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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人知by三道

不为人知by三道

发表时间:2022-05-24 08:55

由作者三道所著的现代纯爱小说《不为人知》正在连载中,本书主要围绕傅驰与许冬时来写,主要讲述了:许冬时与傅驰有段部位人知的关系,但这只是许冬时单方面的付出罢了,没有人愿意忍受傅驰这样的脾气。

最新评议:傅驰追妻火葬场的生活。

不为人知by三道小说
不为人知by三道
更新时间:2022-0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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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人知by三道》精选

正值下班点,路面的车像是下了水的汤圆,挤挤挨挨地堆在一起,连挪动一下都显得费劲。

电台里播着不知名的快歌,旋律跟外头时不时响起的车喇叭声混在一起,在这个时间点听来不禁稍觉烦躁,许冬时伸手将电台关了,车里安静下来,只剩下车窗外的喧闹声。

许冬时赶时间,但运气不太好,前面那辆车子刚过红灯就亮了起来,他望着60秒的倒计时,抽空回了信息。

“就快到了。”

他赶着参加许玙的接风宴,去的都是圈子里的世家子弟,他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可还是不想因为迟到落人话柄。

许玙是一星期前回国的,他在国外读MBA,如今学成归来过不了多久就会接触公司的事务,而想要在圈子里站稳脚跟,人脉是至关重要的一点,所以这场接风宴不仅仅为给许玙洗尘,更是活络人际关系。

许冬时本来不想去,但扛不住许玙的软磨硬泡,最终还是答应了。

更何况他心里对许玙有不能言说的愧疚,在这些小事上他愿意迁就许玙,尽管他知道就算他去了也没有人会待见他。

许冬时和许玙皆姓许,虽然都是许家的孩子,见了人大家明面上也会尊称一声许少,但却有着本质的区别,许冬时只是许家的养子,即使许玙喊他哥,可从很久之前许冬时就已经认清了自己的身份,他不曾真正成为许家人,更不曾真正地融入这个圈子。

好在自从进入誉司建材工作之后就鲜少有人喊他许少了。

许冬时的车在挤得不可开交的马路上以龟速前行,紧赶慢赶还是迟到了二十多分钟。

接风宴定在一家高级茶楼,许玙不想有人打扰,将一整层都包了下来,许冬时跟穿着旗袍的服务员说明来意,服务员笑着领他搭乘专程的电梯,亲自送他上去。

电梯门在五楼打开,大堂处有四位接待小姐,许冬时抬眼一瞧,大厅里的食桌撤了不少,只余下三台,已经来了不少人,男男女女皆有,打扮靓丽,俨然一个小型的聚会,而穿着工作西装就来赴宴的许冬时就显得太正经了。

他婉拒接待小姐为他引路,下意识在人群里找寻某个人的身影,还没等他找到,侧对着他跟人说话的许玙就注意到了他,眼睛微亮,清脆地喊了声哥。

许冬时只好收回自己的目光,望向朝他走来的许玙。

许玙乌眉杏眼白肤,打小外貌就精致得雌雄莫辨,儿时还被许多人错认为女孩子,如今长大了,身高突破185,面部线条分明,英气盖过了女气,再也不会被错认为小姑娘,旁人见了顶多觉得他是个漂亮得有些过了头的青年罢了。

许冬时将准备好的礼物拿出来送给许玙,是一支价值不菲的钢笔,虽然两人前几天已经见过面,但这样的场合该说的祝福语还是要说的,“小玙,毕业快乐,欢迎回家。”

许玙高高兴兴地收了礼物,伸手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许玙从小就黏他,这几年在外求学两人见面屈指可数,可感情却不随着时间距离而淡薄,这一次回来,许玙还跟小时候一样没什么变化。

可许玙是这场宴会的主角,他到哪儿都是聚焦点,许冬时已经察觉到大家都在看他们,甚至有人冷嗤了声,他不想太过引人注目,想了想,抬手快速地拥了下许玙就打算松开。

还没等他松开,就听得人群中有人扬声道,“傅驰来了。”

一语激起许冬时心海里的千层浪。

许冬时只觉得有一道锐利的视线灼灼地落在他的后背上,令他身躯都稍显僵硬,他不顾许玙怎么想,伸手抓住许玙抱着他的手往后推,两人便分开了。

转身,如愿见到他方才找寻的身影。

傅驰姗姗而来,似乎也是刚从公事里脱身,标准的黑色西装三件套正经地穿在身上,原是梳得一丝不苟的发丝有几缕散了下来,削减了他本身自带的锋利感,但也只是很微乎其微的作用——傅驰的皮囊出了名的好,是很有些凌厉却又叫人惊艳的长相。

他的外貌像是一把出鞘的刃,直白、明锐,只要往跟前那么一站,但凡有眼睛的人都得赞上那么两句。

这样太有攻击性的长相很容易让人产生望而却步之感,大部分人在面对傅驰时也确实颇具压力,久而久之就有传闻说傅驰脾气不好,像是一个恶性循环,往后就更少有人敢当着傅驰的面造次了,但其实只要跟傅驰接触过的人都会知道,他也不是一点就着的,身份、家教都摆在那里,在外人面前傅驰再坏脾气也不会随随便便发作。

只有许冬时知道,傅驰是真的很难伺候。

许冬时的手还握着许玙的,傅驰像是不经意扫了一眼,许冬时便像被烫到似的将手收了回来。

傅驰已经上前,他手里拿着个蓝色鎏金的盒子,递给许玙,“毕业快乐。”

许冬时一看就知道要不好。

果然下一刻许玙就惊讶地说,“你跟我哥送的礼物是一样的。”

许玙将两个盒子抵在一起,除颜色外其余的连纹路都一模一样,打开,里头躺着两支同款不同色的钢笔,一蓝一红,很是相称。

许冬时接受到傅驰若有似无的审问目光,不禁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他是真的没想到会和傅驰挑到相同的礼物,这下傅驰又有机会借题发挥了。

许玙仿佛没有发现他们之间的暗流涌动,笑着问,“你们两个是不是事前说好的,怎么这么巧?”

许冬时顾不得那么多了,赶在傅驰前道,“我叫助理挑的,想来我的助理跟小傅总审美一致。”

傅驰的眉头深深锁了起来,好像要说点什么,许冬时知道他这是生气的先兆,只好借口去洗手间试图将这一页翻过去。

许冬时一进隔间就给傅驰发信息,“我不是故意的。”

傅驰估计被人缠住了,并没有回他。

他心里酸酸涩涩的,不知道怎么让傅驰相信他,一时之间连出去见人都不想。

在外人看来,他跟傅驰顶多是点头之交,但其实私底下他却是傅驰的情人,亦或者用炮友这个字眼更为贴切。

而维持这段关系的前提就是不让任何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往来。

其实不用傅驰一再地警告他,他也会竭力地不让他们这段关系见光,毕竟众所周知傅驰是许玙的未婚夫——即使他们现在还没有正式订婚,但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如果被人知道许冬时私底下跟弟弟的未婚夫有一腿,不用傅驰出手,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他淹死。

许冬时等了一会儿,傅驰还是没有搭理他,他不太想在宴会上待着了,正想推开隔间出去,外头就传来了说话声。

“许冬时怎么好意思来,许玙也真是好脾气,要我是许玙就把人赶出去,还用得着跟他虚与委蛇。”

“一个养子而已,摆那么大的谱,还真把自己当许家人了。”

“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我听说这场宴会的场地是傅驰托关系才定下的,你等着瞧吧,傅驰跟许玙那么好,又有婚事在身,往后肯定有好戏看了。”

水流的声音并不能掩盖两人的谈话声,而被议论的主角就躲在隔间里将这些编排他的话语听了个真真切切。

许冬时沉默地等到两人离去才走出洗手间。

前几句倒不至于让他放在心上,毕竟这些人看他不惯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只是听见傅驰和许玙的亲事,他心里就像被蜜蜂的刺蛰了下似的,疼,但并非不能忍受,只是时不时要来膈应你一下,让人不得安生。

傅驰和许玙有着近乎相同的成长经历,世家独子、众星捧月,出国读的学校和专业都是一样的,往后的路也大同小异,是人人艳羡的人生。

他们连名字听起来都那么般配,是所有人眼里的佳偶天成。

至于许冬时,不过是傅驰人生里出现的一场无人知晓的意外,总有一日会悄无声息灰溜溜的退场。

他觉得离那天不远了。

许冬时连饭都没吃一口就跟许玙发了条信息提前离场。

他奔波了两个小时,回到家已经八点多。

许冬时大学毕业后就从许家搬了出来,本以为会遭到反对,但养父母倒没有说什么,还提出要给他安置住的地方,他不想欠许家太多婉拒了。

B市寸土寸金,房价高得令人咋舌,大部分人打拼几辈子都不一定能买得起一套房,许冬时刚毕业那会虽然有点积蓄,但为了能住得舒服又多攒点钱,选择了三环外的房子,每天单是通勤就要两个多小时,起早贪黑了近三年。

后来换了现在住的这套位处商业中心的两居室,还是因为方便傅驰找他而咬咬牙租下来的。

许家是建材起家的,许冬时毕业后在养父许尤山的安排下于誉司建材的总部工作,打拼了六年,在二十八岁时混得个项目经理的职位,忙归忙,但工资还算可观,他每个月有固定的存款,再攒个几年,也能在三环外付首付并稳定月供,到了那时他才算真正拥有属于自己的一个家。

今天工作很繁琐,他中午只是随便应付了两口,一整天都没吃什么东西,饿得前胸贴后背,也懒得搞什么花样,直接杯面解决,等面软的时候,他又忍不住出神。

许冬时是孤儿,会被许家收养也算得上是一场缘分。

他有轻微的先心病,这也许就是他刚满月就被遗弃的原因,两岁半前他都在孤儿院长大,他长得好看,年纪又小,自然有很多领养人一眼相中他,但在听见他的病症后都会选择其他小孩,直到作为资助人的许尤山到孤儿院看望孤儿,才把一次次落选的许冬时领回家。

许尤山原先没有领养小孩的打算,但那时他的大儿子早夭,夫人何慧整日以泪洗面郁郁寡欢,而许冬时偏偏就那么恰巧长得跟许尤山早夭的孩子有几分相似,为了安抚何慧,许尤山就领养了许冬时。

许冬时在许家是有过几年幸福时光的。

许尤山和何慧把对早逝的大儿子的爱都转移到了他的身上,又因为许冬时有先心病对他倍加呵护,许冬时那会年纪小还不太能记事,没多久就忘记了在孤儿院的事情,将两人当成了亲生父母。

可惜等他六岁时许玙出世后,原先属于他的爱就一点点被收回,他也逐渐看清自己跟许玙的区别,知道了自己养子的身份,为了能让养父母多看自己一眼,他每天小心谨慎地过活,乖巧听话,对许玙更是疼爱有加,如果没有后来发生的两件事情,他不至于现在跟养父母如此生疏。

其实他当真是欠许家很多,许家养他育他,还在他23岁那年心脏病复发时安排了最好的专家给他做心脏手术,给予他第二次生命。

可以说他这辈子欠许家的都还不清,所以在许尤山要他进誉司建材工作时他没有半点异议,往深了一点说,他这条命其实都是许家赋予的,只是为许家工作而已,理所应当。

所以他没能压制住自己对傅驰的喜欢,甚至跟许玙的未婚夫傅驰搅和到一起去,实在是很没有道德的事情,许玙在国外时他尚且还能偷得半刻欢,如今时不时就要面对许玙,当真是将他架在油架上烧一般,让他坐立难安。

人与动物的区别就在于能不能支配欲望,最难熬的是那种清醒着沉沦于欲念里的中间人,不上不下,既狠不下心放弃,又想要脸皮,这个世界上哪有这么两全其美的事情?

他想得太久面都泡发了,吃进嘴里像在嚼面糊,好在现在许冬时饿得已经分不出好吃不好吃了,能填饱肚子都就是好面,管他是什么口感。

饿了一天的胃得到安抚,那种轻微的灼烧感终于退去,许冬时长吁一口气,发现傅驰还没有给他回信息,大概也是不会回的了,不禁有点失望。

结果十点多时家门就传来了动静。

许冬时喜出望外从房间走出去,果然见到了臭着一张俊脸的傅驰。

“你怎么来了?”

许冬时很是意外,他以为傅驰至少得生好几天的气呢。

傅驰瞥他一眼,随手将钥匙丢在桌上,等倒到沙发上才没好气地说,“我不能来吗,那钥匙还给你。”

原来气还没有消,许冬时连忙说,“我只给了你钥匙,你当然能来。”

傅驰冷冷地轻哼一声。

许冬时闻到了淡淡的酒味,又见到傅驰微微皱着的眉头,知道他应该是喝了不少酒,便转身去拿热毛巾又折回来,蹲在沙发前想给傅驰擦脸,手刚伸出去就被傅驰攥住了手腕,许冬时不解地看着他。

傅驰盯着许冬时说,“许玙一回来你就搞这些小动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许冬时还真想听听他的说法,“那你觉得我在想什么?”

“你不就是想让大家都知道我跟你的事吗,许冬时,你别忘记你答应过我什么。”

被误解的滋味不好受,但许冬时这么多年也习惯了,只是这话从傅驰嘴里说出来还是有些伤人,许冬时只好认真地解释,“那支钢笔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想到我们的眼光会这么相同。”

傅驰一瞪眼,“谁要跟你眼光相同啊?”

“好好好,不同,”许冬时觉得喝醉酒的傅驰多了几分稚气,抿出个笑容,像哄小孩一样放软语调,“我跟你保证,再也不会有这种事了,大不了以后你跟许玙同个地方出现我就绕道走,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傅驰这才勉强地哼一声算是作罢,松开手让许冬时给他擦脸。

许冬时蹲着仔仔细细轻柔地拿毛巾擦过傅驰的眉眼和挺鼻,为还能离傅驰这样近而感到满足。

傅驰还算配合,只是嫌弃地说,“毛巾都冷了。”

许冬时早就领会过傅驰的挑刺功夫,“那我再去换一条。”

“你磨蹭半天,我还不如直接去洗澡。”傅驰扯了下许冬时的手,借着许冬时的力站起来。

傅驰在许冬时这儿是有换洗衣服的。

两人刚有关系那会,一般选择酒店办事,保持一周两次的频率,但公共场所到底人多眼杂,很容易撞见熟人,后来许冬时就将家里的钥匙给了傅驰,傅驰起先不肯要,可许冬时说没有人知道他住哪儿,不会有人发现他们的事情,傅驰才勉勉强强接受了。

傅驰来他这儿的次数跟去酒店差不多,不过能在自己住的地方留有傅驰的痕迹,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许冬时去衣帽间拿了套家居服,听着浴室里传出来的水声,胸腔像是有块泡满了水的海绵,塞得他整颗心都满了。

人就是这么奇怪,不见到傅驰时他为跟傅驰的私情而对许玙有愧,可当傅驰站在他面前时,他的那些羞耻心和道德就被过重过满的喜欢盖了过去,什么亏欠愧疚都抛诸脑后了。

有时候许冬时想想觉得自己挺不要脸的。

他来到浴室前,傅驰没有锁门,他推开门走了进去。

氤氲的热气勾勒出结实流畅的身形,傅驰站在花洒下,水流顺着他高挺的眉骨往下坠,小溪一路滑过寸寸皮肤,看得人脸红心跳。

傅驰每次来许冬时这里无非是做那事,许冬时忍着羞赧走过去,在傅驰的注视下跪了下来,傅驰红着眼拢住他被水渐渐打湿的头发,没有出言阻止。

过了许久许冬时才抬起湿漉漉的眼睛仰望着傅驰,喉结滚动咕噜一声。

傅驰的眼睛更红了,他像是有些生气,咬牙道,“你也就只会在这种事上.....”

许冬时眨眨被水冲刷得朦胧的眼,扶着墙起身,他以为傅驰没心思,于是轻声说,“你要是不想,我先.....”

“谁说我不想,来你这里不就是做这个的吗,要不然你以为我还能干什么?”

傅驰特地咬重了干那个字眼,是有点羞辱的意味在里头的。

许冬时心里被刺了一下,但面上却还挂着笑。

傅驰很不喜欢见到许冬时这种看似什么都不在意的表情,恶狠狠地叼住了许冬时的唇。

水声更复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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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作者三道所著的现代纯爱小说《不为人知》正在连载中,本书主要围绕傅驰与许冬时来写,主要讲述了:许冬时与傅驰有段部位人知的关系,但这只是许冬时单方面的付出罢了,没有人愿意忍受傅驰这样的脾气。

最新评议:傅驰追妻火葬场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