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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追妻火葬场了

穿越后我追妻火葬场了

发表时间:2022-05-30 14:49

纯爱小说《穿越后我追妻火葬场了》的主角是沈瑜李屿争,是作者暧昧散尽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李屿争一直都认为是他的记忆发生了错乱,他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还是打算继续和沈瑜在一起。

热门评价:一辈子都不可能放开你。

穿越后我追妻火葬场了小说
穿越后我追妻火葬场了
更新时间:2022-0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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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追妻火葬场了》精选

电话接通那刻,我没来由的紧张,仿佛我们真的许久没见过了。

六年的时光横亘下来,我的仿佛不是仿佛。

因为我的沉默电话那边的沈瑜再次出声询问,略微加大了音量,尾音带着点疑惑的调子,语气依旧耐心温缓。

我回:“是我。”

这次沉默的人变成了电话对面的人,片刻后,对方用我所熟悉的声音唤我道:“李先生。”

不是反问而是一声确定的问候。即使时隔这么久,沈瑜还能凭声音认出我。我心中的亮起的小火苗又被这句疏远的称呼给浇熄了。

我有许多话想跟他说,话到嘴边又词穷到不知如何开口,我问:“你……过得还好吗?”

“很好。”

我想象着沈瑜说这句话时的表情,却怎么都想象不出他现在的样子。

我们两个最初的立场颠倒了过来,无谓的变成了他,笨拙措辞的人变成了我。

“小瑜,”我将先前打给“爱人”时说过的话重复给了正确的人听,“你现在在哪儿?”

沈瑜语速加快地低声道:“什么意思?”

即使对于可能是陌生人打错电话态度都很平和的沈瑜,在与我对话时语气逐渐冷漠了下去。

我的心口微窒,憋了半晌,我问:“我们可以见一面吗?”

他是我自“穿越”醒来后就疯狂想见到的人。

沈瑜犹疑道:“李先生是有什么事吗?”

“别这么叫我,”我气闷道,“你是忘了我的名字吗?”

对面没有接言。

我下意识里还将沈瑜当成那个弱气的哭包,忙又放轻语气,温声哄道:“你直接叫我的名字好不好?我没什么事,我就是想你了……”

我顿了下,在不明实情的情况下,没有表现得过于热切,又接口刚刚的话锋:“我们好久没见过了吧,我就是想跟你聚一聚。”

沈瑜淡淡地说:“有必要吗?”

十九岁的我“不久前”还能抱你吻你,与你生疏的是二十五岁的我,为什么让还没放手的我承受这份隔绝,我感觉很委屈:“有必要。”

早先学不会拒绝的沈瑜直白地拒绝道:“我不想见你。”

他越是这样绝情,越让我对当年的分手实情纠结发慌。

早先我的发小们在听我炫耀爱情事迹时跟我泼冷水,说我跟沈瑜之间相处得别扭,沈瑜性格内向,主动的总是我,我倒无所谓什么对等付出,也习惯在沈瑜将自己封闭起来时没皮没脸地黏他。

我赖赖唧唧地缠磨道:“可是有些话我一定要当面跟你说清楚。”

“你定个时间吧。”沈瑜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现在!”我不假思索。

“现在不行,我等下还要上班。”

他现在不会事事顺着我了。我正失落着,沈瑜沉吟了片刻,将见面的时间定在了今晚。

这是我穿越以来最值得高兴的事情!

我坐在一桌没人用餐的位置上接完电话,将沈瑜存为我的联系人,正美着,忽然发现季行辰不知何时站在了我的旁边,从他不晴朗的脸色看得出并不仅仅是路过。

这货什么毛病,我都考虑到他的心情没当着他的面通话,他却上赶着跑来偷听。

“你这人怎么这么没素质。”我觉得季行辰莫名其妙。

明明这些话他听了心里肯定会难受。

我有点摸不懂季行辰的脾气了。

季行辰性格强势,对内热、对外冷,不好招惹是肯定的。

可这会儿,他对我的挑刺却什么都没说,用一种我姑且称为半生不熟的目光看了我半晌,便一言不发地走开了。

现今的我无家可归,下午索性就近去了公司。

然后发现隔壁的季总竟然还在这。

我都以为中午这遭之后给季行辰气跑了,结果对方扭头就跟没事人似的,又殚精竭虑地给我当起了高级工具人。

季行辰的心理承受能力真是强,我有点佩服。

我跟着他认人,跟着他看文件,跟着他熟悉办公流程,跟着他学习企业运营。

我好累。

上学还有课间,我却没有。

我明明只是来公司看我没看完的球赛的。

化身总裁的我现有一名助理与一名秘书,一个是女的,另一个也是女的。

助理姓周,名叫周耐,及耳的短发飒丽地梳在脑后,今早接我去公司时六级的大风都没吹乱她一根头发丝,走路时皮鞋踩踏出的声音比时针走动的频率还有节奏,是个疏离而不疏远,有分寸知进退,办事妥帖的得力下属。

就冲周助理今天来接我时,我将接私活的黑车司机当成助理没认出来她,在公司楼下时,认不出办公楼,她毫不多问地给我带路,并且没把我跟黑车司机跨服聊天的乌龙抖落出去这点来看这人就能处。

秘书乔苓则是个走熟韵职场风的魅力女性。黑丝、一步裙、漆红色小高跟,性感中不失感性。

不过这份优雅有着明显的伪装痕迹,刚刚乔秘书进门送文件时,还因为步子迈大了绊了一下。看到季行辰跟我撕撕扯扯地抢手机时,眼睛瞪得像铜铃,嘴角一边上扬一边被她下压,呈现出诡异的波浪状,一副磕到粮了的迷之激动。

乱磕粮会食物中毒的,这个道理她可能不明白。

季行辰面无表情地看向逗留的乔苓,语无波澜地问道:“乔秘书还有什么事?”

乔苓优雅地道了告辞,火速退出镜头画面,步子迈急了又趔了一下,拗出一个孔雀舞的造型,将二人世界还给了我们。

上学时我老师都没没收过我的手机。

“我先不看了,行了吧!”

我暂时告别了我的球赛,收起了手机,在季行辰的填鸭式教学法下,又跟着他啃起这份文件。

其实我大学学得就是商科管理。在我上高中时,家中就为我这个练废了的号因材施教地规划好了要去的大学,一所文化课分数线不高但在商科专业上师资雄厚的中外合资院校。要不是有这份规划,我没准会脑热去沈瑜所在的城市读书。

因为没考虑好未来会做什么,索性随根学得房地产开发与管理,虽然跟当前的事业专业不对口,看合同也能看懂个大概。

我指着供货品质事项里的一条:“供货损耗这一项有问题吧,凭什么要让我们承担损失?”

季行辰看过之后,稍显赞许地嗯了一声:“正常情况下这类损耗确实不应该由我们补,不过这名合作商情况特殊,百分之三的损耗是我们主动给出的诚意,和利润比起来这点亏损可以让。”

季行辰挑着眉梢看我:“原来你能激活脑子的使用权限啊?”

“你少内涵我,”我哼哼道,“这具身体怎么说也是我原厂原装的好吗?”

季行辰嘴角动了动,脸上显出一点梨涡:“能用这个功能就多用用。”

据说季行辰在我公司创立的初期就参股了,对我公司的一些合作情况非常了解,他审阅完文件,示意道:“在这签字。”

我端正地握笔,找到了当一名商业领袖运筹帷幄的感觉,笔走龙蛇地签下了我的大名。

季行辰拿过公章正要向下盖,看到我的签名之后一时无言。

他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我觉得他用抽动的眉尖写了“真丑”两个字,他不表,嫌弃之情却溢于言表。

季行辰在文件柜里翻找出一份合同,然后将二十五岁的我的签名与我现在的签名并排放在了一起。

就,没有对比就没有自卑吧。

二十五岁的我装得什么大文豪,用了十九年的小学生字体说弃就弃,真的太不念旧了。

季行辰将那份被我签过字的文件用碎纸机报废掉,让乔秘书重新打一份出来,把我押在办公桌前练签名。

季行辰期间回了趟他自己的公司,在小一节课的时间后又来这边检查我的练习结果。

他进来前没敲门,以他对我的现有印象,看到我信守承诺没有玩手机还表现出了一点意外。然而在看到纸上那几个笔划散架的签名与吐泡泡的王八涂鸦时,脸色又阴沉了下去。

季行辰用一个大大的叉号杀死了我的王八。

季行辰,好凶狠一男人。

我把纸要了回来,在王八的嘴角画了一滩血迹。

季行辰跟我撂狠话:“你今天要是不能将这份文件签出来就别下班了。”

我今晚还有约呢,必不可能将下班后的时间耗在这。虽然季行辰也没什么实质性的方法能限制到我,但我既然承他帮助的情了,那就要有承情的态度。

我将王八这页翻篇,接着练了起来。

毕竟是我自己的字,虽然笔锋间的勾折连笔老成不少,但字体的框架还立在那里。

我还是有几分成为自己的天分的,也可能是这具身体带着点肢体记忆。我从照葫芦画瓢,到渐入佳境,最后模仿出了能交差的样子。

我等季行辰夸我,季行辰仿佛这才是我的正常水平一般,在签好的文件上盖章通过,没什么其他反应,我支棱起来的狗尾巴又懒洋洋地垂了下去。

有封电子邮件需要回复。

电脑开机有密码。

“521028。”

在我脑子一根筋地输入沈瑜生日,并且连我自己都不意外的密码错误后,季行辰报出这串数字。

521在密码界算是广为流传的常用字符,朗朗上口,且俗。

为了能对密码加深印象,我问:“028是什么意思?”

“52——1028”随着回车的敲击与windows开机提示音,季行辰平声道,“1028是我生日。”

我挑了挑眉,莫名觉得吃到了二十五岁的我和季行辰这对狗男男的狗粮。

这电脑屏幕好大,打游戏应该挺爽。

脑门上被季行辰弹了一下。

我怒了,我的怒火对季行辰来说毫无威慑力。

季总沉着脸教育人时还挺唬人:“专心。”

我又专心了起来,我不是被他吓唬住了,我是领情。

看过季行辰没刺的那一面以后,蔷薇在我眼中只余花萼上昳丽的花冠,他的威严镇不住我,除非我自甘为其折服。

忙碌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处理完这些琐事之后,我迎来了名为下班的解放。

我今晚有约。

季行辰说带他一起。

这是我第二次对他说“有病”。

我又联想到他中午时的偷听,脑回路正常的人谁做得出这种操作?

这不是上赶着找虐呢么?

纠缠向好听了说叫深情。

问题他的情感托付对象也不是现在的我啊。

“你们只管聊你们的,”季行辰整理着散乱的文件,将我的办公桌恢复成平时的样子,神情淡漠地说,“我坐别的桌,也不会跟你们找存在感。”

尽管十九岁的我与季行辰接触的时间很短,但也看得出以他的行事做不出那些八点档狗血剧里撒泼使坏的阴招。

那是为什么?

好奇我和沈瑜的分手原因,还是想窥探他二十五岁的男人与初恋还有没有感情纠葛?

季行辰回了我为什么。

“你说得对,属于我的那个他或许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季行辰记着我们之间的约定,履行承诺的同时,也记着约定的时限。

季行辰看着我,忽然笑了笑:“我和你多相处一点,就少爱你一点。”

餐厅里环境清幽,竹木色调的装修营造出清闲安适的氛围,隐约能听到前厅里飘荡着悠扬的民族风情的音乐声。

我扯开窗侧的纱幔,隔着竹制的栅栏,跟个隔栏探监的家属似的,召唤坐在后方包间里的季行辰。

虽然在季行辰的视角里,我大概更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哈士奇在乱吠,很没智慧的那种。

“你别在这杵着了行不,”我烦躁地嗷嗷,“你不觉得奇怪吗?”

我感觉季行辰像个抓早恋的教导主任,他在边上我说不出的不自在。

不过我现在倒是能确定季行辰不是来示威作妖的,他甚至在我还未想到的情况下回他公司换了一身不一样的衣服才跟过来。

季行辰已经自顾自地点完了菜,将菜单交给服务生,仿佛只是个来此地就餐的客人,并不认识后面那只二哈。

服务员可能觉得我是对面店派来扰乱的奸细,走出三米远都还在警惕地回望我。

“辰哥。”

“辰哥……季行辰!”

然而很快,我的注意力就不在季行辰的身上了。

我看到了沈瑜。

沈瑜的个子相较与我分别时长高了一点,又或是因为不再佝偻着脊背身姿变得更加端直。他穿着一件很衬他肤色的浅色套衫,体质还有些文弱,但已经没有了早年时那种畏首畏尾的唯诺,整个人散发着平和儒雅的气质。

他向我走来,叠着记忆中少年的影子,餐厅的过道变成时空的长廊。

记忆中的男孩在短短几步间就长大了。

我起身迎接的动作顿住了,就这么愣怔地看着他。

我想象不出沈瑜“六年后”的样子,心中又觉得沈瑜长大后就会是这般模样,可真正看到心心念念的人之后又因为那些被我错失掉的时间而生出了隔阂。

便是在看到沈瑜的那一刻,对现下处境不着边际的我,深刻地意识到了真实与现实。

都不一样了,都回不去了。

沈瑜也停顿着,消化着与我的相见,客套地跟我打招呼:“李先生,久违。”

我颦了下眉,试着缓和我们之间的生疏:“先什么生,你不会真把我的名字忘了吧。”

“怎么会忘,”沈瑜弯了下眼角,笑得有些忧郁,“之前你让我帮你写作业时,连试卷上的名字都是我代写的。”

学生时期我曾让沈瑜给我代写过作业,他内心应该是觉得这样做不对,所以也不收我给的好处费,我觉着他这幅计较的样子没劲,也就没再让他代劳过,没想到他竟然还记着。

听到他这句谈笑,与这句“怎么会忘”,我的心跳积极地快跳了两拍。

沈瑜对我的态度还是挺好的,所以先前我们是和平分手吗?

我观察着沈瑜的手指,没有戴戒指之类的信物,忍不住先问出了我最关心的问题:“你现在有交往对象吗?”

沈瑜的反应像是我的这个问题很唐突,沉默过后还是回道:“我一直是一个人。”

我的欣喜简直要写在脸上了。

沈瑜却忽然神情复杂地注视着我,以一种类似于质问的语气说道:“你不是有男朋友吗?”

察觉出话中的不妥,他又道:“我没特意关注你,我是偶然从别人那里听说的。”

沈瑜焦虑时还是会习惯性地低着头,将解释说出了掩饰的意味。

爱情令人盲目也令人耳聋。

我的耳朵只从沈瑜的话中拆分出了“他还在关注着我”,全然维持着十九岁心态的我生怕伤他的心,生怕他误会,更忘了后面还有个旁听的人,赶忙表明立场:“那都是之前的事了,现在的我是单身。”

我话中的暗示意味明显,沈瑜没回声。

闷热的夏天,沈瑜仍不合时宜地穿着薄薄的毛线衫,手指像是胆小的蜗牛般缩在过长的袖口里,指甲将手背扣得通红。

他这么不会照顾自己,离开我以后真的会过得很好吗?

我有点心疼他,想去握握他的手,却被沈瑜反应剧烈地躲开了。

我跳过寒暄,将想表达的想法迫切地压缩进一句话里,看着他的眼睛,诚恳道:“所以在我再次追求你之前,可以告诉我,我们先前分手的原因吗?”

沈瑜的反应仿佛我有多不可理喻似的,猛得起身和我拉开距离,嘴唇发抖,呼吸都粗重了些:“之前不是说得够清楚了吗?你现在叫我来谈这些又是什么意思!”

那些事是他深入心底的疮疤,他已经淡忘掉了先前的种种,如常人那般平常的生活,却被面前的人几句话,划破了心上浅层的结痂,推进陈年往事的深坑。

“李屿争,你到底想怎么样!”

沈瑜就像只炸了毛的兔子,亮着并不尖利的爪牙,随时要跳起来跟我拼个两败俱伤。

“我没有……”

我被沈瑜的反应搞得手足无措,焦急地解释:“我不是不知错,我是真的不记得了。”

“我一觉醒来从十九岁来到了六年后,我不知道这六年来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十九岁之后的我犯了什么错,但我不想失去你。”

我心中难过,低声道:“我们那时还没分手。”

我虽然性格有瑕疵,但道德层面的人品在及格线上,尽管沈瑜对我穿越的说法存疑,从他逐渐平复下来的情绪看得出,他至少对我的不知情是相信的。

沈瑜在我的恳请下坐回座位,脚尖对着门口用肢体语言表达出对我的抗拒,生硬地说道:“我不可能跟你复合。”

被沈瑜碰翻的茶杯顺着桌沿滚到了我这边,好在杯子里没盛茶水,没像当年那样撒我一身。

我为自己的联想怅然地笑笑,将茶杯扶正,虽然已经做好了会被拒绝的准备,但还是难以接受我和初恋的分手。这还是在有六年时间落差的前提下,当年的我应该更不能接受——所以究竟发生过什么。

“你至少要告诉我,我们分开的原因是什么。”

沈瑜不吭声。

我没再急躁地寻求结果,对这个自闭的小蚌壳用上了十足的耐心,将问题拆分开来,慢声问道:“分手的原因在谁?”

冲沈瑜刚刚那反应,我估摸着原因还是在我。

于是我又问道:“谁甩的谁?”

沈瑜抬起视线看了我一眼,认下了这条:“我甩得你。”

我哀怨地叹气:“出息了啊,小瑜。”

沈瑜很擅长无视别人,再度无视了我。

“是我做了什么错事惹你不开心了吗?还是我没给你足够的安全感,有什么别的误会,对你不够关注,不够好?”

我跟个支棱不起来的河豚似的,又气瘪瘪地说:“总不至于是我嫖娼、出轨、家暴吧?”

沈瑜神色不明地嗯了一声。

我眉毛一跳,自己矢口否认:“不可能!”

我的德都缺在别的地方,家教更是全潜移默化地全教在这方面上了,在感情上有着自己的一套原则。

沈瑜道:“你自己说的。”

六年后的沈瑜性格变得开朗了不少,也会拿玩笑噎人了。

他对我仍抱有一丝怀疑:“你真的都不记得了?”

“嗯,”我闷闷地应了一声,“不骗你。”

我们分别不过“两天”,再感受当下却觉得恍如隔世。

“这六年间的事我都不记得了,但我还记得你,”我沉声道,“我一过来就在找你了。”

沈瑜凝眉看着我,双眼有片刻的放空,神情稍霁,自语般喃声:“忘记了也挺好的。”

我察觉到沈瑜回暖的语气,心里跟着晴朗了不少,真诚地说道:“所以先前我如果有什么地方惹你生气了,可不可以原谅我?”

沈瑜的下巴弧度很低的动了一下,像是一个不甚明显的和解,随即回过神来,避开和我的对视。

“分手没什么特别的原因。”他平声道,“你跟我异地之后联络就逐渐淡了,我们性格各方面也不合,没法继续下去。”

这个理由显然无法说服我:“先前不是一直挺好的吗,怎么就不合了?”

沈瑜用筷子的另一端将我夹给他的柠檬鸡拨出了盘子:“比如我从不爱吃酸的,而且空腹吃凉的会胃疼。”

这是家傣族风味的餐厅,桌子上一半的菜都是酸辣口的凉菜。

我好像有点懂沈瑜想表达的意思了。

在我记忆中,我们在一起了一年半,我确实不知道他的喜好是什么,他给出的回复永远都是都可以,或是和你一样,我还天真得将此视作我们相配的证明。

我忽然有点恍惚,在选择就餐地点时下意识认为我的心上人爱吃傣味,如果不是沈瑜那么是谁喜欢吃,季行辰么?

六年的时光以名为习惯的方式,在无声无息间左右了我的思想。

我挥开这些杂念,将重心放回在眼前的人的身上。

可这些明明是可以靠沟通解决的啊,虽然我很自我,却也看重他的感受,在我问他喜好时,他为什么不说呢?

在经年后学会直白表达想法的沈瑜说道:“我怕你。”

怕到即使听过我的心意,确认了恋爱关系,还是不敢和我直言沟通,怕到总是迁就,怕到即使被我捧在手心里还是怕再被我推摔。

这是我完全没想到的。

我还自以为是地认为我将人照护的多好。

不合也可以磨合。

“好,不喜欢就不吃。”

我叫来服务员,撤掉桌上的凉菜,将菜单递给沈瑜:“点你喜欢吃的,或者我们换一家餐厅,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不用麻烦了,我已经吃好了。”

沈瑜趁机起身:“我先去趟洗手间。”

我总觉得我和沈瑜之间隔着层纱,他给出的真相并不是故事的全貌,纱幕还未全部揭晓。

沈瑜离桌后,我忽然想起了什么。

后桌一直非常安静,我还以为季行辰已经走了。

窗边虚渺的纱幔不知何时落了下来,我掀开身后的薄纱,透过隔断向后看了眼,随即起身,大步走向后面的包厢。

季行辰也不喜欢这个口味么?

满桌的餐品一筷子没动。

季行辰没走,期间似乎一直在专注地和指间的戒指较劲,将铂金的戒环都捏得微微变形。

“不是你非要跟来的吗……”

我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语气跟他说话了:“你哭什么。”

穿越后我追妻火葬场了小说
穿越后我追妻火葬场了
纯爱小说《穿越后我追妻火葬场了》的主角是沈瑜李屿争,是作者暧昧散尽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李屿争一直都认为是他的记忆发生了错乱,他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还是打算继续和沈瑜在一起。

热门评价:一辈子都不可能放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