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约》是一本纯爱小说,作者是长不出青苔,商景彦池遂是小说中的主角,婚约主要讲述了:池遂是真的和商景彦结婚了,他自己也没有想到事情的发展会成为这样,但他却觉得现在的生活也不错。
网友热评:年上爹味军官alphax年下炸毛猫系omega
《婚约商景彦》精选:
商景彦没打算做什么,轻轻把池遂抱了出来。睡了几天的衣柜,池遂早在潜移默化中熟悉了商景彦信息素的味道,迷迷糊糊间搂住了商景彦的脖子,又被冰凉的肩章冻得一激灵。
“商,商景,将军,”池遂一下子醒了,磕磕巴巴不知道怎么称呼,又扭着想下来。
商景彦冷着脸,他很恼火自己控制力变得这么差,无意中放出了信息素,刺激到了刚成年的omega,环着脖子的胳膊放了下去,怀里的人也要离开。
商景彦又不满起来,快步将池遂放到床上严严实实地裹在被子里,他怕被发现不对劲,冷着脸语气生硬,“我去洗澡,你先睡。”说着进了浴室,又转过身叮嘱,“不许跑。”
池遂又羞恼又忐忑,他偷穿别人的衣服,进了别人的房间,这些事情在以前至少要招来一顿打骂,以前的他也早就溜了,不可能留着等罚。可他现在老老实实等着,是他做错了,他不想被赶走。
只是他刚成年,腺体勉强算发育完,又不知不觉中受了高等级alpha信息素的影响,商景彦的信息素好像无色无味,只是透着点凉,其实无孔不入,霸道得很。
池遂在淡淡的雪山清泉味中变得越来越不对劲。
等商景彦冷静了半天出来,房间里已经溢满了浓郁醉人的红茶花果香,商景彦瞬间浑身肌肉紧绷。池遂被激着发了情,他的信息素本来是很寡淡,平常只有一点点微不可闻的苦茶香,确实很像狗尾巴草。但是有的茶闻起来不香,喝起来却满口清香。
只是缺了点水,更何况是顶级的雪山清泉。
平时喜欢炸毛的omega此刻埋在枕头里难耐地呜咽,他咬着枕巾拼命克制着一阵又一阵嚣张的欲望,刚想张口,发现自己嗓音腻得吓人,又自认为很有威慑力地瞪着罪魁祸首。
只是眼神软绵绵的,像是无声的邀请。
距离池遂固定的发情期明明还有很久,家里根本没有准备抑制剂。军区偏僻,这边的驻兵基本都是alpha或beta。
商景彦怕池遂咬伤自己的舌头,过去安抚地拍着池遂的背,又哄着抽出了那截被咬得湿漉漉的枕巾。他打了副官的电话让送抑制剂来,又放出信息素尝试安抚池遂。池遂的眼神早就不清明,吐着舌头小声地喘气,浑身都透着粉。商景彦的指尖沾上了甜腻的口水,他喉结一动,感觉快被折磨疯了。
煮茶工序繁杂冗长。燥热的水烫着壶,在这温存厮磨的间隙里,需细细鉴赏茶叶外观,再耐心地将茶叶拨入壶中,热水缓缓入茶盅。
短暂的温杯之后,又需高提水壶,水自高点下注,急流之下水声清脆,茶叶在壶内翻滚,散开,以更充分泡出茶味,俗称“高冲”。泡好之茶汤即可慢入茶盅,此时壶嘴与茶盅低低想抵,以免茶汤香气无效散发,俗称“低泡”。
如此高冲低泡四回,茶香仍经久不散。余韵之中,再观其色,闻其香,小口品茶。又须知,茶汤入口,得用嘴巴、舌尖等味觉器官来细细感知香气。
最后这茶叶被拆吃入腹,只留一身的红痕映雪。
池遂昏昏沉沉,完全醒来已经是三日后,他嗓子干哑,又被熟悉的怀抱圈住,喂了口温水。不知道是不是被临时标记过,他在商景彦的怀里很是安心,也很留恋。但池遂知道,他不能贪恋这个温暖的怀抱。
他是omega,天生被alpha的信息素压制,一旦被标记就不自觉会产生依赖,可是alpha不会。
一个人惯了,这么多年磕磕绊绊地长大,他能将内心的平静维持得很好,是因为他知道谁也靠不住。依赖这种情绪,就像毒/药,他不能碰,碰了会上瘾。更何况商景彦说了,娶他是责任,是庇护,是不想他有性命之忧。
更何况,他听了不少传言,商家的将军冷漠无情,对麻烦的omega敬谢不敏。
“对不起。”商景彦向他道歉,可是商景彦有什么好道歉的,真是太客气了。
“没事,我应该向你道谢,谢谢你,解决了我的需求。”池遂背过身,不愿意再看商景彦。等关门声响起,池遂才堪堪忍住流眼泪的冲动。
被池遂冷待,商景彦不无辜,也不后悔。他一腔烦闷无处发泄,去打了半天枪,还是烦躁得很。他一烦,就有人要倒霉。
池安安最近很委屈,池阳一改之前对他的宠溺,发了好大的脾气,指责他沉不住气,是个没脑子的草包。他觉得他爸就是恼羞成怒,这件事情根本不是他的错。
是他爸怕池遂跟商景彦结婚,他们一家得不到好处,才刻意引导池遂对商凛有好感,也是他爸让他去勾着商凛,留个后手。
谁知竹篮打水一场空,池阳最近日子不好过。监护人代管的财产,会在池遂成年之后返还,损失处还得贴补。池阳不甘心这么多年替人白白打工,但他连池遂的面都见不到,只有一个拿着委托书的律师来跟他交接。
他拒不配合,闹得很难看。本来事情僵持不下,谁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商景彦竟亲自来了。那人穿着军装一脸萧煞,被一群荷枪实弹的兵簇拥着走进池家的府宅,吓得池阳签字的手都在抖。
“一个小时,收拾好东西赶紧滚。”商景彦坐在沙发上,拿着合同看,眼睛都没抬。
池安安又生了不该有的心思。他知道当兵的纪律严明,少见omega,商景彦怕是没见过好的,才会去宝贝一棵狗尾巴草。他的信息素高贵典雅,是备受推崇的朗姆酒味,没有alpha能抗拒。
“将军,求您,给我们留条活路吧,我们是池遂哥哥的亲人呀,这么多年妈妈照顾着他,爸爸也没有短他吃穿,还让他上贵族学校呢。”池安安怯生生地坐到商景彦旁边,看着商景彦线条分明的下颌线,冷着脸的将军成熟又硬朗,池安安真心实意地红了脸,“能不能让我们继续住这里啊,搬家好麻烦啊,我东西好多呀。”
商景彦在对方坐过来的时候就眯着眼,看到池安安脖子上的精巧的黑曜石项链,眼神从不耐烦变得阴冷。
“你们不是没有活路,只是会回到你们应该待的阶层。”
“让池遂上哪所学校,是我要求的。”
“没短他吃穿,也值得说道?你怎么不想想你吃的每口饭都是池遂的。”
“东西那么多,就不用带走了。”
“陈副官,把他脖子上的项链摘下来。仔细搜查带走的东西,我不希望我夫人的一毫一厘被偷走。”
他每说一句,池安安的脸就白一分,而池阳早就睚眦欲裂,“商将军!你!你欺人太甚!”
商景彦本就心情不佳,此刻更是被池安安有意放出的信息素弄得发了火。他起身一把拔出枪上了膛,抵在池阳的太阳穴上,“我警告过你吧,池阳。”
“多少年之前来着?好像在你刚接了池家的公司,准备做假账的时候。你还记得吗?当时你是怎么跟我保证的?”
“你还想搞小动作,让池遂选择我那个愚蠢的侄子,你打得好算盘啊,池阳,我是不是留你活太久了?”
池阳两股战战,又想起那个阴冷的天,他正得意自己的空壳公司有了进账,当天就被绑着吊起来,当时也是冰冷的枪口抵着右边的太阳穴。经年的恐惧止不住地冒出来,池阳吓得瘫软在地。
商景彦还是面色不虞,池遂不喜欢他,池阳固然有错,可是他也有错。他没控制住,没经过池遂同意就睡了人家。
回去的路上,商景彦攥着那颗价值连城的黑曜石,生了一路的闷气,一会儿气自己一时不察被撬了墙角,一会儿气自己昏了头管不住下半身。
刚到家,商景彦就迫不及待地去开主卧的衣柜,只是再也没有那个蜷成一团的omega躲在里面。
他敲了敲次卧的门,没有应答,进去才发现池遂不在床上,坐在桌前写写画画。橘黄色的暖光照在小脑袋瓜上,发丝被耳机压着翘起,可爱得商景彦忍不住笑了起来。
商景彦刚准备悄悄退出去,池遂察觉到了声响转头看他。
“你怎么不敲门!”池遂故作镇定,先发制人,又慌张地把怀里抱着的衬衣藏起来。他其实这几天心里想商景彦想得厉害,没忍住去偷了衣柜里的衣服。
“我下次敲大声点。”商景彦好想抱抱池遂,他从不知道自己如此粘人。
商景彦走近,池遂闻到了熟悉又讨厌的味道,是池安安的信息素。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习惯性地戒备,原来商景彦跟商凛并无不同。
他只是从一个坑跳到了另一个坑,可恨他自己这几天还在后悔那日对商景彦太冷漠,还在思念那个温暖的怀抱。他沉溺在商景彦专注的眼神里,好像被爱着,原来又被骗了。
池遂的眼泪流得无声无息,商景彦不知怎么办才好。他顾不上避嫌,想去抱着池遂哄,谁知被一把推开。
“你骗我有意思吗?我到底有什么值钱的?你要我的钱,我给你!我给你好吗。你放过我吧,我把钱给你,你放我走,我不要跟你结婚了。你们何必折腾这些,何必这样对我!”池遂委屈地要往外跑,被商景彦拦腰抱住。
又是讨厌的朗姆酒的味道,池遂挣扎不过,气得拼命咬着商景彦的脖子,唇间有血腥味蔓延,商景彦不闪不避,由着他发泄。
“不哭了,不哭了,宝宝,我不该让你受这么多委屈,对不起。”商景彦心疼得难受,可是无论池遂这么挠他打他,都没有松开手。等池遂发泄过哭累了,他才把池遂面对面抱坐在身上,仰着头专注地看着小花猫的眼睛,“你的钱是你的,我的钱也是你的,你每个月给我发零花钱好不好。”
“不好,你骗我。”池遂吸着鼻子,他很烦自己哭得很丑,又被商景彦一脸深情地看着,商景彦比商凛还坏。
“不骗你,我不会骗你,我保证。我去帮你拿回了股份,找了专业经理人运营公司,送你的礼物也都拿回来了。是你的,我都会给你,我的也会给你,不要哭了好不好。”商景彦想将手里的项链戴在池遂脖子上,这才发现还留着讨厌的朗姆酒味。
“这个脏了,我们买新的。”
池遂愣住了,他发觉自己错怪了商景彦,不好意思地拉住商景彦要扔项链的手,“这明明是商凛送给池安安的。”
“他也配?”商景彦想到这里又气又委屈,“这是我给你的啊,我在荒漠里执行任务,遇到位中东的富商,他说这是古中国辟邪的物件,可以保人平安。这老坑冰种黑曜石不多见,我掏了不少军火才换到。”
“你都不认识我,你怎么可能送我这个。”池遂握着这块被池安安炫耀了无数次的黑曜石,心里又酸又胀。
“我以为你跟我订了婚,你忘了?你父母葬礼后,我对你做过承诺。”
池遂这才想起,他躲在窗帘后哭被发现了两次,一次是两周前,一次是八年前。当年的商景彦还没有现在成熟,臭着脸对他说,“我会娶你的,小花猫,别担心。”
当年兵荒马乱,他又刻意避免想起那段不好的回忆。
“我给你送过好多礼物,只是没有送到你手上。我不知道我那大嫂和侄子这么贪。”商景彦又皱着眉要发脾气。“我以为你不喜欢我,想着你嫁给商凛或许也不错。还是池阳心急要给你做婚前财产公证露了马脚,我才发觉不对劲。”
“我蠢死了,媳妇差点被拐跑,气得我脑瓜子疼。”商景彦一脸凶狠,怕吓到池遂,控制着放缓了表情,又捉住池遂没穿袜子的脚放在手心暖着。
池遂害羞地要躲,商景彦单手抱着他起来,去衣柜里翻出袜子,坐下给他一只一只穿上。
池遂又想掉眼泪。很多年了,没有人管过他,吃没吃饱,穿没穿暖,学习如何,身体如何,心情如何。他以为这辈子都没人关心他,谁知道有人把他放在心上好多年。
“你老牛吃嫩草,我才18岁。”池遂红着脸不想矫情,愤愤地抱怨,谁知道声音透着甜,像在撒娇。
“我是吃嫩草的老牛,不要跑了,嫁给我,尝试喜欢我好不好。”商景彦从未用过这么温柔的语气说话。
好多人都怕商景彦,池遂却不怕。商景彦大他十岁,常常管着他,也很宠他。池遂很喜欢被管着,他有点无伤大雅的小作,偶尔不听话,要商景彦亲自来逮他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也很没有安全感,睡觉要商景彦紧紧抱在怀里。
婚礼的前夕,池遂又偷偷跑去纹身,他想悄悄把商景彦的名字纹在身上。谁知道刚打好版,立马就被发现了。
“这是啥,这是乖宝宝贴纸吗?”彼时商景彦将池遂逮回去,又面对面抱坐在自己身上,仰着头跟他接吻。
池遂抓着商景彦洗完澡还透着湿气的发丝,一下一下地揪挠。池遂很喜欢商景彦意乱情迷的表情,他得意地眯着眼,看着商景彦沉醉在情欲中,很快就因为不专心丢了盔,弃了甲。毛茸茸的睡衣不知不觉被推了上去,穿着军装的男人埋了过去,胸前的小点愈发红艳,冰凉的金属扣激得omega信息素乱溢。
你哪里需要把我纹在身上,我本来就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