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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送君戍故烟

万里送君戍故烟

发表时间:2022-09-26 10:38

为您推荐好看的小说《万里送君戍故烟》,万里送君戍故烟是一本正火热连载的小说,由作者歇羊所著的小说围绕林析沉江御两位主角开展故事:林析沉只是想要安心辅佐江御左右,让江御成为一个大佬,但江御对他有意思啊!

热门评价:他怕了。

万里送君戍故烟小说
万里送君戍故烟
更新时间:2022-0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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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送君戍故烟》精选

台上奏响的琵琶轻灵落寞,林析沉手指触着红色雕花栏,跟着声乐节奏,在其中步履平稳。

大堂早就人去楼空,里里外外把手的都是自己人,林析沉找了个正中央的位置观赏歌舞,薄薄的衣衫松垮垮地搭在两肩,脖颈处露出点点红色的印迹,他斟了小杯桌上的酒,体会了一把美人美酒的酣畅。

只可惜,好一番快活景致,却没有一个人能放下沉疴纷扰欣赏。

局中局外皆凝了一层捉摸不透的雾气,氤氲缭绕。

寻着目光望向二楼,一名紫衣公子背靠着围栏,手拿着酒壶,不辨面容。

大堂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包围的人立马让开一条路,许涧迈进门槛时看见那自倚风情的人愣了愣,捻着细柳的手盖着青衫,风拂撩动,多情如画。

“大、大人。”许涧清了清嗓子,“孙清仰还是闭口不谈。”

“真不认还是假不认?”那人将柳枝插回瓷瓶,“把能用上的刑具上一遍,不交代的话就杀了,胡言乱语也杀了。”

看过鹰形图腾的人都得死,鹰腾人自椟南镇开始就深深地在林析沉心里埋下一颗定时炸弹,不除不行。

他是不是卖官鬻爵林析沉不想知道,只是借个名头拉他下地狱,顺带自诩一个清高。

之前林析沉就想,鹰腾人杀官坑来的赏钱光是别院都得安排好几个窝藏,底下没有人遮掩是不可能的,好不容易抓住一个漏洞,赔上何家,也不能让线索断了。

他替人看私库多么荒谬,何家家大业大,犯得着让他去给人看吗?事出反常必有妖,既然临门让何家插上一脚浑水,别想全身而退。

“何嵩佑死哪里去了?”

何嵩佑一拍大腿,气愤地看着惹是生非的何以安,“你把他招来做什么!”

何以安哼哼道:“我怎么知道他会来,这请帖本该随着各地来访的信函一同淹没在林府才不错。”

何嵩佑来回踱步,不去就是做贼心虚,去了在林析沉手底下未必能退步抽身,当初抓孙清仰的时候毫无征兆给人抄了,刑部那里硬是一点风声没有。

“吏部!”何嵩佑似是抓住救命稻草般,“快快快,备笔墨来,传信给吏部尚书司渝,万不能让林析沉深究。”

林析沉故作歉疚,一边上下打量风尘仆仆的何嵩佑,一边谴退包围而上的暗卫,“何老板日理万机,今日叨扰还请担待。”

何嵩佑皮笑肉不笑,直点头微笑称是。

林析沉把他请到内间厢房,一杯酒一杯酒地倒,他发现,酒桌好像必须喝酒,虽然听着蛮废话的,仍特意命人准备一番。

却也非然,林析沉也可以开门见山逼问他,总归情境烘托到这里,他做的可是正事,不吃白不吃。

唯一的弊端便是没有何以安那样的口才,破坏美感。

“孙清仰的事何老板略知一二。”

何嵩佑搓了搓手,立马撇清关系,“此人欲壑难填,唯利是图,委实可恨。”

“我倒是不觉得,孙主事为人正直无私,是些吏部的人做了手脚,找他平白无故背锅。”林析沉忍俊不禁,又道:“孙主事与您推心置腹,常在狱中念叨您,我看,翻案很是有望。”

林析沉偏跟他唱反调,何嵩佑可不想翻案,把皮球踢了回去,答道:“我相信总指挥的为人,罪者按照律法处置,清者定然可以昭雪平冤。”

“话虽不错,可肥水不流外人田。”林析沉惋惜道:“查抄的银两问出竟来自何老板,我看可达上万两,翻新几十座庙宇的款资啊!孙主事翻不了案,这笔钱可得砸出去!”

万两银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何嵩佑几个月下来明面流银差不多就这个数,他坦然道:“花钱消灾,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也不留恋。”

何嵩佑笑起脸上褶子扯出来很假,平日里应该很少露出这种标准职业性假笑,发自内心的笑意不见一点。

林析沉暗地自嘲,面对外人他假笑起来一套一套的,温婉亲切,和蔼可亲。

“悉数充公的份。”林析沉寻瑕索瘢,“要谁来消啊?”

何嵩佑不语,林析沉笑意浅了几分。

“大人,我们乃酒肉朋友,并无交集啊。”

何嵩佑的手不断搓大腿,汗津津的把布料润皱了。

“并无交集,钱让他人管去了?”

说话间,一名暗卫推门传话,在林析沉耳边说了什么。

孙清仰死了。

林析沉遽然抬眸,对上何嵩佑憨厚的眼。

据孙清仰生前所述,他不知道鹰腾人的事,不能留就不能留,还未等他下手,叫人抢先一灭了口。

一清二白被人杀害了?有意思。

“叫高了。”林析沉彻底敛了笑,这笔钱,不是出自鹰腾人之手。

为什么何嵩佑能够眼皮子不带眨放任万两银子飞到国库?为什么何嵩佑肯把钱塞给酬酢酒客衣兜?

他根本看不起。

而事实恰恰相反,数月所挣的银子无论数额任谁都会心疼皮痒。

如林析沉所料,他暗地里有一套自己的运营手法,四下敛财。

哎呦喂,走运了不是。

日落将至,余霞成绮。

“明天春闱需早起,别睡那么晚了。”许涧跑完一趟暗狱,才忙碌完,翻身下马,汗珠零零散散洒在地面。

林析沉嘟囔:“春闱我也不进宫。”

许涧一脸错愕,总考官考试走个过场也不愿意?!

林析沉则是因那天的事耿耿于怀,江御若真动了那样的心思,丢的是祠堂受供的列祖列宗的颜面,况且,他身上的毒,本身就是把最有力的刀,斩断一切尘缘念想。

既然是动了利用的心,最后下场不过兔死狗烹,还是说他的所作所为只是为了羞辱自己?

自取其辱。

“大人别闹。”许涧语重心长劝勉,“虽然刻板印象在言官面前不好,但是您最近任劳任怨,呕心沥血,谁看了不感动!若是在大事面前插科打诨,经营的名声可全败坏了!”

“任劳任怨?”林析沉苦笑,“谁任劳任怨去酒楼,只怕千万封奏言里难讨一封夸赞。”

“妄自菲薄什么,咱总领六部,就当散散心,扬扬威。”

“我心气高着呢。大不了等我熬出名堂来,把御史台的人全换成自己人,天天吹我的好,歌功颂德。”

“……”什么大逆不道欺君罔上的话。

“我去也不见得儒史们愿意给好脸色。”林析沉长吁短叹,几尽无奈,“我曾经缉拿过国子监的学生,记恨我的人不少。去了看那些策论笔谈也不懂,作用甚微。”

林析沉闲倚在木柱上,想起什么做贼似的溜进屋里捧出个什么物什。

许涧不忍心奇,惊道:“嚯!张辅卿新制的铁臂缚!”

林析沉略点点头,这是他前几个月去军械所顺手牵羊来的,“我叫人按照林向的身量改了改,防身必备神器。”

打开匣子,里面躺着的铁臂缚锻造刚硬,连接处的绳子也不一般,弹软易变,却拧不断,哪怕是千金重的刀,没找好作用点也砍不断。

许涧带笑点头,大人终于把林向当亲儿子看了。

把林向当亲儿子看的林析沉不由分说将匣子推给许涧,道:“你把这东西给他。”

许涧哪里敢拿,“又不是我的,哪能平白承情?”

林析沉推过去立即松手,还往远处走了几步,一副生怕许涧拒绝的样子,“你多多关照他,我事务繁忙,抽不开空,他想习武最先仍是跟你去营地练习,小孩子心思细腻,你日日在身侧帮我看顾,也算是你本分。”

面对林总指挥的忽悠和那双人畜无害的眼,许涧心肠微软。

他之前在街头混迹,是林析沉把他从阴沟里拉了出来,带在身边,才让他有了崭露头角的机会,否则不知道自己会在哪个犄角旮旯割麦子插秧苗,知遇之恩没齿难忘。

“终归是大人认下的儿子,理应与大人亲近。”许涧皱着眉,低头看向手里的木匣。

“跟谁亲近都一样。”林析沉见不惯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语气不爽,“他姓林,又不同你姓,我还怕你拐了不成?”

许涧应了下来,林析沉巴不得林向多黏许涧。

他出狱之际有想过把暗卫基业交付许涧打理,两年光阴很短,一个儿子来得正好,也好让许涧军中行走免人非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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