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火热连载的小说《我却像个工具人一样》的作者是荼蘼花了我无缘,该书主要人物是魏怀渊沈俞安,我却像个工具人一样小说讲述了:魏怀渊知道了未来,但他只是知道一点未来,改变也没有改变成功。
热门评价:是他的错。
《我却像个工具人一样》精选:
沈俞安驻足观看着魏怀渊吐血,古井无波,良久,他伸手递出一方绣有苏梅色波斯菊的手帕:“擦擦。”
魏怀渊愣了愣,道了句:“多谢师尊。”随后伸手去接。
可指尖还没碰到那朵波斯菊,沈俞安突然转手捏紧手帕,探出两指,猛地刺向魏怀渊膻中穴。
魏怀渊立刻从口中喷出更多的血来,胸口处传来的疼痛直达四肢百骸,险些让他跪地不起。
沈俞安施施然将手帕放回衣袖,施了个清身诀处理好衣摆上的血渍:“既然想要骗为师,就得动真格的。吐那么点血算什么本事?”
魏怀渊哀嚎:“师尊恕罪。”
沈俞安:“跟上,去你三师弟那儿歇着。”
月下碎影,两人很快便到了宫殿门口。
沈俞安浅浅交代了魏怀渊几句,便身化青烟离去。
魏怀渊望着那几缕还未来得及消散青烟,委屈低语道:“师尊,弟子撒谎还不是为了护您周全,你可千万别生弟子的气。”
他将目光从青烟出转回宫殿。
雕梁画栋二龙戏珠,九曲回廊凉亭十里。无数颗有婴儿那般大的夜明珠被当做灯笼随意挂在檐角上,壮观华丽的宫宇前,挂着一牌匾,上面镂着几个慷锵有力的大字——夜摩殿。
魏怀渊身残志坚脚软无力地歪在一旁的香樟树上,看过去的第一眼就是:嗯,阔。
他上前,扣了扣作青龙吐珠状的金铺首,朱门应声而开,似是等候多时。
一少年身着靛青色圆领鞠衣,头戴一顶金灿灿的纱帽,纱帽中央画着一颗龙首,幞头是金丝一丝一缕勾勒出来的,两段各点着一颗红玛瑙。眉墨且长飞入两鬓,眼尾细长上挑,鼻梁高悬,下方是一抹淡的看不清眼色的薄唇。
要魏怀渊说,还是那句话:阔,真的忒阔了。
不愧是敖丙家的傻儿子。
白倚初上前,走至魏怀渊面前,嘿嘿一笑:“大师兄,夜访寒舍,有何贵干啊?”
魏怀渊两眼眯着,揉了揉梗塞的胸,直呼贱,那笑真是贱到家了。
但今晚还要劳烦人家,他也只得将这句话当做腹语。
吧唧吧唧嘴,魏怀渊道:“哎,师尊让我在这歇一晚。快去给你大师兄准备床铺。”
身子向前倾,他刚离开树干,脚底一麻,像是抽了骨头似的后仰摔倒,十分狼狈。
白倚初完全没有要扶的意思,站在一侧看戏,他躬下身,“哦呦哦呦”地叫唤:“大师兄,你说你一个三好神君,逞什么能啊,师尊修为高深,随随便便施个诀,喝酒就跟白水一样,你是怎么着啊你,没事儿找事。”
魏怀渊从地上艰难地抬起头,翻了个脸,继续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幽怨的想,他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师尊。
可惜他连苦肉计都使上了,还是没能留下师尊。算了算了,即是天命难更改,他再怎么阻止也是无济于事。
倒不若紧跟着师尊些,也好叫师尊少受些难。
如此想着,心情顺畅多了,魏怀渊直接忽视了白倚初那欠揍样,懒懒伸手到白倚初面前,活似个大爷道:“看什么看,还不快把你大师兄扶起来。”
“嘁。”白倚初踹了魏怀渊一脚,念在魏怀渊醉得不轻的份上,极不情愿地将人扶起,掀起魏怀渊的一条胳膊扛在肩上,一步一拐的引着他朝里走。
白倚初年纪小,却比他的大师兄高了半个脑袋余。这让魏怀渊很不爽,两人明明是一块长大的,初时还是一样高,可越到后面,白倚初就跟抽条似的狂长个子,直接甩了魏怀渊好一大截。
若是让他们站一块,人们定会将白倚初认成哥哥,将魏怀渊看成弟弟。
所以魏怀渊很不喜欢同白倚初站在一块,丢脸,太丢脸。
就好比现在,白倚初用这种搀扶小儿的姿势搀扶着魏怀渊,让魏怀渊觉得自己更矮小了,于是他不动声色的想推开白倚初,自己一个人走。
可他上身才稍稍撑起,就又被白倚初给圈了回去,那臭屁小子居然还冲他吼道:“别乱耍酒疯!”
魏怀渊在心中暗嗤,道:装你娘了个比,你是大师兄还是我是大师兄。
他打定注意要一个人走,也不知哪来的力气,被酒松懈了的身子使劲地挣开了白倚初的怀抱,自以为很威风的说:“抱什么抱,你大师兄有腿,会自己走!”
话音刚落地,他重心不稳,跌了两跌,“啪叽”一声,帅气威风的以脸着地,晕死了过去。
白倚初:“……”
。
一觉醒来,魏怀渊头痛欲裂,脑瓜子嗡嗡作响,像是有无数蜜蜂在颅内飞舞。
他起身,一手撑额一手撑榻,身子向后倾着,白色内衫半敞,露出一片雪白带粉弹性十足的胸膛。
“嘶……”魏怀渊闭眼揉着太阳穴,想下榻,然一迈步,脚心处传来一团软夫夫的触感,应是有什么东西挡在他前面了。
踢一脚,没踢开。
再踢一脚,还是没踢开。
他就不信这个邪。遂卯足了劲儿,用力一踹。
只听“啊”的一声惨叫,白倚初猛地从榻上弹起,捂着自己肚子,大骂道:“要死啊,踹什么踹。”
魏怀渊也是吓得不轻,嚯了一声,道奇怪,床上怎么多了一个人?
原来昨日魏怀渊临时夜宿,白倚初并未准备多余的床铺,加之天色太晚殿里的仆人都歇息了,遂拧着帕子随意给魏怀渊擦了擦脸,脱了靴散了发,抱着人一并滚上榻困觉。
惨叫犹如厉鬼哭嚎,魏怀渊顿时没了困意,他低头看了看五官扭在一块的白倚初,问:“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师尊不是要去须弥山重整封神榜么?”
白倚初不爽,挪开魏怀渊的脚,掰手随意算了算:“唔,差不多就快了吧。师尊不是说巳时就出发吗,差不多还有一炷香的时间师尊就……”
白倚初话还没说完,眼前一道白影“咻”地闪过。
魏怀渊跳下榻,一面七手八脚地在地上捡衣服穿,一面埋怨:“你把我衣服扔那么远干什么?”
“你衣服一股酒味,臭得慌。”白倚初慵懒的打着哈欠,他身上松松垮垮披着一件袍子,矫健修长的双腿分开地坐着,一腿悠然前伸,九成九的纨绔样:“哎,你大爷的,你别穿我衣服啊……奶奶的,你连老子鞋都穿,你不崴脚吗?”
回答他的是兜头罩来的一件玄青色长袍,外加一句“多嘴。”
。
魏怀渊赶到沈俞安府邸,早已逾了半个时辰。以师尊日行万里的脚程,怕是出发许久了。
魏怀渊丧气地立在云端,懊悔不已,大脑疯狂运转如何补救的方法。
垂眼间,他似乎瞥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立在浩大天地,那象征性十足的白发黑衣,那神圣而不可侵犯的神泽,不是他师尊还能是哪个?
师尊还没走!
魏怀渊大喜,一个跟头翻下云端,连滚带跑,口中喊道:“师尊,师尊,师尊等等我。”
沈俞安站在崖端,面朝云海和旭日,白日落在他发上,像是初冬下的新雪。
白睫颤了颤,听到徒弟的呼喊,沈俞安并未转头,只是侧目凝神去看他。
魏怀渊跑到沈俞安身后,哈着气,口吐白雾:“师尊,你怎么还没出发?”
沈俞安不答,默默盯着他,反问:“你身上这件衣服哪来的?”
魏怀渊身高八尺,白倚初虽比他高了半个脑袋余,但两人体型相差无几。魏怀渊常年学着沈俞安穿黑袍,一身简洁,今日换个别的颜色衣裳穿,只觉得贵气四溢,风流自生,让人眼前一亮。
被沈俞安问到,魏怀渊一时语塞,在师尊面前他维持的可是师慈徒孝兄友弟恭的完美大师兄人设,总不能说这是从三师弟那抢来的吧。
于是他信口胡诌道:“弟子昨夜醉酒吐了一身,三师弟亲力亲为照料弟子,身上这件衣服,想来是三师弟伺候弟子洗澡时换下的。”
沈俞安的眉尾不着痕迹的跳了跳,略一思索,问:“他可是你心仪之人?”
突兀一问,吓得魏怀渊连连摆头:“我跟他只是师兄弟关系罢了。”
他又不是断袖,怎么会去喜欢男人。而且就算是断袖,也绝不会断到那个混不吝身上,光是看着就能两相生厌,遑论喜欢。
魏怀渊修得可是无情道,就是孤寡的命,即便有了伴侣,未来注定是要杀妻证道。何苦去霍霍人家仙子。
沈俞安收回目光,抬了抬下巴:“走吧。”他前脚抬起,回头,又补充道:“以后莫要让他人碰你身子,女人不行,男人更不行。”
魏怀渊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却不知道原来男男也授受不亲。
他还愣在沈俞安方才那句话,待回神来,眼前的沈俞安只剩天边若有若无的一团白影。
魏怀渊用力拍了自己脑门一下。
该死,居然没有跟上师尊的步伐。
魏怀渊立马腾上云跟去,他必须在师尊之前赶到须弥山,替师尊铲除一切障碍。
既然不能阻止事情的发生,那便趁早做了它!
魏怀渊最终还是没能跟上沈俞安的步伐,以沈俞安的修为,眨眼的功夫就能甩他十万八千里。而自己以如此平庸的速度追上去,呵呵,别说是去救师尊了,师尊的尸体都赶不上热乎的收拾。
希望师尊能撑住一段时间。
这么想着,手中施法,加快了脚下御风的速度。
说起须弥山,魏怀渊与它还颇有一段渊源。
当年元始天尊游历四海,在须弥山四王天增长菩提树下拾回了一只伤痕累累乌漆嘛黑,且看不出什么品种的鸟。元始天尊当时是个极没有责任心的上神,只负责捡不负责疗伤那种。
他将那只鸟扔给自己的徒弟,也就是神尊沈俞安去处理。
沈俞安看见这只八分熟的鸟儿时,还以为是这位慈祥的老头辟谷万年,打算吃只鸟开开荤,等他烧开了刀磨好了,万事俱备只欠鸟肉时,却见这只八分熟的鸟居然活了,化成了一个水灵灵的奶娃娃。
沈俞安愣了半晌,最后还是放下手中的锅碗瓢盆。
仙宗家大业大,不至于连个奶娃娃都养不活。
古语云:“辛勤三十日,母瘦雏渐肥。”
婴孩尚在襁褓时,要伺候他的吃喝拉撒,起居作息;能下地走路后,多发疾病,要为他煎水烧药。沈俞安作为魏怀渊的师父,不可谓不尽责。
念及恩情如山如海,无以为报。魏怀渊想:即便是将自己的这条命给了师尊又何妨。只要师尊平安无事,他怎么样都好。
几个时辰后,他到了须弥山山脚。
须弥山处于人界与仙界的交界处,一半是浊浊红尘一半是青雾滚滚。凡胎若是成仙,少不了要从须弥山上去,将自己的名字纂刻在封神榜上,自此就算是飞升成仙。
因着妲肆胡作非为的缘故,交界处生出了许多魔障。阴风阵阵如骷髅低吟,漫天乌云密布。鸟兽尽藏,生灵涂炭。
这回封神榜异动,轻则死一两个,重则死一两千个。封神榜上的神位是固定了的,死了一个,就会另筛选一个来顶替。妲肆大闹须弥山,简直就是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
当真是想成仙想成疯了,封神榜上的每个神仙都各司其职,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一个神仙陨落,势必要牵一发而动全身,累及三界。
魏怀渊揉着太阳穴,从穴位中召出自己的本命法器——渴血。
渴血,顾名思义,以杀入世,饮血重生。
一柄长五尺的苗刀,刀身修长,镀有一层银,兼有刀、枪两种兵器的特点,并可单、双手交换使用,这样便于发挥腰背整体力量。临敌运用时,辗转连击、疾速凌历、身摧刀往,刀随人转,势如破竹,杀伤威力极大。
今日必是一场恶战。
但见魏怀渊手持渴血,摆好阵法,刀恍恍影重重,如光如火,搅得周围风声飒飒,一把渴血杀得魔障四处逃窜,威力无比的刀风划去,斩尽邪魔。
他刀耍得大开大合,利落有效,招式完全是为了杀而杀,没有半点多余的动作。
只是这里邪魔太多,如何杀也杀不完,无穷无尽。一片杀完还有下一片,完全陷入了循环。
魏怀渊斩了一只狗妖,看着周围的黑影,长叹一声:“这么多,不知道要杀到什么时候。师尊不在此处,怕是早已到了山腰上了。”
正感叹着,耳畔忽然传来一阵婉转的啼哭。
是女子的哭声。
深山野林,荒郊野外,危险密布,怎么会有女人来此处。
但魏怀渊的耳朵一向好使,这哭声如此清晰,他断不会听错。
莫不是妖魔故作女子可怜状诱他前去,好趁他没有防备时再杀了?
他倒要看看是什么妖魔,竟这么自信。
魏怀渊寻着哭声走了进步,又背着哭声走了几步。然而无论他怎么走。这声音既没有远去,也没有贴近,像是把着一个极好的尺寸,就像有人时时刻刻的跟在你身旁,你走几步,那人便跟着走几步。
不对劲。
魏怀渊若无其事地把玩着手中的渴血,闭眼细细聆听。突然,他转过身,朝着身后的一片树林,稍稍一进去,就见到了人影。
那是一个妩媚妖娆的红裙女子,靠在树旁,半掩着脸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若是妖魔,身上怎会无半点邪气?
魏怀渊疑惑,抬首,仔细将那人望上一望。可只这仔细一望,竟叫他半天都挪不开双眼。不由得倒吸一口气,暗暗惊叹道:奇也怪哉,六界当中还有她这等惊为天人的容貌。
仙界好歹出过无数美人,可爱清秀者有之,哭一哭就能让人心疼,妩媚妖艳者有之,笑一笑就能让人颠倒,柔弱病态者有之,稍作西子捧心就能让人奉上一切。
而眼前的人儿,却是他见过最美的女子。
但见她抱膝微泣,白发流了一地。白脸清瘦,眼尾细长,一双瑞风眼眼波流转含情脉脉,朱唇似是含丹,红得令人惊心动魄。
就冲女子这副样貌,魏怀渊在心里暗暗给她洗白了几分:些许是某位仙子被邪魔袭击,身负重伤,跌落于此。
于是,魏怀渊就柔声问:“仙子可是受了伤,为何一个人在次?”
女子见来了人,喜不自胜,道:“我……我不过是路过此处,只是方才林中传来异动,一道刀影伤了我。呜呜呜,人家的脚,都被割伤了。”像是为了证明般,她掀开裙摆,露出一截足踝,上面果然有一道刀影,“疼极了。”
那刀影魏怀渊自然认得,可不就是渴血划出来的。
他心虚地摸摸鼻尖,想:是自己将人家误伤了。
女子又嘤嘤几声,哭啼道:“仙人,你能帮帮我吗?”
魏怀渊犹豫了,照理说,他伤了人家,自然是要帮她的。只是现在情况不允许,他还要急着去找师尊呢。
两厢难为,踌躇不决。
他问:“你方才,可见过一个黑衣白发的仙人来过。”
女子答:“未曾。”
未曾?
难道说是师尊飞的太快了,她未看清楚。
不妙,他已拖了不少时间,若是在这么下去,师尊迟早要完。
魏怀渊内疚地蹲下身:“实在对不住,仙子,你这刀痕是在下划伤的,在下是应该负责,只不过现在情况急迫,我还有要事在身,不能将仙子送回府邸了,此地危险,我先给仙子施一道结界,待我办完了事,便立刻回来寻仙子,如何?”
女子听罢,哭得更加伤心了,像是被抛弃了的妇人般:“你要丢下我一个人?”
魏怀渊:“不是不是,绝对没有,仙子,在下真的有要事在身,不能再拖延了!”
女子依旧不依不饶,扯着魏怀渊的衣摆,撒娇道:“我不管,反正你伤了我,就要对我负责。”
她哭的断断续续,十分抓心。白倚初说的果然没错,世间唯女人不可惹也,一旦惹上了,一哭二闹三上吊,那是麻烦得很。
魏怀渊哪管得了那么多,师尊和仙子,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的。再说,他这个法子两全其美万无一失,既保了仙子的命又能救着师尊,怎么都找不出差错。
他遂撇开仙子的手,起身道:“多有得罪了,仙子。”就兀自施法布下一层结界,转身,果断离去。
而魏怀渊殊不知,他离开后的不久,结界中的女子突然十分恶劣的骂了一句“草!”
不一会儿,一团团红色的雾围着女子身旁转悠,随后,女子身形突然变得高大了许多,宽肩窄腰,两腿修长,脸虽未变,却多了几分英气。
“走吧,我们去找那个小仙君玩玩。”
声音明朗,是男子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只有凡间少年十六十八这个样子。
他身后悠悠漫出一股黑气,作狐首状,两只细长的眼睛中冒着火。
黑气开口,道:“少君,对付那个毛头小子,怎么需要您出手。”
被唤作少君的那人把玩着手中的头发,缓缓转头,朝黑气抛了一个媚眼,问:“我好看吗?”
发话的人是它上司,无论好不好看,黑气都只能说好看,况且它们的少君也确实好看。
于是黑气如实道:“好看。六界中再没有比少君还好看的人物了。”
男人掏出镜子,仔细照了照,确认自己是六界第一好看的人儿后,恶狠狠道:“妈的,小爷这么美,他看都不看,居然就这么走了?太气人了。”
他们九尾一族容貌艳丽,无论男女,都生得一副好皮囊,而他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须弥山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前前后后来了不少神仙,无一不败到在他的容貌之下,今日这个小神君却是个例外。
这让妲肆生出一股失败感,很不爽,他甚至生出一股“呵,男人,我没吸引到你,可你却成功吸引到我”的变态思想。
看那小神君急急忙忙的样子,似乎是要找什么人。
可恶,有什么人比他还好看?
黑气恭敬的问:“少君,那人也是为了封神榜一事而来的,他要坏咱们大事,咱们要不要杀了他?”
妲肆咬牙,很恨的说:“不许,杀他之前,我要问问究竟是什么人比我还好看!若是那人确实比我好看,就一并杀了。本少君不允许有任何人比我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