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霍启萧强的纯爱小说《来不及报仇我又穿了》,是作者呼伦贝贝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霍启其实是自己都没有想到的穿越,他本觉得这一切都是意外,但现在他才知道人生中根本没有什么意外。
网友热评:都是他的故意为之。
《来不及报仇我又穿了霍启》精选:
萧强坐在书桌前,执笔写下两个大字,“边疆西翎贼寇来犯,三日后让他们尝尝本王的厉害。”
“什么?!要去打仗?”
“嗯,”萧强拿着写着字的纸扔到霍启面前,“这是本王的名字。”
霍启把纸甩在一边,“给我这个干什么,我不识字,还是聊聊打仗的事,再商量商量,不去行不行?不是还有华将军在吗?”
“不行!”就这样,加了糖的粥又变的不香了。
对霍启来说最坏的情况是直到上战场都没换回来,他糟心的不是能不能打赢的问题,时值寒冬,西部缺乏粮草,此次来犯应当只是来犯个贱,若要打他们也不敢真的打,他只要去营中坐镇,无须太多指挥。
怕就怕萧强穿着战甲在营中扭来扭去,士可杀不可辱不是开玩笑的,他一世威名恐怕就要毁于一旦。萧强在他身子里睡的昏天暗地,他却愁的胡渣生出了快一寸。
这一晚同样难以入眠的还有霍怀柔,陆玲脱衣沐浴时,蹭掉下来一个破旧的荷包,虽然破旧,但绣工颇为精湛,她只需扫一眼就知道是出自宫中,这小丫头不过是万花楼一个杂工,怎么会有如此贵重的东西。
她好奇一问,陆玲也不设防,从荷包里掏出一只耳坠,说是哥哥送她的嫁妆,霍怀柔拿起看了看还给她,取笑一句,“小家伙,你知道什么是嫁妆么?”
“我,我不小了,姐,姐姐,玲儿今,今年,十三了。”
霍怀柔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又没东没西的问了几个问题,爹娘是谁,因何去的万花楼,为什么她与哥哥不同姓,诸如此类,不过这些问题陆玲一个都答不上来。
躺在床上霍怀柔跟她又讲了很多北部边境的趣事,直到陆玲再也撑不住,睡着了。
她起身执笔蘸墨,几次三番笔都没落下,明天要进宫复命,索性找那个人当面问吧,重新躺回床上来回翻了许久才入眠。
霍启没休息多久,就听见结结巴巴的声音靠近,“哥哥,哥,哥哥,快起来。”她不管那么多礼不礼数,把门拍的邦邦响,霍启开门,一个小身影就扑过来抱住腰身,接着拉他往外走。
“做什么?”霍启没休息好,态度也不会太好。
被拉着到门口,微亮中立着霍怀柔的身影,他这才注意到陆玲穿了一身利落的练功服,“姐姐要教,教我射箭,哥哥,也,也去。”
天才微亮,这两个人真是病的不轻,“不去。”
“去哪儿?我也要去,我也要去,”地狱般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萧强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一夜,真的没什么瞌睡。
霍怀柔闻声叫来十六,就这样,霍启被迫跟十六搀扶着刚受了重伤的自己的肉身,莫名其妙去了后院。
别看陆玲结巴,上天替她另辟了蹊径,霍怀柔只给她演示了一遍,她的箭支支都中靶心。霍怀柔何其高兴!这不就后继有人了!
她生来桀骜不驯痴迷兵计,做了金玉国第一女将是风光的很,但仗这种东西大大小小的根本停不下来。
有时候你想打,有时候是别人想打,还有些时候内部也要打一打。就说当今皇上李书,他的皇位就是他爹从先皇手里夺来的。
怎么说人一生的运气都有定数呢,他抢到了皇位,风光不到一年就病死了,皇位就顺位给了他的大儿子李书。
李书这个人,用一无是处来说他吧也过分了些,治国用兵是没人指望他,但他还是有些小聪明的。起码他知道多跟霍启亲近亲近,毕竟这一个霍家有两位将军呢。
他父亲给他留下一朝文武大臣,不会治国有人替他治,打仗更有金玉国四大名将替他坐镇四海八方,还用他操什么心?完全不用操心。
他不操心操心的就是别人,霍怀柔常年征战,如今三十出头,成亲不难,想高攀的人多的是,但谁配的上她。
她本不在意婚嫁,儿女之情这方面她与霍启相似,都无关紧要,可是她为女人争的面子和地位呢,将来谁来发扬光大。
陆玲的出现有望解决她半辈子的顾虑,开心之余把萧强顺带也表扬了一下,“萧公子教妹有方,有妹如此,哥哥何求啊。不知萧公子箭术如何,可否切磋一二?”
“这有何难。”他接过弓右手比上去三支箭,连瞄都没瞄就松了弦。三支箭都正中靶心。
“哇!哥哥,好,好厉害!”能不厉害么,霍启天天都在这个靶场练。
“哟~萧公子这花箭潇洒!这万花楼真是卧虎藏龙啊。”
“我来,我,我也试试,”陆玲跳起来够弓,此时天已微亮霍启才注意到陆玲身上的练功服,旧但干净整洁,是霍怀柔小时候的衣服。同样的衣服他也有一套,因为这身衣服他犯了个不可挽回的错。
也是因为这件事,他总觉得亏欠霍老夫人,想到此处,他心情不好,“我出去走走。”
几个人在后院玩到大天明,侍女来到霍怀柔身边,“小姐,该进宫了。”
“诶?”萧强看着侍女眼熟,是前日在朝堂上要回来的,“她不是?”
霍怀柔接过侍女的帕子擦手,“玲儿喜欢,就调过来了”擦完手捏气陆玲的小手翻看,“玲儿,一会回去记得热水泡软擦些乳膏。”
萧强一时万分感慨,若不是自己与霍启有不共戴天的仇,陆玲能有这么个疼爱她的姐姐,可是比跟着他在青楼里有今天没明天好太多了。
“我先走了,十六照顾好王爷。”
“是!”
三个人搀扶着萧强回房,“十六,本王饿了。”
“是!属下去厨房取吃食。劳烦玲儿姑娘照看片刻,我去去就回。”
“好,好的。啊,别忘了,加,加一勺,白,白糖。”
萧强躺回床上盯了许久的天花板,“玲儿,本王有些无聊。”
等十六端着粥回来时,屋内两女一男极其和谐,每人手里一个刺绣框做着刺绣。
十六从未觉得一碗粥能如此重,端着盘子的手哆嗦个不停,“王爷!”您究竟是怎么了!
“你怎么了,脸色不好。”
“没,没事,给,您的粥。”非常有事,这必须,非常必须要让小叶子好好给王爷瞧瞧。
十六来后,陆玲跟棋儿回了厢房,一人刺绣,这趣味又少了许多,“十六,你来。”
十六惊恐,“王爷,何事?”
萧强拍拍自己的床边,“你来,”十六忐忑坐下,“我教你。”
“不了,王爷,我我,突然想起来,方才光顾着给您送粥,我还没吃,现下有些饿,我吃点东西回。”这次,就算王爷要剁他,他也跑定了。
十六没敢真走,毕竟王爷有伤在身,屋里不敢呆,只得蹲在门口,不知道这刺绣一般是要做多久。
过不多时,救星来了,“怎么在门口不进去?”
“我,我,这,公子方才去买衣服了?”
“嗯,王爷在屋里?”
“在……在……”
十六的言行举止处处透露着古怪,这个萧强,又在搞什么?霍启推门进去,萧强正靠在床榻上绣花,“你!”
他急急冲到床前,“拿来,”萧强不松手,霍启一阵充血目眩,怒吼,“给我!”
“不,我不,不给,你……别,”
萧强怎么可能抢得过霍启,“啊!”一声惨叫。
十六条件反射冲进屋里,“王爷!”之后瞬间转身出去带好了门。太劲爆了,十六为自己的肤浅感到抱歉,他一直以为,以王爷的雄风,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在下的。
可刚才分明,分明是萧强半压在王爷跨间,钳制着王爷的手。
抢夺针线时萧强不慎被扎了手,此刻又烦又燥,叫嚷着,“你看你干的好事!疼死了!”
十六微笑看天,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让他听这个。
屋内二人谁都不服谁,谁又都拿谁没办法。气是萧强先消的,他看到自己身上穿着一身新衣,和平日里很不一样。他长在青楼,见的都是薄纱轻缦,攀比的都是配饰妆容。却从不知道自己也能是世无双的翩翩公子。
淡蓝色素袍,月白短靴,青丝高高竖起,看起来又小了几岁,“教我奴家字吧”
“嗯?”
“王爷的名字,不是后日要出征吗?”
难得你如此正经一会,赢王将写了他名字的纸铺在自己腿上,递给他一支笔,让他照着写。但他从小到大拿过的笔只有眉笔,毛笔该怎么拿他实在是…
赢王把笔固定在他三指之间,“捏好。”萧强下笔照着‘霍启’二字描画,并不像想象中的难。
认认真真记背了许久,终于在空白的纸上下了笔,唔,虽不似赢王写的好看,但也不算太差,对比了一下,差的不多。
学字不过如此,他得意的把纸递给霍启,“王爷瞧,奴家写的如何?”
“滚出去!”这一声,震的十六头上落下十几片枯叶。
霍启是真的绝望了,算了,相较之下,期待下一次互换更现实一些。有些无用功,不做还能少耗费些心力。
怎么说是姐弟呢,霍怀柔在宫里也没有顺心到哪里去。
从进宫到下朝,上至朝堂上的臣子,下到侍从宫人,好像都背着她在说什么,每每回头,他们又噤声。实在奇怪,但她没空管这些,到时候抓两个太监,刀往脖子上一架就都知道了。
请示了皇帝,去了后宫杂役房找人,这里的人不太待见她。事出有因,虽然错不在她,但她也不占理,历朝历代的更迭,肯定免不了新旧更替。
前朝权、臣,或杀发配边疆苦寒之地、宫人侍从则被分配到冷宫伺候或杂役房做活。她们如今不幸的命运,少不了霍怀柔的一份功劳。
于是她陆陆续续逮了七八个人询问,无一例外,还没开口对方就说不知道。何其憋屈,比起战场上的厮杀,霍怀柔此刻毫无办法,都是些老弱妇孺,总不至于动粗。
她在杂役房前前后后进出好几遍,直到日落西山,宫人们下了工,才终于碰到个有野心的丫头肯给她消息。
怎么说叫有野心呢,消息当然不是白给的,自然有她的条件,这个条件任谁听了都会觉得这个人要么脑子有点事,要么就脑子有很多事。
没关系,霍大小姐无所不能,叫那小丫头等自己消息。等事成之后再来交换消息,也不用担心那丫头是不是诓人,怎么说霍怀柔身侧的佩刀磨来也不是切菜用的。
再到回府天色已经昏暗,陆玲带着棋儿在王府门口等候,陆玲陪她吃了晚饭,姐妹俩又挑灯絮絮叨叨了许久才歇下。
霍启和萧强又揣着彼此的身体过了一夜。天色刚明,十六就在门口通报,“王爷,小叶子来了。”
叶酉看着十六只觉稀奇的很,“做什么满脸春色?”
“诶…嘿嘿,没什么没什么。”
叶酉上下打量他几眼,真瘆人,打了个冷颤,推门而入。萧强盘腿坐在床角,抱着手臂看他,霍启躺在床上,呼吸沉稳还在睡梦中。
听闻这萧公子是赢王从青楼买来的,没曾想还算重情义,这些天看来都是他在照顾,这萧公子,也是个贴心人呐。
咚!这个贴心人伸腿一脚踹在霍启身上,“还不起来!这么大动静都不醒,我看你被捅死都是活该的。”
叶酉,“……”
叶酉切了脉,查看了伤势,刀口已愈合,“没事了。”收拾药箱就要走。
“等等,不开个方子?”
“无事开什么方子?是药三分毒,能不吃便不吃。”
“药膏呢?药膏总要给本王留一罐。”
“什么药膏,伤口已痊愈,剩下的等痂脱落便可。”
“不用去去疤?”
“噗…王爷,您身上有好地方吗?就这一块要漂亮给谁看啊,别浪费我药了啊。”
叶酉走后,萧强当真认认真真敞开衣衫瞧起来,肋骨下,侧腹部右臂都有陈年旧伤,疤痕增生鼓起,“真是难看啊…”
“你懂个屁!”
“啧,粗俗。”不知道霍启身上这样大大小小的疤还有多少,他翻开被子撩起裤腿,“这么深个洞,怎么伤成这样?”
“从战马上摔下来,被敌人长枪刺穿。”
萧强摸着那块已经凹陷发黑的皮肤按压,好像隐隐会痛,“疼吗?”
“你说呢?”
“那你肯定流了不少眼泪”
“本王,从不流泪。”这句话是假的,萧强只当他在放屁。
“这儿呢?看起来像是烫的,嘶…也是因为打仗?”
霍启觉得有些不自在,起身背对着他,“不是。”
萧强细数,有深有浅的疤竟然有二十多处,“你说,为打仗,把自己伤成这样,值得吗?”
“你这种人,自然不会懂。”扔下这句话霍启就走了。
萧强有些失落,混迹青楼这么多年,什么龌龊难听的话没听过,这种话应该是伤不到自己的,‘我这种人…’。
他下床坐到书桌前,抚平宣纸,蘸墨提笔。对不识字的人来说,霍启的名字确实不易写,但时间还长,总会写好的。
明日要出征,哪怕这场仗再容易,霍启也不敢想象会让萧强指挥成什么样。于是闷在书房半天终于画了几幅浅显易懂的图纸。他萧强但凡不是头猪就一定能明白。
回了院子,十六端着水盆正出来,水色浊黑,霍启皱眉,这萧强又做什么了。行至屋内,见他正挖了一块乳膏擦手,“过来,我与你说点事。”
“方才不还瞧不上我么?”
“此刻本王也并未瞧上你。”
“…”
书桌前,霍启铺开图纸站在一旁,萧强坐在桌前挨张,“前日来送密保的是本王副将杨参,此次西征你坐镇军中,不到万不得已无须你出面…”
霍启见他不答话,与他对视一眼,萧强见霍启满脸愁色,想必是怕自己影响他战绩,“王爷不必紧张,王爷不是同去么。”
“本王不紧张,战场上成王败寇皆人之常情…”只是怕你在军中一扭一笑一嘤嘤…
“哥,哥哥,”陆玲背着手蹦跳的跑进来,后面跟着一脸宠溺的霍怀柔。
双手各拿一个小纸包,“给,你和王,王爷一人一份。”知道哥哥明日要随赢王去打仗,特意去街上小铺买了糖块和蜜饯。
霍怀柔会意一笑,“我这弟弟何时开始爱上,甜食了?呵呵呵呵!”
姐姐你笑的真猥琐。姐妹俩没有多留,霍启明日启程,一会要去宫中提兵辞行。
次日清晨,萧强牵着一人多高的战马,身后五千新兵,十车粮草布篷出关。
萧强越走越崩溃,“十六,还有多远?”
“以现在的速度,到西境需十日。”
“十日?”双腿打颤,脚可能已经起泡了。
霍启下马,众目睽睽之下把萧强拉到自己马前,掐着腰侧把人送上战马,
“不不不不不,我怕怕怕怕怕,我我自己走就行。”
“闭嘴!”
霍启翻上马背,坐在萧强身后,双手环着萧强拉住缰绳策马而行。
“哎,那人是谁啊?”
“不知道啊,男友力好足啊,”
“嘿嘿嘿嘿…”
“笑什么?听闻霍将军治军严酷,小心他剁了你。”
“不能不能,你看看…”
之后的几日,大家见到的霍启,就是垂眼羞涩小鸟依人的乖巧模样。
如此一来速度快了许多,第七日就到了边境。新兵的营帐扎的毫无章法,东一群西一群,到处都是。大战当前,还是以战局为重,等回去再好好整顿。
萧强第一次到边关,还是在寒冬,又冷又干燥,他不敢说话,嘴巴一动就裂口子。如此也好,霍启的耳朵根清静多了。
晚上霍启取出战甲和大刀,“过来,本王教你穿戴。”
萧强酸痛的身子刚松下劲儿,一百个不愿意,霍启见他岔着腿走路,不扭是不扭了,但是更奇怪了,“腿怎么回事?”
“疼…骑马磨了些水泡”
“…”
战鼓喧天,号角高亢。新兵初上战场心潮澎湃手痒不已,摩拳擦掌只等赢王一声令下。赢王拖着大刀一步一步稳着节奏来到列阵中央。
“兄…众将士听令!”后面的词儿是什么来着,他看向霍启,霍启人呢?算了,左右都是些废话,“冲啊!”
“冲啊!”这一呼百应响彻天际的嘶吼,震撼着萧强的心灵,本能告诉他他应该冲进战场站到筋疲力竭,好像有点能明白霍启身上疤痕的意义所在了。
只是,只是,他单手、双手甚至怒吼,“呃啊…!”带着一身几十斤重的铠甲行走已是费劲,霍启的刀,怎么这么重,根本拿不起来。冲在前面的战士们已经跟敌人混战在一起,眼看已经有人倒下。
他心急,扔了大刀,在地上捡到一把匕首,霍启拿着弓箭刚回来就看见萧强喊叫着冲进去…挨打。
“啊…疼疼!”
“谁打我头!谁!”
“我我,今天不杀了你,我我我,啊,疼疼疼,别打别打。”
就这样霍大将军被人群越卷越深,搞不清方向只管小刀一顿乱挥。接近战场中央,正是双方将领对战之处,十六苦不堪言,赢王一声令下怎么人就不见了,举刀接下敌军一击“王爷怎么才来!”
“说来话长,”说来也怪,他到战场正中央后,反倒没什么人主动去攻击他,反而有意无意的躲着。萧强从他们的表情中看出他们怕霍启。
这些西翎小贼狡猾得很,对着新兵没占到便宜,立刻撤退回营。
萧强正在状态,步步紧追,无奈跑了几步上气不接下气,叉着腰,“别跑!你们给我,站住!”
“王爷,速速回营。”十六过来拉萧强。
霍启看到战况变化,眉头皱起来,提着弓往这边走。
“他们…他们也忒贱了些,打不过就这么跑了?”
“打不过还不跑不是脑子有毛病吗?”十六本以为王爷只是心性发生了变化,没想到连智商也大不如前,上次叶酉走的急,应让他仔细诊治的,说不定是什么罕见的病症。
战场上最忌讳原地不动,那就等于是个靶子,告诉敌人‘快来打我’。萧强不情愿的跟十六回营,却看见对面的霍启拉着弓对着自己。
“他要干什么?”萧强试着挪动自己的位置,没错,就是瞄着自己的,“他他他,对着我干什么!十六!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