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后我被疯批执行官私藏了》是一本由作者毛利小五娘倾情打造的短篇纯爱小说,童乐陆庭予是小说中的主角,假死后我被疯批执行官私藏了主要讲述了:童乐本以为自己是谁都不爱的,所以才会离开陆庭予,可最后还是没有成功。
最新评论:他还是失败了。
《假死后我被疯批执行官私藏了》精选:
季年慌不择路逃回了员工休息间。
回来拿东西的同事见他一脸惊慌,一头雾水地说:“季年,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季年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发现同事正奇怪地盯着他,他垂下眼睑,摇了摇头,“没,没事。”
同事不明所以,嘀咕了几句继续干自己的活去了。
休息间里只剩下季年一个人,他虚软地靠在门上,对刚才发生的事情还心有余悸。
他回过身掀起背上的工作服,透过镜子,他隐隐约约看见自己背上的蝴蝶胎记。
有一次季年在家里换上衣时,被现在的养母看见,他才知道他背上原来有一块蝴蝶样子的胎记。
他的养母开玩笑,也许能通过这个胎记找回他的亲人。
季年对此不抱多大希望,因为从他坠海醒来以后,从没有在电视或者网上看到任何关于他的寻人启事。
季年不明白为什么陆庭予看见他背上的胎记后会有那么大反应。
就好像……好像找到了遗失很久的东西一样。
季年想不通,也不想探究陆庭予奇怪的行为,他只希望以后能离这个奇怪的客人越远越好。
季年平复好心情,刚想去倒点水喝,休息室的门就从外面打开了。
朱经理出现在门外,笑盈盈地说:“小季,送完酒回来了?”
季年硬着头皮喊了声:“朱经理。”
经理看着季年的笑容意味深长,“怎么样,今晚赚得不少吧?”
季年微微握了握拳,表情有微毫的变化。
他知道朱经理肯定对今晚发生的事情知情,不然这么好的事情不会落到他头上。
可是就算知道朱经理套路了他,季年也拿对方没办法,无论他去不去,都会得罪人。
季年摇了摇头,“没有。”
经理调侃道:“小季,咱们都在这里打工,还用得着瞒我?”
季年还是那句话,“朱经理,真的没有。”
朱经理对季年的刻意隐瞒嗤之以鼻,不过他才不在意季年有没有赚到钱,他在意的是会所跟陆庭予这位大老板的合作,很快岔开话题说:“你和陆总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季年脑海中浮现起被陆庭予压倒在沙发上那一幕,他脸色微微一变,及时低下头才没有露馅,小声说:“我把酒送进去以后就走了。”
“真的?”经理狐疑地观察季年的表情,“那陆总出来的时候脸色怎么那么差?”
季年没办法跟经理说房间里发生的事,而且经理也不会站在他这边,含糊其辞地说:“我也不清楚。”
经理见问不出什么,对季年的不满升级了一个档,不知是叮嘱还是警告:“小季,陆总可是我们会所的重要客人,冯老板最近还打算跟陆总谈生意,你千万不能得罪陆总,知道了吗?”
季年对上朱经理警告的眼神,很勉强地点了点头。
经理脸色这才好看了点,他拍了拍季年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你好好伺候陆总,以后还担心没钱花吗?”
经理在会所干了这么久,最了解的就是来这里消费的客人。
而且经理以前就听说陆庭予喜欢男人,加上这段时间陆庭予对季年的特别关注,经理笃定陆庭予对季年有意思,不然能对一个打杂的这么刨根问底吗?
虽然他不知道季年有什么能让陆庭予这种大人物看得上眼的地方,但陆庭予常来盛旭,对他们会所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行了,我话就说到这里,要是真有闹得不愉快的,赶紧去给陆总赔个不是,人家一个大人物也不会跟你计较。”
季年心不在焉地应下,直到经理走了,他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季年宁愿不赚这个钱,也不愿意再跟这个人接触。
好不容易捱到下班时间,季年回到医院,正好在门口碰上他给安安请的护工苗大姐。
苗大姐低声说:“季先生,刚刚护士过来,说之前存的医药费用完了,该去交了。”
季年眼神微微黯了下来,“好,我知道了。”
他进了病房,安安正靠在床头专心致志地看故事书。
“爸爸。”安安见了他,一张小脸露出笑容,“你回来啦!”
季年坐到床边,关心地说:“安安今天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安安摇了摇头,“没有。”
季年悬了一整天的心回到原地,露出轻松的笑容,“那就好。”
季年一回来,安安就缠着他读故事书,季年对这个体弱多病的女儿一向是予取予求,他把安安搂在怀里,用温柔的声线给她读书。
“从前有一个女人,她没有孩子,就去求巫婆,求她让自己有一个孩子。”
安安依偎在季年怀里,听得认真。
“于是巫婆给了她一颗种子,对她说:“你把它种在花盆,很快就会有孩子的。”
安安天真无邪地问:“爸爸,我也是花盆里的种子吗?”
季年低下头看着安安,“为什么这么说?”
安安眨了眨眼睛,“因为安安没有妈妈呀,所以安安也是种子。”
季年心口泛起一股尖锐的酸涩,他抱紧安安,安慰道:“安安不是种子,是爸爸的宝贝,”
随着安安长大,她见到别人的一家三口,偶尔也会问起妈妈,季年只能告诉她,妈妈去了很远的地方,以后不会再回来了。
其实季年不是没有想过告诉安安实话,可是安安太小了,而且还在生病吃药,他不想这个人生充满悲哀色彩的孩子再增加任何冲击和痛苦。
所以他打算等安安再长大些,再跟安安说实话。
安安吸了吸鼻子,“爸爸,妈妈真的不会回来了吗?”
季年虽然不忍心,但还是必须说出实话,“嗯。”
安安清澈的眼睛里闪烁着晶莹的泪花,“我好想妈妈呀,我还没有见过妈妈呢。”
季年喉咙微微哽咽,摸了摸安安的头,“安安乖,爸爸以后会照顾你的。”
安安伤心地抽了抽瘦弱的肩膀,小手抱紧季年的腰,把脑袋埋在他怀里。
季年侧过头擦了下眼睛,勉强挤出一抹微笑,“好了,我们继续讲故事吧。”
季年清了清嗓子,继续刚才的童话故事,安安看起来没什么精神,恹恹地把下巴靠在安安肩上,小脸上的表情是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忧愁。
季年讲完了整整五页的故事,等他再抬头的时候,安安已经睡着了,眼角挂着泪痕。
季年叹了口气,他合上故事书,把安安抱回病床上躺好,给她掖了掖被子,心疼地擦去安安脸上的眼泪。
病房里熄了灯,安静得落针可闻。
季年坐在床边,他点开手机,屏幕的蓝光映在他白净的脸上,有些苍白憔悴。
他打开微信余额,里面只剩下一千多块。
第二天一早,季年去了趟前台,把安安的医药费给缴纳了,到会所上班。
去仓库整理货物的时候,他在门口正好碰上来拿东西的小谢,也就是昨天请假的那名员工。
小谢跟朱经理是亲戚关系,三楼以上的房间,包括顶楼唯一的那间VIP房,一直都是由小谢负责送东西的,每天从客人那里拿到的小费非常可观,足足甩他们这些普通员工的收入一条街。
大家虽然对小谢走后门有所不满,但没人敢当面说出来,毕竟谁也不敢得罪小谢背后的经理。
小谢有些阴阳怪气地说:“季年,听说昨天我请假,是你上楼替我送的酒啊?”
季年听出小谢的语气有些不高兴,解释道:“是经理让我去的,说人手不够。”
“我知道,我也没说什么。”小谢皮笑肉不笑地说:“怎么样,陆总给了你多少小费啊?”
季年想起昨天发生的事,他脸色黯了黯,轻轻摇了摇头。
小谢明显不相信,平时他帮忙跑腿,稍微有钱点的客人都给个小几千的小费,更何况是陆庭予这种大人物,出手一定很阔绰。
一想到他请假被季年这个连服务生都够不上的人捡了便宜,他心里的不满逐渐放大,说话也变得不太客气起来,“我又不会跟你要回来,是你的就是你的,你不用瞒着我。”
季年小声说:“真的,没给小费。”
当时陆庭予做出那种举动,他跑都来不及了,哪里还有心情要小费。
只不过季年这副支支吾吾的样子落在小谢眼里,明摆着就是不想告诉他。
小谢愈发觉得季年趁他不在赚了笔大的,他冷笑一声,扔下一句“不说就算了”,转身走了。
季年看着小谢气急败坏离开的背影,暗暗叹了口气。
他在会所里一直默默无闻工作,也从来不跟别人交恶,可是这次好像无形间得罪了小谢。
季年整理好仓库已经是中午,他从员工柜子里拿出他的饭盒,去了茶水间。
来到门口时,里面传出其他员工的对话声。
“听说小季昨天去VIP房送酒了,真羡慕他。”
“要是小谢在这里,哪有季年的份,而且他又不是服务部的,朱经理怎么叫他去送酒,该不会有什么隐情吧?”那人说着还伴随着一阵不怀好意的嘲笑声,“说不定,是给陆总暖床去了。”
“也是,我们哪有季年阿那么好命啊,要是被陆总看上,直接就升级小情人了,每天躺在床上分开腿就有钱拿,这生活别提多滋润。”
“不然你也去?”
“我要是有小季那张脸我肯定去。”
气氛聊得正热火朝天,其中一个员工忽然瞥见她们嘴里的当事人就站在门口,几人尴尬地对视一眼,拿上东西跑了。
季年低头走进茶水间,无视周围投来的视线,把饭盒放进微波炉里。
大家都羡慕他占了那么大的便宜,可是没人知道,如果可以重来的话,季年希望昨天上楼的人不是他。
而且只有他心里最清楚,他根本没有拿到任何好处,还差点被脱了衣服。
不过季年没办法改变别人的看法,只能做好手头的工作,努力赚钱给安安治病。
把昨天吃剩的饭菜热好以后,季年到巷子里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吃饭。
他掏出手机,看着一分不剩的余额有些发愁。
今天去缴费的时候,前台跟他说,因为安安的病一直没有好转,所以医生打算换药治疗,费用会比以前还高出几倍。
季年缴的那点钱根本撑不了几天,前台让他尽快想办法凑钱,如果交不上费用的话,只能断掉安安的药。
他想来想去,只能下班以后再去找一份兼职。
季年心不在焉嚼着嘴里的饭,忽然一道阴影从天而降,犹如编织好的黑色大网包裹住季年。
他抬起头,脸上的血色在看见陆庭予后消失得干干净净,脑海中又浮现出昨天在房间里发生的事。
因为太过惊慌,他不小心被嘴里的饭噎了一下,呛得他不停咳嗽,眼睛都咳红了。
等季年缓了口气,他战战兢兢站起身,拿着饭盒转身就要离开。
陆庭予跨步拦在他面前,“等一下。”
季年青白的指节紧紧抓着饭盒边缘,身体绷紧成一条线,戒备地说:“你又想干什么?”
陆庭予注视着季年,“我想跟你谈谈昨天的事。”
季年根本不想提及昨晚的事,他绕到另一边想离开,又被陆庭予堵住了去路。
季年看了看四周,平日里后门很少有人会来,更别说是休息时间,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他紧张地捏紧饭盒,“陆总,我不是你说的童乐,我,我也不是同性恋,我不做那种事,请你别再来找我了。”
他埋头往前走,两人擦肩而过时,陆庭予忽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季年身体像触电般弹了起来,下意识甩开他的手。
季年忽然想起陆庭予的身份,有些惊慌地看了他一眼,抱着饭盒快步离开。
陆庭予看着季年落荒而逃的背影,脸上的表情依旧从容不迫,仿佛有种把猎物牢牢抓在手心的自信。
看来要下点猛药才行了。
直到季年的身影消失在后门,陆庭予不急不慢地掏出手机,给朱经理拨去号码,语气深深:“朱经理,是我,有件事我想拜托你。”
季年抱着饭盒逃回了会所。
他一边往茶水间跑去,一边紧张地往后看,幸好陆庭予没有跟上来。
回到茶水间,季年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不知道陆庭予为什么又突然找上他,难道因为上次他服务得不好,所以来找他麻烦?
还是说,陆庭予又想对他做上次那种奇怪的事情?
季年想不通,也不敢再想,这个奇怪的客人让他发自内心的恐惧,每次见到对方,他就莫名有种逃跑的冲动。
平复好心情以后,季年看着手里已经冷掉的午饭,完全没了胃口,他把饭菜倒掉,把饭盒洗起来晾干。
下午工作的时候,季年一直提心吊胆,生怕陆庭予出现。
幸好他的担心没有变成现实,朱经理那边也没来找他问话,说明陆庭予没有投诉他,这让季年松了一口气。
到了下班时间,季年给护工打了个电话,说他今天会晚点回去,让安安早点睡。
他复印了几张简历,填写好资料后,开始出门找工作。
因为季年只做兼职,加上晚上才有空闲时间,所以一个晚上过去,一无所获。
季年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医院已经是凌晨,安安已经睡着了,怀里抱着有些念头的旧洋娃娃。
他坐在病床边,拨开安安额前的头发,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去公用浴室随便洗了个冷水澡,打地铺睡觉。
第二天一早,季年刚到会所上班,就有同事告诉他,朱经理让他去办公室一趟。
季年不知道朱经理找他又有什么事,硬着头皮说了声好。
他来到办公室,在门口踌躇了一会儿后,抬手敲响了门。
里面传出朱经理的声音,“进来。”
季年推开门走了进去,小声说:“朱经理,听说你找我?”
朱经理从显示器前面抬起头,见到季年来了,立刻露出笑容,“小季来啦,坐吧。”
季年坐到椅子上,双腿并拢,似乎有些坐立不安。
朱经理给他倒了杯水,“是这样,最近会所内部有调动,所以我跟你先说一声。”
季年心里咯噔一声,“是,是要辞退我吗?”
朱经理看着季年紧绷的神情,在他肩上拍了拍,笑道:“别紧张,不是要辞退你,我打算把你调到服务部那边。”
季年愣了一下,“服务部?”
朱经理漫不经心地说:“是啊,服务部那边有几个空缺的位置,我想着你挺合适,所以打算让你升上去。”
服务部和杂工部虽然都是做底层工作,但是因为工作内容不同,所以工资足足差了一千多块钱。
其实季年一开始来应聘时是冲着服务员来的,但是因为他拿不出身份证,加上服务员的岗位已经满人了,所以只能去了杂工部。
换成以前,季年肯定受宠若惊的答应,可是经历过前天晚上的事,他担心朱经理把他调到服务员的岗位又有什么阴谋,迟迟不敢答应。
见季年有些犹豫,朱经理揶揄道:“小季,这么好的工作,你该不会还要考虑吧?”
季年小声说:“朱经理,我可以问一下,为什么要选我吗?”
朱经理淡定地说:“这有什么难猜的,你勤快又不惹事,手脚又麻利,服务部就需要你这样的员工,而且重新招人又要审核,又要培训,你在盛旭干了好几个月,对流程都很熟,省了一大笔麻烦。”
季年虽然很心动,但他担心这又是个圈套,委婉地拒绝道:“经理,其实我在杂工部也挺好的,能不能换其他人去服务部?”
朱经理的脸色沉了下来,“小季,你这是什么意思?给你安排更好的工作你还不乐意了?”
他坐在皮椅上挺直腰板,手指在桌面敲了敲,不满地说:“不是,你知不知道多少人想从杂工部升到服务部啊?”
季年低下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担心我做的不好。”
季经理脸色这才缓和了些,“不会就学,有什么不会的,周围的同事也能帮你,多大点事。”
季年还是不想去,朱经理越殷勤,他越觉得怪异,会所里比他能干的人很多,论能力和人品实在轮不上他。
但季年不敢太直接拒绝,只好说:“朱经理,那我再考虑一下。”
朱经理的脸拉了下来,直接撂下狠话,“季年,你要是不乐意干,现在就可以辞职走人,反正会所里多的是抢着当服务员的人,也只有你这么不知好歹。”
朱经理管理着整个会所的人事调动,除非大到解决不了的事,基本都是他做主。
得罪了他,就等于得罪了冯老板。
会所的工作虽然累,上班氛围也不太好,但是胜在工资高,连季年这样的人也愿意熬着。
如果他失去这份工作,安安的医药费就没有着落了。
季年只好答应去服务部上班,朱经理的脸色这才从阴转晴,交代了几句话,就让他出去了。
等办公室的门关上,朱经理拿起电话,像换了个人,语气里满是堆笑讨好,“陆总,您交代给我的工作办好了。”
“您客气了,小事一桩,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您找我就行。”
当天晚上,季年被调到了服务部。
因为人手不够,他连培训的时间都没有,从领班那里了解流程后,就开始上班。
季年的学习能力很快,只用一个晚上就适应了服务员的工作。
一连几天,陆庭予没再出现过,就好像那天两人在会所后门见面是他的错觉。
季年渐渐打消了疑惑,也许朱经理调他去服务部是真的缺人,没有别的原因。
季年像往常一样上楼送菜,他来到包厢,敲门后端着餐盘走了进去。
包厢里只有一个客人,看起来像在等人。
季年低着头,把菜一样样端到餐桌上,抱着餐盘说了句请慢用。
季年皮肤好,在耀眼的灯光下白得发光,头发被汗浸湿,柔软地贴在额头上,围裙带子掐出一截细腰,土气的黑色工作服穿在他身上有种清新脱俗的好看。
这位客人看季年的眼神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送完餐后,季年正准备离开包厢,就被客人喊住了。
客人从头到脚打量着他,“你是这里的服务员?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季年轻声解释:“我是前几天才调到服务部的。”
客人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难怪看你眼生。”
季年礼貌地询问:“先生,请问您还有什么需要吗,没有的话我就先出去了。”
客人哎了一声,“着什么急,留下来再跟我聊一会儿天。”
季年硬着头皮提醒:“先生,我还有工作要做。”
客人随口问:“你在这里工作一个月多少钱?”
季年不知道对方为什么问他这个问题,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实话实说:“五千块。”
“才五千块就这么忙上忙下的,多辛苦啊。”客人语气变得意味深长:“你想不想干点来钱快的事?”
还没等季年反应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客人忽然把手搭上他的腰,把季年吓了一跳。
季年下意识往后退了退,“你干什么?”
客人回味了下手指擦过的柔软触感,不紧不慢地说:“今晚你陪我吧,多少钱你开口,我都能满足你。”
季年眼皮重重一跳,心脏跳得有些快,“不好意思,我不做这种事。”
他转身就要走,被客人一把抓住手腕,对方还不肯放弃,“你在这干一晚上才多少钱,还不如陪我睡觉赚钱来得快。”
“先生,请你自重。”
季年着急地想要抽回手,可是对方的力量太大,他反抗了半天也没有挣脱开。
就在这时,一只大手伸了过来,猛地抓住客人的咸猪手。
紧接着他们耳边响起一道冷漠而危险的嗓音,“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