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草野233所著的小说《狼王重生—不两难》正倾情推荐中,小说狼王重生不两难围绕主人公景晏贺玄卿开展故事,内容是:景晏已经离开了,这会是贺玄卿一辈子都后悔的事,他错过了自己最爱的人,也失去了最爱的人。
最新评论:彻底失去你。
《狼王重生—不两难》精选:
六皇子景晏身披大红嫁衣头戴凤冠,蒙着红盖头,坐在大红的喜床上,静静等着自己的丈夫——草原狼王贺玄卿。
朝中大臣说,这位狼王长得像熊一样粗犷、彪悍,可以徒手掐死中原士兵;也有人说这位狼王好色成性,早已年过古稀,身边依旧妻妾成群;更有人说,这位首领极其凶恶bt,已折磨践踏中原人为乐。
这些传闻不禁让景晏心中恐惧,可为了母妃的安危,他也只能含泪和亲,自己的母亲是身份低微的宫婢,如果不来和亲,她们母子二人在宫中会困死一辈子,和亲至少可以保全母亲,如果自己运气不好有个三长两短,父皇必定会怜惜母妃给她加封,这样她就可以在宫中安稳度日,而不像现在,只有任人鱼肉的份。
景晏害怕,听说草原部落的男人都是吃人的,很多人还过着茹毛饮血的生活,常年不洗澡,身上还会有跳蚤,离他们十丈远都能都被熏到,最可怕的是己的妻子都是父死子继。
如果这位狼王真的年过古稀,那么就意味着自己以后还要侍奉下一任狼王,也就是他的儿子……
让他来和亲也就没人再管他的死活,无论怎样,双方不开战才是最重要的。
六皇子景晏的衣袖里藏着一把防身用的匕首,若这位狼王真像传言中的那般以折磨中原人为乐的话,也只能趁其不备杀了他,若杀不了他,自己就自裁,也绝不任人折磨。
帐子外一阵嘈杂打断了他的思绪,虽然语言不通也听得出来众人在起哄,难道草原部落也要闹洞房?
一道低沉有力的声音响起,听不懂他说了什么,话音刚落,起哄的声音便散去。
景晏听到有人走进来了,脚步声坚实有力,每走一步,他身上的银饰都叮当作响,那声音在内心恐惧的景晏听来,更像是来自地狱的序曲,不知道自己会被怎样对待,他不由得紧张的咽了一下口水。
那人和左右侍女吩咐了两句,她们便出去了。帐内只生下景晏和他的夫君,他听到那人靠近的脚步声。
透过红盖头的缝隙,景晏看到一双质地上乘的蒙古靴,鞋子上装饰着繁复的纹饰。
那人并未掀开红盖头,反而是对着蹋上之人恭敬的说道:“王妃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 声音中好像还夹杂着一丝颤抖。
说完,那人才慢慢抬手,掀开红盖头。
狼王贺玄卿看到前世那张再熟悉不过的白皙精致的小脸出现在眼前,不由得心脏都跟着颤了一下。那人眼尾微红,好像哭过,垂眸不敢看他,紧张的嘴唇都有些抖,两只手死死的绞在一起。感觉到王妃的惧意,他想上前像前世一样握住王妃的手安抚他,可还未张口解释,景晏就拿出匕首抵着自己白皙的脖颈,“你别过来!”
景晏抬起水眸颤抖的看像那人,才发现传言不可信,眼前的狼王高大英俊,剑眉星目,眸子像是一汪深潭吸引着自己。
贺玄卿一腔爱意还没来得及倾诉,自己的动作却吓到了王妃,他赶紧退开,举起双手,观察着景晏的举动,小心翼翼的商量道:“我不过去,你把刀放下好不好?”
景晏也被这场面弄得没了主意,他没想到狼王竟然如此有礼?
贺玄卿见他还没动作,赶紧表忠心,“我知你是不情愿嫁我的,但既来了,王妃可安心住下,我绝不伤害你。”
他边说边缓步上前,想把景晏手中的刀接过来。景晏察觉到他的意图,用到指着贺玄卿颤声说道:“你别过来!”
贺玄卿看着眼前颤抖的人,他恨不得将人揉碎在怀里才好,可这小家伙不记得自己就算了,还像只小刺猬一样拿刀指着自己,贸然夺刀怕伤了他,如果说出实情他更不会信,只能智取了,“心肝,如果你伤了我,消息传回去,你父皇必定用你母妃出气,你可想好了。”
景晏一听到母妃二字,立刻慌了心神,拿刀的手也没那么坚决了。贺玄卿看准时机上前不费吹灰之力夺过短刀,景晏吓得像只小兔子一样躲在床角。爱人竟然如此惧怕自己,让贺玄卿心疼不已。
他记得自己前世的新婚之夜根本没和王妃圆房,自己睡了一个月地铺才让人放下戒备,可是他不想等了,前世的记忆涌现,最后一次抱着景晏的时候,他已经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他现在想将这活生生的、温热的人拥在怀里,他要证明这个人是属于自己的!
他没靠近景晏,反而是走到桌旁,拿起酒壶斟了两杯酒递到景晏跟前,“我对你没有歹心,今日你我二人大婚,好歹这了这合卺酒,不然我狼王的面子往哪放,嗯?” 贺玄卿记得前世的景晏最为心软,这招一定好用。
果然,景晏伸出白皙的手接过酒杯,戒备的看着自己的夫君,伸出小臂与贺玄卿的手臂交叠,喝了合卺酒。
原来这合卺酒不止是烈酒,还加了能让夫夫二人耳鬓厮磨的好东西,景晏自然不知。没一会儿,他觉得.申.上热的不行,还有些怪异的感觉,他这才发现不对,正想跑时,却被人拦.月要.抱起,温柔的放在?。那人目光幽暗的盯着自己,好像一头狼在巡视自己的领地,“心肝,我会温柔的。这次绝不再让你陷入两难境地……”
第二天正午,景晏才在狼王的怀里转醒,他睁开眼,发现自己枕着他坚实的胳膊,面对着贺玄卿躺在他怀里。那人含情的双眸正凝视着自己,弄得景晏羞红了脸,不由得想学鹌鹑把自己藏起来。
他想把头埋到枕头里,却忘记了自己在他怀里,贺玄卿以一个保护的姿势圈着他,景晏低头把脸埋进贺玄卿温暖的胸膛,他听到了那人的心跳声。
他不知道这颗心,两世都在为他而跳动。
景晏猛然发现,自己的皮肤紧贴着他的中衣,为什么自己没有衣服,而他却穿的整齐……
“阿晏,别把自己闷坏了。”贺玄卿抬手想把人捞出来。
阿晏,只有自己母妃私下才会这样称呼自己,宫中的人恐怕早已忘记自己的名字,只记得有个宫婢所出的不受宠的六皇子。这人怎知自己的名字?而且,昨晚他好像在自己耳边一遍一遍的叫自己。
景晏想问他,却又不知该如何称呼贺玄卿,叫夫君?那是昨晚被哄着才叫的,叫玄卿?好像不可以直呼狼王的名讳,叫大王总不会出错吧……
“大王……”他声音嘶哑的不像样子,不由得轻咳了两声。
贺玄卿听到自家王妃的嗓子哑了,内心暗暗自责,都怪自己,昨天没轻没重的,王妃是头一回,虽说喝了助兴的酒,但自己却没个节制,他越求饶,自己就进的越深。他想感受景晏的体温,想把他揉进怀里,想让两人融为一体,想反复告诉自己这不是梦,所以他发疯似的弄了一夜,让人喊哑了嗓子。
“嗓子都哑了,喝点水好不好?”他伸手拿来床边小几上还温热的茶水,喝了一口含在嘴里,自然的俯下身渡给景晏。
他被这突如其来“喝水”方式吓了一跳,躲闪不及竟被呛了一口,咳嗽的眼都红了。
贺玄卿见状赶紧让人靠在自己怀里给人拍背,柔声道:“阿晏,以后要慢慢适应这样喝水。”
景晏虽然在宫中不受宠,但皇族礼数还是有的。像一只雏鸟一样等着人喂?!这人好不害臊!哪有一点王族礼数,更何况光天化日的,成何体统……
在宫中那些年景晏早已学会顺从,他自然也是不敢忤逆狼王的,他深知自己不过是中原打不过狼王而献祭的贡品,自己的生死全在这人一念之间。现在不过是仗着他对自己新鲜,等新鲜劲儿过了,等待自己的还不一定是什么。
他没接话,忍着咳问道,“咳咳,大王……现在……咳咳……什么时辰了……”
“午时。”那人依旧给他拍背顺气。
现在岂止是午时,已经是午时四刻了,再晚点问就要未时了。
景晏听了有点慌,午时都不起床,这成何体统?他赶忙起身要找衣服,可酸痛感袭来,他刚坐起来就重重的摔了回去,但没有摔倒床上,而是被接到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只是那人的肌肉太硬,景晏还是闷哼一声,心想还不如摔在软榻上呢。
软榻上的褥子都是按照景晏的喜好加厚的。
前世,他在宫中受尽欺凌,睡硬板床也是常事,瘦弱的景晏总被硌的骨头生疼,时间久了腰部酸痛难当,可他就是不和狼王说,忍来忍去,终于拖成病。贺玄卿看着笑说自己没事的人气红了眼,那段时间,他不敢用力,只能罚自己的心肝坐在他身上不许下来。
这一世大婚在即,贺玄卿特意为他在江南特制的蚕丝被褥无法及时运回,只能先多加两床被褥。他绝不再让自家王妃再受一点伤痛。
贺玄卿看着.淮.里人满身红痕,尤其是那两朵如雪中梅的嫣红,贺玄卿的眼神不禁暗了暗,他长臂一览,拿过衣服,要帮人穿上。
景晏终于难为情的开口说道,“大王……我……自己可以……”
“真的?”贺玄卿的目光在他暴露出来的身上巡视,好像在检视自己的战绩。
景晏点点头
上辈子都是自己总伺候王妃更衣,这辈子小东西要自己来心里还有些难受,他讲衣服递到人手里,一步三回头的出了帐子。
景晏忍着酸痛换好衣服,头发随意挽了个结,他想出去唤人帮他梳头。刚掀开帐帘,就撞上贺玄卿,他直直的杵在门口,看到人出来,柔声问道:“怎么出来了?快进去,外面风大。”
对左右吩咐两句,便拉着人回了帐子。
侍女们捧着托盘鱼贯而入,将饭食摆放整齐就低着头出去了。
贺玄卿带人来到桌旁,自己坐在木椅上,景晏站在他旁边。
他以为要服侍狼王吃饭,正要拿起他面前的筷子,就被人握住手腕,那人稍稍用力,自己就坐到了他的腿上。
光天化日成何体统!
“大王……您……”景晏挣扎。
贺玄卿附在自家王妃耳畔轻声道:“以后要称我夫君,王妃叫我大王,会被外人笑话,更何况你我琴瑟和鸣,情比金坚,我当得起这一声夫君。”
景晏被他信手拈来的情话说的脸上发烫,心道,昨夜才见了你,认识不到一天,谁和你琴瑟和鸣???要不是这坏种昨夜哄我喝下那酒我怎会丑态百出!
“以后也别坐这硬板凳,该硌疼我的阿晏了。”贺玄卿不理他的挣扎,端起桌上的一碗清粥,“阿晏,先喝点粥垫垫肚子,不然胃会不舒服,这粥加了燕窝对你身体好。”
他怎知我身体不好?
景晏抬手要接,那人却没有要给的意思,他抬眸疑惑的看向贺玄卿。那人深邃的双眸也望着景晏,把粥送到自己唇边,喝了一小口。景晏立刻明白了那人的用意,还没来得及拒绝,贺玄卿的唇已经覆了上来,他好像料到小东西会躲,一只手托住他的后脑。
就这样,景晏像一只嗷嗷待哺的鸟儿,仰头承受着那人渡过来的粥,有时,明明已经将一口粥尽数咽下了,狼王就是不放开自己,一定要用舌在自己口中检查、纠缠,一碗燕窝粥喝的极其缠绵,直到二人都气喘吁吁,霸道的狼王才放开他,让他在自己腿上用饭。
景晏看着一桌草原美食,哪种都想尝尝,但碍于狼王在看着自己,他只能一小口一小口的慢慢吃。贺玄卿看穿了他的心思,一直给他布菜,还会用筷子喂他几口。
“巫医说你身子弱,要多休养,你太瘦了多吃些。等过几天得空儿,我去给你猎点野味补一补,不过现在的野味差一些,要入秋了才是最好的时节。”贺玄卿的目光始终都落在景晏脸上,闻着那人身上的幽香,他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他的爱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