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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山

舟山

发表时间:2022-06-28 13:56

主角为孟轻舟付月山的小说《舟山》是作者桃子酒儿正连载的一本小说,舟山的主要内容是:孟轻舟和付月山都是经历了很多事情的人,他们都很清楚自己所需要的是什么,而面对的生活又是什么。

最新评论:其实他也知道。

舟山小说
舟山
更新时间:2022-0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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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山》精选

挂断通话之后,付月山上微信,才发现孟轻舟在两小时前给他微信发过消息。

有一张夕阳的照片。照片里有高楼大厦,火红的夕阳正发热于两栋高楼之间。照片下方还附带了孟轻舟的一句话:不如那一天的好看。

聪明人与聪明人说话,最不累人。他们点到为止,话不明说,却能在其中品出彼此心思和意味。

他们差一个时机,差一个契机,差两三句话。

付月山回他:我也这么想。

翌日清晨,阳光明媚,昨日的阴一扫而空,经过雨水洗礼后的空气更清新干净。付月山在夏日的虫鸣鸟叫中赴往医院上班。

付月河不知是不是昨天受的刺激较深。他早早起床做了个糊味的早餐,中午时分又兴冲冲的打车去医院,就为了给他哥送个便当。

还非得等他哥下班,一起回家。

“小河。” 付月山觉着有些好笑:“是不是哥昨天吓到你了?”

最近的付月山对付月河稍是纵容,付月河捏着薯片,大大方方地吃进嘴里,说道:“没有啊,便当不好吃吗?”

鱼香茄子有点咸,拔丝地瓜太甜,玉米胡萝卜又挺淡。

“不会。” 付月山拐进一道较为僻静的路,说道:“第一次做菜挺可以的。你给李爷爷打个电话,说让季奶奶别做菜了,我们打包点吃的回去。”

“好。” 付月河打了电话,又闲聊几句,挂断电话后问:“去买什么吃的?”

绕过僻静的道路后,转个角便是热闹小景。这里有好几家陈年老店,店门外都坐满了前来吃饭的客人。

大多都是馋嘴的人,没什么形象,搬个小凳子,捧着个大碗,埋头呼噜呼噜地吃起来。

“带你来买胖姐儿家的面。” 付月山下车,指间绕着车钥匙:“你吃过,但是可能不记得了,妈最爱吃这家,季奶奶也爱。”

付月山也好些年没来。这处小地方没什么变化,熟悉得好像当年那些馋同一家的客人都没换过。他好似回到了很多年前,栀子花仙女牵着他的手,“他”当时也在充当着好父亲的角色。他们一家三口,坐在店门外,他太调皮,坐不安生,吃面都要栀子花仙女喂他。

后来,栀子花仙女生病了,他们再也没整齐来过。只有他偶尔会过来打包回去给栀子花仙女解解馋。

昨日下的雨在今日有了些成效,傍晚的风伴着点凉意。热腾腾的一锅汤,烟雾袅袅缭绕,点点风一过就顺风弥散,随而温柔地拂上他们的脸颊,偷偷钻进了馋虫的鼻子里。

付月河贪婪地嗅着,由衷地说:“好香啊。”

日渐薄西山,天色渐晚。

付月河左手五人份的面,右手五人份的汤。今日他没放歌,车内安静,他有些许无聊,便盯着付月山看。

付月山侧瞥那目光本尊,问道:“总看我做什么?有话要问?”

付月河眨巴着眼睛,心想他哥果然是他哥,却答:“没事,我无聊啊。”

付月山抬手要去放音乐,却被付月河阻止。他收起动作,表情是一副“我早就料到”的样子。而后,他说:“别兜话了,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

一天下来的格外殷勤太反常,不听音乐甚至阻拦,欲言又止的眼神被他尽收眼底。付月山想想,自己最近好像没有做些奇怪的事情。

付月河继续挣扎了五秒钟,问:“哥,你和孟老师很熟吗?”

孟轻舟?付月山答道:“还不错,怎么了?”

“孟老师昨晚找我聊天了。”

付月山起初有些惊讶,他没想过孟轻舟会去找付月河,但他又能猜到他为什么会去找付月河。

“聊什么了?”

“孟老师说你最近累,让我多留意照顾你。” 付月河很喜爱孟轻舟,谈及他时隐隐高兴:“孟老师还说,你哥是最爱你的那个英雄,但是他并非无所不能。”

“英雄也会有软肋。”

毫无动容是假的。

付月山的心像晒在春光里,温热而柔煦,还因愈加浓稠的想念乱了好几拍。

这人怎么这么好。

“孟老师和我一样,都认为你是英雄,我很高兴。” 付月山说:“哥,我没跟你说过。我和孟老师说我很爱我哥,他是英雄,他居然到现在还记得。”

付月山挑了挑眉,来了兴致,问:“还有呢?”

“我经常和他提起你,但按照常人逻辑来说,肯定会问 ‘为什么你的英雄不是父母,而是哥哥’ 吧。” 付月河笑了笑:“但他从没问过我。我跟他说你,他就听,不会敷衍我也不会不耐烦,但也从不置评,这次却突然说起你了。”

付月山淡笑,问:“嗯,然后呢?”

“然后?” 付月河嘻嘻道:“然后你和孟老师什么时候这么熟了呀?”

“小孩子。” 付月山笑道:“不告诉你。”

付月河八卦失败。他哼哼又唧唧了好一会儿,依然是追问无果。而后,他又开开心心地撒下关于孟轻舟的八卦,说道:“哥,我们学校好多人喜欢孟老师。”

付月山挑挑眉,语气有些骄傲,说道:“挺正常的。”

“但是孟老师貌似一直都是单身。” 付月河说:“总感觉他在等人,不知道等到了没,我都替他可惜唉。”

付月山又说了一句“小孩子”,付月河还在那边说谁喜欢孟老师,谁有告白的心思,孟老师待人有多温柔云云。

在一片碎叨叨中,付月山轻缓开口道:“我想把孟老师带回家。”

“啊?带回来干什么?”

“你觉得能干嘛?” 付月山悄悄瞥了付月河一眼,继续目视前方,说道:“难道还能带回来给你讲题吗?”

付月河拧眉思考,片刻后方开口说道:“其实也不是不行。”

“……”

车缓慢停于家门口,付月山替付月河解了安全带。在走进李爷爷家的院子之前,付月河忽然叫住了付月山。

“怎么了?” 付月山问。

“哥。” 付月河如同做贼一般,只用气声附在付月山耳边说:“我也不是什么都不懂。我想了一下,才明白你在说你喜欢孟老师。”

付月山有些怔忪。

付月河说罢,一只刚脚踏进院门,又退回来。站在原地紧抿着唇,凭借着理工的脑袋,扼杀了脑袋里的文艺细胞,认真说道:“天崩地裂,世界毁灭,我心与你永相连……哎呀,反正就是,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付月山心里颇是感动,有付月河这句话,无论是昨日的忧愁,还是明日的惶恐,一概化作鸟兽飞走。但他还是忍不住笑出声,还需伸手扶墙。

他正想说“谢谢我弟”,那傻猪又开口说:“不过我还是觉得有点晕乎。”

“怎么就晕乎了?”

付月河手里还提着两大袋,走进院子,说:“老师变嫂子,” 他又回头望了付月山一眼,眼神疑惑到好似真的在等一个答案:“不刺激么?”

“小孟先生,我订了一家正宗的粤菜馆。” 王超站起,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我们边吃边聊,如何?”

孟轻舟看了眼时间,快八点了。

王超太精明,也太有耐性,已经不慌不忙与孟轻舟打了将近一周的太极。斡旋多时,进度却一半不到,难怪他爸要他与王超谈判。

因为他也很有耐心,如果是孟瑞斯,不知道会不会气到直接弃了。

可是此时——

“王总。” 孟轻舟微笑道:“实在抱歉,我急着回家一趟,九点的飞机。明日我会赶回来,再行商榷,您看怎么样。”

王超心里自然也是乐意,面上却是作遗憾状,嘴上问着:“家里没事吧?急到一顿饭都来不及和我吃?”

“不必担心。” 孟轻舟笑道:“家里的猫太久没见我,不开心了,我回去哄一哄。”

王超“哈哈”笑起来,只当孟轻舟一时幽默在说笑,打趣孟轻舟疼宠物猫如宠妻子。他又在嘴上挽留了一阵,随后便像是颇为可惜地挥挥手说“去吧去吧”。

孟轻舟说了句“抱歉”,待王超走后,他匆匆打了车,赶往机场。

付月山与付月河坐在一楼厅里看电影。一旁的付月河抱着薯片,被电影逗得捧腹大笑。

而他正对着电影撒癔症。自十点过后,孟轻舟的消息再也没来过。

七点钟说还没忙完,八点钟说在赶路,九点钟说还在忙,十点钟说等等我。

付月山叹了口气,孟轻舟未免也太忙了。

“哥。” 兴许是叹气声听了使人发愁,付月河暂停了电影,转脸担忧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李子的腿好不了了?”

李季今日去医院检查,回来后却一直闷在房间里不说话,晚饭也不吃。倒不是闹脾气,她只是和自己赌气。

恨自己麻烦,恨自己不能完好如初。

“能好。” 付月山说道:“只是会有一点后遗症。”

“唉。” 付月河叹气道:“小李子那么臭美一个人,买袜子都要挑三拣四的,发型乱一点都不行……”

“我去烧香拜佛,希望保佑她快点想开。” 付月河说。

付月山无声。虽然万幸腿不至于废掉,但这事搁谁身上都会难受。旁人的安慰轻飘飘,无多大用处,安慰一次,便是重揭一道永不愈合的伤口。如果能彻底说服自己,是再好不过。

电影又被摁了播放,不知几时,付月河关了厅里的灯。电视屏幕的光明明暗暗,电影声音似是忽远忽近,付月山的眼皮也越来越沉。

旁边有人拍他,叫着“哥”,一声又一声。

他眼睛怎么也睁不开,却还是下意识地说“怎么了”,即使他觉得他的声音不在他耳朵的接受范围内。

“我在跟你说,以后你和孟老师看电影的话可以制造这种氛围。” 付月河说道:“但你居然睡着了,所以这个不能借鉴了。”

付月山润润喉,问道:“借鉴谁的?”

“行吧。” 付月河自他哥唱歌难听之后,第二次嫌弃起付月山来:“看来你是连电影都没看下去,看电影这个也得作废了。”

付月山有些心虚,撑着膝盖站起来,说道:“我是太累了,睡觉去了。”

已过凌晨,付月山睡前看了眼手机,还是没有消息,最后抱着手机沉沉地睡着了。

当铃声突兀回响在房间内,惊醒了正在沉睡的付月山。他闭着眼睛,惯性似的寻着声音远近摸摸找找,终于在脚边找到了还在发亮的手机。

他没睁眼,没看来电人是谁便接起,慵懒地“喂”了一声。

那边有三秒钟没有说话,待到第四秒时才说了一句“付医生”。

若说付月山已迷糊得不省人事,两只眼睛不带睁开的,那么,这个声音说出来的三个字便是付月山的清醒剂。

他先是“嗯”了一声,而后回神,眼神霎时由混浊至清明,语调却还是刚睡醒那般的慵懒,问道:“忙完了?” 他眯着眼看了时间,心疼但仍克制道:“都一点多了,忙这么晚啊?”

“嗯。” 孟轻舟回答:“我忙着来见你。”

这句话有些难理解,远在G市的孟轻舟怎么来见他?他蹙着眉头揉着眼睛,反应迟钝一样疑惑地“啊” 了一声,还没问出下一句话,孟轻舟说了一句让他更难理解的话。

“我在你家门口,付医生。”

电话另一边的付月山安静了好一会儿,而后,便传来了声响。有细细索索下床的声音,还有急促的脚步声,甚至还有不知什么东西被撞掉落的声音。

“别急,我跑不了。” 孟轻舟轻笑着说。

付月山也不顾是羞是臊,仍是跑着去见孟轻舟。

电话那边的人脚步声越来越近,呼吸声也越来越急促,孟轻舟一颗心脏随着即将见到的付月山越跳越快。

付月山停在院子里的铁门后,悄默默地换了因为太着急而穿反的鞋子,在心里笑骂自己,年近三十的人了还像十七八岁的年纪,冲动又欠缺稳重。

他开了锁,打开两扇小铁门,生锈的铁门“吱呀” 一声,外面停了一辆车,站着一位孟先生。

孟先生面容略显疲累,眼睛里却像养了星星。夏末里的最后一轮明月,悬在孟先生的身后,月光肆意倦在他的发梢,金丝边眼镜也被照得发亮。

这一对望,隔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想来想去,旁的什么全是空的,只有许久未见的思念最是沉甸甸。

孟轻舟还穿着没来得及换下的黑色西装,披星戴月,风尘仆仆地赶到付月山的身边。在瞧见付月山笑意荡漾无边的眼睛时,他想,太值得。

他自然得像是经常因工作繁忙而晚归的丈夫,在铁门打开后,在完全看见付月山的下一秒,他缓缓开口说。

“我回来了。”

付月山一改通话时的躁动,安然地站在门旁与孟轻舟打招呼。虽是黑色睡衣歪歪斜斜,形象不大好,至少站在孟轻舟面前的时候,他还算是成熟稳重的。

然而,孟轻舟却不这么觉得。

大抵是因为,付月山的眼眶盛满惊喜笑意,眼睛是不会骗人的。

“怎么这么晚?” 付月山问道。

孟轻舟笑道:“能见到人就不会晚。”

他对于因飞机延误而在机场候了一个多小时的事情只字不提。无论是等待还是疲惫,都是为了一个想见的人。

“抱歉。” 孟轻舟诚实交代道: “我看了月河的信息,偷记了你家的住址。”

“无妨。” 付月山问道:“孟老师,进来坐坐吗?”

孟轻舟垂眸,不知在想什么。须臾后,他说:“付医生,在这之前,我有话要说,能给我点时间吗?”

付月山的思维有一瞬间的停顿,在他心里犹疑之时,他却是先一步掩上了铁门,站在孟轻舟对面,说了句“好”。

“付医生,我接下来要说的话都很认真。” 孟轻舟说:“不会有半句虚假。”

付月山望向孟轻舟的眼睛,点点头,说:“嗯,我听着。”

“我知道现在的时机不算好,但是我有点等不及了。本是打算努力空出时间,在下个月的古镇灯会约你时再说。”

“我羡慕我父母的爱情,他们无时无刻都很浪漫。我以他们为参照,后知后觉才发现,他们的爱情,就是我的“太过理想化”,我差点忘了,他们是独一无二的。”

“可是我遇见了你。” 孟轻舟尝试拉过付月山的手,见付月山没有躲闪,他笑意更浓:“我说我喜欢你对爱情的想法,我说你是“生活里的诗人”,我觉得那样的日子是不一样的浪漫,我喜欢我向往,其实只不过是我把自己和你代入了那种生活。”

“我没有因为一次背叛而失望,我仍然很期待。我母亲总和我说,最好的人经得起等待,不论多久都值得。我愿意等,然后我等来了你。”

四处皆是寂静,只有路灯还高高地悬着。付月山沁着凉风,手心却是热得汗涔涔,心跳声剧烈得足以臊死人。

孟轻舟停了一会儿,继续说道:“我接下来的时间还是会很忙,开学了要回学校,生意上还未谈定,还是得多地辗转。但是,我会努力争取多一点时间,多远都赶回你的身边。”

“我想和你一起尝酒赏景,想和你一起养花养草。” 孟轻舟的眼底承载不住他的深情,他郑重问道:“付月山先生,你可答应?”

这场表白是意料之外,但又是预想之中。付月山抬眸望着眼前的孟轻舟,眼神专注,思绪却是飘忽至十二年前,像是看着当年演讲台上,那位发光的少年。

那位发光的少年如今已长成温儒模样,正站在他眼前,拉着他的手,对他说了很多他想听的话。这簇月光是他曾经不抱希望,只敢幻想,是他寤寐求之,是他——

“求之不得。” 付月山眼里似是有粼粼水光:“我求之不得,孟先生。”

孟轻舟内心忽而安定下来。他捏了捏付月山的掌心,而后将手指密密嵌入付月山的指间,与他十指相扣,慢慢抬起手,吻了付月山的手背。

虔诚又珍重。

“出了好多汗。” 付月山笑着说,回扣的手却握得更紧。

孟轻舟察觉,问道:“在等我吗?”

“一直都在等。” 付月山打开铁门,牵着孟轻舟往里走:“太晚了,先睡一会儿吧,你累瘦了很多。”

一楼厅里留了盏小灯,付月山借着昏暗的光,一步一步牵着孟轻舟的手往二楼走。孟轻舟在他身后轻轻开口,内疚道:“是我来晚了。”

“不会。” 付月山回眸一笑:“其实比我想得要早一些。”

付月山走进房间,孟轻舟紧随其后,他正关门,孟轻舟又问:“还有心事吗?”

这人是因为觉着自己心里有事,才赶回来的吗?

付月山心疼孟轻舟赶晚,心中酸软。他回答:“心事刚了,都是孟先生的功劳。”

付月山的房间很简洁,床上是深蓝色,窗帘也是深蓝色。他爱看书,书柜里装满了各类书籍,桌上的书也堆得高。孟轻舟坐在书桌旁的椅子上,想问付月山那天为什么不开心,但又觉得不是时候。

“不过。” 付月山坐在床边问:“我就说了三个字,你怎么知道我情绪不对?”

“如果喜欢一个人,我想这是本能。” 孟轻舟答道,随后笑了起来:“正如你很早就察觉到我的心思,但,为什么没动静?”

付月山歪头笑起来,站起来走到窗边拉开窗帘,佯装无辜道:“不是你让我等吗?”

孟轻舟也起身,站在付月山身前,嘴里说着“好像是这样”,目光却深深地望着他的眼睛,继而下移至湿红之处,轻声说:“我明天早上得走,七点的飞机。”

付月山抬头望他,说:“嗯。”

孟轻舟倾身,将吻上之时,两人都禁不住笑出了声音。孟轻舟笑道:“下次吻你之前,我一定记得摘眼镜。”

他又说:“所以这一次,能请你帮我把眼镜摘一下吗?”

付月山笑意盈盈,抬手将其眼镜摘下,放在一旁的书桌上。孟轻舟再次倾身,终是吻上了心上人的唇。

情动之时,付月山主动分开毫厘。手放于孟轻舟肩膀上,轻轻喘着,给这浓情加了句贴心话,与孟轻舟说道:“我说句迟来的话,孟先生,如果可以,我愿意给你一世的认真和专一。”

“当然可以。” 孟轻舟将人抱入怀里,主动与付月山刨析自己,说道:“其实我没说的那么好,所谓的专一,只不过是我占有欲的幌子。”

付月山却明白孟轻舟内心的不安因子。孟轻舟是在说,我早晨就要走,下次见你不知是什么时候,你要想我,得是最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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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为孟轻舟付月山的小说《舟山》是作者桃子酒儿正连载的一本小说,舟山的主要内容是:孟轻舟和付月山都是经历了很多事情的人,他们都很清楚自己所需要的是什么,而面对的生活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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