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漫漫烟火所著的小说《这个男人折了他的白山茶》正倾情推荐中,小说这个男人折了他的白山茶围绕主人公戚穆元季年开展故事,内容是:季年不仅是不愿意恋爱,更多的是害怕恋爱,他不知道人为什么要选择在一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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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折了他的白山茶》精选:
季年用两根手指将对着自己脖子的两把剑推远了些。
“诶~让他过来吧。”
太子故意延长说话声音。
说实的,如果能用灵力解决这一切,季年也不想陷进来,但如果自己受些难可以让世间安康,人民无忧,他很乐意。
“你就是太子戚元白?”
“大胆,竟敢直呼太子名讳!”
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人家戚元白还没说什么呢,两边的小跟班先不愿意。
两把剑又衡在了季年脖子上,我的天呐!又是这样。
季年露出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无辜的看着戚元白。
“你们先下去,我和季公子单独聊聊。”
戚元白发话,周围的前前后后有十几个都在顷刻间退开。
“聊什么啊?”季年摇了摇头,甩了甩马尾,这么无理的动作,看的戚元白很不爽。
“当然是说公主叛国了。”
虽然很不爽,但是总不能让一届女流之辈毁了自己的前程吧!
“是吗?那你猜猜,到底哪个是真的我?”季年走到他面前,但戚元白却看见了一个…两个,好多个季年。
“我头好晕,你使用的什么巫术?”
季年没有用灵力,这也不是什么巫术,是季年在他面前摇头晃脑的时候,偷偷往戚元白的茶水里撒了毒粉。
这种毒粉,不会伤人性命,只是等他睡了一天后,可能就要改朝换代了。
季年仰头,看着天上火红的云。
“皇帝应该死了吧,讯息应该一会儿就会传到外面吧。
死一人,活百人…”季年在心里默默地安慰自己。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不知道为什么,季年在心里也跟着念“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等等!皇帝诏曰?!”
“原户部侍郎夏邑年司职期间为奸臣所害,含冤而终,今已查明真相,朕悉知之,天下共知其冤,加授夏邑年正二品户部尚书,赐谥号德贞。”
这是在东巷口啊,圣旨怎么会到这呢?
“夏邑年…冤情…姓夏,夏水!”季年反应过来后,往皇宫的方向随便抄了一条路,轻功飞到房顶上,一路狂奔。
“阿左,等我。”
屋顶跑就是快,嗖嗖嗖的到皇宫门口。
“站住。”
这次戚穆元的玉佩绝对不能再亮出来,他们很可能已经被抓了 ,万一用刑怎么办?!万一他们把巫左逼死了怎么办?想到这,季年根本没心思在这继续耗了。
他偷偷撒出毒粉,挡着他的几人很快晕倒,眼看越来越多的人来抓他,他顾不得多想,朝着自己的脸施了一个保护,将剩下的毒粉全部倒在身上。
果不其然,他走到哪,哪的人就直接睡到地上,这样虽快,但也很伤皮肤,每碰一下都是疼的。
越往前找人就越多,对于季年来说,人越多,毒粉的功效就越大,人们走过来时荡起的粉尘混着毒粉也足够了睡上几个时辰了。
“小年年!”
东方固已经追了季年一路了,追又追不上,叫他名字他也听不到,一个劲的跑啊跑,就在刚刚,若不是自己防护到位,说不定也中毒粉了。
他就很好奇,一个人刚被反噬,以修养的时间来算,灵力回复不足五分之一,怎么可能跑得过自己?季年真的就那么厉害吗?
周围的人一个个睡了过去,东方固对着季年大吼道:“这不是真的你,不要被蛊惑了!”
今日的太阳强的刺眼,仿佛在警示着人们。
东方固欲言又止,想说些什么却又不敢。
“东方固,我今天就站在这问你,你到底是和飞升阁主,还是和我?”
季年并不是非要逼迫他做出选择,而是如果这样立场模糊的站在自己中央,对谁都不好,惺惺作态的样子更让人恶心。
“我?你怀疑我?”东方固两手指着自己,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他看了看四周,没有醒着的人了,就算醒着,睡一觉醒来也都会忘记。
“你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你已经失控了,你想想,如果巫左真的死了那反而是回家啊!”
没错,巫左是从圣仙界掉下的凡间,就算受些刑法,回去后也是随便什么灵丹妙药一吃一涂就会好的,与其说是命丧黄泉,倒不如说是重获新生,季年根本犯不着和这些凡人过不去。
自从下到凡间以后,季年的所作所为都让人摸不着头脑,每件事情发展到最后都像季年提前预料到一样,到底因为少年无知而无畏呢,还是因为单纯的憨大胆呢?谁也不知道。
“不是这样的啊。”
巫左不属于圣仙界…他原身,是鬼啊。
原身是鬼,如果正常历劫返回,当然是回到来的地方,至楼,但如果中途被干扰,导致历劫时间提前结束,是回回到原来的地方,是大忌。
因为这点,圣仙界的老姜老蒜们不会放过他的,所以季年才非要下凡看着他的,可现在他因为自己的选择要死了,不行,绝对不行。
“你干嘛要为他毁了你的前程呢?”
“我不知道,也没有原因,如果硬要说的话,我缺爱,不想弄丢这个人。”
母亲早逝,父亲为了一层屏障将他抛之不顾,甚至抽取了一丝魂魄,刚够得到灶台的年纪就被父亲塞到拜师队里,几千年没看过他一次,可以说,他连自己父亲长什么样都忘的差不多了。
神女一脉,虽天资不错,但前期并不会表现出来,他被排挤,说“无父无母是个野孩子。”
这种时候只有巫左和他做朋友,对他好一点,他就想千百倍的还回去。
“那我呢?”你为你的阿左付出代价,巫左喜欢你,我为我的阿笙付出生命,可笙小君却厌恶我…
“让开。”
眼看季年就要冲过去了,这个节骨眼上,不能出错,他昧着良心说了句:“你以为他在乎你吗?”
东方固其实也是想要帮助季年的,毕竟也是多年的好友,但此时此刻,双子正用笙小君的命在威胁他,如果巫左不死,笙小君就难逃一劫。
“巫左学医术是为了夏水!”
“凡间的他而已。”
他爱为谁为谁,跟自己有什么关系?自己曾经还为了捡流浪猫,给双子下药呢,虽然没成功。
“人们都说,酒后吐真言,那这算不算是失忆后流露真情呢?”面上是挑衅季年,实际心里一直在“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这辈子我就为自己私心冲动一次,就一次,下辈子我当牛做马我补偿你啊。”
两人相峙不下,太子在外,公主不知去向。
正午的钟声敲响,是生是死,结局已定。
“年哥哥!”
两人正在争执,突然听到一阵俏皮的女声。
“玲珑公主?你怎么在这?”
东方固道,他明明记得把公主绑到柱子上了。
“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东方固/东方哥哥”季年和戚穆元同时道。
“年哥哥,跟我走。”
戚穆元朝着季年招手,确认他看到后,往自己的浮若宫跑,后面还追了一群人。
“麻烦你挡一下!噢!”戚穆元朝着天牢的方向跑去,往常的缎华裙,大长袍穿在身上,县的特别笨重,华丽的衣服配上单一的斗笠,不仅突兀而且引人注目,不过也多亏了这独特的审美没让她倒在半路。
天牢在大殿的左边,幸运的是除了戚穆元后面的一群人和东方固没人阻拦,季年将全身灵力融入到头上的发带里。
以发带为中心,形成了一枚铁锁链将东方固死死绑住。
“不得不说,这小玩意还有点用。”
季年追着戚穆元跑的方向到了天牢。
“这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季年疑惑道。
“拜托诶!外面那群人是摆设吗?其他人都被我兄长带走了。”
戚穆元插着腰,把头往旁边一摆,露出公主的架子。
“你…兄长?戚元白?”
“对,我让他去帮你,你没发现?”
发现了,但是你管把剑横在脖子上,说错一句话就要杀了自己叫帮助?这叫“善意的谋杀”!
“他在哪一间?” 季年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久,他现在只想找到巫左。
“谁?”戚穆元怔了一下道,谋杀这件事除了东方固,季年,自己,和可能在偷听的夏水,不会有第五个人知道,那些官兵也只是听命形式。
“巫左。”
季年重复道。
“无作?真奇怪的名字,他谁啊?”此言一处出季年就不淡定了,戚穆元没见到巫左,那他去哪了?
“你没看到他?”
“快,抓住他们。”
毒粉剂量太少,那些人很快就追了上来。
“这边这边,我还有一个密道。”
戚穆元拽住季年的手腕,到天牢旁边的狭缝中间,只见她用手在墙壁上摸了摸,然后轻轻一摁,脚下的一片土地突然就被抽走了。
“哐哐”两声,地板一开一关,两人扣在地下,虽然有点黑,但起码安全,季年现在身上也没什么能够再拦一波人了。
“你再想想,黑衣,披发,玉佩,你带我来这不是救他的吗?”
地下黑漆漆的,戚穆元看不清楚季年脸色,不过听语气焦急的很,也不知道两人什么关系,说哥俩吧,长的不像,但是论父子吧…呸呸呸,辈分乱了,怎么可能!
“我去,那人你真认识啊?!”戚穆元两手一拍,恍然大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