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为赵明辉安霁华的小说《容颜至上》是作者楼台许许正连载的一本小说,容颜至上的主要内容是:赵明辉没想过要和安霁华在一起,但他四面楚歌,没有任何可以相信的人,但安霁华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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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颜至上》精选:
容满昌咳嗽一声,叫过所有佣人,指着赵明辉说:“容颜,我们失散多年的小儿子,以后好好照顾二少爷,要是让我知道谁不尊敬他,立马给我卷铺盖走人。”
“是,老爷。”众人齐声低头回答。
这算是正式相认,从这刻起,赵明辉不再是赵明辉,而是容颜,容满昌的小儿子,谷氏集团的二公子。
第一顿饭,容颜吃的很饱,不吃不行,谷静好好似想弥补回这二十多年来缺失的母爱,一个劲儿的给他夹菜、盛汤,吃的他饭都快满到嗓子眼,直梗脖子。
最后容锦实在看不过,说:“妈,小颜吃的不少了,慢慢补,别撑坏他。”
谷静好方才停下筷子,细声抱怨:“你这孩子,吃饱了怎么也不说,撑坏了胃是闹着玩儿的?”
她面带笑意,眼底却无过多真情意,对容颜的态度也不像母子,倒……更像亲戚。容颜就那么静静望着谷静好,仿佛深情凝视,实则也在仔细洞察。都说有妈的孩子像块宝,他至进门起都不曾感受到这一殊荣。
谷静好被看楞,别过头,眼眶发酸,满心希望容颜真拿她当妈妈,而不是利用她,想骗她手中的股份。
香姐在他们吃饭期间,已经麻利的收拾出三楼一间空房,来给二少爷当卧室。
吃过饭,容锦就走了。
他不住这里,而是和妻儿们单独住在谷家老宅。
好在容颜手臂受伤,起码得养两个月,他去不了公司上班,股份的事就好找借口拖延。这俩月,他得抓紧部署行动。
他等得起,容满昌等不起。
饭后,容满昌就来到谷静好房间,和她商量给容颜办回归宴酒会,一来,正式承认他的身份。二来,也认识认识亲戚们。三吗,是他暗自的计划之一,让公司股东或商界大佬见见容颜,好为联姻做准备。
谷静好看了容颜一晚上,越看越喜欢,孩子清秀俊逸,谦谦有礼,气质更是出众,但愿是个好孩子。
听容满昌说完,立刻表态同意。
事情敲定,容满昌连过夜都等不及,就打电话安排助理定下酒店,日期也定在三天后。
夜长梦多,很多事赶早不赶晚。
三天后,傍晚。
安霁华开车回家,换了身正式礼服,载了父母一起去赴容家宴会。
他妈妈和谷静好是世交,两人年纪相仿,交情还不错。
加之谷静好是独女,成婚后也是住在娘家,离他家很近,而他和容锦同年出生,所以他和容锦关系要好。
安霁华边开车边和后座的父母闲谈今天的主角:“我记得小颜那孩子小时候可爱的很,粉妆玉琢的,一笑眼角弯弯,和年画上的娃娃一样好看,也不知道长大后什么样?”
“不要抱太大期望,他如果长在容家,或许和小锦一样,会被你静姨教导的知书达理,但他这些年生活的环境估计不会太好。老话说,人穷志短,是有一定道理的,人一穷,自然就会觉得矮人一等,就会低头,一低头,就没了风骨。人没了风骨,长的再好看也失了那份气度。”安阑年轻时酷爱国画与文学,后来不得已接过家族企业,纵使纵横商海多年,依旧不脱酸书生那一套陈词滥调。
“就你知道的多,穷人家的孩子就低人一等?就没有人穷志不短的?”卫润芝见不得他说谷静好儿子的坏话,嗔道:“再说了,他现在回来了,还能穷吗?”
被老婆劈里啪啦反驳一通,安阑也不恼,笑嘻嘻的说:“是是是,夫人说什么都对,夫人教训的是。”
安霁华在前面没憋住,‘噗呲’笑了。
“笑什么?三十好几了还打光棍呢?好意思笑话我们老夫老妻秀恩爱。”卫润芝是家里最小的女孩儿,从小被一家人宠的那张嘴刁钻无比。
“是是是,母亲大人说什么都对,母亲大人教训的是。”安霁华学着父亲的腔调答,答完不算,父子俩还挤眉弄眼的交流半天经验。
卫润芝哼一声,“那你倒是给我领回来一个呀?我没要求,只要活的就行。”
“你没要求我可有要求,我要求可高了。”安霁华平稳的将车拐进高架桥,搭在方向盘上的指尖轻敲。他不光相貌遗传了母亲,口才也遗传了母亲,嘴皮子贼溜。
“身高175以上,瘦,白,帅气,独立,有思想,气质出众,硕士学历以上,最少精通三门外语,不贪慕虚荣,不粘人不查岗,不干涉你职业。”卫润芝掰着手指头数完条件,皱眉:“你这条件还找什么对象,干脆花钱雇个助理我看就挺好。”
安霁华嘿嘿乐,但也没反驳。这些苛刻条件都是他胡扯的,只为阻止卫润芝女士的唠叨和众多无聊富家太太的保媒,他找对象没有要求,看对眼就行。
可惜合眼缘的可遇不可求。
一进顶层宴会厅,饶是安霁华见惯了大场面,也被眼前的隆重程度惊呆。
知道的是容满昌给儿子办认亲宴,不知道的还以为婚礼现场呢。
时间匆忙,容满昌助理差不多把全城的花店买空,才将这宴会大厅布置成一片花的海洋。红的、粉的玫瑰花扎成一束束大花球,点缀各处。桌上摆放的是康乃馨,寓意不言而喻。半空中全是气球,金色丝带。
连接二楼的楼梯扶手上都用金色丝带绑满鲜花和气球。
这二公子派头不小呀!
中间的舞台,优雅的女士裙摆轻扬,纤纤素手左手按弦,右手拉弓,轻柔婉约的琴声就徐徐送入听客耳中。接着,强有力的节奏感仿佛要舞起来,突然,随着一个扣人心弦的双音,琴声戛然而止,几秒钟短暂的停顿后,轻柔的琴声再次响起。这是一首《思乡曲》,安霁华‘啧啧’咂嘴,容满昌还挺会选曲子。
安霁华跟随父母亲和相熟的长辈打过招呼,就溜了。他可不给容满昌撑场面,要不是看静姨和小锦面子,他都不来,有这闲工夫,在家补个觉多好,他都连着半月没睡到自然醒了。
他随意地从侍应生托盘上端了杯果汁,轻巧的溜去顶楼,躲进落地窗的角落里,边喝边看窗外的圆月。
楼下吵吵闹闹,众人忙着恭贺,忙着敬酒,忙着拉关系,对容颜更是频频称赞,夸奖他年少有为,夸奖他一表人才,又赞容满昌好福气。
容颜听过就算,完全没过心。
凭他长成什么样,这世界还缺长相出众的人吗?他如果不是容满昌的儿子,怕是在路上走个碰头,这些人都不会多看他一眼。
他陪着容满昌满酒会的转圈、说话、敬酒,听人们互相恭维,看他们打着机锋过招,空气中都是暗潮涌动。
这传说中的上流社会,这富贵迷人眼的名利场,真是让他大开眼界又大跌眼镜。
杯中酒一杯接一杯的入喉,容满昌脸色不变,眼神却渐渐迷离。他酒量再好,也架不住被这么多人灌。但他还是高兴,哼,过了今天,他就可以想法设法的和谷静好提容颜股份和相亲的事了。
容颜还不知他的计谋,只感到这里气氛憋闷。等到和来宾们寒暄完,他随便找借口和容满昌说过,端着杯清水也上了顶楼。
他手臂还吊着石膏,所以也没穿礼服,只简单穿了件浅蓝色短袖衬衫。他身高差不多176公分,体重只有不到65公斤,属实有些瘦,但胜在形体极佳,随随便便往那里一站,就是一幅视觉感很好的画。常年风吹日晒,使得他脸上和手上皮肤成健康色,可一点不影响他的容貌,反而给他过分清秀的面容增添了几分坚毅的帅气。
眼细而长,眼尾微微下垂,自带无辜单纯之态,鼻梁高挺,鼻头圆润,人中长且深,按老人说法,这孩子生的有福气。嘴唇略薄,惨白无血色,隐约透出一股气血不足的病态美。
不知怎地,容颜也相中了落地窗角落的位置,他径直走了过去。
离近了才发现,好位置已经有人提前占领。
容颜踌躇少顷,掉头打算换个地方,就听见身后低沉的一把嗓音:“一块儿吧,这儿月亮最好看。”
他转过头,朝暗处人点头致谢,和那人间隔了三米左右距离,也站在了窗前,仰头看月亮。
今晚的月亮又圆又大,冷冷清辉洒向大地,给这人间平添一份温馨。
容颜看的太专心,没留意暗处的人在细细打量他。
“石膏打的不错。”安霁华惊喜于和眼缘的再次相逢,盯着自己的杰作,无端端开起小玩笑。
“是。”容颜低头看一眼,脑海就浮现了那晚情景,无意识的弯弯嘴角。主任亲自打的能不好吗?
安霁华乐了,迈开大长腿走出来,灯光晃过,一身高定礼服的安霁华比那天在医院里俊俏太多。头发丝都打理的板正,两道浓眉下的眼睛熠熠生光,修长的五指捏着一只玻璃杯,带着探寻的神情看着容颜,着实好奇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容颜没认出他来,只觉那双眼睛恍惚熟识。不防备在这看到这样风流脱俗的人物,呆愣一下。
安霁华推推金边镜框,用手遮住鼻子以下部位,挑眉:“现在能认出来了吧?”
“……”只露出的一双眼睛温和深邃,容颜少许惊讶:“主任?”
安霁华作为一名副主任,最不爱听人喊他主任,好似占了多大便宜似的。他伸出手来:“安霁华。”
容颜轻握一下松开:“安主任好,赵明辉。”容颜报了他原来的名字,具体原因他也不明白,一瞬间他就那么脱口而出了。
“这儿不是医院,别叫主任,听的我怪害怕,以为还在上班呢。”安霁华拉过两把椅子,自己坐下来,另一把推给容颜。
这话三分幽默,五分玩笑,还有两分无奈,听的容颜也失声笑了,他转着手中的空水杯,淡淡然说:“医生多好,比送外卖的强多了。”
“职业没有高低贵贱之分,都是为人民服务。”安霁华坐椅子也不好好坐,他将下巴搁在椅背上,垂下眼眸说:“我说的是真的,外卖小哥顶着40度的太阳送外卖的时候,我在手术室拿着电锯、钳子一样累的满头大汗。”
“……你拿电锯做手术?”容颜半信半疑。安霁华手指白皙光洁,骨节匀称,不像医生,倒更像艺术家。
“啊,你见过修理树的工具吧,那些我都用。”安霁华一本正经的满口忽悠,忽悠完,可能觉得不妥,又找补,“逗你的,一般情况下都不用。”
容颜面无表情瞟他一眼:“你们医生都这么风趣吗?”
“不风趣不行呀,不风趣就该抑郁了。天天双手血淋淋的从早忙到晚,要和林黛玉似的多思多虑可不成。”安霁华话锋一转,问出了自己的疑惑:“你怎么会在这里?”
今天这场酒会,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海市商界大佬,或者是谷容两家的亲朋旧交。安霁华不动声色打量容颜,他身上这件衬衫是自己常穿的牌子,价格约在五千块人民币左右。可明明几天前在医院,他穿的还是外卖员工装。
安霁华想不通,为何短短几日,差距这样大,大到令他刮目相看。
“家人带我来的。”容颜也不说破身份,反正一会儿吃完饭就散了,以后能不能见面还得看缘分,没必要交浅谈深。再说了,能来这里的都不是一般人,这里面关系错综复杂,言多必失,还是管好自己的嘴最保险。
“哦。”安霁华见他似乎不愿说,也就识趣的不再问个人隐私,转而掏出手机划开,补救当日医院的遗憾事:“留个联系方式,改天好给你拆石膏。”
“不好意思,没带手机。”容颜礼貌微笑。
“没关系,你说号码,我回拨过去。”
“新换的号码,还没记住。”
安霁华听出对方在敷衍,也不生气,只无奈耸耸肩。随后,变魔术般从高定礼服口袋里摸出支笔来扯过容颜胳膊,流畅的在石膏里侧写下一串数字。“我的号码,记得打给我。”
“……”下班还带笔,医生职业病吗?容颜嫌弃的吐槽。
两人安安静静的各自坐在椅子上又看了会儿月亮,分别下楼去找家人。
安霁华走在后面,眼神灼热紧盯他笔挺的背。
吃过饭,安霁华先走出酒店,准备把车开过来接父母。
一出旋转门,正遇送人回来的容锦,“霁华,要走了?”
“嗯,困死我了。”安霁华上前捶他一拳,随即又抱了抱他。
“路上开车注意安全,改天一起吃饭。”容锦拍拍好友肩膀,他还有好多事要忙,连客套也免了,再说,他和安霁华之间也不需要虚假的繁文缛节。
安霁华摆摆手,走出去两步远,突然又折返回来,问:“小颜长的还像小时候那么可爱?”
“……你没见他?”容锦无语,给容颜办的认亲宴,安霁华却连正主都没见一眼,他是闲的无聊来蹭饭吃。
“我一来就上楼躲清净去了,没顾上见。”安霁华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尖,自顾自笑了半天,才说:“你也知道,我要是不躲,楼下全是给我做媒的。”
容锦无可奈何瞅瞅他,叹口气,四下张望一番,朝不远处招招手,不大会儿,一个浅蓝色衬衫男人朝他们走了过来。
安霁华低下头看手机里的群信息。
“小颜,叫霁华哥,卫姨的儿子。”容锦指着安霁华给容颜介绍,然后又向安霁华介绍容颜:“霁华,你看看小颜变了没有?”
容颜:“……”
安霁华抬头,“……”
四目相对,安霁华放肆大笑。
容颜抿抿嘴角,这世界真小。
“我记得你好像告诉我你叫赵明辉?”安霁华眨眼坏笑,故意当着容锦的面向他发难。
“我原来叫赵明辉,一时口误,顺嘴就说了出来,霁华哥别介意。”容颜落落大方,仿佛那就是个小小的无心之失。
“口才不错。”安霁华夸他。
“……你俩认识?”容锦插了一嘴。
“他石膏我给打的,刚又在楼上一同赏了半天月,也不知道这算不算认识呢?”安霁华紧盯容颜,等着听他精彩的回答。
“霁华哥说是就是,我笨嘴拙舌的也不会说话,让霁华哥见笑了。”容颜表情始终寥寥。站了一晚上,此时他真的累了,受伤的手臂发酸发麻,不得不用好手托着那条受伤的手臂支撑。
安霁华看在眼里,霎那就弃了继续为难他的心思,“你还是伤患病人呢,不能累着,早点回家休息。”也不避讳容颜,转过头就直截了当问容锦:“人找回来了是好事,但他还伤着,你爸这么着急办认亲宴干嘛?”
容锦冲他隐晦一笑,讥笑:“我爸当然有他的考量,这就不是你我能妄加揣度的了。”
话说到这,安霁华还有什么不明白,他撇撇嘴,拍拍容锦肩膀,又朝容颜点了点头:“走了,回头再聚。”
“霁华哥慢走。”容颜回以客套笑容。
灯光下,安霁华背挺的笔直,颀长的身影越走越远,姿态潇洒。
第二天,容满昌从公司回来,迫不及待来到谷静好房间,商量给容颜股份的事。
“小颜流落在外二十多年,眼见是吃了许多苦,他那对畜生养父母在他十岁出意外死了,那是报应。可怜咱们小颜成了孤儿,高中都没上完就出来打工养活自己。静好,这么热的暑天,你坐在空调房里喝茶,他在送外卖。”容满昌最知道拿什么来打动谷静好,明白怎么让她心软。
果然,谷静好光听听就受不了,对比一下小锦过的日子,她就更心疼小颜,小颜虽不是她亲生的,可名义上也是她的儿子。她是连流浪猫流浪狗都要救助的人,不可能放任不管儿子。
“那……,先给给他3%?”谷静好眼眶发热,转眼就全然忘记容锦的千叮万嘱。
“静好,都是儿子,你要一碗水端平才好,你给小锦多少也要小颜多少才好,不然,万一孩子知晓,还以为你因为他从小没有养在身边而不亲他,这样,兄弟间有隔阂,这个家也会有矛盾的。”容满昌循循善诱,连哄带骗的逼谷静好。
开玩笑,他容满昌早不是三岁小孩,3%就想打发他,门儿也没有,他要的不止是容颜的股份,还有谷静好手里的股份,他要的是全部。
他本不是沉不住气的人,相反,他忍气吞声了三十多年。只是前年他带老丈人出去遛弯,结果老头摔了一跤,不久离世,之后,他就不再忍了。
谷静好也恨他入骨,明里暗里怀疑过他,但因为没有证据,不能将他绳之以法,可在心里已经判了他死刑。
容满昌当时志得意满,觉得该得到的都已得到,再忍亦无意义。
哪成想,死老头子心眼多,连头发梢都是空的,早早就立下了遗嘱,他持有的股份由唯一的女儿和两个外孙平分,小外孙没找回来前,他名下的股份由谷静好代为管理。
遗嘱立的是真漂亮,既堵住了悠悠众口,又一分不用给容满昌,他是笃定小外孙找不回来了吧?容满昌森森阴笑,可惜老天待我不薄,让我找回了小儿子。
“这毕竟是大事,你让我考虑一下,明天再谈。”谷静好无法招架,只得拖延时间。
“行,你好好考虑考虑。”容满昌起身出了她房间,来到书房,关上门开始不停的打电话。
他在打电话,谷静好也在打电话。
“妈,你别着急,我来想办法,明天爸一出门,你就告诉我,我回家找小颜谈。”容锦轻声安抚好母亲,转头给自己的堂叔打了电话,一个电话打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挂断。
书房外,女儿将门拍的震山响,边敲边奶声奶气大喊:“爸爸,爸爸,开门,爸爸开门。”
容锦换上一副笑脸,开门抱起女儿,呲着牙逗她:“我是大老虎,我要吃掉你。”
小姑娘笑的咯咯咯……
下一秒,就被爸爸抱到楼下去睡觉了。
此时,容颜早已进入梦乡。他最近吃饭规律,休息多,脸色肉眼可见的滋润起来,原来晒黑的皮肤也白回来些,整个人精神不少。
次日,吃过早饭,他目送容满昌出门,去了院子里散步。
站在正中的假山喷泉旁发了会儿呆,又转去青石砖路,沿着羊肠小道漫无目的的四处瞎逛。
手臂伤没好,他每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间或和谷静好聊会儿天,讲讲他这些年的生活。
他能感受到来自母亲的关心和爱护,但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虚无缥缈的感觉,好像母子之间并不贴心。大哥对他更是漠视,那天之后就没再见过面。口口声声把爱挂在嘴边的父亲,也总给他种说不出的生疏感。
这个家,奇怪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