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碎苑棂漓所著的小说《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正倾情推荐中,小说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围绕主人公时作袁柊开展故事,内容是:时作一点都不害怕的原因是他知道袁柊喜欢他,很喜欢他,喜欢到非他不可他,所以才如此放心的作。
最新评论:作精攻×宠溺受
《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精选:
门推开的一瞬间,光线直直闯入包厢,照出了倚靠在男生肩膀,昏昏欲睡的时作。
他的脸很红,衣衫半敞,依偎着男生浅浅呼吸,他很热,便握住了男生的手,紧贴因为酒精而愈发滚烫的脸庞,泄出几分愉悦的低吟。
男生初入社会,不过是个刚出来兼职的高中生,哪受得起时作这等撩拨,掌心像在火烧,他喉结滚动,难以自禁地,粗着气沿路往下,还没能深入其间,便被一股蛮力强硬拉扯出去,手腕狠狠外翻。男生面色煞白,松开了时作惨叫出声,紧接着拳头落下,猛砸向男生的脸侧,不留余力。
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只有屏幕上的歌还在继续,袁柊动了动胳膊,随手朝男生扔了几张红票子,转向时作,将他拦腰抱起,临走前看了眼缩在沙发角落的胡鹏,这家伙显然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对上袁柊视线又心虚挪开,招呼几个醉鬼收拾残局,摸摸鼻子冲袁柊笑了笑,说你赶紧带小时回去吧,他念叨了你一晚上。
袁柊情绪不显,抱着时作的手收紧了力道,时作被箍得有些疼,急躁地唤了声袁柊,才回过神,离开包厢。
正值深夜,路边没几辆车,灯却亮得出奇,时作躺在后座翻来覆去,最后实在忍受不了,对着刺眼的车窗拳打脚踢,袁柊见状叹了口气,正想着待会儿找个能停车的地方,时作突然安分不动,诡异地消了音。
半晌后,他开口:“你是不是烦我了?”
袁柊透过后视镜看他,时作不知何时半睁开眼,手臂虚挡灯光,紧抿了唇。
袁柊说:“没有。”
酒醉后的人总是理不直气也壮,时作也不例外,他揉了揉眼,摸索了一番,最后在自己的脚底找到眼罩,他盯着看了许久,像是陷入了回忆:“你以前只让我坐副驾驶……”
袁柊:“那是……”
时作打断他:“每次我蹭掉眼罩,你都会第一时间帮我戴……”
“你不会弄疼我,”时作的眼睛红了,“你刚刚弄疼我了。”
袁柊没有反驳,保持一贯的沉默,只是车速逐渐加快,时作这个醉鬼压根感受不到。
时作却以为他默认,自嘲地笑了声,泄愤般扔掉了眼罩,深呼吸,手摸向一旁车把,说:“我要下车。”
袁柊岿然不动。
“你聋了吗!我要下车!”
袁柊跟没听见似的,按部就班驶入地下车库,停稳后,他解开了安全带,绕到时作的另一边,在门外等时作冷静了半分钟,他打开车门,抬腿跨了进来。
时作警钟大震,心头没由来涌上一阵慌乱,默默挪后紧挨着玻璃,袁柊和他隔着安全距离,整张脸融入了昏暗,时作不仅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还有心脏的砰砰跳动。
他捉摸不透此刻的袁柊,一时没敢出声。
不到几息,袁柊率先有了动作,他边扯散领带边解释道:“不让你坐副驾驶,是因为前不久出了车祸新闻,副驾驶的威胁最大,你又那么珍惜生命,我才经过你的同意,把你放到后边。”
“关于眼罩,我在路上停了不下三次车,原本一刻钟的车程,我硬生生拖长了两倍,我不指望你能记得,毕竟这不是第一次。”
“你喝醉了,我不跟你计较。”
“至于最后一个问题……”
袁柊一把扯下领带,深邃的眼瞳穿过黑夜,落在时作的脖颈上,这块地方很软,被袁柊舔咬过不下百次,可仅仅只是过了几个小时,就已经沾上了某个贱人肮脏的气息,袁柊心里冒着火,逼近时作,俯身,用更加粗暴的方式盖过了痕迹,咬牙道:“我作为你的先生,难道不该有吃醋的权利吗?”
袁柊和时作相恋八年,从大学生涯到步入社会,不说别的,光是默契这一块儿,袁柊基本完全拿捏住了时作的小脾性。
时作爱作爱闹,喜欢用极端手段刺激两人的恋情,有段时间时作迷上了玛丽苏狗血国产剧,拉着袁柊看了两三集,当晚紧抱着袁柊哭问:“你会像那个男主一样误会我吗?”
袁柊拍了拍他的背,耐心道:“不会。”
于是第二天,这小坏蛋就学着电视里的迷之操作,和主动搭讪的陌生朋友深夜蹦迪,顺便喝了点小酒,人找到时路都分不清,撞上数不清的肩膀,被袁柊直接逮回家惩罚了一晚。
当事人身心俱悦,爽完后又翻脸不认人,数落起各方面出力的袁柊,骂袁柊一点都不信任自己,他只不过是出门和朋友玩一玩,有必要和自己置气吗!说好的不会误会呢?骗子!骗子!
这番理不直气也壮的强盗逻辑成功感动了时作,眼泪哗啦一掉,他质问袁柊是不是嫌自己什么都不会,除了这张脸外一无是处,只知道跑出去添乱作死,那满腔委屈把袁柊听得心一抽痛,手比脑快把人抱进怀里,等反应过来,人已经川剧变脸,被他哄得喜上眉梢,矜持地拢了拢被子,说:“我饿了,想吃鸡蛋面。”
久而久之,时作竟然爱上了这种隐秘的刺激,隔三差五就要给袁柊上演一出当场抓包的好戏,最过分的一次还属元旦那会儿,袁柊接到时作电话,人刚下飞机就火急火燎地赶去了gay吧,时间不早不晚,刚好卡在自戴绿帽的前戏,袁柊推开门时,就连呼吸都暂停了一瞬,死盯着纠缠在一块的两道身影。
时作早已成了不省人事的状态,布料扒得只剩下内衣,还是专门为袁柊接风洗尘穿的轻薄情趣款,他坐在男人身上,也不管他姓甚名谁,嘴里轻唤了好几遍袁柊袁柊,不安分地扭动着,男人似是习惯了他的呢喃,只皱了一会儿眉,两只手便抚摸上时作腰窝,油还没正式揩,拳头就砸了过来,男人大脑长嗡,连夜被工作人员抬进医院,彻夜未醒。
而整场事故的始作俑者躺倒在袁柊胸膛,软乎乎地唤着袁柊的名字,后半夜声染哭腔被骑了很久,小小作都磨破了皮,才堪堪平复袁柊的怒火。
第二天正午,时作看向地板上裂开的内衣,人抖了抖,终归是没敢问那位男高的状况,袁柊自然也当做无事发生,和时作待在公寓里,任这一天安然无恙地过去。
时作憋了一个下午,睡觉前问他为什么要这样,袁柊挠他的脸,没有说话。
小坏蛋感到寂寞了啊……
是他的错。
只要不触及底线,陪他闹一闹,未尝不可。
如今戏剧重演,袁柊不用想都知道,时作的小脑袋瓜里装了些什么。
无非是埋怨他出门太久,故技重施罢了。
袁柊轻叹,此刻又不合时宜地心疼起了时作,他在想自己这个伴侣做得太不合格,一年到头留给时作的时间稀碎得可怜,所幸公司的事快要忙完,到时候给自己放个年假,再陪时作多出去逛逛吧。
如是想,袁柊的眼神柔和下来,他将心底那些暴戾的想法敛起,起身离开时作。时作自知理亏,等了老半天没见袁柊发火,嚣张的气焰低靡下去,立即打回了怂怂的原型,他像平常一样搂住袁柊,讨好地蹭了蹭他的脸,唤道:“袁柊,别走……”
他引着袁柊的手贴上胸膛,有些羞耻地出声:“痒……你揉揉它,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