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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神游荡

酒神游荡

发表时间:2022-08-02 08:57

为您推荐好看的小说《酒神游荡》,酒神游荡是一本正火热连载的小说,由作者卫小安所著的小说围绕云盐姚雪痕两位主角开展故事:云盐当初放开手的时候是如此决绝,谁都没有想到,他不爱的时候如此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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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神游荡小说
酒神游荡
更新时间:2022-0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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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神游荡》精选

像被人敲断骨头重新拼接,筋骨相连,胳膊腿却完全不在同个频道,从楼上走到楼下,左脚落地缓一会再迈右脚。

如此往复,像被人操纵的提线木偶。

动作生硬,缓慢。

云盐翻出小药箱,就着冷水吞下退烧药和消炎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救命药。

身体都快产生抗药性了,吃一片压根不顶用。

Forgive趴在大白熊沙发上,强撩开眼皮看了他一会儿,像是在做最后的告别。

云盐抱着它说了一会儿话,Forgive呜呜几声又睡着了。

这几天眼见着Forgive瘦了一圈,他也吃不下饭,简单做了一碗水果粥,吃完没一会儿姚家老宅的司机就来了。

司机老陈年过五十,敲了门就在门口等着,只说姚家老太太吩咐他来接人,接不到他就不用回去了。

云盐身体不舒服,这会正发着高烧,礼貌拒绝:“麻烦您跟姚奶奶说一声,我身体不舒服。”

老陈十分为难,没办法,老主人的话不可逆,小主人又实在可怜不想勉强,就一直站在门口等,询问云盐是否需要医生上门。

云盐不想为难老陈,更不想姚奶奶因为这事在姚雪痕面前告他一状。

初恋一场,相恋五年,只想留下点好念想,力争不给回忆抹黑。

他简单收拾下,给爱心宠物医院打了电话,让他们派人上门照顾Forgive一天。

医院本来就有上门服务,很快应下派了人来。

云盐看着医护人员进门,才安心坐上老陈的车。

路上一句话没说,一个专心开车,一个专心看风景。

春风吹拂,垂丝海棠花开遍地。

树冠像少女的娇羞的粉红色裙摆,高不可攀。花梗细弱下垂,垂下头的那一抹温柔,让人有一种恋爱的感觉。

只可惜他是去见一个和恋爱二字毫无关系的人。

丁淑敏,姚家老太太,姚雪痕的亲奶奶,豪门悍妇,铁娘子。

她一直不太喜欢云盐,嫌他空有一副好皮囊,家世不好配不上姚家,又不是个女人能给姚家留下个一儿半女。

姚爷爷有多喜欢云盐,丁淑敏就有多反感他,这三年来更是变本加厉折腾云盐,只想让他知难而退。

二小时车程,老陈一张老脸臊得通红。

丁淑敏特意让他开家里佣人买菜的车来接人,他瞧云盐脸色不好,坐了这么久想必是不舒服。

车停在山脚下,丁淑敏给云盐打了个电话,命令他立马上山。

云盐沉默,沿着石梯上山,只当是对姚爷爷最后的尊重。

不知不觉走了半个来小时,山间空气清新,阳光暖洋洋的,不一会儿就出了汗。

云盐还在发烧,身上的汗被风一吹,湿冷的寒气争前恐后往毛孔里钻,一会冷一会热,难受极了。

他小腿打颤,脸白得跟一张纸似的。

一路走走停停,统共没碰到几个人。

丁淑敏打了三通电话催促,说要敬香,怕误了算好的时辰。

云盐扶着石梯两侧的护栏,咬牙勉强爬上了半山腰。

他双手扶膝,嗓子眼干得快冒烟了,咽了口吐沫,没等气喘匀就疯狂地咳了出来。

从外面看,山门、古钟等遗迹保存完整,记录了寺庙的沧桑岁月。侧面有一单独院落,是方丈的纪念堂。

庙门上题写了一副对联:“何须更问浮生事,只此浮生是梦中。”

红墙青瓦,庄严肃穆,房顶有草,古老清幽。

门口两棵百年古松树,松香沁人心脾,荡涤人世间的凡尘俗愿。树下还有一块巨石,刻着“情禅难悟”。

佛门清净地,能看到一个‘情’字实属难得。

云盐突然想和姚雪痕来这走一遭,最好是来年初雪,沿着红墙踩踩新雪。

只可惜怕是不可能了。

丁淑敏站在树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银白短发,灰色棉麻素衣,黑披肩,一对翡翠绿耳坠衬得她面色红润。

尽管用这个形容词不应该,云盐脑中还是浮现出‘老当益壮’这四个大字。

云盐往旁边看,一年轻小辈扶着她的胳膊,亲切称呼她为奶奶。

他还是头一回在姚家老太太脸上看到那种对孙子般宠溺的笑容。要不是知道姚雪痕是独生子,他都要怀疑这人是姚雪痕亲弟弟了。

云盐礼貌打招呼,喊丁淑敏姚奶奶,态度不卑不亢,并不刻意讨好,只维持面上的基本礼貌,修养极好。

丁淑敏面色不虞,见到云盐的同时脸上光泽尽失,指着地上备好的香火,命令他拿好跟上,然后转身就走,对待他如同对待下人一般。

这人真够奇怪,既然对他嗤之以鼻,何必事事要他同行。

为什么非要把自己不喜欢的人放在眼前给自己添堵,云盐无奈摇了摇头。

香火装在篮子里,云盐一手拎一个紧随其后。

池笙细细打量他,面带嘲讽的笑容,以一副对待外人的姿态主动打招呼:“我来拿。”并自我介绍道:“我叫池笙,是姚雪痕的男朋友,咱们见过一面,还一起吃过饭。”

呵,又一个自称姚雪痕男朋友的。

云盐看他,二十几岁,模样极好,妥妥男团脸,能让无数男女粉脸红心跳呜嗷乱叫那种。

姚雪痕那几个发小他全都见过,没这个人。跟姚雪痕差了这么多岁,不可能是圈子里新交的朋友。

想来想去,对这人一点印象没有,更别提吃过饭了。

他并不愿细想,准是来到这佛门清净地,心也跟着静了下来。

不过仔细一看,他们确实见过,就像池笙所说,他们还一起吃过饭。

大概半年前吧,他和姚雪痕在外面吃饭,姚雪痕工作忙,说一会儿会有合作方来。

本来云盐要走,姚雪痕平常也不会强迫他见生意上往来的这总那总,那天却破天荒强制他留了下来。

菜刚上来,一个戴着黑超墨镜的年轻男人就来了,那人就是池笙。

刚开始云盐没多想,以为两人只是谈公事,他看着远处风景愣神,偶尔叉几块蔬菜沙拉细嚼慢咽。

对面正好有一块超大号反光玻璃。

姚雪痕和池笙纠缠一起的脚暴露无遗。

云盐恶心地干呕一声,特别想掀翻桌子,把姚雪痕脑袋按在盘子里,将桌子底下的恶心勾当公之于众。

但他没有这样做,不想闹得这么难堪。

更确信的说,是他不想因为姚雪痕这样的人,而变成一个怨妇,在公共场合做出粗鲁无礼的举动。

归根结底,他始终认为感情是他们两个人的事。

感情出现问题,姚雪痕不爱他,怨不得别人。不过他也不会因此对自己失望,他不会为了任何一个人而改变自己,自己拥有的那些美好的品质不应该变质,也没必要因为遇人不淑就觉得自己贬值。

他只是看着这处拙劣的滑稽偷情戏,微微一笑,叫来服务生,点了一杯伏特加+青柠+姜啤,也就是大名鼎鼎的莫斯科骡子,‘渣男之酒’。

骡子还有隐喻两人管不好自己下半身的含义,骡子发情就得交配,否则会一直持续不断的外露生歹直器官,发出凄厉而又膈应人的惨叫声。

云盐把两杯酒推给姚雪痕和池笙,礼貌而有涵养地举起手中的冰水:“祝你们合作愉快,我先失陪。”

云盐从短暂的记忆中回过神来,只简短回应道:“云盐。”

他有意终止话题,怎料池笙不厌其烦地叨扰。

“今天陪奶奶来敬香,没听她说还有其他人,我们早来了半小时,司机用人都在山脚下等着呢,我陪奶奶坐缆车上来的,这一路风景真好,我平时都在剧组,难得有时间放松一下。对了,你坐缆车了吗?”

云盐突然停下脚步,他把手里的香火都交给池笙,语气淡淡:“既然你陪奶奶来的,那我就不进去了,你陪她去更合适。”

云盐故意往前走几步,转过头来,露出一个浅浅的笑,“你不是说坐缆车风景好吗?我去坐坐看。”

池笙一愣,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急忙露出一个娇嗔的笑容:“别了,你这样奶奶会以为我欺负你,还是一起进去吧,正好为姚哥哥祈福,他最近不是收购了一个娱乐公司嘛,提前祝他顺顺利利。”

云盐身高一米八,身型挺拔,身材比例不仅仅只是标准,而是完美,站在寺庙红墙绿树下,颇有一种遗世独立的绝佳气质。

他转身看着池笙,这一眼,像看什么物件似的,有种完全没把对方当回事的孤傲冷漠。

池笙心神一乱,试图抢占先机:“你还不知道吧,我正好准备换娱乐公司,没想到姚哥哥他……”

云盐担心Forgive,它最近的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想着快点上完香好下山,无心和他口角纠缠,率先进了寺庙。

临行前,把手里的香火一股脑放到池笙怀里,笑笑说:“既然你是他男朋友,那么有劳了。”

池笙僵硬一笑。

寺庙内。

池笙乖巧点好香,分别递给丁淑敏和云盐。

云盐没有什么愿望,只希望Forgive可以走得毫无痛苦,下辈子投胎幸福走完一生,说完率先把香插进香炉,认真跪拜。

起身时,感觉后背滋啦一声,火烧一般的疼。

只见旁边有人用手里的外套往他后背上扑了两下,嘴里大喊道:“别动,着火了。”

开口的是一个慈眉善目的中年男子。

没一会儿,这人喘着粗气收回外套,“好了好了,灭了,吓死人了,小伙子,你没事吧。”

云盐认认真真地道谢,中年男子摆摆手,嘴里念叨着“谁这么缺德啊”,就去旁边敬香了。

池笙咬着嘴唇,扶他起来:“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后面有人推了我一下。”

烧焦的毛衣有一股刺鼻的纤维味。

云盐拽着衣领朝身后看了两眼,毛衣烧了一个大窟窿,蝴蝶骨中央留下一抹灰色香灰。

后背火辣辣地疼,特别想钻进冰水里游一圈,不一会儿冷汗就下来了。

丁淑敏淡定地上完香慢慢转身,“佛门清净地,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池笙急忙道歉:“对不起奶奶,刚才人太多了,我不小心……回头我一定买件更贵的外套赔给他。”

丁淑敏起身,抚平袖口,目光宠溺地看着池笙:“行了,你又不是故意的,工作这么忙还抽空陪我来一趟,有心了,你先下山,回头再让你姚哥哥带你出国玩。”

池笙趾高气昂地看向云盐,昂着头面带笑容地走了。

可能他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从云盐脸上看到任何情绪变化,那张白皙冷淡的小脸像是压根就不屑于对他做出任何表情似的。

他走后,云盐和丁淑敏乘缆车下山。

丁淑敏鼻翼两侧有两道细长的鱼尾纹,面对云盐时总是嘴角下沉,是明显的厌恶。

她双手交叠,看向对面重叠在一起的远山:“你刚刚也看到了,池笙是个好孩子,池家虽够不上我们姚家,勉强也能算得上门当户对,这孩子虽然是个富二代,但却很有上进心,年纪轻轻就拿了不少影视奖。你看看你,家里没个人也就罢了,不去上学又不上班,整天待在家里也孵不出个蛋来。我也不是个老古板,我就这么一个孙子,他喜欢男的,我也不是不能接受,好歹找池笙那样的,也不至于太丢姚家的脸。”

云盐捏紧拳头,后背强烈的灼伤感让他头痛欲裂,他感觉自己又发烧了,浑身一点劲没有。

他用手轻轻碰了下胳膊,全身每一条神经都跟着蹦着蹦着的疼。

他只想快点下山,打车去医院。

丁淑敏见他这副不吭声又不肯示弱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想看他露出狼狈难堪的表情,故意说给他听,“既然是娶不能下蛋的鸭,就要娶一个出身名贵的。你知道吗?很多小鸭子会把走在最前面的当作鸭妈妈,可也不看看他配不配?姚雪痕身边不会只有一只鸭子,无论如何,你也不该是那只领头的。”

云盐抬起头,脸上毫无血色,额头满是细密的汗珠,肌肤被火灼伤的肉焦味在密闭的缆车无处藏匿。

丁淑敏捏着丝帕掩盖口鼻:“刚才的事,你也不用告状,就当替他挡灾化煞,消免灾难,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他倔强地咬紧嘴唇,眼角余光瞥向丁淑敏,一字一句清晰而又有力:“我被香火灼伤,凭什么替他消灾?”

“再说,他恐怕也不缺我这么一个消灾的吧。”

丁淑敏气得耳坠乱颤,脸上横肉不自然地抽搐几下,“你别不知好歹,总之再过几天就是4月26日,姚雪痕马上就会和池笙订婚,你若是安分守己,他在外面养你这么个小的我也不管,咱们姚家家大业大,也不是养不起你这么个玩物。”

多么讽刺啊!

三年前的4月26日,他和姚雪痕已经秘密订婚。今年的4月26日本该是他们结婚的日子,怎么这会儿变成他们两人的订婚吉日了?

当初丁淑敏以家中丧事三年不得婚嫁为由,竭力阻止两人结婚。姚雪痕并没多说什么,只承诺云盐三年后非他不娶。

一晃三年过去,没人再提这件事也就罢了。

没想到迟到三年,本该属于自己的那场婚礼,竟变成了别人的订婚宴?

云盐这才想起前不久看到的娱乐新闻,姚雪痕欧洲出差就是和这位大明星一起被偷拍了吧。

下山后,云盐没让司机老陈送他,打车直奔医院,因为伤口处理不及时,难免会留疤。

云盐回家取了一些Forgive的常用物品,驱车前往‘山水苑’。

山水苑,A城顶级富豪住的独栋别墅区。

云盐把车停在门口,拨了一个号码,“姜橘,我想带Forgive去露营,你来当我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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