?吃喝玩乐!
白贺玄才懒得去把无关紧要的记忆再翻出来回想一遍呢,过去了就尘封了,明天依然是新鲜的一天。
卓飞给他倒了杯酒,白贺玄拿起来递给了小川,说道:“给新来的打个样!”
小川接过来一饮而尽,抱着白贺玄的脖子就是一阵亲昵。
卓飞跟他道别去忙别的事,刚要迈开步,就被白贺玄叫住了,问道:“夏春繁那小王ba蛋干什么去了?他叔来给他捧场子,他倒钻耗子窝去了?小川还知道想想我呢,他跑哪去了?”
白贺玄一杯酒下肚,砸吧砸吧不对劲儿,平时他不来,夏春繁还要三番五次地催着他来镇场子呢,今天倒没影了。
卓飞思索片刻,笑着回道:“春哥家里有点事儿,今天没来。”
“什么?”白贺玄惊讶地笑道:“他家能有什么事?怎么他妈又怀老四了?”
毕竟这是老板的私事,卓飞也不好说太多,却又不知道怎么回白贺玄,顺着他的话说得罪老板,说不知道又怕白贺玄不高兴,左右为难。
最后没招了,只能把问题抛出去,说道:“春哥的家事,我也不好打听,要不您自己问问?我们也跟着沾沾喜。”
“喜事他早在嘴上按个喇叭了,还用你问?”
“是是,春哥报喜不报忧。”卓飞笑嘻嘻地回应着,脑袋上早就爬满了细密的汗珠。
白贺玄此刻觉得坐在身边的小川动作有点异常,两条腿一个劲儿地蹭着,问道:“属猴的,这么急?”
小川的脸色越来越差,肚子疼得直不起腰,赶紧和白贺玄匆匆告了别,直奔厕所。
白贺玄等了半天,都不见小川回来,喊那个新来小男孩道:“你去看看,他耍什么花样?”
男孩起身走到门口,刚一拉开门把手,突然,砰的一声,整个酒吧地动山摇,天花板差点没震下来。
男孩吓得赶紧捂着脑袋蹲在了地上。
此刻,酒吧里一片沸腾,人们拥挤不堪,哭嚎争抢着往门外跑。
但白贺玄听得出来,这是爆破的声音,他倒没有那么恐惧,反而不解的是,在夏家的酒吧里,怎么还能发生这样的事儿?
若是人为,那这个人……不是仇人,就是个亡命徒!
这时卓飞弯着腰,低着头跑了出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白贺玄什么场面没见过?他倒是镇定自若地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刚要送进嘴里,卓飞又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了回来,结结巴巴地说道:“白,白爷,是你的车爆了!”
白贺玄一听,手中的酒杯一下子甩了出去,杯子破碎的声音要比那一声爆破来得还急。
“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敢碰你爷爷的车?!”
说着,他飞奔似的往门口跑,虽然酒吧里的人疏散得差不多了,但还有一些胆大好信儿的人挤在门口,堵着白贺玄放慢了脚步。
随着烟雾渐散,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影也随之愈来愈清晰。
白贺玄仔细一看,小川半个屁股都被炸成了浆糊,还拖着身子艰难地向他爬过来。
他赶紧指着卓飞道:“送人去医院!再看看有没有伤亡!……赶紧给夏春繁打电话,给我查到底,看看哪个王ba蛋敢挑衅你爷爷!”
忙活了一晚上,白贺玄让洪厉开车把自己送了回来,最终也没等到夏春繁。
他独自一人坐在偌大的客厅里,空空荡荡,寂静无声。
嘈杂过后,余下的疲惫与孤独就像两条巨蟒,把他的身体缠裹得毫无呼吸之力。人前越是活跃,越是享受无缝衔接的欢愉,内心越是空洞,越想把它塞得满满的。
白贺玄捡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故意把墙上钟表的声音调到最大,滴滴答答的声音仿若一首无止尽的催眠曲,有节奏地在耳边打着拍节。
他跟着节奏眯着眼睛数着。
一,二,三,四……
手中的红酒杯对着房间内唯一的烛火,在他的手掌中央,左右摇晃着。
杯中浓稠的暗红色的液体,被他高举,正随着他的手掌摆动,像极了一个穿着红色舞裙的舞者,在他微缩的瞳孔内翩翩起舞。但他讨厌极了红酒,这东西在他的生命中,仿佛一个提示器,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不干净的过去。
一个人的时候,太寂寞……他倒希望有个温度能够沸腾他冰凉的血液。
窗外的风似乎捕捉到了他的寂寞,从窗缝中偷偷挤进来,让烛火随着它的身体摇曳。白贺玄对准飘忽的烛火,闭上一只眼睛,瞳孔里瞬间聚焦出那一丁点的光亮。
“砰!”他从嘴巴里发出一个声响,仿佛能把他的孤寂击碎,细品一下,自己该有多无聊!
想着自己的车和小川的屁股,一瞬间就这么没了,他把手臂垫到脑后,沉重地陷入了沙发里。
人生就这么回事吧,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开始,也无法预估某一天,无疾而终……
白贺玄猛地睁开眼睛,把酒杯往茶几上一丢,大步流星地走上楼去冲了个冷水澡。
梦中恍恍惚惚好像又看见了那一记熟悉的眼神,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凄惨的嚎叫,那声音是梦魇,时不时缠绕着他,让他在梦与现实之间盘旋。
他想抓却抓不住,那张脸已经慢慢模糊,好像记忆里早就把他删除了,太久没做这个梦了……
可是当他渐渐走向白贺玄时,瞳孔微距之中,却是小川那张精致的面孔,这怎么可能?
白贺玄一个激灵坐起来,枕边的鸭子闹钟同时也在嘎嘎地叫唤着。
他搓了一把脸,才发现手掌里竟然湿涝涝的,脸上被手掌刮过,潮乎乎的,已经辨别不出是什么液体黏着。
他才不想让记忆又回到当初,那些可怕的字眼像一支无孔不入虫蚁大军,啃噬他每一条将要崩裂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