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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色天真

颜色天真

发表时间:2022-09-14 10:46

为您推荐好看的小说《颜色天真》,颜色天真是一本正火热连载的小说,由作者梦溪鱼所著的小说围绕连砚之温暮两位主角开展故事:连砚之是真的觉得能和温暮在一起,他只是想要向温暮求救,但对方想要和他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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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色天真小说
颜色天真
更新时间:2022-0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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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色天真》精选

瑞安王身份非比寻常,崔奶母不知他的来意,更不敢怠慢贵客,请家法也得排到后头去。

温暮一个眼神,折风便把跪在院子里的连砚之搀起来,小孩儿结结实实挨了一棍,虽然不哭,但情绪肉眼可见的低落了。

月生慢半拍地站起身来扶自家小少爷,一肚子想问的话,却不敢开口。

崔奶母默许了,原想请瑞安王入屋一坐,瑞安王却婉拒了,在院中的小石桌旁坐下。

崔奶母心下忐忑,若要论连家与瑞安王府的交集,至多不过从前连太傅教导皇子们时,瑞安王也一同学了一段时日,要说瑞安王与连太傅结下了多深厚的师生之情,她实在是不信。可自家小少爷忽然去了瑞安王府,王爷还特地送他回来,总不会是因为瑞安王是天生的大善人吧?

她拿不准温暮的态度,只得小心地在一旁陪着,温暮却只看着瘪着嘴不吭声的连砚之,直到月生扶他进了屋内。

“本王不会害他,”温暮收回视线,淡淡道,“你们只消安心在此居住。”

崔奶母一怔,斟酌着开口:“敢问王爷,为何要……”

“不必多问,不过是履行诺言罢了。”温暮并不打算同旁人多做解释。

崔奶母默然,半晌,艰涩道:“多谢王爷出手相助,只是连家如今怕是无法报答王爷这般恩情。”

温暮手中折扇敲在石桌上,上好的玉料扇骨发出一声脆响,折风听着都肉疼。

昨日瑞安王对连小公子已是足够包容,他温暮何时对他人如此迁就示好过,那小傻子不懂领情就算了,如今他的奶母竟也如此大胆,话里话外的推拒再明显不过,还将瑞安王视作那般施恩望报之人,折风心惊不已,只觉得下一刻王爷就要下令将这小院子拆了,再将连家的主仆三人也拆了。

“本王竟不知,连家如今是这位奶母来拿主意了,”温暮垂眸,折扇一下一下敲在石桌上,“连见岚不在,他弟弟竟如此不中用?”

“……”连砚之换好衣衫,才从屋里跨出半步,这脚就落不下去了。

阿砚什么都没做,阿砚什么都不知道,为何挨打又挨骂?

连砚之委屈死了,嘴撅得能挂三个油壶。

温暮没想到他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生在这当口出来,将将听了后半截的“坏话”。从来都是当面怼人,不在背后闲话的瑞安王掩饰地低咳一声:“连家是什么态度,不妨先问问你家小少爷。”

崔奶母到底不敢拂了王爷的面子,沉默地转向连砚之。

连砚之心里委屈着,一个是刚刚打了他的奶母,一个是刚刚骂了他的瑞安王,这两人现在在他眼里都凶得很,逼得他不得不吞下一肚子的窝气儿。

“王爷同我击过掌起誓,会让我们在这庄子里安心住下去,”他揪着衣角撇过脸,不看崔奶母是最后的倔强,闷闷地道,“我已经是大人了,能做主,奶母莫再多言了。”

温暮颇为满意,折扇再次抖开,轻轻巧巧地在胸前扇起来。

他既言以至此,崔奶母自然不会再多说什么,小院中一阵尴尬地沉默,最后还是连砚之打破了沉默。

“该到午膳时间了,”他记着昨日吃了别人家一顿饭,“王爷留下来一起吃饭吧?我奶母做什么都好吃。”

温暮从未受到过如此朴素而真诚的“宴请”,刚想开口,院外就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与小心翼翼的敲门声。

折扇“啪”一声收回,瑞安王心中十分不悦:“罢了,还有些杂事要处理,下次再来叨扰。”

瑞安王来的突然,走得也突然,待连砚之反应过来时,那高头大马车早就没影儿了。

他颇为失落地扒在院门上,可惜没有摸到那四匹大黑马,以后怕是难有机会了。

崔奶母没再提请家法的事,转头进小厨房去了,月生摸到连砚之旁边,心中还惊疑不定。

“小少爷,您到底怎么遇上的王爷啊?”他心有余悸道,“您要回京城,怎么不带上我……”

连砚之回过神来,连忙往怀里掏,却什么也没摸到,一拍脑门儿拉着月生往屋里跑。

方才月生要看他背后有没有伤着,他顺便把在瑞安王府换上的大袖宽袍换下了,给月生藏的小布包还在那堆衣服里呢。

“给!”

连砚之神神秘秘地把布包塞进月生手里,月生糊里糊涂打开来,那布包里竟有几枚小小的果脯子,还有几块精致的糕点。

从前连砚之爱吃点心,总是这盘尝一点那盘吃半块儿,月生便跟着他享口福,也养成了爱吃甜的习惯,不过来此三月余,几乎未曾尝过这些精致小点了,这会儿一看到漂亮的花型小点心,嗅到那香甜滋味,口中津液直冒。

连砚之凑近道:“我特地藏起来的,你快吃!”

昨儿夜里,大约是怕他肚饿,抚琴留了一小盘点心在桌上,他半夜里爬起来把点心全包起来了,早膳时趁瑞安王不注意,又藏了一块好吃的牛乳糕,虽然被包裹得有些变形,味道却还是极好的。

月生狠狠咽了一口口水,拿起一块珍惜地咬上一小口,满嘴牛乳与桂花的香气,小小一块糕点,他硬是分成好几口才吃完。

不过吃了一块,他就不肯吃了:“这些都给小少爷,月生不吃了。”

连砚之却不乐意:“这是我特地给你留的,我在王府里吃了好多,这会儿都腻了。”

他昨日在王府就吃了几口菜,没多久就把自己灌倒了,再醒来后一点儿胃口都无,只喝了几口甜羹而已,哪里吃了好多,不过是找个由头来哄一哄月生罢了。

看着月生高兴地吃起点心,连砚之也高兴起来,从前都是月生来哄着他,如今他也能替月生着想了。

“……连见岚不在,他弟弟竟如此不中用?”

温暮方才的话犹在耳旁,连砚之知道自己从前的确是不中用的,如今想起来,他自己都觉得不配当京城第一才子的亲弟,从今往后,决不能再丢了兄长的脸面,丢了连家的脸面了。

他得快点成长起来,再快点才行。

崔奶母是真心疼连砚之,嘴上虽要训他,手中却放不下活儿,硬是做了一桌子好菜,从小河里捞的鱼虾,从庄子农家里换来的腊肉,还有山上长的嫩嫩的小野菜,入秋前还能吃最后一遭。

连砚之早膳时只想着赶紧回来,王府那一桌子粥也好羹也罢,他都没吃几口,这会儿闻着菜香饿坏了,一坐下就抱着碗埋头吃,饭黏子沾了好几处。

崔奶母轻轻叹了口气,伸筷子不住地给他夹菜,连鱼肉里的刺都细致地给他挑了出来。

午饭后,月生去刷碗,连砚之犯起困,在院中水井里打上水搓了一把脸,便回屋内要躺下,完全忘了自己背上挨过一棍子,一挨着床板就“哎哟”一下歪到了地上。

崔奶母吓了一跳,连忙来扶他,让他趴在床上解开衣服。

说实话,她打的那一棍着实不算厉害,妇道人家本就没那么大的气力,奈何那棍子是实心的,粗得很,拿在手里很有些分量,连砚之背又很薄,没什么肉来抵挡,再加上他本身就细皮嫩肉的,这一棍子下来,背后就斜斜地肿起了一道长印。

崔奶母是又后悔又心疼,取了家中唯剩的外伤药,小心地给他涂上,只是这伤药许是不大对症,一碰到背上的皮肤,连砚之便觉得火辣辣的,比方才还疼,在床上扭来扭去地不肯涂,把被子都揉成一团压在身下。崔奶母见状也不敢涂了,心疼地给他呼呼吹气,没想到碰着药的地方很快便更肿更红了。

“哎哟,这、这可如何是好啊,”崔奶母自责又着急,“小少爷别乱动,我让月生去请大夫来。”

连砚之疼得眼泪汪汪的,别扭地反手拉住奶母的袖子:“不用找大夫,王爷给了药,在那里。”

他指了指房中的桌上,崔奶母这才看到那儿放了两个精美的细瓷瓶,一看就不是想寻常伤药。

她让月生润了帕子,小心地擦掉原本的药,然后打开一只小瓷瓶闻了闻,是浓浓的带着些清凉味道的药味儿。

背上的红肿被清凉包裹,连砚之这才好受了些,慢慢坐起来把上衣扒掉,自觉地脱了白袜露出嫩生生的脚底给奶母看:“奶母,脚上也得上药,我自己来。”

崔奶母和月生瞪大眼睛看着他脚底的水泡和脚后跟的破口,简直要捂住胸口。

他们精细养着的小少爷啊,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罪,他如何能一步一步,从天黑走到天明,直走得脚底磨出血泡,才走到的京城呀!

月生心疼小少爷,怎么也不愿让他自己上药,硬是抢过了药瓶,仔仔细细地给他抹在破口与血泡处,抹着抹着眼里就包了一泡眼泪。

崔奶母心中的愧疚更是升到了顶点,拿来扇子轻轻给他打着风,连砚之这会儿舒服了,迷迷糊糊地要睡过去时听到旁边有小小的抽泣声。

“唔……”他勉力睁开半只眼,“奶母不哭,阿砚以后不乱跑了……”

崔奶母抹去眼泪:“好,小少爷睡一会儿吧,奶母同月生都在。”

连砚之砸吧砸吧嘴,放心地迷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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