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您推荐好看的小说《我要完全占有你》,我要完全占有你是一本正火热连载的小说,由作者这个痴也啊所著的小说围绕林楚洲温云两位主角开展故事:林楚洲是真的恋爱了,但其实他的恋爱完全就是打脸式的恋爱。
人设:暴躁狼狗醋坛攻X柔软人妻奶糕受
《我要完全占有你温云》精选:
林楚洲回到家里,已经超过了晚上十点。
和翟向文一起喝了点小酒,此刻的他虽算不上醉,脑袋确实是有些晕。
家里还点着灯,林楚洲打开门,却没看见人。
桌子上照旧留着一张小纸条,圆圆的字形歪歪扭扭,看起来有些着急。
写着的不外乎是时间到了,锅里有饭这类的文字。
林楚洲顺手把纸条塞进口袋里,按照纸上的指示,打开冰箱,里面有几个家常小菜,锅里有小半锅汤。
电饭煲还插着电,饭还是热乎的。
林楚洲的胃被酒精灌得有些灼烧感,急于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可一想起翟向文和自己说的话,他就顿时没了胃口。
一个靠男人赚钱的下贱|货,他煮的饭能吃吗?
想着心里更加不舒服,盯着那些食材也没了胃口,就一股脑地全倒进了垃圾桶里。
安静的房间,让人更加烦躁。
林楚洲自己下了碗面条,就放了几颗盐巴,唆了几口,把碗里的汤都喝得一干二净。
擦了嘴之后就上床休息,连澡都懒得洗。
他打了个饱嗝,神志不清的,连着酒气一起冲进鼻腔。
接着嘴里骂骂咧咧说着一些不入流的话,就睡了过去。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林楚洲总是夜不归宿,温云一开始还能从容应对,但久而久之,反而不知道要怎么办。
收了林方舟的钱,本来连林楚洲的生活都要一并照顾到才对,可是见不到他,他也没办法。
温云有课,林楚洲也有课,两人虽然在同一个学校,却根本凑不到一块儿去。
这天空闲下来,他原是想着正好卡点去林楚洲那儿和他好好谈谈,顺便打扫一下卫生,路过操场那条路口的时候,却撞上了一个人。
东西没拿牢,碰撞到的那一刻,两人怀里的物体均落在了地上。
温云忙低头帮他拾起地上散落的物品,一边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没事儿吧?”
那男人长得十分好看,说是骨子里透着一股妩媚也不过分。
温云一眼就看呆了。
“我没事。”他说话的语气冷淡,随意扫了温云一眼,“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我吗?”突然被漂亮的人搭话,温云脸一下就红了,结结巴巴道,“我,我长得比较大众,你这么好看,我要是见过肯定一眼就记住了。”
男人见他这么回答,冷冰冰的脸上突然多了一丝笑容,“你这人还蛮有趣。”
这边两人随意聊了两句,那边林楚洲和翟向文正往这边走来。
“最近怎么样啊?摆脱你爸那个情妇了没有?”
林楚洲冷哼一声,划了两下手机,就收回了口袋里,“管他的,我凌晨回去见不着面,而且我不在,他根本就进不了我的门。”
他说着,走了两步突然停下来,凝眉又折回刚刚的岔路口。
翟向文走着走着发现人没了,见林楚洲一脸愤怒,就好奇地走到他身边去,发现他视线结束的地方,正站着两个男人。
只不过其中一个男人个子小,被一个男人挡住了一半,不太明显。
翟向文盯着那个方向看了一会儿,见林楚洲沉迷其中,又见那个高个子男人侧过脸来,恍然大悟道,“你对那个男的有兴趣啊?”
此时,林楚洲眼里只有温云那个小家伙,见他对人笑得那么开心,又听见翟向文这么说,心里不知为何添了一把火,怒道,“瘦得跟小鸡仔似的,老子会看上他?”
“瘦?还行吧……”
“他在gay圈里可是有名的,那风流韵事一抓一大把,”翟向文看着男人冷媚的侧脸,津津有味道,“我听说他一晚上值不少钱,技术好得很,只赚不亏……诶,兄弟,怎么走了?”
听完翟向文说的话,林楚洲觉得自己心里的那股子邪火撺掇得自己牙痒痒。
狐狸媚子还敢在自己跟前装清纯,gay圈有名?
还想着林方舟怎么换口味了,原来找的内里还是个爱发情的小畜生。
两人鸡同鸭讲,翟向文跟上前去,添油加醋,“你不觉着新鲜,长了一副这样的皮囊做点什么不好?”
林楚洲冷哼一声,说起漂亮的皮囊,温云确实长得不错。
他只是没想到自己之前胡思乱想的东西竟然是真的,在自己面前唯唯诺诺,在别人怀里指不定多么放荡。
真他娘的恶心。
温云回头看了一眼,身后没有人。
刚才总觉得有人盯着自己看,是错觉吗?
“有机会再见面。”
“好,好的。”
温云眼中的漂亮男人道了这么一句,之后便走了。
他便不由多看了他两眼,好看的人连背影都看好。
温云想着,边朝着林楚洲刚刚出现的地方走去。
他不知道这小小的插曲,对自己的影响有多大。
还想着能早点和林楚洲沟通沟通,好让他不要这么排斥自己。
他哪知道躲在暗处的林楚洲经过刚才那一遭,对他的误会更深了。
温云走到林楚洲的公寓门前,轻轻按了门铃,发现没有人开门,便拿出纸笔,在本子上划了一道。
林楚洲这个时间点不在家大概就是在上课,以后这天的这点就不常来了。
记录完毕后,温云便蹲坐在门口拿着课本,等着人回来。
太阳高高挂起,夏季炎热的午后,慢慢的树荫都遮挡不住的阳光,照射进走廊,洒在温云身上。
走廊尽头,灼热的光线烧得温云偏冷白的皮肤渐渐透红,他拿下书包遮挡了一些光线,看看楼梯口,并没有人声。
他想着事情总是要解决,有什么误会说清楚不就好了吗?要照顾林楚洲一段时间,两人的相处模式总不能一直这样吧。
小傻子就一直坐在门口等,怕林楚洲会在下一秒回来,自己会错过。
林楚洲带着一肚子的火气上完课,连拱火的翟向文都不想理会。
本想一个人静静,甩了翟向文后打了个车回公寓,没想到看见温云就坐在自己家门口。
温云手里抱着书,闭着眼睛头微微垂着,对着阳光的那半边,耳朵被晒得通红,侧脸镀上一层金边,脸上的细小绒毛都别样可爱。
林楚洲对着温云的脸愣了许久,才突然想起,自己从与他见面的那一刻起,脑子里时常就只存了他一个人。
不管是吃饭睡觉还是某些琐事
这一想法在脑海里浮现的那一秒,林楚洲就一阵反胃,对面前这个小东西,也对有这种想法的自己。
他眉头紧蹙两手插兜,不耐烦地拿脚踢了踢还迷迷糊糊在睡觉的温云,“喂,起来!”
温云被一脚踢醒,虽然不疼但还是吓了一跳,见站在自己眼前的人是林楚洲,那点慌张立刻消散了。
“你回来了,课上完了?”
他从地上站起来,拍拍自己的屁股把灰尘掸了。
看着林楚洲,他嘴角立刻扬起一抹乖巧的笑,迎着阳光,略显稚嫩的脸庞浮现出两个若隐若现的酒窝。
林楚洲只看了他一眼,立刻就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不敢多看便恶狠狠道,“都看见了,问个屁啊。”
说完后还觉得心里有气,见温云乖乖站那,他的火气反而只增不减,“干嘛坐在我家门口,你是看门狗吗?”
温云被他的话说的无地自容,被太阳晒红的漂亮脸蛋忽的煞白,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一本正经地小声争辩道,“我,我不是狗。”
温云的声音和他的名字一样,连生气时说话都这么乖,只会解释,不会骂人。
比起时时刻刻暴躁的林楚洲,简直就是细腻又柔软。
换个恶俗的角度看,他爽的时候叫起来是不是更……。
林楚洲脑子里的思想一歪,就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下流心思一涌出来,不禁就让林楚洲想起翟向文说他床上功夫好的事儿,转而连看着温云的眼神霎时变了味儿。
林楚洲上前将温云困在怀里,垂眸瞧着他略微惊慌的脸,故意贱兮兮道,“你是不是狗我不管,诶,我就问你,你到底喜不喜欢我爸啊?”
林楚洲离他这样近,温云一时间分不清自己是因为林楚洲的靠近还是因为他这句话而心跳加速。
于是他摇摇头又点点头,只道,“林先生人非常好,我,我不敢想这种事情……”
“呵,”林楚洲见他这样,不屑地嗤笑了一声,往侧边瞧了一眼,轻声道,“话倒是说的冠冕堂皇。”
温云不理解他话里到底是什么意思。
林楚洲身上的气息和压迫感越来越贴近自己,他微微咬唇,不知道要怎么做,又不敢推他让他离自己远一些,一时间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他以前从来没有和别人这么近距离说过话,之前林楚洲就这样靠近过自己,可他还不习惯这么和人说话,而且对方身上的味道莫名好闻……
林楚洲嘀咕完,一回眸,就见怀里的人脖颈泛着柔柔的粉色,唇色像初生的玫瑰,又红艳又娇嫰。
此情此景,他脑子里就不受控制的自动脑部出一场淫|靡大戏。
刚成年不久的男人,青春的荷尔蒙躁动不停。
于是之前在心里铺垫好的,低俗下流的话就脱口而出。
“喂,你跟我爸做的时候,在床上都是怎么叫的?也叫给我听听呗。”他看着温云软乎的脸,笑得暧昧又放肆,“让我高兴了,我兴许会在我爸面前给你说两句好话。”
温云心如擂鼓,听见林楚洲说的这话,一开始还未反应,什么床上怎么叫的,怎么做的。
他心思单纯,如果不直白告诉他,他还得要一会儿想想。
可单纯归单纯,那些东西他也不是完全不懂,一瞧见林楚洲看笑话的脸,又想起之前他说自己是卖屁股的,温云瞬间就明白了。
他不懂林楚洲为什么要这样,三番四次地说这种肮脏的话来侮辱自己。
被人这样冤枉,温云委屈,再加上林楚洲凶巴巴的,就没敢正眼瞧他的脸,垂眸盯着地上看。
光线顺过来的地方将两人的影子重叠在一起,林楚洲见他不言语,便低头看他,却见温云挺翘的鼻尖微微发红,不由愣了一下。
“你他妈不会又哭了吧?”
他嘴上恶狠狠的,其实心里慌得不得了。
仔细想想,林楚洲发现自己对温云的脸蛋其实非常有好感。
他笑起来的时候有不太明显却依旧很甜的酒窝,眼睛总是时时刻刻有光,睫毛浓密地让人移不开眼睛。
尤其是现在,眼圈红红的,黧黑的眼珠子氤氲着泪珠,如同一汪清水,让人忍不住想触碰。
温云越是憋着,脸就越红,最后连耳朵都充|了血,还是没忍住。
他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又不敢发出声音,只能紧紧抱着怀里的书小声吸鼻子。
温云瘦弱的肩膀颤动,眼睛又哭得红红的。
此刻在林楚洲眼里,他简直就是只让人想抓住狠狠怜爱的小兔子。
“他妈就知道哭,装什么装?”林楚洲烦躁地抓抓头发,见他可怜兮兮的,便没继续欺负他,嘟囔道,“真没意思。”
林楚洲忽然觉得眼前这个小家伙和翟向文口中说的‘gay圈名流’有些出入,但不排除他演技好,实际就是个绿茶婊。
小兔子看着乖,可最会发情,咬起人来也疼得很。
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心里大骂,就放开了温云掏出钥匙开门。
温云站在那儿后退了一步,见林楚洲把门打开,立刻就贴着他进了屋里。
林楚洲感觉身后有东西跟自己一起进来,转头就见温云擦着眼泪,站在玄关乖乖换上拖鞋。
他小心翼翼的样子,不由让林楚洲跟着嗤笑了一声,“谁让你进来了?”
温云低着头,两颊红红的,擦眼泪的手臂又白又软,匀称得如同不沾污泥的藕节。
他一开始不说话,只是站在那里有些无措。
虽然已经不哭了,但眼睛还是红红的。
他又看了林楚洲一眼,害怕却还是小小声道,“你开门,我就进来收拾屋子,我好久没进来打扫了……会脏的……”
林楚洲见他哭归哭,却好像没有在生自己的气,还要履行什么职责,就忍不住道了一句,“你是不是傻的?”
“我才不傻。”
这回倒反驳地倒挺快。
林楚洲只觉好笑,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没那么生气了,心里有些堵,便扔下他回了房间。
温云把书包放在沙发的角角边,把林楚洲这几天随意扔在沙发上的衣服裤子给收起来去浴室洗干净。
温云每天都会过来,可最近基本上都是隔个两天左右才能进到屋子里,所以每次进来,房间都像是被野猪刨过似的。
不知道林楚洲一个人都在家里都做了些什么。
衣服乱扔,厨房里速冻食品的袋子和盒子也从垃圾桶里掉出来,看起来没有好好吃饭。
电饭锅里自己煮好的饭依旧在,天气热起来闷在锅里的饭就泛出酸味来。
温云见他没动,心里一阵失落。
这么嫌弃自己煮的饭吗?明明不难吃的呀……
还是因为讨厌自己呀?
说不难过是假的。
不过也许是因为不合胃口,还是一会儿问问他喜欢吃什么吧。
温云没什么心眼,一下就想通了,正要着手收拾,书包里的手机却响起铃声。
平日里根本不会有人给自己打电话的,温云擦了擦手,疑惑地去接电话。
林楚洲从房间出来,没看到温云人,却听见了他的声音小小声从阳台那边传过来,是和自己说话时,略带不同的语气。
本不想理会,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大脑还没开始指挥,人已经走到阳台边上竖起耳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