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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美人禁忌怪谈

笨蛋美人禁忌怪谈

发表时间:2022-09-19 13:58

主角为荼黎夏烛的小说《笨蛋美人禁忌怪谈》是作者草莓嘟嘟包正连载的一本小说,笨蛋美人禁忌怪谈的主要内容是:荼黎为了能和夏烛在一起,可以说是做了大家都没有想到的事情,就是让自己精分和他恋爱!

热门评价:不容易啊。

笨蛋美人禁忌怪谈小说
笨蛋美人禁忌怪谈
更新时间:2022-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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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美人禁忌怪谈》精选

庞大的数量使得指甲盖大小的甲虫变得那样极具压迫,弯曲的足弓伸长的触角、拍打的羽翅以及在腺口流出的液体,每一样都如催命的诅咒。

月光下,数以万计的虫群向前翻涌,留下一地粘腻混沌的液体,只消片刻便在理石地面上风干变成海绵状的稠状物。

它们似乎被什么指引着,有目的地奔向某一个确定的目标。

母虫一路留下米粒大小的黄白虫卵,在爬行的后者足下爆开粘液。

“噗呲、噗呲……”的细微爆裂声更加剧了虫囊爆炸的视觉冲击,淡淡的腥与淡淡的臭交织成诡异的味道,刺激着荼黎的味觉,令人窒息。

荼黎凝神从防火门的缝隙中观望着虫群的动态,忽然觉得脊背一凉,继而又变得温热。

没来得及反应的荼黎只觉得头皮发麻,心脏如同抽满发条的钟摆,在胸膛中疯狂地摇来摆去。

“咕。”趴在他的背上的家伙发出一声轻微的咕哝。

精神紧绷的荼黎顿时如同一个充满的气球被刺破,眨眼间泄成一张瘫软的塑胶皮。

“下来。”荼黎松了口气,拍拍趴在自己背上的家伙。

笨蛋东西看着瘦,屁股倒是圆润饱满,拍起来手感异常不错。

夏烛赖在荼黎背上发现了新天地,也学着他的样子趴在门缝向外看。两条细长的腿夹着荼黎的腰蹭来蹭去,嘴里还哼着乱七八糟不成曲调的歌。

夜行的群虫停滞在夏烛和荼黎的宿舍门前不再前进,转而层层叠叠地积压成堆,离奇地固定做一个着裙女人的形象。白色的羽翅扑闪,千万甲虫相加,宛若一条雪白的长裙悬空停在门前,随着群虫的飞进不断撞击门板。

“咚——”

“咚!咚!”

荼黎缓缓簇起眉头。

难道这就是深夜敲门的女鬼真相?

防火门的视觉死角令荼黎不能完全看见外面发生的一切,不过就在猝然之间,长廊中响起了男生尖锐的惨叫和凄厉的呼救。

门板夸张地晃动起来,似乎是在里面的人试图开门求救。

歇斯底里的叫声持续响彻,荼黎饶有兴致地猜测房间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倒是背上的夏烛探头探脑握住了防火门的把手想要出去。

“我还没跟你算账。”荼黎掂了掂背上的笨东西,动作流畅地将夏烛从背上摘下来丢在铺好的被子上。眉眼一暗,垂首靠近。

他不在乎留在寝室中的那些人,更是乐于见到他们自食恶果的惨状。

等待惨叫消失的时间里,倒不如让他来做点开心的事情。

“白天谁叫你去玩那个鬼东西?”

夏烛被摔在被子上,茫然地昂着头:“?”

他眨眨眼,丝毫没有意识到荼黎正在酝酿的阴谋,还掐着嗓子模仿外面的叫声。

“救,救命啊……”

荼黎满脸黑线,屈膝上前把夏烛压在楼梯间的夹角中,声音喑哑低沉,一秒入戏:“你叫啊,叫破喉咙看看会不会有人来救你?”

夏烛:“啊唔?”

他哪里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不过是外面的求救太大声,他好奇模仿一下罢了。

谁知道荼黎这个变态顺着杆子爬了上来。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一勾,对襟衬衫的扣子就被解开,露出了夏烛平坦紧致的腰,两侧腰窝深深凹陷,眼见就是一副很好握住的样子。

夏烛丝毫没有被调戏的自觉,晚风吹得小腹发冷,他咯咯笑着扑过去想把荼黎的扣子也解开两颗。

相熟以来荼黎对这个家伙虽然不满,但是一直没得空狠狠收拾这个在自己雷点上蹦迪的家伙,趁着在这个没有监控的死角,非把他收拾乖了不可。

“呜呜!”

夏烛毫无防备地迎来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就被擒住双手面朝下压在墙上,明亮的狗狗眼里全是迷茫。

“叫你再闹。”

荼黎扬起手,毫不留情地挥手扇了下去。

夏烛整个人都傻掉了,他虽然短时间内没办法深刻理解人类千年的人文内涵,但是被打了屁股是个人都知道羞耻的吧!

他叼着衣领呜咽了一声,连带脸颊都染得绯红,整个人看起来可怜又美味。

“呜啊!黎、黎!”

他像尾搁浅的鱼在岸上的鱼,无力的扑腾着。

“我有没有叫你乖一点?”荼黎脸色阴沉得能拧出水来,手上的力道更重了三分,恶狠狠地对着发颤的丘峰拍了上去。

——因为被惩罚的家伙不但不思悔改,居然还蹬着两条腿试图踹他。

羞耻过了头的夏烛心里噗通冒出一股邪火,他好歹也是堂堂上古凶兽,当年叱咤风云连天王老子都要敬让三分。

现如今怎么能让一个黄口小儿追着他尊贵的尾巴尖拧巴?

他当年勾搭小母蛇的时候都不好意思用尾巴盘人家。

这小东西,忒蹬鼻子上脸!

手下的倒霉玩意不怎么扑腾了,荼黎得了便宜还卖乖,松了劲把人拧过来,夏烛眼眶红红的一副愤懑不平相当不服气的样子。

外面凄厉的惨叫仍在继续,置身其中的荼黎寻么到些恶趣味。沿着笨蛋敞开的衬衫一寸一寸碾压过去,在对方细腻的皮肤上留下浅浅的指痕。

真是奇怪,这么孱弱的身体,却能爆发出那样不可思议的力量。

“这个游戏——这所学校处处都透着诡异,你脑子那么笨,只有跟着我才有活下去的机会,明白么?”

”你准备怎么讨好我?“

夏烛听不懂,但夏烛很生气。

水润湿濡的红色眼睛凝望着自己,荼黎只觉得身体忽然躁动得疯狂。

“过来。”他招招手。

夏烛很顺从,双手撑着地面,像一只讨巧的猫儿被捋顺了毛,乖乖地向他靠近。

可若是荼黎稍有防备就能够发现,四肢着地目光敏锐,抬起右掌仔细舔舐自己的指尖,那是大型动物狩猎前的姿态。

荼黎沉溺在自己的恶趣味中怡然自得。

作孽的手指轻轻压过夏烛干燥的唇瓣,划过挺翘的下巴,又沿着修长的脖颈向下缓缓研磨微突的喉结。

那块突起的骨骼咕噜一动。

荼黎猜,笨蛋一定是被自己吓得魂不附体了。

一抬眼,夏烛眸光亮得诡异,像猎豹发足狂奔的那一瞬,猛地俯冲而来。

夏烛挥拳上去,一拳砸花了荼黎冷清漂亮的脸蛋。

把他那些缱绻的心意——满脑袋黄色废料一哄而散。

两极反转,荼黎被夏烛骑腰按在地面。

我是谁我在哪?接下来不应该是限制级画面,他把夏烛弄到又哭又叫么?

再定睛看看对方虽然不大却厉害得像个铁锤的拳头。

荼黎终于认清了自己,血腥暴力也是少儿不宜的限制画面,后面的桥段大概率是自己被锤到又哭又叫吧。

夏烛眼圈泛红,倒不是多疼,完全是给气的。

“打我!”他用浅薄的词汇控诉。

“那不是打。”荼黎认清事实,狡言擅辩,“那是象征革命友情升华的触碰。”

“打你!”

夏烛根本不理会这些,一心只想复仇,伸手就要把荼黎翻过来以牙还牙。

事关后半辈子的家庭地位,荼黎誓死捍卫自己的脸面,可单论力气他完全不是夏烛的对手。

眼见劣势扩大,颜面不保。

荼黎倏然放弃挣扎,抬手捂住了夏烛的嘴,只剩下圆溜溜的眼睛在虎口上方转动。

“别说话,下面有动静。”他悄声叮嘱夏烛。

夏烛的目光瞬间凌厉起来,看起来不那么靠谱的笨蛋却能很好地分辨什么是真正的危险。

悉悉窣窣的爬行声在靠近。

楼下有些微的人语,似懂非懂,叫人听不分明。

他们栖身楼梯间里,除了一扇和楼廊隔断的铁门,上下贯通再也没有其他的阻碍。

意识到危险逐步逼近,夏烛也不再闹了,一双黑亮的眼睛凝视前方,锐利的双眸中隐约露出兴奋的神色。

黑甲白羽的小虫如同涨潮的海浪,一阶一阶漫过楼梯,眨眼就到两人脚下。

白色的乳液在地面拉出锃亮的粘丝,离的近了荼黎才发现理石地面竟然冒出了被腐蚀之后的缕缕青烟。

这粘液是有腐蚀性的。

原来那背后的黑手从来没有打算放过他们。

还好这些虫子暂时并没有进攻的打算,可是数不清的甲壳虫平铺在地上,上百条虫足就在眼前扭曲缠绕。

黄白的粘液近在眼前,荼黎多少有点反胃。

他向后瞥了一眼,楼道中的虫潮似乎已经退去。

于是拽住夏烛的手,递给对方一个眼神。和这个笨蛋沟通起来,眼神会比语言更加有效。

两个人悄然挪动脚步,屏息一步一步退开——荼黎猛地拽开防火铁门一把将夏烛推了出去,群虫暴动而起,发出似哭似笑的嗡鸣。

它们扑来时,荼黎甚至清晰地看见对方蛰伏在圆润壳子下的足刀,在夜色中是那样锋利。

他闪身出来,在夏烛略带惊慌的目光中将防火铁门死死压住,群虫暴怒举起的足刀将铁门敲得沉闷作响。

“快走。”荼黎把门拴好拉着夏烛退开一段距离。

他们无路可逃。

夏烛这时候倒是很乖,傻乎乎瞪着大眼睛荼黎叫他如何便如何,被一个懵懂的傻瓜如此依赖着。荼黎肩上的担子更重了些,还有些微妙的负罪感。

他心中不知道何来的笃定他们不会就这样简单死在虫群围困之下,但是逃脱的路却又寻不见。

虫群在防火门中疯狂地尖叫着。

荼黎脑中一团乱麻,他忙乱地打量四周寻找一个可以躲避的场所——整条长廊都布满了虫群留下的黏液,只有亮着夜光小灯的卫生间地面干净如初。

虫群为什么不向那里去?

荼黎牵着夏烛的手靠近了些,卫生间内发出微微刺鼻的气味,似乎是清扫用的某种酒精消毒剂。

他弯腰在洗手台边上找到了剩余的半瓶喷雾。

紧绷的神经松懈了几分。

夏烛跟着他从一头走到另一边,瞧见荼黎举起手中的铁罐罐,沿着防火门的缝隙喷出一层层水雾。

效果立竿见影。

冲撞铁门的敲击声瞬息消散了。

连带那似哭似笑的虫鸣都不再瘆人。

夏烛眼睛发亮,像是要奖励荼黎一般,捧着他被自己打青的脸,眉眼弯弯地凑上去舔了一口。

“不许这样。”荼黎嫌弃地把人推开,“你是小狗么?”

倘若夏烛有尾巴,此刻应当摇成螺旋桨了。

他不计前嫌地赖在荼黎身边,荼黎却抬起眼眸深深地望向长廊中——他们的寝室。

过去这么久,里面再没有一点生息,想必是死绝了吧。

倒不如去看看。

既然决定参与这个游戏,畏首畏尾该多没有意思。

“就躲在我身后知道么?”荼黎回首点了点夏烛的额头,笨蛋似乎听懂了,跟在他后面亦步亦趋地踩着荼黎被月光拉长的影子。

门板完好,没有任何松动。

这扇门是向里开,虫群若是强行突破必然会冲坏门锁,但是门虚掩着,门锁是收回去的。

有人在里面打开了门。

虫子为什么只针对这间寝室而不去别的房间?

这又是荼黎想不通的问题。

夏烛乖乖跟在荼黎身后,他比荼黎矮了些,此刻忽然踮起脚用下巴越过荼黎的肩膀,鼻翼抽/动着莫名地在空中嗅了嗅。

“呕……”他评价。

可荼黎根本没有闻到任何气味,但他却明白了。

有人用气味故意将虫子引入了房间。

推开门。

吱扭扭的沧桑门轴在转动,发出不堪重负的哀嚎。

仅剩的四个室友背对着他们在站在房间四角,脊背高耸头颅几乎垂到胸膛,哆哆嗦嗦动作一致却处处透着诡异。

荼黎挡住夏烛,捏着手里的铁罐敲了敲墙壁。

“喂?”

他一叫,那些瑟缩的人都有了动静。战战兢兢地抑制不住颤抖,缓缓转过了身子。

距离荼黎最近的一个猛地冲了过去,他的眼眶漆黑没有一点活人的神色,四肢甚至朝相反的方向扭曲着,嘴角直咧到耳后,形成狰狞可怖的弧度。

似哭似笑的虫鸣从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发出。

荼黎把跃跃欲试的夏烛挡在身后,猛听一声精钢砸击骨骼的碎裂声响,四肢错位的怪人登时像个被踢飞的皮球,头颅竟然从脖颈处生生撕断,就那样飞掷而出,笔直地摔在铁质床栏上。

头颅“嘭”地一声爆开,像是打翻了染料坊一般,红的绿的白的。

黏糊糊的汁液沿着床骨流淌。

被敲断的脖颈处,千万以计的甲虫振翅飞出。

那室友竟然只剩了一张人皮,被密密麻麻的甲虫填满。

虫群涌出,人皮失了支撑,便如同一张单薄的画纸,飘然落地。

它们吃人。

有人吐出了半截舌头,那是他们身上仅剩的完好器官。

腹腔鼓涨,眼窝深陷。

裸露的皮肉下,有什么清晰地蠕动着。

或黑或白的眼无一列外的空洞,甲虫细长带着绒毛的长足和羽翅从眼眶中探出来。如同婴儿啼哭自他们的喉咙中嗡响,那是数不清甲虫齐鸣的结果。

剩下的三个人齐齐向荼黎扑来。

荼黎有些恼了,他从来不是一退再退被迫胁从的性格。

脱身最好的办法无非就是关上那扇门,将危险的虫子困死在房间内,可是他已经受够了被这些节肢动物追赶。

一个室友用残破不堪的尸体向荼黎靠近时,他向对方腰腹处猛出一脚。

那人的腹腔好似一团棉花,软塌塌的根本没有吃力的点,被砸凹陷的皮肤不会回弹变成一个可怕的坑洞。

一瞬间,几个人的皮肤好似自内而外被烟头烫开一个一个黑漆的小洞,森白的骨骼和少许残存的肉顺着破口外翻突显。密密麻麻的甲虫也挣扎着挤出皮外。

一张还算完好的人皮,眨眼之间变成了糟烂的渔网。

铺天盖地的甲虫交织蜂鸣。

黑压压似一堵墙,白花花似一片云,黑与白规律地交替着倾压而来。

荼黎站在原地,时间在他的世界中以秒分割成定格的段落,他严格控制着自己与虫群的距离,精确得计算出抬手压盖——到浓雾喷射的用时所需。

铁罐里仅剩的酒精浓剂化作水雾统统化作疾行的暴雨。

气味特殊的水珠落在甲虫的羽翅上,它们已然慌不择路地准备掉头逃窜。

在荼黎计时的最后一个区间中,他捏住了口袋中的打火机。

没有哪一种生物是不畏惧火焰的。

可他精准的计时还是出现了偏差——始终安静的夏烛忽然踮脚将下巴搭在荼黎的肩上,他好像有些困了,微微张开嘴巴,打了个哈欠。

荼黎的动作顿了短短一瞬。

乱了阵脚的甲虫向四面八方逃出,乳白色的腐蚀体液几乎到了荼黎的眼前。

他在精妙计时的最后一息,出现了致命的失误。

搭在荼黎肩上的夏烛睡眼惺忪,他打了个哈欠。

“呼……”

从口中喷出一团红艳刺眼的火球。

甲虫瞬间被引燃,身上沾着液态酒精,只需要稍高的温度就可星火燎原。

千万火点横空坠落,流星飒踏火树银花,令人目眩。

空气中弥漫着蛋白质燃烧的焦糊味儿,埋伏已久的虫群全军覆没,只有寥寥拖着半残的身躯在地上苟延残喘。

“——夏烛。”荼黎沉声,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

他想把这个家伙倒拎起来晃一晃,看看这个蠢脑子里究竟有多少水。

“想害我是吧?”

【系统提示新华字典注解:“想”,动词,形声字,心形相声,本意怀念,想念。】

“想!”虽然听不懂,不过这个字应该有很好的意思。夏烛扑上去,用额头狂蹭荼黎的侧脸,“想哒!”

荼黎:……

气不死我的,终将使我更强大!

荼黎平复心率,有点生气地把夏烛从自己身上摘开,气恼地捏开对方的下巴。夏烛乖乖地昂着头,灵活的舌尖怯生生地抵着下齿。

他荼黎要是眼睛没有瞎掉的话,刚才那团火应该是这个倒霉玩意嘴里吐出来的。

这以后还怎么###……

在夏烛遥远的记忆中,上古神兽示好的方式无非蹭一蹭舔一舔,现在荼黎远远将他推开,他就知道自己被讨厌了。

那他做错了什么呢?

夏烛开动了他智慧的脑袋瓜。

只是还不等他想通,几缕悠悠浅浅的光束骤然照射在两人脸上,荼黎眼睛一刺潜意识把夏烛挡在了后面。

沉重稳健的脚步声敲击地面,缓缓靠近。

数把黑洞洞的枪支指向他们,全副武装的战士姿态防备,弹在枪膛。

“放下武器!举起手!”那些人恐吓着。

他们是清道夫,是一切的善后者,是环绕在公立大学周围的联盟军队,拥有如今世上最尖端的武器,护卫着校园的安宁。

通常来说,他们绝不会踏进公立大学的地盘。

荼黎垂眸思量了几秒,二话不说把手里的铁皮罐一扔,原地投降。

亦步亦趋的小尾巴赶紧学着他的样子,高高举起了手。

防备森严的战士见状连忙上前,左右各自挟持住两人,为首的一人满身弹夹斜抱着一架枪口发烫的火焰喷射器。

教导主任是个低矮的胖子,这才从士兵后面走出来,声音低低的,很是愤怒。

“又是点火又是叫,你们不想活了,存心把丧尸引过来是么?”

“校规十点半之后禁止离开寝室,你们两个怎么回事?”

说到这里,小队指挥官眸光一转,瞥见了寝室内几张被从内盗空的破破烂烂的人皮。他的脸都要绿了。

“先把他们关起来,这件事你们必须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

荼黎一言不发,凌厉憎恶的视线从主任的胖脸上滑过。

梦想的浪漫双人套没有了,各自喜提单间。

校园空间资源紧张只能把两人先关在没有课的实验室里,福尔马林的味道直击咽喉,辛辣苦涩,导致难以凭借强大心里麻痹的呕吐感。

荼黎在房间内逡巡。

铁皮平台上放着大体标本。

双肺、肝脏、腿骨、脐带尚未斩断的婴儿……全都浸泡在淡黄色的液体中,静静地漂浮着。

他打开角落里的冰柜,面前的一幕令他瞳孔瞬息皱缩。

皑皑白霜附在眉上发梢,纹路分明的嘴唇毫无血色,眼眶瘪下去眼皮搭着,所有人的脸色都惨白得瘆人。

那冰箱里,像夏日储存西瓜一般。

错落有致地摆满了人头。

“咚咚。”有人敲门。

实验室的小窗从外面敞开,递进来一只餐盘——一杯咖啡,一块三明治。

很典型的西式早餐。

“吃吧。”那人像施舍野狗一般傲慢。

在这个尔虞我诈充满算计的时刻,荼黎当然不会傻到去吃这些人送来的食物。他掰开三明治,在微焦的煎蛋和火腿之间露出了两段手指。

搅了搅那杯咖啡,冰块散开,水面上浮出一颗圆润的眼球。

死不瞑目地瞪着荼黎。

反胃更严重了。

事已至此,荼黎至少能够确定,他们所面对的幕后之人在公立大学必然有着不低的地位。他能预知水上乐园的开放时间,能驱使甲虫进入寝室,甚至还能在自己的早餐中做手脚。

“!”

荼黎忽然想到,他会谨慎地检查食物,夏烛那个贪嘴的可不会!

两人只隔着一道墙,荼黎登时急得恨不得把这堵墙给拆了。

然而夏烛那个倒霉玩意总能给他不堪重负的心脏全新的打击,荼黎正撸袖子去拆墙,眼眸一抬竟然发现实验室向外的那扇窗上趴着一个人。

整栋实验楼外皮除了玻璃就是水泥,一马平川没有任何着力点。这玩意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像只小壁虎似的,叼着半个三明治就扒在荼黎外面的窗玻璃上。

荼黎登时心动过速,浑身的血都涌上头,脑袋嗡嗡的赶忙开窗把人放了进来。

看着笨蛋叼着吃剩半个的三明治,上面还有清晰的牙印,傻乎乎的对着自己笑。

荼黎脑瓜子响得更历害了。

真是什么馅都敢吃啊……

“吐出来。”荼黎压着声音,脸色难看到极点,直接动手抢了对方叼着的半个三明治,怒冲冲远远扔开。

夏烛圆眼一瞪,望着滚落在地沾了灰尘的食物,蓦地眼眶心口都开始发酸。

他觉得那东西很好吃,才忍着嘴馋剩了半个,小心翼翼从隔壁叼过来送给荼黎的。

居然被这么嫌弃地丢掉了。

他还不知道,什么叫委屈。

什么叫喜欢。

但是荼黎拒绝他,他就会难过。

荼黎望着夏烛,浑然不觉自己做了什么,他只是望着对方,无奈地长长一叹:“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听懂我说话?”

夏烛不理他,慢吞吞地挪着步子走到角落,蹲下把食物捡了起来,轻轻吹了吹上面的浮灰。

荼黎心里一紧,干巴巴张了张嘴,却又觉得无论自己说什么夏烛都听不懂。

不如不说。

夏烛蹲在角落里长蘑菇,荼黎坐在实验床上数绵羊。

那笨蛋可怜兮兮的,像条无家可归的小狗。他要是那么喜欢三明治,以后一定给他吃个够。

其实笨蛋好哄得很,只要拎过来让他蹭一蹭,便什么气都消了。

只是有点拉不下这个脸。

身旁的实验床骤然压陷,夏烛不知道什么时候鬼鬼祟祟到了他身后,圆溜溜的眼睛有些泛红,盯着荼黎看。

荼黎的侧脸有些青紫肿得不大对称。

那是他一拳给打的。

荼黎要是生气,只可能是因为这件事。

他也想和荼黎说话,也想听懂对方在说什么,九尾给的没用外挂他从来都不想着去用,这一次却硬着头皮和系统沟通。

学了那么一句自己都不太明白的话。

“我、我错——以后、不打……”

他想说,他以后再也不会对荼黎动手了,只要他肯消气。

他的心愿从来没有这样强烈过。

【滴滴!】

【恭喜玩家成功激活天赋技能“言出法随”,言出有效,技能冷却,下一次请在三十日后使用哦~】

夏烛:等等?什么?

“这可是你说的。”

荼黎意味深长地冷哼,既然送上门的,为什么不要?

他捏住了夏烛的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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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为荼黎夏烛的小说《笨蛋美人禁忌怪谈》是作者草莓嘟嘟包正连载的一本小说,笨蛋美人禁忌怪谈的主要内容是:荼黎为了能和夏烛在一起,可以说是做了大家都没有想到的事情,就是让自己精分和他恋爱!

热门评价: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