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为蒋兆沿林舟的小说《军阀的养成系小少爷》是作者柠檬汽汁已完结的一本纯爱小说,军阀的养成系小少爷的主要内容是:蒋兆沿在很早之前见到林舟的时候就认为林舟应该是他的人,而林舟也是他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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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阀的养成系小少爷》精选:
翌日,两个人同时醒来,蒋兆沿大手覆着他的脸颊说:“学生装待会我喊人给你送一套过来,早上给你请了假下午去上学,昨天的事不予追究但下不为例,我要回北州七日后车站接我风雨无阻,好吗?”林舟为了应付而点头。
蒋兆沿走后林舟第一件事就是去寻黄小蝶,他知道的每个地方都去了但她就是消失了般。林舟心里为自己没能帮到她而愧疚。
蒋兆沿走的第六日,林舟已经认遍了同学们的名字,他还结交了一位好友兼同桌孙小帅,人如其名长的也有点小帅,让两人惺惺相惜的是他们时常对某些观点产生共鸣。
中午林舟和小帅共课桌就餐说:“我最近发现了一怪象。”
小帅说:“我也嗅到了一股怪气。”他压低声音接着说:“现在有些人自己国家的东西还没整明白,整天就手拿“司的克”,眼戴“克罗克”,嘴吸“茄的克”,真想一脚。”
林舟频频点头:“已经有部分人觉得这些都是好东西,“洋”东西就是好东西,国之缎不如“洋”之缎;国之戏不如外国戏;国之月亮也不比外国圆?虽然“洋奴”不是政治概念不能与“国贼”相提并论,这种事态当真是审美变迁?”
小帅摇摇头。
林舟接着说:“但我不认为国之上下五千年的底蕴能轻易被“洋”化,“西俗东渐”若是从接纳变成“全盘西化”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祖辈们千年传承的精血不想让其大浪淘沙。”
林舟咬紧后槽牙,他想说的话还是说出来了:“大批洋商涌入让我们选择地发生变化,外国帽、眼镜店、洋伞、洋鞋……我的力量微不足道,但我仍想尽我所能做些什么。”
小帅微微吃惊:“所以你想做什么?”
林舟泄了气。他脑海里有不成形的想法:开一家国货售品公司,什么都卖,有了钱再开数家国货售品公司,打满国货广告,但这些他并未跟小帅说。片刻林舟嘴唇动了动:“我想开店。”
小帅:“那就干。”
北州,蒋兆沿神情严肃手持皮鞭在训练场来回踱步。俗话说棍棒底下出人才,训兵也是一样,哪个兵站姿歪了?哪个兵搞小动作了?又一记皮鞭铲下皮肉开花的绽放声,远处一个小兵跑来跟蒋兆沿汇报:“少帅,人带来了。”
蒋兆沿冷笑一声将皮鞭丢给小兵,自己大步走近帐篷,掀帘,一个戴着金丝框眼镜看着文质彬彬的人头被摁在桌上,表情痛苦不已,嘴里囫囵着:“少帅……饶命。”
蒋兆沿像揪狗一样揪起他的后颈阴鸷道:“身为记者捕风捉影乱发谬论?真他娘的混蛋透顶!老子忍够了你们这帮狗腿子。”
“呵呵”蒋兆沿突然冷笑一声,说:“写标题你很会嘛?”
【带兵不容易 蒋兆沿就被惹毛了】
【蒋兆沿说他奶奶的 绣花鞋垫出自张家】
【舞娘哭诉那夜 蒋兆沿这样说】
【征服北州的新国货 蒋兆沿称赞】
【争风吃醋 谁替黄小蝶解了围?】配图:蒋兆沿 版面:四分之一
眼镜记者哭嚷着别说了不敢了……再说下去自己小命难保。
手下杜云生问:“少帅,此人该如何处置?”
蒋兆沿松了力道:“毙了,丢出去喂狗!”
记者听到枪毙二字他的脑袋瞬间炸开了花,腿一软跪倒在地上像狗一样哀求着:“不敢了不敢了不要杀我……”
蒋兆沿不想跟他废话,掏出手枪,“嘣——”子弹擦耳穿过,记者身子骤然一紧,白眼一翻昏死倒地。“就这点出息?”蒋兆沿嫌弃地踢开。
第七日。蒋兆沿和江楠下了火车半响没看到人影,这位蒋少帅的脸上已爬满了乌云色。
江楠汗然,左右张望终于在西角处看到了林舟的身影——他今天穿着一件灰色长衫在人群中不太显眼,江楠轻咳两声示意蒋兆沿人来了。
六月酷暑难耐,林舟跑过来时还在呼次呼次喘气,汗湿透了衣衫,蒋兆沿看着他这样心中不爽倒是自我调节了几分,接着从衣袋里掏出纸巾给他擦汗,下一秒林舟竟然躲!开!了!
江楠觉得眼下事态十分微妙不动声色地后移几步,但是他发誓啊要搁战场上他绝对不会做弃帅的逃兵。蒋兆沿眼色变得极冷,林舟见他拿纸巾的手放下正想给他介绍——
蒋兆沿左手勾过林舟的腰将他整个人带到自己怀里,右手抬起轻轻擦拭着脸颊上的汗,一旁的孙小帅瞪圆了眼睛。
林舟好不容易想好生好气的跟蒋兆沿说话,这一下子把他打回了原形:“少帅,我同学在呢。”蒋兆沿“嗯”了一声,擦完最后一处汗液放开了他。
孙小帅此时像个油面小生般尴尬地笑笑,他们两今天本来在考察商铺,林舟突然说差点忘了要去火车站接人,自己今天也没什么事就跟着他去了,没想到林舟要接的人竟然是蒋兆沿?关键是这两人的举动他总觉得怪怪的,至于哪里怪他也说不上来。
江楠说:“那就一起吃饭吧,我订了餐厅。”
高档浪漫的西餐厅座无虚席,两个看上去很有身份的人带着两个好看的男孩子落座,服务员递毛巾时忍不住多瞥了两眼,都好看,尤其是那个有美人痣的和那个有泪痣的煞是亮眼。
林舟和孙小帅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眼,他们昨天才义愤填膺的吐槽了洋饭店今天就坐这了。黑椒牛排被端上餐桌,江楠边切牛排边打破平静:“你们两今天怎么在一起啊?”
孙小帅说:“我们今天约好看商铺呢。”
林舟:“……”
蒋兆沿切牛排的手一顿,紧接着皮笑肉不笑了一下,林舟脊背发凉动也不敢动,江楠也倒吸一口凉气,他没想到自己随口一问就问出了颗“炸弹”。
蒋兆沿将切好的牛排和林舟面前的牛排对调,这让孙小帅有些意外的尴尬——他不会切牛排,其实林舟也是第一次来。江楠心细发现了孙小帅的窘境,将自己切好的跟孙小帅的对调。
孙小帅吃了块说:“舟舟,你有哥真好。”
林舟:“……”确实挺好,误会了真挺好,于是他破天荒的喊了声:“哥,牛排好吃吗?”
江楠差点没噎死,这画面好诡异?
结束荒诞的闹剧后,迎接林舟的暴风雨才刚刚开始,回屋洗漱完后他就赶紧跑到床上装睡,蒋兆沿边解扣子边说:“可以啊小兔崽子,我不在你玩的不亦乐乎么?谁给你的胆子?”
“过来!”蒋兆沿坐在床上呵斥道。“18岁的成人礼你是不是想提前了?”林舟突然坐起看着他:“我想经商,想开店,想开很多很多的店。”
蒋兆沿对林舟的耐心好到江楠觉得匪夷所思。你之前跟我磨要唱歌,我都让你去了是不是,嗯?”蒋兆沿抚过他乌黑润泽的头发,现在又想开店,学不上了吗?”
林舟听着就郁闷,他想靠自己挣钱磨了他整整一个月,结果他真的让他去唱了一首歌赚了一回钱,并不是林舟三分钟热度而是不让去了啊。
“我已经长大了,学堂先生曾问我们以后想做什么?我想经商,赚钱,钱在我心里并不是等价交换的货币,它可以救人水火,它也可以帮助别人,知钱善用的前提是有钱,有钱的途径是经商。”林舟看着蒋兆沿,眸子坚定又明亮。
蒋兆沿未曾听过他吐露心声,不行两个字到了嘴边却又说不出口,“那你需要什么?”
林舟大喜过望,这是……同意了?他清了清嗓子说:“钱还差点儿。”
蒋兆沿这才发现刚刚狐狸尾巴藏的深着呢,“哦?”他挑眉,“要钱可以,根据物物交换法则你得拿东西来换。”
林舟泄了气,果然高兴早了,“什么东西?”蒋兆沿拉着林舟躺下,贴在他耳边说:“两个小时。”
林舟不解?什么两个小时?
“我要你主动亲过来——两个小时。”蒋兆沿把主动二字说的很重。
就这?林舟心里想着这人平时强横惯了,他17岁起嘴唇从来也没由过自己,这和平常有什么不一样吗?
其实还是有的,比如在被迫接吻时林舟会说:亲累了,不想亲了,这种扫兴的话,不开心时直接头一瞥话也不想说,而且他从未主动过。
沉默片刻,蒋兆沿例行惯例把人拉到怀里,拍拍脊背说睡吧。
一秒、两秒、三秒,林舟为了心中所愿,咬紧牙关横下心,在夜里凑了上去,含住了蒋兆沿的唇,夜太静了,他甚至能感受到蒋兆沿身子微颤了下。一分钟,软舌在彼此嘴里肆意尽欢;两分钟,吻变成了撕咬变成了啃;五分钟,呼吸变得困难林舟调整了一下姿势却不料变成了更深的吻,嘴唇无缝贴合;十分钟,林舟感觉腹部被顶的越来越难受他要半途而废了!
他刚抽离被蒋兆沿翻身虚压过来,“脑子不会转弯吗?吻其他地方也算。”
衣服被推高,扔掉,火热的两幅身体紧密贴合,林舟的唇贴着蒋兆沿的肩胛处,他突然闷哼一声,脖颈处传来密密痛感,他心下一惊想要翻身扭转局势,可细胳膊终究拗不过大腿,等蒋兆沿松了口,他也扬起头一口咬在他的脖颈上。
来啊,豁出去了,谁见的光比较多?
让林舟意外的是,蒋兆沿并没有阻止他反而还有点享受?一个小时,两人身上全是咬痕和吮吸痕,蒋兆沿把林舟拉起来,两人又以一个面向对方跪住的姿势拥吻,又是10分钟过去了,蒋兆沿把他按在墙板上吻,20分钟过去,吻变得越来越温柔,最后20分钟,两人贴着唇沉沉睡去。
21岁的蒋兆沿见到14岁的林舟时,就跟林大保说——他同意,天知道林大保当时有多开心?他女儿林娇娇喜欢蒋兆沿连他这个父亲都看在眼里,如今又正需要一大笔钱周旋,破产是小被追债之人乱刀砍死才是真,这可真是……双赢。
林大保高兴的属实过早,蒋兆沿指的是林舟——我要他。拯救家业与选择的权利落在林大保手中,他并不明白蒋兆沿为什么要自己的小儿子?伴读书童是旧社会的事了,难道……?
一纸契约,林大保权衡利弊“送”走了林舟,有相当一部分原因——林舟不是独子。蒋兆沿认为在某种意义上他给林大保的仍是“彩礼”,若无性别之分两家这叫联姻,若一切水到渠成,林舟还会像现在这样对他“横眉冷对”吗?
两个人的私欲让一个人承担了,因为愧疚产生的极致温柔,这几年来蒋兆沿锐气倒是被磨平了不少。
初升的朝阳透过彩窗,斑驳的光影落在楼梯间地板上,林舟伸手触了一下窗边木条,烫了,他缩回手,又被连人带进更烫的怀里,亲密关系在更近一步后心灵会产生微弱变化,蒋兆沿自认为是铁骨铮铮的汉子,爱起人来也算是细腻到无师自通。
林舟想起14岁那年被带走的场景,那天他精心为父亲准备了生日礼物,刚到家里就看见父亲和一位陌生哥哥在说话,父亲坐着抽烟而陌生哥哥立着望向父亲,桌上有两张纸,正是这薄如蝉翼的纸反转了他的人生,他父亲是商人,他是商人的商品。
林舟走时只有哥哥来送了自己,鹅毛大雪,他就这样被陌生人牵回了陌生的地方,陌生的地方还有很多兵,他曾经还误以为自己是去监狱的,后面还以为父亲是送他来当兵的,再后来……林舟对蒋兆沿的感情很复杂,他能感受到家境中落,然后父亲……抛弃了他寻找买家要卖孩子,蒋兆沿不算一个太差的买家,但他并不感谢他,买卖对他来说是莫大的屈辱,而蒋兆沿的存在就是他最大的耻辱标志。
林舟推开了蒋兆沿自己快速下了楼。
蒋兆沿堂堂一个血性狼崽,心也抽了一下,他没再下去打扰林舟,让他一个人会自在些。
林舟吃早饭的时候佣女直勾勾盯着他脖子,被管家发现教训了通然后换掉了她,让年纪稍大点的张嫂以后到饭堂守着,林舟让张嫂给自己脖子处贴了纱布,又在镜子前仔细检查了几番才放心去学堂。
蒋兆沿穿好军装发现吻痕在脖颈偏右肩处,衬衣能遮蔽,这小东西真是……懂事。
军区大院是封闭的小世界,封住了小林舟的两年,蒋兆沿不会忘记,纵横宽阔的林荫道,林舟在樟树下蹲着的身影,还有练兵场前林舟看士兵们训练渴望的眼神。木质大门、铁网阳台、持枪哨兵……这些都困住了林舟,他不哭不闹,懂事的让人心疼。两年后蒋兆沿带着林舟离开北州大本营来到江州,困住小鸟的笼子、变得宽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