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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心贼福蝶

偷心贼福蝶

发表时间:2022-08-06 10:02

作者福蝶所著的小说《偷心贼》正倾情推荐中,小说偷心贼围绕主人公白芃芃左斗开展故事,内容是:白芃芃的一生都是潇洒的,但同时也是懦弱的,他根本不想改变自己的命运,但遇见了左斗。

热门评价:还是改变了。

偷心贼福蝶小说
偷心贼福蝶
更新时间:2022-08-06
小编评语: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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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心贼福蝶》精选

为了避免手生,白芃芃多练了半小时。洗完澡,他换上了白涔为他准备的礼服,那是套纯白色的燕尾礼服,领口上镶嵌着一圈珍珠,胸口上点缀着羽毛饰品。

礼服剪裁合体,衬得白芃芃像彬彬有礼的贵公子。

略吃了几口东西,白涔开车带着他去工作室,让人帮他整理发型和化妆。

白涔的工作室离家不远,但正值八点上班早高峰,他们咋进路上足足堵了十五分钟,到时已经八点半了。

白涔带走进办公室,让他坐在化妆镜前,嘱咐他稍等,自己离开去处理工作了。

等白涔走远,白芃芃从随身携带的书包里取出手机,站着给杨如意发了条短信,告诉他有事不能去水立方。

刚才堵车的空档,白涔给他看过今天的时间表,屈原文化宫文化节从早上九点开始,而小提琴演奏会场则是从九点半开始到下午两点,期间他都不能离开。

和杨如意约定的时间是早上八点半在她家集合,由杨叔叔开车带他们去市里,如何算也是赶不上了。

左斗……白芃芃打了这两字又删掉,按下了发送键。

他实在没脸再问左斗,厚着脸皮邀请前者来水立方的是他,临时爽约的也是他,以后他该拿什么脸去见他。

从肩膀上传来的拍击感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一道浅浅的吐息从背后划过他的耳垂,

“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白芃芃吓了一跳,手里的手机差点掉到地上,他忙不迭转身看向在他身后说话的女人。

来人看不出具体年岁,皮肤光泽细腻,五官深邃,眼波流转间带着西方风情,一头栗色长发用白绸缎束着,上身穿着樱粉针织衫,下身包臀裙,足上踏一双厚底高跟鞋。

她说话时嘴角带笑,眼里藏着促狭。

白彭浦把手机往身后藏,额间爬上细汗,支支吾吾道:“干妈……”

女人中文名叶欣眉,澳大利亚华人,是白涔的合作伙伴,也是白芃芃的干妈,据说俩人认识的时间比白芃芃的年龄还长。

叶欣眉屈指顶*白芃芃的太阳穴,咬牙切齿地说:“叫——姐——姐——”

白芃芃吃痛,急忙改口,“姐姐!”

叶欣眉满意地松开手,把白芃芃了揽在怀里,像给小动物顺毛般捋他的头发,边捋边喟叹,“长成大人了。”

就在白芃芃要窒息的瞬间,她终于送了手,凑在白芃芃的耳边,眼风有意无意扫向他背在身后的手机,耳语道:“偷偷谈恋爱了?”

白芃芃的心像被大锤子重重的敲了下,脸登时红了一大片,结结巴巴地说:“我没有……谈……谈……”

叶欣眉噗嗤一笑,“不逗你了。”

“来坐好,给你化妆。”

白芃芃如蒙大赦,把手机收进包里,坐上了梳妆镜前的旋转椅。

他又犯心脏病了,心跳停不下来。

盯着镜子里自己绯红的脸,白芃芃觉得很困惑,没谈恋爱是真的,他没有说谎,但为什么干妈一问,自己却像是说谎一样坐立难安呢?

那就芃芃左思右想想不出原因,最后只能把一切归结到心脏病上。

“转过来,闭上眼。”

叶欣眉拿出工具,替白芃芃描摹眉眼,他生来唇红齿白,眉峰形状也很好,用不上过多修饰。

“可以了,真是个帅小伙,”叶欣眉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睁眼,接着拿出梳子和吹风机替他白弄发型。

挂在墙壁上的时钟指向九点,白芃芃终于收拾齐整,叶欣眉最后用熨斗帮白芃芃熨直略有褶皱的裤脚。

最后她牵着白芃芃,在他的侧脸上亲了一口,眼里尽是温柔,“去吧,妈妈的小骑士。”

白芃芃很不好意思,红着脸点头,拿上书包,推门走下楼梯。

目送他的背影远去,叶欣眉扶着椅背缓缓坐下,挺拔的背脊有一瞬间的弯曲,她看着镜子,喃喃道:“这样柔软的孩子,你怎么能放心……”

白芃芃对此一无所觉,来到楼下大厅,白涔也换了身红白相间的鱼尾礼服坐在沙发上等他,她嘴唇上涂着红色唇脂,左右耳朵上缀着红宝石耳坠。

见她的打扮,白芃芃觉得奇怪,白涔从不爱鲜艳的颜色,平时衣着也以灰黑白三色为主,今天怎么?

他的疑惑被白涔雷厉风行的动作打断,她率先起身,踩着高跟鞋,橐橐地走向旋转门。

白芃芃抓紧跟上。

母子俩人到达文化馆时,已经将近十点了,白涔又接了个电话,似是工作上的问题,黑着脸嘱咐了白芃芃几句,加快脚步又离开了。

白芃芃拎着琴盒,在参赛人员通道入口出示了自己的参赛证,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进了演奏会场的准备区。

这里空间宽敞,木质地板上摆着供人歇脚的沙发,中间该放着移动餐桌,上面摆着甜点和水果,不时有人上前取用。

白芃芃很不适应这类人多的场景,独自钻进了练习用的琴室。

和上门,外界喧嚣被隔离在外,白芃芃终于松了口气,放下琴盒,解开西服内搭衬衫的两颗扣子,倚着挂置杂物的栏杆,脑袋放空,心里默念上台演奏的琴谱。

这次不是正规的比赛,更有点类似于文化节开幕式表演的意味,馆内任何人都能来观看。

白芃芃猜测,妈妈给他报名,估计是怕他久不拉琴手生。

是很简单的演奏,白芃芃却总也静不下行,脑海中的乐谱变成了一只只捉不住的小蝌蚪。

曲谱如幻影被打碎,被别的画面取代,那是春日细雨,池里龙虾,鲜嫩西红柿苗,一望无际金银花。

滴,手机短响了一声,白芃芃忙取出来看,一条短信,发件人——杨如意

“知道啦,下次我们再一起玩!”

手机屏幕透出浅白的荧光,除此之外,四周皆是黑暗,白芃芃心里涌现出一股强烈的冲动。

他想,如果小斗也来,那他就从这里逃出去,去他想去的地方,见他想见的人。

还不等他发信息去问,紧接着杨如意的下一条信息也跳了出来——

“忘了告诉你,我找不到左斗,他没来集合,家里也没人,他应该也不来了,好可惜,你们都不来了。”

白芃芃如坠冰窟。

他有些喘不过气,没回消息,放下手机走出了琴室。

等候区里人多了,各处三两成群,白芃芃沿着阴影角落往外走,突然一道脆如黄鹂的声音从身后叫住他,

“芃芃!”

不容他反应,一道俏丽的黄色倩影小鹿般朝他小跑而来,带着白手套的手亲热地挽住了他的臂弯。

白芃芃侧头,引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的面孔,他迟疑道:“新月?”

去阿公家遇见左斗之前的记忆在白芃芃的脑海中格外滞涩,像毫无生气的死海,他废了好一番功夫才把眼前的女孩从死海中捞出来。

“你怎么在这儿?”

杨新月嗔道:“我还想问你呢,怎么一声不吭就休学了,是不是王翔他们几个欺负你了?还有你什么时候回来?走了怎么不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拿我当朋友?”

一连串的问题,白芃芃不知先回答哪个,但他知道杨新月生气了,因为他。

白芃芃略蹲下身子和杨新月平视,四目相对时,认真地说:“让你担心,对不起。”

在白芃芃温润地注视下,杨新月脸色腾地羞红,她错开视线,颔首,轻轻捶向白芃芃胸口,好半晌不说话。

被她一打岔,白芃芃心底郁结的烦躁散了些。

杨新月又问,“你也参见文化馆的演奏会?”

白芃芃点点头,和杨新月并肩往前走,两人没有目的地,出了等候区,在文化馆里四处走,逛了会儿,两人都累了。

白芃芃来到饮料自动售卖机前,买了一瓶橘子味的牛奶递给杨新月,“我记得你喜欢这种牛奶。”

杨新月盯着他,迟迟不接,眼中似藏着万千情绪。

“是不喜欢吗?”白芃芃问。

“很喜欢,”杨新月接过牛奶,飞快转身,拎着裙角跑远了。

白芃芃只当她有急事,没多留意,回等候区去了。

白芃芃的表演序号是十四,很快轮到了他,他理了理领结,一步步踏上演奏厅。

台上灯光绚丽,强光之下,他几乎看不清台下的观众,只恍惚间瞥见了白涔的影子。

只是表演性质的演奏,拉得也是他拉过无数次的练习曲目,但白芃芃却觉得琴弓沉重无比,手指好像生锈了。

演奏以最后的错音结尾。

白芃芃气喘吁吁地弯腰致歉,步履蹒跚地走下台阶。

等候区内,杨新月迎上来,担忧地看着他,“芃芃,你没事吧?”

白芃芃默默给弓弦上松香,摇头道:“我没事,演奏加油。”

他没有去观众席,就坐在等候区里,等着时间一点一滴流逝。

他穿着白色礼服,身处堂皇的音乐厅,身边人人华服丽影,耳畔响着叮咚奏鸣。

好像他也是这些人中的其中一员,但白芃芃却感到说不上的孤独,他不该在这里,他的归宿是田野和麦浪,是稻香和金银花。

煎熬的时间终于结束,所有人上台致礼,观众离席之后,文化馆的演奏会结束了。

离开前,杨新月找到白芃芃,她已经换下了礼服,穿着茜色连衣裙,站在白芃芃身前,攥着裙角,眼里的复杂情绪让白芃芃看不懂。

他觉得杨新月许是被风沙迷了眼,不然为何会露出快哭的表情?

“芃芃,”杨新月反复犹豫终是下定了决心,开口道:“我……”

“芃芃!”

突然,白涔的声音从等候区门口传来。

侧耳倾听的白芃芃被这道呼声打断,杨新月微弱黏腻的声音戛然而止,局促地盯着自己脚尖。

白芃芃冲她露出了歉意的微笑,“抱歉啦,我得走了,对了,你刚才想说什么?”

杨新月头压得低低的,也不吭声,只摇头。

今天的她透着股说不出的古怪,全然不见往日的大方开朗。

难道是因为许久没和自己来往,相处起来觉得生疏,所以不自在。

白芃芃犹豫片刻,没有冒昧窥视少女的心事,挥了挥手,说:“下次再见!”

说完一径跑远了。

背影渐去,杨新月神情怔忪,也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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