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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薄情人设上司对我另有图谋

立薄情人设上司对我另有图谋

发表时间:2022-08-17 17:09

《立薄情人设上司对我另有图谋》by三分甜度,原创小说立薄情人设上司对我另有图谋正火热连载中,围绕主角祁也凌岑晨开展故事的小说主要内容:祁也对凌岑晨早就有想法了,不是一点点的想法,是很喜欢他的想法。

最新评论:可喜欢他了。

立薄情人设上司对我另有图谋小说
立薄情人设上司对我另有图谋
更新时间:2022-0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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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薄情人设上司对我另有图谋》精选

发信息给高歌说尝试尝试。

等周一送凌翎去了学校,凌岑晨便赶去高歌发来的地址。

坐公交到现场,这地方和小片场似的,样样齐全。

“感觉怎么样?”高歌迎面走来问道。

凌岑晨点点头,“整挺好。”

“挺好就好,”高歌带着凌岑晨往里头走,“专业老师也在,你跟他学学,我们过阵子开个新双男主连续剧,你来男三。”

再怎么说,虽然是网剧,但是演技也不能太过拉了,不然观众看着也尴尬。

凌岑晨也自知自己不可能是天赋派。

他尴尬一笑:“你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我哪里演得好。”

“没关系,男一是苏语昔,男二谭泽,男三你来。”高歌停顿片刻,“别慌,我也在。”

凌岑晨有些惊讶。

苏语昔和谭泽就是在娱乐圈也是算得上二线的演员,今年可能就冲一线了。

不是说网红不好,只能说任何职业都分三六九等。

二线演员来拍小短网剧,怕是有些不合理。

他迟疑道:“你们不是拍小网剧吗?苏语昔和谭泽这样的明星也请来了?他们是二线演员,和咱们拍小网剧会不会不好?”

“放心吧,苏泽和小昔最近上映的剧饱受好评,两人是荧幕cp,再合作小网剧,也算是cp重现。”高歌打开门,继续道:

“再者,小昔本就是网红出身,现在转回来拍网剧,营销得到位不仅不掉身价,还会赚路人缘。”

好吧,他们这些比较专业的术语,凌岑晨一时间确实听不大懂,毕竟以前都没什么时间关注这一行业。

高歌走上前,和那位专业老师打了招呼,随后介绍道:

“这是岑晨,记得认真点,别吊儿郎当啊。”

专业老师没理会高歌,站起来推了推自己的无框眼镜,伸出只手,礼貌浅笑道:“你好,我叫白义纯。”

凌岑晨伸出手回应,微笑着打招呼道:“你好白老师,我叫凌岑晨。”

外面还有事,高歌在这简单地交接了会便出去了。

白义纯将今天重点挑出来,然后开始和凌岑晨讲解,再后来就是无止境地练习。

待晚上六点半都收工了,才结束学习。

一天下来,凌岑晨只能说,三百六十五行,行行有行行的苦。

虽然人每天都在做着情绪和表情,但是合理地控制,做到恰到好处的幅度真的很难。

晚上回到家,洗完澡,他又对着镜子练,最后脸都要抽筋了才休停。

电话铃突兀地响起。

来电显示,小周。

凌岑晨怔愣片刻,祁也的助理这时间段打电话给他干什么?

他心一惊,不会是祁也出事了吧?

赶紧到卧室接下电话。

听筒传来小周不自然的声音:“那个什么,我们老板刚刚处理完文件,挺闲的,前两天也挺闲的。”

“什么?”凌岑晨有些懵,没理解小周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周支支吾吾了会,又道:“我们老板心情不太好,他……他那什么……什么旧爱……”

凌岑晨还是没听明白小周在说什么,重复发出疑问:“什么?”

电话那头传来嘈杂声,接着是祁也不悦的声音,“怎么,电话费不够了?”

这语气,凌岑晨顿然大悟。

他“噗嗤”笑出了声,调侃道:“好哥哥,我怎么发现你这次出差格外想我?”

沉静许久,凌岑晨听到小周在那边轻声地回答了句“是的,老板。”

紧接着,祁也冷哼了声,“没有,因为这边的这个没你有趣。”

“所以一比较下还是我好咯?”凌岑晨逗趣儿似的问他,自己的心不住地有些闷起来。

似乎,祁也并不缺他。

真不知道,等合同到期以后,祁也会不会转身就走向另一个小情人那里。

祁也没接话茬,岔开问道:“这两天忙什么?”

凌岑晨回过神,老老实实地把自己做的事交代了遍,尤其是今天去学习演技这方面。

他叹气道:“我得尽力学了,过阵子就要开拍,苏语昔还有谭泽这样的二线当男主,我男三不能拖后腿。”

祁也忽问:“你本清水吗?”

“什么?”凌岑晨没理解其意。

祁也:“亲嘴不准拍,要拍借位。”

“吃醋了?”虽然知道祁也本意只是嫌弃,但凌岑晨还是开玩笑地问了句。

“没有。”

意料之中的回答。

祁也转而又道,“徐铭对这一块有了解,不懂问他,开拍跟我说,我叫他跟你一起去,做你助手。”

徐铭是祁也的助理,不是一般的私人生活助理,是那种实打实处理公务的得力助手。

凌岑晨真觉得大材小用了,实在受不住,“不能吧,徐铭做我助手?”

祁也应了声,“就这样定了,开摄像头,看看你。”

“好吧,”凌岑晨无奈。

他摄像头打开,怼脸式地对着自己,嘻嘻笑道,“好看吗?喜欢吗?感觉怎么样?”

“嗯。”祁也沉声应了道。

敷衍。

凌岑晨将手机放支架那,调整了位置正对着自己,然后开始脱衣服。

脱的只剩底裤了,凌岑晨躺上了床,将支架掰了下来,以俯拍的另一第一视角对着自己。

凌岑晨笑眯眯地又问道:“现在呢?感觉怎么样?”

手机传来那边的脚步声,再而传来躺下床的气息声:“挺好。”

“就挺好?”凌岑晨问。

祁也低声轻笑:“怎么我在的时候没见你这样?”

声音比平时哑了三四分,凌岑晨知道,自己隔着屏幕给点上火了。

他暗自发笑,果然,男人就喜欢这套。

凌岑晨明知故问:“喜欢啊?”

“拍摄手法,还有扭的那下不错。”祁也盯着屏幕。

“喜不喜欢?”凌岑晨重复问道,他今天非要祁也这个闷葫芦,承认大胆的事。

诱惑的男低音因为通过机械设备传来,故而听着有些失真,“喜欢,想*。”

是他低估了26岁男人的心理。

一时间,凌岑晨有些不好意思了,脸颊上了些粉红。

他咳了声,别扭道:“喜欢就行,我要睡了。”

“别挂,话费报销。”祁也道,“今天困了,明天多扭几下。”

凌岑晨正要抗议,那头即刻打断了他,祁也简简单单地说了两个致命诱惑的字。

“加钱。”

都加钱了,还能拒绝嘛?

都这么多年了,难不成还害羞。

“好呗。”凌岑晨耸耸肩,应下。

反正到时候隔着屏幕憋着的又不会是他。

第二天和昨天一样,到那里去学习。

要凌岑晨说,白义纯的耐性是真的好,不管在同一地方出错多少次,他还是能给心平气和地讲解。

中午歇息,这里是有专门负责盒饭的人。

正吃着,白义纯感叹道:“高歌对你挺好嘛,看看我们可都是清汤寡水的。”

凌岑晨看着自己盘子的辣椒炒牛肉还有蒸鱼,再看看白义纯那的辣白菜。

好像对比是有点强烈。

他尴尬地一笑,清了清喉咙:“或许刚来,要求没那么严吧。”

“诶,你和高歌那小子是大学认识的吧?”白义纯问。

“对,大一。”

白义纯放下筷子,开了瓶矿泉水,猛喝下几口。

随后含含糊糊道:“我,苏语昔还有高歌一块长大,这小子交了个这么漂亮的朋友,也不知道给我们认识认识。”

怪不得。

不然苏语昔这样二线冲一线的演员,怎么会来演小短网剧。

白义纯突然凑了过来,疑问道:“你奶奶是外国人还是爷爷?”

突如其来的,凌岑晨吓一跳。

他平稳了些气息,回道:“我奶奶是俄国人。”

“抱歉,职业习惯。”白义纯退回去,歉意一笑,“我就说嘛,这么个冷白皮,五官又有棱有角的,长得跟建模似的。”

白义纯重新拿上筷子,在菜里左右挑动,寻找着自己喜欢吃的。

“要我说,有些男孩生得白,生的好看就容易女相,但你这样带着混血,西方人五官立体,这样一来就刚好。”

凌岑晨不知道接啥,夸他长得漂亮的不少,祁也见着他也常说,已经习惯了。

他顺着话,道了句“谢谢”。

白义纯又问道:“有对象吗?”

凌岑晨夹的肉一时失神,从筷子缝溜了下去。

对象没有,倒是有个老板爸爸。

他的身份也只是情人之一。

凌岑晨扯着嘴角,摇头:“没。”

“以前谈过吗?”白义纯菜也不挑了,手肘撑在桌上,模态八卦极了,“不能吧,追的肯定男男女女排成队了,你眼光这么高?”

没成年之前,他爸妈就说最好成年后谈,所以他一直没谈。

刚成年不久爸妈就出了事,一身压力更没心思了。

再后来,打工遇到了祁也,一纸合约成契,更不可能谈了。

凌岑晨咽下嘴里的鱼,微摇头,“一直没谈,主要是没那个心思。”

白义纯撑着下巴,笑呵呵地道:“那你喜欢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吧。”这个唯一一个能快答上来的,毕竟祁也就是个男人。

白义纯意味深长的“噢”了声,没再继续追问。

凌岑晨也松了口气。

要是再问,恐怕就得问他是上面那个还是下面那个了。

吃完饭休息了会,便接着上午的继续练下去。

六点多结束,高歌今天开车了,说正好去商场,顺路送凌岑晨回去。

幸得在那吃了晚饭,不然还要自己弄吃的多麻烦。

像平常,要是祁也没来,凌翎也不在这,凌岑晨自己就随便泡个方便面吃了应付。

洗了个澡,将头发快速擦干,凌岑晨便躺上床。

现在将近七点,他不确定祁也在不在忙,所以只好等到十点整才打视频过去。

电话铃响半声,那边就接通了。

视频也映出祁也那边,看样子也是刚洗完澡没多久,头发还有些湿润。

凌岑晨灿烂一笑:“接的这么快,是想我了吗?”

祁也语调上扬:“你不想我?”

“没想我还打电话给你啊。”说着,凌岑晨皱着眉头哼了声,“也不知道是谁,以前出差半个消息也没发来,要不是这次那边情人不满意,哪能想起我。”

祁也觉得凌岑晨这副模样有点意思,“吃醋了?”

凌岑晨淡色一笑,借着开玩笑的口吻道?“好哥哥,你那么多小情人,可不给我酸死了。”

祁也沉默片刻,将话题转移:“昨天不是说扭扭,现在扭?”

每次不经意间或是有意提,祁也都不会接话。

应该是不想提外边的情人吧,

或许在别的情人那,祁也也自始至终没有提过他。

凌岑晨故作遗憾地叹了声气,随后将将手机放于支架上。

对着手机,他后退了几步,让屏幕全然装下自己。

前阵子还在学校舞蹈活动那夺得第二名拿了奖金,这会随随便便来个舞蹈都不在话下。

凌岑晨活动了会筋骨,勾唇道:“给你来个‘叮当舞’。”

说完,凌岑晨叫了声智能音箱,待播放出音乐,便跟着节奏跳了起来。

睡袍的岔跳动时将白嫩的大腿时隐时现,幅度稍大便全然暴露,这个感觉就像是有絮絮在心间挠似的,叫人心痒。

祁也片刻不走神地盯着屏幕,中途想起录下屏来。

他心里的憋火猛窜而上,被子一处略显突兀。

处了这些年,祁也只发觉凌岑晨的身子骨很软,做的时候什么姿势都好摆弄,倒没想到舞跳得活灵活现。

凌岑晨瞧见祁也表情不对劲,他更加大了力度接着舞。

反正隔着屏幕,难不成能把他怎么着?

结束后,凌岑晨长呼了口气,将空调往下调了几度。

将支架掰下去,他往床上一躺,纯良无害地睁大了眼,说道:“好哥哥,你很热吗?脸有点红。”

“被你撩的。”祁也直率坦诚,他又道,“吃好点,周日我回来。”

今天周二,还有五天去了。

凌岑晨伸手拿床头的水,大喝了口。

他想逗逗祁也,却被自己要说的话引得发笑。

重新躺回后,凌岑晨道:“你也多吃点,感觉你有点身体不太好的样子。”

祁也盯着屏幕有些入神,但方才从手机传出来的话,让他精神瞬间聚集了。

屏幕里祁也表情的转变过于生硬,可谓是半点过渡都没有。

果然,拿捏男人还是得从这方面说起。

凌岑晨憋不住笑,将手机支架往下掰了点,从而拉近自己的脸,“祁也哥哥怎么还看得恍惚了?”

摸了摸自己脸,他又道,“我这么好看吗?”

祁也没搭这话,揪着上一句,微眯眼,冷哼一声:“看着不行是哪里不行?”

“额……不好说,主要有辱男人尊严。”凌岑晨假意犹豫,随后摇摇头,吞吞吐吐地继续说,“要是从长说,这个嘛,也不是说不好说,就是,额,对吧,就咱们俩是吧,嗯,你……诶,要不这样,改天,改天咱把这事,诶对,就这样。”

稀里糊涂的一串话组成不了一整句来。

这是凌岑晨网上无意间看的钓鱼废话文学,他也没想到还能有朝一日,能在祁也这发挥出来。

这话让祁也听得也是云里雾里。

但其实后面都无所谓,最主要在意的是第一句“不好说,有辱男人尊严”。

男人尊严是什么,这就不用说了吧。

祁也冷峻的脸覆盖上层黑线,他微启唇,冷冰冰地吐出几个字来:“周五回来。”

凌岑晨笑意僵在脸颊处,“别吧老板,公事重要。”

“我认为做对的事也很重要,”祁也勾唇道,“你说的没错,隔着屏幕意念是不对的。”

?!

来真的?

凌岑晨心里有些慌,这是玩脱了吗。

想起祁也那股子劲,这会儿某处就开始瑟瑟发抖。

他赶紧地讨好道歉:“我错了。”

祁也不语。

凌岑晨干哭几声,“好哥哥,我真错了,你饶了我吧,我骗你的,你可厉害了,我就没见过比你更厉害的。”

“意思是,你想和别人做,然后跟我比较?”祁也样子极不高兴,眉头都快拧到一处了。

凌岑晨欲哭无泪,冤枉啊,他哪敢有这心思。

“没有,你冤枉我了,我连嘴都只跟你亲过。”

祁也勉强恢复了点心情,“手呢?”

“手……”凌岑晨将手放于眼睛上空,边回忆边道,“之前对一个人挺有好感的,然后一次大冒险他输了,牵着走了两圈学校。”

祁也冷不丁地来了句:“在这想前任?”

“没有,不是前任,没跟他谈。”凌岑晨将手垂下去,“你不是问我所以我老实答嘛,我想他干嘛,我想你。”

祁也冷哼了声,“挂电话,睡了。”

瞧瞧,老板爸爸又生气了。

凌岑晨瘪着嘴,撒娇道:“不挂,对不起嘛,我再也不想他了好不好?我发誓,就只牵过手,意外亲了次脸,别的真没什么。”

祁也将手机放到枕头边上去,翻了个身背对着。

纵使凌岑晨说什么,也装作没听见。

一连两天,祁也似乎是被气着了,一个电话也没打过来,凌岑晨打过去,他就发个“没空”。

凌岑晨可苦恼了,这么一搞,他也不知道祁也周五回不回来。

回来的话他也好安排啊。

周五早上,正在白义纯那练着情绪,电话急促地响了起来。

来电的是凌翎班主任。

曾老师声音着急忙慌的,说着说着都要哭了:“凌翎哥哥,麻烦你来学校一趟,凌翎他……出了点事。”

具体什么事凌岑晨一时间慌了,也没问个清楚,打了声招呼就往外打车去了学校。

到教学楼下面,凌翎站在三楼走廊被对面的男人破口大骂,小手紧紧地揪着衣裳,嘴唇颤抖着,脖子还有脸都有被指甲抓破的痕迹,在白皙皮肤上格外耀眼。

看见凌翎还好好的,凌岑晨急躁的心稍稍安稳。

刚到四楼口子,便见那男人抬手重重地扇在凌翎脸颊上,曾老师站在凌翎身边,没来的及拦下。

那男人食指指着凌翎,狠狠地警告道:“曾老师,我劝你别管这事儿,我儿子不就是调皮了点,这小孩就不能忍忍?怪不得没爹没娘。”

那男人的儿子哼唧唧地往他爸怀里靠,“爸爸,我怀疑凌翎就是针对我,平时大家都欺负他他不还手,偏偏我不小心碰了下他就打我。”

“宝贝别哭,爸爸今天让他好看。”那男人恶狠狠地瞪着凌翎,根本没管眼前的孩子吓得什么样,甚至又想动手。

凌岑晨冲上去把男人扬在空中的手打下去,猛地将凌翎护进抱进怀里。

他回头怒道:“你想干什么?凭什么打我家凌翎?”

那男人不可置信地看着被打落的手,鼻子不是鼻子嘴不是嘴地朝曾老师喊道:“这人是这小杂种什么人?”

说出来的话真让人厌恶。

凌岑晨也不是什么好脾气,当即就怒斥了回去:“你嘴巴不会说话就闭嘴!”

那男人气急了:“你妈/的小兔崽子,毛长起来吗就跟老子在这横?”

凌岑晨反问:“你又是什么品种东西?”

曾老师是个刚毕业不久新带班老师,见两边火药味重,夹在中间十分为难。

凌翎埋在凌岑晨,小身子一抖一抖的。

那男人也不怕说的难听恶心到人,当着孩子面就朝着天就说:“不是说家里条件不好吗,还能读上这学校,怕是这杂种哥哥跟人上c上来的吧。”

凌岑晨捂着凌翎耳朵,轻言细语安慰了几句,随后拜托曾老师把孩子带走。

曾老师犯难地两边看着,直到那个男人吼了句,她才没法子将两小孩带离这里,进了办公室。

那男人“啧”了几声,没来得及开口继续挤兑,凌岑晨便先讽刺道:

“我看你挺像外面mai的,10块够你迈腿了吧?给你抬高身价了吧?我看你他妈就该挂两元一样去。”

“你死杂种,cao,老子今天非教训教训你!”那男人五官凶神恶煞地拧在一起,挥手就对着凌岑晨砸去。

凌岑晨反应快速地避开,很快的两人就扭打在一起,每一次出手都是毫不留手。

打了几回合,凌岑晨一脚勾住对方的腿,技巧性地重重摔在地上,扬起拳头就下手。

那男人也不是吃素的,双臂交叉地护着自己,找机会扯住凌岑晨蓝色的头发就往下拽。

笨拙地把人从身上丢下去,随后起身骑在凌岑晨身上,下的是死手。

凌岑晨用力地将男人腿往前一拽,膝盖猛地抵在男人下半身,再而往一边甩去,疼得那人直叫。

再纠缠地打了一会,校长和保安便抵达了,几个保安费了好大劲地才把两人拉开。

凌岑晨摸了把嘴角的血,怒瞪着那男人,在校长和和气气地交谈下,跟着去了办公室。

这一说才得知,这男人是个集团算高层的,前阵子还投资了学校点钱,怪不得一口一个要开除凌翎。

这事情的始终那个男人都没占半分理,受虐者就是凌翎,后者先动手打的也是这个男人。

再怎么说这学校也是数一数二的学校,校方也不好明目张胆地就偏袒。

最后,校长说话说得虽好听,说是让凌翎在家休息一阵,养养心情,实际上就是为停课找个理由。

但没办法,这就是弱肉强食,人家有势力,凌岑晨只能认栽。

校门口岔开走前,那男人还恶狠狠地指着凌岑晨叫他等着,好一幅凶煞模样。

回到家,凌岑晨实在没精力做饭,干脆点了丰盛的外卖吃。

等外卖期间,凌岑晨问道:“告诉哥哥,在学校很多人欺负你是不是?不许撒谎。”

凌翎泪水直往下流,他撇着头,小声道:“哥哥,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凌岑晨摸摸凌翎软发,拇指拂去小孩子脸上吧嗒吧嗒流的泪,“他们为什么欺负你?”

凌翎摇头,委屈地哽咽道:“他们看不惯我考第一。总说没见过我们爸爸妈妈,说我是没人要的孩子。还说我是杂种,我们穷,就算优秀一辈子也没有他们高贵。”

“哥哥,对不起我没忍住就和赵诺打起来了。哥哥,我不想去学校了。”凌翎罕见地放声大哭,“我被子经常是湿的,喝水的杯子他们都抢走装沙子,书上好多歪歪扭扭的字,上周给高歌哥哥的礼物也被他们抢过去嘲笑……”

现在的孩子真不知道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还是假的。

毫无顾忌说出来的话句句戳人。

校园暴力毫不留情,大人也只当是调皮。

凌岑晨很内疚。

他这个做哥哥的也真是不称职,他就应该早些预料到,满是富家子弟的学校肯定会出现这样排挤的现象。

也不算排挤,只是人生来就喜欢看人笑话,找寻乐子,以强欺弱,这是人性。

凌岑晨痛心地搂着凌翎,安慰着:“没事,要放暑假了,哥哥下学期给你重新找学校。”

等外卖来了,凌岑晨招呼小家伙吃着,试图解解小家伙的心情。

完后,他给凌翎洗了个澡,便哄早早将人入睡。

见凌翎睡着了,他才到客厅拿出医疗箱,本想处理一下疼痛的伤,但脱了衣服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连成一片,实在无从下手。

而且这种伤一时半会也好不了,他干脆洗个澡,身上简单上点药,再仔细敷了敷脸便躺床上去。

出门在外,这张脸还是得要的,外人看的也就是这张脸了。

他觉得真奇怪,明明努力地挣钱想带着凌翎过上好点的日子,到头来却感觉自己闹了个笑话。

这滋味真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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