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作者酒窝哥哥倾情打造的《少主娶了小鲛夫》是一本甜宠小说,陆玄舟余清彦是小说的两位主角,小说少主娶了小鲛夫讲述了:余清彦这么在乎陆玄舟,是因为他明摆着自己的感情,也知道了其实很喜欢他。
网友热评:他才知道。
《少主娶了小鲛夫》精选:
余清彦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书房里走出来的。
他只记得自己的心跳砰砰的,如同擂鼓一般,他周身都被陆玄舟的气息所包裹着,那是一种很玄妙的感觉。
想起那天班主将他压在身下,亲他的脖子,他就很生气,有一种被欺负了想要哭的感觉,可是刚才他被陆玄舟压在的身下的时候,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除了紧张之外,心里还有着丝丝的期待和窃窃的喜悦。
这种羞羞的感觉让他的整张脸红的跟熟透的果子似的,他伸手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脸,可是脑海里陆玄舟的脸还有他的气息总是挥之不去。
他跑到了池塘边,捧起水往脸上洒了几次。
冰凉的湖水让他恢复了些微的清醒,他愣愣的盯着渐渐恢复平静的水面,水面如同镜子一般,倒映出一张绝美的脸庞来。
小花锦鲤游了过来,吐了几个泡泡。
“清彦,清彦,你刚才和大人在屋子里干什么呀?”
“咦?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
“还有嘴唇,怎么也肿了,大人他打你了吗?”
小花锦鲤在水下急的游来游去。
余清彦轻轻的摇了摇头,“仙人哥哥才没有打我呢,他只是......”一想起刚才在书房里跟陆玄舟做的事,他就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藏起来。
他双手捂着脸,继续辩解着:“仙人哥哥他很好的,他才不会打我的。”
小花锦鲤思维单纯,哪里懂人世间这些情爱,只要余清彦没受伤,它就高兴。
一人一鱼正说着话,忽然远处走来一个老者。
老者约莫五、六十岁的样子,须发皆白,脸上的皱纹很深,像是老树皮一样,右脸更是有一道狰狞的疤痕,可是他的眼神却透着慈祥,嘴角带着笑。
小花锦鲤吐着泡泡。
“清彦,这是福伯。福伯人可好了,经常拿好吃的来喂我们呢。整个国师府里只有福伯是特例,据说他可是一直跟在大人身边的了。”
福伯远远的对着余清彦招了招手。
余清彦跟小花锦鲤告别一声,便走了过去,甜甜的喊了一声,“福伯,好!”
福伯浑浊的老眼看了看他,满意的点了点头,拉着余清彦往回走。
余清彦的屋子离书房不远,走几步便到了。
进屋后,福伯便将手里的东西都放下,然后拉着余清彦坐下问了些家常,无非就是问他父母是谁,家里还有哪些人,老家在何处,诸如此类的问题。
余清彦皆是摇头。
福伯摸了摸他的脑袋,叹了口气,“也是可怜的孩子,既然来了国师府,那也是跟我们有缘,以后就把这里当自己的家,你先安心的住下,有什么事情可以来找我。”
余清彦从小到大很少收到别人的善意,如今福伯的一番话,让他红了眼圈。
他哽咽着道:“福伯,你真好。”
福伯笑了笑,又道:“玄舟那个孩子就是个嘴硬心软的,他有时候说话不好听,你也别放在心上,要是他欺负你了,你告诉福伯,福伯替你出气。”
余清彦对着他甜甜一笑,点了点头。
“仙人哥哥,对清彦可好了。”
福伯见余清彦人生的漂亮精致,心思又单纯良善,不由就更加的喜欢了,他从怀里掏出些药膏递给余清彦。
“玄舟这孩子向来就冷冷的,长这么大也没跟任何人亲近过,做起那种事来,难免没了分寸。这些药膏你每日涂在伤口处,可有效的缓解疼痛。”
福伯见屋子里没人,也就没避讳了。
余清彦拿着药膏看了看,又打开闻了闻,是很好闻的草药香味,闻起来有股子清清凉凉的感觉。
“可是,福伯,清彦没有受伤啊!”
福伯只当他是面子薄,又道:“清彦乖,在福伯这不用害羞的,这膏药可都是好东西,每次行房过后,涂抹在私密处,即可缓解不适。”
行房?
私密处?
不适?
余清彦:“?????”
余清彦犹如五雷轰顶,脸红的都能滴下血来,他忙摆着手,急切的解释。
“福伯,你误会了,我跟仙人哥哥没有......真的没有......”
福伯笑的暧昧,以一种过来人的慈爱眼神看着他。
“福伯知道你们小年轻的面皮薄,其实这也没什么要紧的,毕竟人到了一定年纪,总是或多或少有那方面需要的。”
而且他去收拾陆玄舟屋子的时候,发现了那件换下来的亵裤。
铁证如山。
再加上余清彦现在娇羞辩解的模样,他就更加的肯定两人之间定是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亲密关系。
“清彦啊,跟福伯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要是不嫌弃就拿我当你的爷爷看。我今儿来是有些话想要交代你,顺带也送些东西来。”
余清彦的脸上跟火烧似的,滚烫的厉害。
福伯语重心长道:“我跟在玄舟这孩子身边这么多年,从未见过他跟谁如此亲近过,这种事一旦开了头,后面便会一发不可收拾,况且你们又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做起来难免会没个节制,你可得要时时规劝着些,切莫贪图一时的享受,而弄坏了身子。”
余清彦全程低着头,脑海里竟然浮现出陆玄舟那张清冷俊逸的脸来。
“哦,我知道了。”
福伯又转身将包袱里的东西都取了出来。
有油脂,有图册,有小匣子,还有一根根玉雕刻成的东西,这东西形状各异,长短不一,粗细也有差别,余清彦见其中一个颜色碧绿很是好看,便拿在手上把玩了起来。
触手温润,一看便知是个好东西。
他好奇的将东西送到了嘴边,却被福伯给喊住了。
福伯老脸一红,“清彦啊,这东西可不能放在嘴巴里,这东西叫做玉势,是用于放在那里作为扩充之用的,这样等行房时也可减轻些痛苦。”
余清彦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乖巧的“哦”了一声。
将玉势放下之后,他又拿起了书册。
翻开了之后,他的脸登时就烧了起来。
里面的画儿着实让人面红耳赤,他羞答答的看了看福伯,“福伯,你给我这些东西干什么呀?”
福伯抚着额下的长须,笑道。
“自然是希望你跟玄舟能好好的。这是《春宫秘戏图》,等回头你仔细看看,对往后还是有些帮助的,至于这些油脂,每次行房前涂抹一些即可。”
余清彦懵懵懂懂的,也不知福伯所说的事到底是何事?开心的道了谢。
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收到“礼物”呢。
福伯摸了摸他的脑袋。
“以后要是有事,直接来找福伯就是。”
余清彦将福伯送了出去,然后坐在床上开始摆弄收到的礼物。
他随手翻了翻书册。
里面的小人儿画的很逼真,可是很奇怪的是他们都没穿衣服,而且两个人总是抱在一起,有的在山石上,有的在花园里,有的在湖边,有的在床上,还有站着,坐着的......
反正千奇百怪的,很好看的样子。
其实他倒是更喜欢那些玉势。
虽然形状和大小不大一样,但是颜色都很好看,一看都是上好的玉制成的,他喜滋滋的将这些玉势收起来,想着等以后饿肚子了还能换钱呢。
余清彦举着其中一个颜色剔透的玉势看了又看。
然后好奇的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
就在这时,陆玄舟推门而入。
外头的日光照了进来,打在余清彦手上的玉势上,愈发显得玉势晶莹剔透。
玉势约莫成人男子手掌那么长,婴孩手臂那么粗,跟余清彦粉嫩的舌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整个人半跪在床上,腰背微微弓起,露出腰臀间玲珑的曲线。
他似乎很高兴的样子,嘴角弯弯,眉眼弯弯,长长的睫毛投下一小片的阴影。
陆玄舟愣了片刻,一股热流猛地冲向了脑海,然后流过四肢,最后尽数流向了小腹处,他板着一张脸走了进来,浑身上下都透着危险的气息。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勾住了余清彦的下巴。
“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清冷的声调里有着别样的暗哑磁性。
他喉头滚动了一下,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看。
余清彦修长的手指握着玉势,对着他眨了眨眼睛,其实他是有些害怕陆玄舟的,但是又忍不住想要靠近他,亲近他。
“仙人哥哥,你怎么来了?”
他高兴的将福伯送来的东西,都拢在了一起,邀功似的跟陆玄舟显摆。
“仙人哥哥,你看,你快看,这些都是福伯送给我的礼物哦。福伯人真好,他送给我的小人书可好看了。”
他翻开了书页送到了陆玄舟的跟前。
陆玄舟才将压下的腾腾燥热忽的又窜了起来,眼前的图册画面无时无刻不再刺激着他的神经,图册上的人一个半跪在另外一个人身前。
“拿走!”
他的声音沉了几分,眉头紧皱着。
余清彦又拿起了一根玉势,“还有这个玉棍,可好看了,摸上去凉凉的。”他边说边拿手抚摸着长长的玉势,眉眼清纯懵懂。
陆玄舟将余清彦的手打开。
“以后不许碰这些东西!”
余清彦垂下眸子,他有些不高兴。
“仙人哥哥,这可是福伯送我的礼物哎,我以前都没收到过礼物,那,那我可不可以留下一个,就一个好不好?”
他挑了一个最大最粗的玉势紧紧的攥在手心里,对着陆玄舟眨了眨眼,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陆玄舟只觉一阵口干舌燥,目光停在了他开开合合的唇上。
唇色粉嫩,唇瓣饱满莹润。
他忽然欺身上前,握着余清彦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身下。
“握着那冷冰冰的器具有何意趣,不如......”
他眸色暗沉,唇角勾着一抹坏笑。
余清彦愣了一下,感受到了掌心里传来的炙热跳动,他像是受了惊吓似的松了手。
然后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玉势,触感竟然大不相同。
仙人哥哥的那根似乎会动哎,而且还热乎乎的。
陆玄舟欺身将他压在身下,将满床上的东西扫至一旁,“光看这些图册又有何用,无非是望梅止渴罢了,你若是真的想要,本国师倒是不介意......”
余清彦双手抵在陆玄舟的胸膛上。
温热的呼吸拂在他的耳后,让他浑身都起了一层战栗,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一般。
仙人哥哥是想跟他做图册上的事情吗?
可是一想到要脱衣裳,他就羞的满脸通红。
“仙人哥哥,勾引是什么意思啊?”
陆玄舟低头吻住了他的唇,良久之后才分开。
“这就是勾引!”
余清彦双眼迷蒙,微微喘息着,“这就是勾引吗?那清彦喜欢勾引仙人哥哥。”他说着就亲了过去,笨拙的学着陆玄舟先前的动作。
可是舌却撬不开陆玄舟的牙齿,他急的都快哭了。
陆玄舟猛地扣住了他的后脑勺,然后热烈的回吻了过去,他的手穿进了余清彦的衣服内......
“咳咳......”
就在两人难舍难分之际,门口忽然传来一道咳嗽声,只见福伯一脸尴尬的立在门外。
福伯先前忘了问一句余清彦平日里爱吃什么菜,走了一段想起来所以折身回来问,没成想一进门就见到两人紧紧的拥在一起。
床上的画册,玉势和油脂散乱的铺在床上。
福伯暗道一声,到底是年轻人啊,就是气血旺盛,大白天的连门也不关就亲热了起来。
陆玄舟不悦的看了他一眼。
福伯忙摆手道。
“那个你们先忙,我一会儿再来......”
然后捎带着手将门关上,恭敬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