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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又灿烂的神

孤独又灿烂的神

发表时间:2022-06-25 09:01

作者宫十三郞所著的小说《孤独又灿烂的神》正倾情推荐中,小说孤独又灿烂的神围绕主人公厉千尘轶十七:开展故事,内容是:轶十七倒是不孤单,虽然所有人都认为他是个一个人,但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个根本不是。

最新评论:大家都误会了。

孤独又灿烂的神小说
孤独又灿烂的神
更新时间:2022-0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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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又灿烂的神》精选

十方客坐天地人,八方人,一方魂,还有一方敬仙神。

听闻“十方客”里来了新伙计,唇红齿白分明是男子,却像个小姑娘,十方客的老板是有名的大美人,不仅人美更加爱美,手底下的伙计一水的帅小伙,这新来的伙计男生女相,虽是老幺却受尽了众人宠爱。

这十方客内有一个规矩:入得十方客,斩断红尘根。

因而不论是老板还是伙计,都要做无情人,可偏偏有人坏了规矩。

坏了规矩的这个人,便是进入十方客三年的王轶,十方客里化名轶十七,因知晓了一些辛密,他逃离十方客,招出惊动三界的“十方诛杀令”!

……

城西下雨,城东晴。

凤城的天诡异莫测,凤城的景光怪陆离。

城里的道旁栽满梧桐,每年六七月时,梧桐花开香满城。

今年却怪异的很,刚五月而已,天气初转暖,城中的梧桐花一夜之间,竟然全部绽放。

花开异期引来无数人观赏,赏花合影的人随处可见,直至入夜大街小巷方才归于平静。

入夜后,有一白一红两道人影自东而来。

轶十七雪夜入得十方客,之后更爱雪色无瑕,常着白衣。

厉九爷最爱红色,他常说“是血染了衣裳”。

路的另一边,站着一位须发皆白的老道,那老道着一身宝蓝道袍,云袜十方鞋,架着拂尘,掐着法指。

相遇之时,二人停下,轶十七转头看了厉千尘一眼,又向前跨出一步,将厉千尘护在身后:“来者何人?报上姓名。”

老道回答:“白羊观云虚真人。”

“白羊观!”

轶十七暗自攥紧拳头,他与厉千尘逃出十方客一路南下,拦路的人不尽其数,都不是厉千尘的对手。

在离城时,有一青衫道士拦路,自称师出白羊观,与厉千尘交手百招,所用道术精妙,厉千尘险胜,重伤之下将那道士废了修为,厉千尘至今没有痊愈。

“清风道人和你是什么关系?”厉千尘问。

云虚答:“清风是我弟子。”

“原来如此,你这老道是替清风报仇来的?”厉千尘邪魅一笑,上前一步,他虽有伤在身,仍不畏惧。

“是也不是,自十方诛杀令出,已有十三人遭你二人残害,贫道本不愿造杀业,而今,只能杀了你们。”

这云虚,答的云淡风轻,不是他自吹自擂,是实力差距太大,他不过在陈述事实。

先前所见不过尔尔,厉千尘修罗入道,杀业越重,杀势越强,入十方客以来,三下阴曹,杀过阴兵,屠过阴魂,奈何桥头不死木上,留有他的刀痕,人间更鲜有敌手。

只是对上云虚,厉千尘并没有把握能胜,伤势无关紧要,即便全盛,对上云虚,胜率一样渺茫。

遇上了云虚,厉千尘深知自己今日难逃一死,却期冀能让轶十七存活。

“白羊观的老道也喜欢说一套做一套的把戏,云虚,你拦我们去路,于公也好于私也罢,我接下就是!”

明知不敌却还是要战,只是在祭出修罗刃后,厉千尘传音让轶十七离开。

轶十七入十方客不过三年,修的万物有灵道,即使是寻常妖物邪祟也堪堪不敌,又何况,半仙之境的云虚真人。

可轶十七未退一步,回了厉千尘一句:“你若归去,我不独活。”

这一战,退无可退,不可避免,唯全力以赴,或许尚存一线生机。

初一交手,厉千尘开了修罗域,血色的雾气如纱幕,将云虚裹在其中。

十万修罗,开启修罗域者不足十人,只因这域是由万千刀下亡魂所铸,杀一人,多一分血气,想要铸域,至少已有百万亡魂。

修罗域场内,这天地就是厉千尘,厉千尘就是域内的天地,只是他却不敢贸然进攻,那云虚自始至终没有动作,身处域中,依旧云淡风轻。

“上天有好生之德,厉千尘,你杀业太重,戾气已蒙蔽道心,若再放任你为非作歹,他日必然成魔,贫道今日,便渡了你吧。”

“是人如何,是魔又如何?我叫厉千尘,来了这红尘,又怎么可能一尘不染?你们逼我入魔,那我,便入魔好了!”

“冥顽不灵,散了吧!”

那云虚挥了挥拂尘,缭绕在周身的血煞雾气消散,他将拂尘高举过顶,拂尘转动,道道纯白的炁,形同波纹,激荡开来。

只此一招,厉千尘的修罗域便破了。

血煞雾气渐渐消散,露出厉千尘的身影,他单膝跪在地上,修罗刃横抵在身前,似有一股磅礴的势力向他碾压,他跪着,在地上犁出两道深沟。

修罗域要融自身心血,这样才能使得随心所欲,云虚用先天真炁,借了天地大势,强行破了修罗域,更用大势碾压,厉千尘先遭反噬,后被天地大势碾压,如今,丹田气海被毁,若非修的是修罗道,此刻已然是具尸体。

“千尘!”轶十七呼唤了一声,厉千尘没有回应,径直倒了下去,轶十七上前,跪坐在一旁,将厉千尘拥入怀里,厉千尘浑身染血,右膝可见森森白骨,吐了几口血,晕死在轶十七怀里。

“卑鄙!”轶十七含恨怒骂,那云虚暗中借天地大势,方才的对话,分明是故意拖延时间!

“贫道前来只为除魔,见面时,战局已开,轶十七,厉千尘已垂死,你若亲手斩断与这魔头的纠葛,贫道可向人王求情,饶你不死。”

“直到现在,你这老道还是这么虚伪!言之凿凿,冠冕堂皇!你伤千尘,我便杀你!”轶十七睚眦欲裂,红了双眼。

云虚捋了捋长须,摇头道:“不自量力,贫道已是半仙之境。在人间,虽不是无敌,却也近乎无敌。你入十方客三年,修万物有灵道,这种不擅攻伐的道法,凭你,如何杀我?”

云虚修的是势道,万物有形,或吉或煞,有气则有势,大到天地大势,小至形角风煞,一念生,诸般势力加持,挥手投足,便是天地。

轶十七不服,进入十方客后,唯有他与万物通灵,可启万物之灵。

万物有灵道不擅攻伐,轶十七修行日短,只能令草木玉石启灵,一路走来,若非厉千尘庇护,他早已亡命。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轶十七不是为了杀敌,他是在求死。

“那你,就好好看着吧!”

轶十七借心头精血催动,融形化灵,以至千棵梧桐树,瞬间花落,一只梧桐花凤,平铺在夜幕下,栩栩如生,却又缺一点灵魂。

凤舞于天,展翅百米。

云虚缓缓摇头道:“凤舞九天方为仙,如今徒有其型,如你一般,外强中干,化了吧!”

拂尘挥舞,天地灵气受其影响,躁动不安,空气突然燥热起来,接着,热浪排空,梧桐花瓣转瞬枯萎。

云虚动作不停,轶十七七窍流血,笔直一点,体内的炁倾泄一空,汇做炁柱灌入花凤。

梧桐花燃起火光,与此同时,点睛启灵!

一道尖鸣破空,花凤浴火而生!

“凤凰!杀了他!”轶十七用尽最后力气,说完之后,晕倒在厉千尘身上。

凤唳九天,滔天火焰由红化作黑色,随着一声凄鸣,变作满天飞灰,消逝于夜幕之中。

凤凰终是散了,轶十七用尽全力,竟真的让梧桐花凝形启灵,那声嘶鸣已非凡音,呜嘁之声震散万里积云,震落满城梧桐花,只可惜终差了一丝。

“乾坤有法度,万物皆有灵。此子点睛启灵,竟然令凤凰降凡,若非行差踏错误入歧途,一朝得道不堪设想……”

轶十七炁绝昏迷,厉千尘气海尽毁晕死,此时却有一道声音飘荡而来,忽远忽近,飘忽不定,却不见人影。

“你这老道已是半仙之境,却厚颜在此欺负晚辈,好不知羞。”

“大音希声,万里传音!何方高人,贫道白羊观云虚真人,奉十方诛杀令在此诛魔,若是道友,可否现身一见?”云虚脸色微变,大象无形,大音希声,非得道高人不可为,心头暗自一紧,来者是敌是友?

“小小道童,无耻之尤,讨打!”

音犹在耳,滔天之势覆顶而至,刹那间,云虚跪倒在地,双膝入地三分,一身铁骨纷纷断裂。

云虚一口鲜血喷出,染红了白须,额头汗水如雨,他以势入道,最擅借势运势,如今竟被势压的抬指都无比艰难。

“噗……”

云虚胸口如同遭大山猛然一击,再吐了一口血,不得抬头,即使说话也要用尽全力:“前辈在上,晚辈亦是听令行事,轶十七、厉千尘叛逃十方客,十方诛杀令下,三界追杀,前辈大能,但十方客非比寻常,前辈执意出手,应想清楚后果……”

“本尊行事,何时要看十方客的脸色?封你气海,废你修为,回去告诉人王,本尊将人送入十方客,她却要斩,他日必踏破十方客,所有来犯者,定会百倍奉还。”

云虚一身骨头根根断裂,血流不止,来人并未现身,万里之外只一声怒喝,废了他修为毁了他气海,半仙之境,犹如土崩瓦狗,若非对方有意饶他性命,此时已经是一摊血泥。

轶十七二人凭空消失,同时,云虚顿感如释重负,气血逆行,又是呕血不止,最终昏死过去……

天未亮,轶十七早早醒来,一旁的厉千尘尚在熟睡,他不想惊醒对方,小心翼翼地下床,穿戴整齐,蹑手蹑脚的关上门。

已近初秋,院子里湿气很重,地上结了一层白霜,望了一眼东边即将大亮的鱼肚白,他提起木桶,打了一桶井水,倒进厨房的水缸里,如此往复,直到水缸填满。

他从柴房取了柴禾,往灶里添了把柴,点火,烧水,米缸里还剩一些小米,正好拿来煮粥。

天大亮,粥终于熬好,听到卧房里传来几声轻咳,轶十七忙不迭端了盆热水,进屋后,厉千尘已经坐起身,看气色要比前几日好许多,只是每日早起,经脉不畅行动不便,须得轶十七照顾起床。

厉千尘强撑着挪到床边:“你又早起了。”

来到稷安寺已有三月,救下他二人的神秘人并未露面,只留下一封书信,这段时间,一直都是轶十七在照顾厉千尘,端水喂食,穿衣洗漱。

自醒来后,厉千尘发现自己修为被废气海尽毁,成了一个半死不活的废人,往日的洒脱便不复存在,哪怕面对轶十七,也难以掩盖内心的失落。

轶十七将水盆放在床头,拧干毛巾,一边帮厉千尘擦脸,一边微笑说:“千尘,你今天的气色好了很多,前辈说你要静养半年,现在看来或许用不了那么久。”

厉千尘没有说话,看着轶十七,虽然成了废人,却难得的过上了平静的生活,被轶十七悉心照料着,心中自责与愧疚之余,又莫名窃喜。

洗漱完之后,轶十七寻来了梳子,帮厉千尘梳头,厉千尘的头发很柔顺,像夜幕一般的黑。

“其实这样也挺好。”轶十七忽然说道,由衷而发:“我知道你不甘心,你是十方客的厉九爷,谁都要忌惮你,就连冥界,听到你的名字也要闻风丧胆。而现在,却变成了一个普通人。可我真觉得现在很好,和在十方客的日子比,现在的生活虽然平淡,却更有烟火气。”

轶十七让厉千尘靠在自己身上,听着轶十七平和的声音,厉千尘不知该说些什么,这样的日子,从前,他不敢奢望,直到与轶十七逃出十方客后,他的脑海中的确幻想过田园牧歌的景象,但绝不是这样的。

他的想往中,他们在一片竹林定居,由他亲手盖一间简单却温馨的竹屋,白天他外出帮助人们驱邪,轶十七或者随他一起,或者在家等他回来,劳作一天,他带着食物回来,备一桌佳肴,热一壶老酒,二人对饮。

若轶十七喜欢热闹,那就去春申市,买一套处于闹市的房子,白天开车载着轶十七四处游玩,晚上在阳台,端着红酒,看着脚下灯光璀璨的大都市。

不管哪一种都好,只由他来照顾轶十七,而不是现在这般,自己什么都做不了,让轶十七独自付出。

梳洗完毕后,轶十七去厨房盛粥,忽然听到院子里传来扑通一声,他急忙扔下勺子,往外跑,却看到厉千尘趴在地上,灰头土脸,正费力的想要站起来。

轶十七默默地退回厨房,背靠着柱子,仰头看着房梁,泪水止不住要往外流。

厉千尘,一个多么骄傲的人,十方客如何,白羊观又如何,他连冥界都敢硬闯,从未怕过,从未输过,这是一个至死都要挺直腰杆的人。

然而,为了轶十七,他甘愿背上魔头的骂名,向所有人拔剑,事实却是,只因轶十七知晓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这才引来十方客无尽的追杀,过往辉煌、荣誉、威名,厉千尘通通舍弃不要,如今,还要悲惨的活着,痛苦的煎熬。

稷安寺的大门被敲响,这座荒废已久的破败寺庙,自轶十七二人入驻后,从未有人来过。

他用袖口擦干眼泪,发现厉千尘已经回屋,这才出来,急忙跑去开门。

木门打开,出现在轶十七面前的是一个道人打扮的年轻人,道袍不知穿了多久,衣角还缝有补丁,挎着印着八卦图形的布袋,背后背着一把木剑。

看年纪与轶十七差不了几岁,长的眉清目秀颇为俊朗,只是神色看上去似乎很是疲倦。

“这位道长有什么事吗?”轶十七询问道,云虚虽败,十方诛杀令仍在,凡是修士皆有可能追杀他们。

“你这人真有意思,我回自己家。”这道人开口便透出一股痞气,与这身份出入很大。

轶十七重新打量了道士一番:“你是苏禅?”

“当然,除了我谁会来这里,少啰嗦,我闻着你煮粥了吧,别在这儿站着,快去端饭,我饿了。”

说话间,苏禅推开轶十七直径往里走去。

这稷安寺并非无主之地,那神秘人留言曾提到过,稷安寺里一直由一个道士看守,正是苏禅,先前苏禅外出云游,神秘人将轶十七和厉千尘安顿在此,还说厉千尘若想恢复,请苏禅帮忙即可。

东厢房是卧房,西厢房是厨房,正房本是大殿,只是这稷安寺内并无神像,因此便成了客堂。

苏禅既然回归,厉千尘恢复有望,轶十七心中喜悦之情难自抑,哪里还顾得什么粥,直接跑去东厢房将这一喜讯告知厉千尘,他推开房门时,厉千尘正在费力的换衣服。

轶十七兴冲冲的进来,厉千尘惊慌失措下直接倒了下去,轶十七忙上前搀扶,却被慌乱的厉千尘一把推开。

他不敢看轶十七的眼睛,或者说,是不想看到狼狈的自己。

“千尘……苏禅回来了,我们去见他。”轶十七使出全力将厉千尘抱在床上,认真的帮他整理好衣服和仪表:“在我心里,你永远是不败战神。”

轶十七目光坚定,他将厉千尘扶起,而厉千尘,从始至终没有说话,只是眼眶有些湿润,世人皆说修罗一道,冷血无情,他是一柄杀人的刀,见到轶十七的第一眼,他的道心却种了魔。

二人来在正殿,苏禅已在八仙桌旁狼吞虎咽,为了给厉千尘补身体,轶十七特意熬了鸡汤,尚未来得及尝,已经被苏禅吃的骨头都不剩,这会儿正抱着粥碗。

苏禅的举止确实不像道士,不说这些细枝末节,轶十七道:“苏道长……”

“你这粥熬的稀了,再去拿两馒头过来。”

苏禅似是刻意打断,轶十七只好去拿。

眼瞅着两个馒头下肚,苏禅打了个饱嗝,看了一眼一脸急切的轶十七,又瞥了一眼似有不悦的厉千尘,哼笑了一声说:“我看你二人面相犯冲,不如听贫道一句劝,就此分道扬镳,往后的日子方能各自安好。”

这苏禅,开口便要拆散二人,虽不知缘由,可这话入得厉千尘耳内,却是刺耳的很。

厉千尘面无表情道:“你也不妨听我一句劝,观你面色发黑,霉运当头,最好安分守己,往后的杀劫方能安然无恙。”

一旁的轶十七暗中扯了一下厉千尘的衣角。

苏禅盯着厉千尘,讥笑说:“血衣修罗,名不虚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我厉千尘,从不求人,尤其是小人,十七,我们走!”

“千尘……”厉千尘宁折不弯,骨子里透着一股傲气,苏禅对轶十七呼来喝去,如使唤下人一般,换作往日,厉千尘早已拔刀,可轶十七深知,既然那个神秘前辈留言说,苏禅能救,那就一定可以。

“我二人一路走来几经生死,能活到现在已是不易,本不该奢求太多,只是,你真的想要一直这样下去吗?你不愿求人,我来求。”

说着,轶十七跪在苏禅面前,任厉千尘如何阻拦都执意跪拜道:“道长,千尘因我落得如今境遇,他的所有不是,都是我的不是,您要怪罪还是责罚,尽管罚我,我只求道长能助他恢复如初,轶十七即使当牛做马,也会报答道长恩情。”

“十七!站起来……”厉千尘心急如焚,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将轶十七拉起来:“你不该跪,你是十方客的轶十七,起来啊!”

“好了!怎么还演起苦情戏了?还不到生离死别的时候。”苏禅白了二人一眼,一边掏耳朵一边说:“既然是老酒鬼交代的,我自然会办,我只是单纯看这小子不顺眼,一副欠揍德性。”

轶十七闻言露出喜色,起身满心欢喜道:“这么说,道长愿意帮我们了?”

“帮,没说不帮,其实此事也简单,要让他恢复如初,只需百鬼泣。”

“百鬼泣?”轶十七看着厉千尘,厉千尘同样皱眉:“什么是百鬼泣?”

苏禅似笑非笑,莫名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说:“这百鬼泣可是好东西,需得百只厉鬼的眼泪,一般人服下煞气缠身,立时殒命。可若是你喝下,便能重结气海,非但能让你恢复,还能让你踏入太清之境!”

“此话当真!”

厉千尘按耐不住的激动,即使是之前,他也不过是上清之境。

修炼一途共分七境,一境化炁,二境通冥,三境玉清问道,四境上清求道,五境太清得道,六境半仙之境,七境地仙之境,他战云虚之所以毫无反手之力,便在于此。

“真自然是真,不过想要让鬼魂落泪,绝非易事,即是厉鬼便不入轮回,难以超度,怨气极重,而百鬼泣只有厉鬼的眼泪有用,所以,你想尽快恢复,无异于痴人说梦。”

苏禅想要趁机打击厉千尘斗志,轶十七却不允许,他看着苏禅,态度坚决的说:“既然现在知道百鬼泣可令千尘恢复,那我就一定能得到!”

“哼,可笑,既然这样,那就去试试吧,福安路7弄13号,这是信物,一周之内,收集到第一滴百鬼泣,我就帮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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