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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皇帝总纠缠我

偏执皇帝总纠缠我

发表时间:2022-05-08 10:47

《偏执皇帝总纠缠我》是由作者椰子家所著的一本古代纯爱小说,主角是谢归未与褚宵行,主要讲述了:谢归未重生了,这一世他在朝堂上大放异彩,成为著名的宰相,但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他养的皇帝一直在惦记他。

最新评议:皇帝看上我了。

偏执皇帝总纠缠我小说
偏执皇帝总纠缠我
更新时间:2022-0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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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皇帝总纠缠我》精选

夜半时分,太和殿依旧灯火通明。

德禄吩咐小太监在殿外候着,自己慢慢推开殿门,轻手轻脚走了进去。

如今大殷谁不知道新任丞相大权在握,在朝中说一不二,又勤勉政事,更法令,减赋税,改旧制,明明新帝登基才不到一年,举国上下却已翻了新篇。

虽说丞相年纪尚小,但有如此手段,朝中老臣都恭恭敬敬,更别提他们这些做奴才的,更得小心翼翼的伺候。

“相爷,花束姑娘在东侧宫门口等您呢,说让您早点回去。”德禄福身,对桌案那个忙碌的身影说道。

“知道了,处理完这些就走。”少年清冽的声音传来,稀释了殿内过浓的烛火,那个大半年来大殷百姓口口称颂的贤相,才不过十七岁年纪,镶金边白衣,泼墨青丝如画,桃花眼不含情却平添三分温柔,面容精致还稍显稚嫩,但不难想见日后该是何等惊艳。

这样的少年,该是见之难忘的。

檀香沉木桌案侧的奏折已堆叠如小山,漆黑墨迹映着谢归未白皙如玉的指尖,不久他搁了笔,接过德禄奉上的茶,细细抿了一口,思索着今日朝中大小事宜。

“相父还不睡吗?相父过来陪行儿睡好不好”褚宵行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内室走了出来,小手揉着眼睛,含糊的声音有些刚睡醒的软。

殿内地龙烧的暖,八岁的小皇帝只穿着暗黄寝衣,因着刚睡醒,白嫩的脸上还透着红,正迈着小短腿想扑到谢归未怀里,许是走的有些急了,自己拌了个踉跄。

德禄正行着礼,听着声响吓了一跳,忙抬头起身想要去扶,却见丞相大人早已起身,抱住了快要摔倒的小主子。

“唔,怎么起来了?"谢归未单膝点地,抱住了摔在自己怀里的小皇帝,放下心后才抱起褚宵行走向内室。

“德禄,先下去吧,告诉花束,我今晚不回去了。”哄小皇帝睡着怕又要到很晚,谢归未只好让花束先回去,到时自己在偏殿歇下了。

德禄告完礼,躬身退了下去。

殿门缓缓关闭,偌大的太和殿只剩下两人。

“相父过来睡好不好?”褚宵行翻了个身腾出床前位置,自己缩向里侧,抬眸看着谢归未,漆黑的眸中映着烛火的微光,煞是好看的小模样着实让人不忍拒绝。

“自古龙床哪有别人睡的,乖,我在这守着你,睡吧。”谢归未坐在塌前,语音温润。

“相父抱着行儿睡好不好,行儿方才做噩梦了。”声音已带上了哭腔。

默了许久,谢归未叹了口气,才翻身上塌,刚一躺下,褚宵行就扑过来钻进他怀里,温热小手紧紧抱住他的腰,“这样相父就走不了了,”褚宵行脑袋在谢归未怀里蹭来蹭去,两只脚也毫无章法的缠住谢归未的腿,蹬乱了明黄锦被。

谢归未躺在那任他动作,等褚宵行安静下来,才轻拍着他的背,“今晚不走了,在这陪你。但是陛下已经是男子汉了,也不应该……”

话还未说完,谢归未的脸上就被重重亲了一下,有那么一会,谢归未的脑中一片空白。

“行儿快要都哭着求相父上龙床了,相父还不乖乖睡觉”

谢归未;“………”

虽说他年纪不大,身体也不是太好,不能经常出相府,但好歹是从小被夸到大的神童,也算的上遍览群书,通晓世俗人情,但这大半年来的相处却经常打破谢归未的认知:十一岁的孩子原来是这样的吗?他小时候就不这样。

“相父真好看,天下还有比相父更好看的人吗?”

“寻常姿色罢了,待陛下长大,定能见到绝色。”

“在行儿心里,相父最好看,永远最好看。”褚宵行侧脸枕在谢归未肩头,精致的小脸含着笑意,眸光一错不错的落在谢归未脸上。

谢归未看着他,也没有说什么,先帝只有三个儿子,褚宵行是最小的一个,皇后无子,大皇子褚宵从被先帝送到皖南,二皇子早夭,褚宵行生母明妃来路不明,曾宠冠六宫却在生下褚宵行后上吊自尽,而桓帝也因此不喜褚宵行。

但桓帝还是在褚宵行一出生就立他为为太子,甚至病中全都在为他做打算,只为将他托付给谢归未。

除了这皇位,先帝没给过褚宵行别的,甚至于连谢归蓉的偶尔照料也成了褚宵行感受过的少有的温情。

谢归蓉是谢归未的一母同胞的长姐,相府嫡女,也是先皇后,在先帝死后自愿随葬。

想起阿姐,谢归未眼神暗了暗。对谢归未而言,最快乐的日子是母亲还在世的时候,阿姐还未入宫,父亲也不像后来那般不苟言笑,那时候的相府温馨和乐,他也度过了一生中最纯真的日子。

后来母亲撒手人寰,阿姐进宫为后,父亲又经常彻夜不归,冰凉长夜里,他也做过噩梦。

世事难料,他从原来的丞相之子,当朝国舅,变成了大殷最年轻的丞相。而褚宵行也即先帝位,成了大殷史上最年轻的帝王。

褚宵行不过才十一岁而已,谢归未想,正是自己曾经最快乐无忧的日子,然而身在帝王家却从未像他那般真正拥有过亲情。

“相父又在想什么?”毛茸茸的脑袋蹭着谢归未纤细的脖颈。

“在想你做了什么噩梦,该怎么哄你睡觉。”谢归未看着他,柔声道。

“我梦见相父不要我了,不管行儿怎么哭喊相父都理我,相父不会这样的对不对?”蹭着谢归未脖颈的脑袋顿了下,像在等着回答。

“不会不要你,乖,睡吧。”谢归未温柔的抚了抚那漆黑的发顶,没再多说。

等身上人呼吸渐匀,谢归未仍是看着那鎏金帐顶,无法入睡。

朝中反对势力已然被他用强制手腕压下,可那帮人明里没动作,不代表暗里没有。先帝临终前允他高位,却也终究不放心把这朝政大梁彻底交给他,留给他的辅政大臣用着终究有忌惮,父亲早年在朝中的势力能为他所用的不多,终究还是要慢慢培养自己的人。

自己年纪尚小,任此高位,多少人虎视眈眈,若不是先帝遗诏与他留下的心腹,仅凭自己,他很难在半年时间稳定朝纲。

然而鸟尽弓藏,先帝那老狐狸的心思他怎会不明白,就算是自己亲手养大的小皇帝,也难保日后如何,他要避免以后权臣帝王相斗,总得为自己做打算。

垂头看着褚宵行黑漆漆的发顶,谢归未眼神晦涩。他想,等小龙崽子长大,日后免不了要做个实权的帝王,而他要清楚眼下积弊,也免不了做个权臣。

日后如何,且看日后吧。谢归未请拍了拍怀中人尚瘦小的脊背,惹来几声软软的哼哼。

左右他没有那谋权篡位的心思,这小崽子,且宠着吧。

…………

夜凉如水,太和殿的地龙烧的室内暖融融的,褚宵行在谢归未怀里睡的香甜,谢归未缓缓起身,替小皇帝捏了捏被角,又走到案侧,抿了口案上早已凉了的浓茶。

樽前白玉蜡油又滑了一滴,暖黄的烛火在谢归未白衫上画了光晕,也勾勒着奏折上新批的墨渍。

他上位半年,日日如履薄冰,眼下虽效绩显著,但鼠蛇作乱确依旧不少。

这种时候,谁都可以松懈,他不能。

檀木桌案前,谢归未有些疲倦的揉了揉太阳穴,他今夜只趴在案上睡了不到两个时辰,如今刚刚醒来,眉宇间都压不住倦意。

他前世虽也活到十七岁,可却是一直在活在相府的高墙深宅里,今生再重来,是实打实第一次做丞相,带孩子,处理这天下大大小小的事。

案上的浓茶早已经凉透了,小皇帝还在睡,谢归未没出声让守在外头的德禄进来,自顾自引了一口提提神。他白皙修长的指节一下下轻敲着一旁的奏折,思索着一会要来的朝会。

离早朝还有约莫半个时辰,午门外已是车马粼粼,各级官员穿戴整齐,各怀心思,考虑着朝中奏事。

天还未破晓,更深露重。

“张大人留步,”远远的看见一个身影,王岳快步走上前去。

“张大人,户部钱粮一事,还望张大人再三考虑啊!”王岳声音透着焦急,奈何对面之人始终没给出回应。

“侍郎大人不必多言,该怎么处理,下官心里有数。”说话之人已两鬓斑白,但身子骨硬朗,声音也中气十足,撂下这句话,没在理会面前的王岳,径直走向远处聚群的官员。

看着远去的背影,王岳攥紧了拳头,眼中带着怨毒。

先帝重病,储君未立,改朝换代之际,他们这些大皇子党谁人没有心思。历代尊嫡尊长,皇后既无子,按理位子本该由大皇子坐上,但谁也没料到先帝弥留之际,一道圣旨把大皇子迁到皖南,断了多少人的筹谋。而那个一直未受过多少关注的三皇子褚宵行,反倒登上了那至高无上的位子。

这还不算,一纸遗诏,十七岁的国舅爷成了丞相,新帝都得尊称一句相父,虽然谢归未本就是丞相之子,但外戚干权,自古大忌,圣旨一下,朝野轰动。

百官都怀疑是桓帝病糊涂了,此举简直滑天下之稽,这大殷江山,是闹着玩的吗?

先帝垂危时小国舅进宫,虽打着看望皇后的名义,但明眼人心里清楚,这是先帝的意思。甚至有官员私底下议论,旧丞相在朝中势力过大,新帝要登基,先帝第一个要除的就是谢家。

那时晏都连日阴雨,朝中人谁又不是各怀心事?可谁知等来的是这样一个结果,遗诏字迹乃先帝亲笔,龙印也做不了假,但还是有人不相信,直到先帝心腹表态,御林军围了朝堂,百官这才清醒:一切已成定局。

先帝给百官埋了个局,只是以后这执棋人换成了刚登基的小皇帝,更准确的来说,是小皇帝身后的谢归未。

这个从前只闻其天才名声的国舅爷如今当了丞相,锋芒才震彻整个大殷,着实不好惹啊……这是满朝文武如今心照不宣的想法。

钟鼓声沉沉,朱漆大门次第开,午门外的喧嚣停止,百官列队,鱼贯而入。

“启奏陛下,粮草失窃一案已经查明,乃淮南一代匪寇所劫,大理寺顺藤摸瓜,清点户部钱粮时发现与所报账目出入甚大”,接着张和顿了顿,“臣要参户部侍郎王岳,中饱私囊,徇私枉法,与匪寇勾结,胆大包天。”

一时朝堂躁动,看戏的心焦的窃喜的,百官交头接耳,一中嘈杂声中:

“陛下,臣冤枉啊,臣万万没有胆子欺瞒朝廷,谎报账目啊陛下!”王岳跪在堂下,他是真的慌了,原以为张和只是要参户部一本,他多少受些损失,最多不过掉层皮,哪成想张和这个老东西直接参到他身上,这是要他的命啊!

“哼!冤枉,那匪窝中可是发现了王大人与劫匪勾结的亲笔信,匪窝里头还有为王大人分好的粮草,你还敢说冤枉!”大理寺卿站了出来,声音洪亮,铮铮有词,一字一句回荡在偌大的朝堂。

王岳跪在堂前,浑身颤动,脊背一时已经被冷汗打湿,他全然听不进去耳边的各种声音,只是慌不跌的否认,却又只是一直喊冤枉。

褚宵行端坐在明堂上,安静的充当吉祥物。他方才被相父喊醒的急,这会儿还困着,若不是他相父在这里,他都要睡过去了,这滚玉鎏珠也压得他脖子疼。

“请户部侍郎到天牢坐坐,三日后处斩。”清冽的少年声入耳,百官静了下来,谢归未扫了扫那几个想要站出来求情的官员,心中记下他们的名字,淡淡开了口。

朝中再无声音,王岳死死盯着一身暗紫朝服的谢归未,全无之前的惊恐,眼中阴毒再不遮掩。

到这个时候,他还有什么不明白,这是给他下的套,那匪头子与他交易时间不算短,哪里会不知道烧了那些信件,怪不得,怪不得这次交易之人换了,那匪窝里头,想必也早已换了天。

谢归未淡淡回视,毫不躲避,这样的角色,他今后还要处置不少。

文武百官面面相觑,看着王岳疯狗似的咒骂丞相,最后被侍卫堵住嘴,狼狈的拖了下去。

殿内针落可闻,小皇帝脸色很平静,视线从未离开过他的小相父,对这样的场面见怪不怪。

文武百官的躁动也只是一时,很快就安静了下来,毕竟对他们来说,这也是小场面了,大半年前先帝逝世,御林军军围了半个皇宫,那个谪仙似的少年领着十一岁的新帝一步步踏上丹陛御座,在太和殿前连斩四位老臣,杖责、贬低、发配京官十余人,手腕之强硬令人心惊。

那时的新任丞相一步步踏着染血的御阶把新帝抱到了龙座上,第一个掀袍跪下,呼陛下万岁,后来‘陛下万岁’剩下的文武百官甚至宫门守卫连带附近百姓喊得几乎声震晏都。

接着是整顿朝纲,连颁十余新诏令,条条直指国弊,切中事宜,其中深谋远虑,朝臣叹服。

毕竟谁也没有想到,相府那个只活在传闻中的惊才绝艳的少年,治国理事能有这样的手段与才干……

“朝中正是用人之际,不日的科举定要重视起来,此次李太傅监考,殿试由本相亲自主持。”谢归未一语打破了朝堂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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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皇帝总纠缠我》是由作者椰子家所著的一本古代纯爱小说,主角是谢归未与褚宵行,主要讲述了:谢归未重生了,这一世他在朝堂上大放异彩,成为著名的宰相,但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他养的皇帝一直在惦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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