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子开》是由作者楚子介倾情打造的小说,花封枝萧临池是小说的主角,小说栀子开讲述了:花封枝他没有想到原来萧临池这个人是这样想的,他有时候就觉得他们两人之间还是要多多交流。
网友热议:你不需要为我担心。
《栀子开》精选:
趁着萧临池更衣,花封枝出去把食盒都拎了进来。他吃的清淡,加上没什么食欲,匆匆吃了几口便停筷了。
“你吃。我去让他们烧热水。”花封枝将碟子里的饼推过去,站起身扬了扬下巴说道。
萧临池系好衣带,见花封枝要出去,下意识伸手拉住他,“我在边境经常如此。枝枝不用为我忙碌,我没事的。”
花封枝盯了他一会儿,“你可别骗我。”
“我不骗你。”萧临池让他坐好,“枝枝,你无需为我担心。”
花封枝像泄气的球,萧临池这副模样真是让他打不得又骂不得。他干脆不去看萧临池了,拿出碟糕点,气哼哼说道,“我担心傻子干嘛?”
“看什么?赶紧吃。”花封枝看他傻了吧唧的样子,闷着的郁气一下散了大半,“你要饿伤了,舅舅可得让我入宫好好说教我一通了。”
萧临池摇摇头,“我会护着你的。”
萧临池用完早膳,花封枝吃糕点吃得肚子圆滚滚的。
“你不用上朝吗?”花封枝托着下巴问道。
萧临池说道,“今日休沐。”
花封枝怀疑地看了他一眼,又问道,“躲我的这些日子,你是不是到了晚上就翻进我院子了?”
萧临池避开他的目光没吭声。
看他这副心虚的样子,花封枝难免生出调笑的念头。他伸手把萧临池脸掰正,逼他直视自己。
“萧将军,夜黑风高的,潜入我院子里想做什么啊?”他手指在萧临池下巴轻刮了一下,“莫不是想做采花贼?”
“枝枝……”萧临池看他越贴越近,有些头晕目眩。太近了,他只要一抬头就能贴上花封枝的唇。
花封枝察觉到他的目光,蓦地一笑,“萧将军,告诉本少爷,你想采得是哪朵花?”
萧临池从昨夜就一直被他撩拨,身子里的一团火好不容易熄灭又被点燃。花封枝的唇色浅,嘴巴张张合合露出白齿后的舌。
花封枝手腕被抓住,他一晃神,整个人被拽入了萧临池的怀里。他上半身趴在他怀里,鼻尖撞到萧临池胸膛上有一些酸。
“你是想害本少爷吗?”花封枝抬起头想推开他。
只是刚抬眸,他就落入萧临池深邃的眼眸里,里面汹涌的情愫几乎要将花封枝整个人吸了进去。
萧临池手落在花封枝后颈,他着迷地盯着花封枝的唇,低下头一点点靠近他。
花封枝眨了眨眼,心里感叹了一句,萧临池这家伙终于忍不住了?他有些期待和萧临池的唇齿纠缠。
只是萧临池快要亲上时,动作突然停住,他像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一样,下意识想拉开两人的距离。
花封枝有些恼,他伸手拦住萧临池脖子把人又压了下来。
“萧将军,你刚刚莫不是想亲我?”他看上去有些得意地挑了挑眉。花封枝本来是想让萧临池主动点,向自己表明心意后顺理成章答应。只是这家伙太能忍了,怎么撩都没用。
被心上人直接点出心里的念头,萧临池像石化了一样,不敢有任何动作。
花封枝的问话没被回应,他皱起眉看向萧临池,“萧将军,你说话呀?”
萧临池背脊一僵,他惊慌地看着花封枝。他心心念念的月光原来早就知道了自己的情意吗?那他会怎样想?觉得他是白眼狼,居然妄想恩人?还是觉得当初不应该把他捡回府?
“对不起,少爷。”萧临池觉得自己快窒息了,是他没藏好自己卑劣的念头,才让花封枝看出了自己埋藏多年的情意,“您别厌奴。”
花封枝听他这话愣了一下,语气淡淡的,“我为何要厌你?”
萧临池不敢看他,只以为花封枝在生气,他有些苦涩地说道,“少爷是天上的月光,奴只是低贱的乞丐。奴有罪,少爷给了奴一条命,给了奴摆脱贱籍的机会。可奴却胆大包天,居然敢肖想少爷。”
“污泥怎么配得上天上月。”
他又怎么配得上他的心上人?
花封枝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按照话本上,他问了萧临池这种话,他不是应该顺势说我心悦你这种话吗?这是整哪出?
花封枝心里暗骂道,回去就让清月把那些话本烧了,都是些骗人的东西。
只是这会儿他无暇顾及,看萧临池跪下/身子,越低越下的脑袋,花封枝叹了口气。
“你这是做何?”花封枝手指轻柔地插在萧临池没束起的发丝里,他半蹲下/身子,昂起头正好能看见萧临池的脸。
花封枝往前倾了些,双唇碰了碰他泛红的眼睛,“哭什么?这次可不是我欺负你啊,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怎么就觉得本少爷拒绝了你?”
“你守国保家,镇守边境七年,还百姓百年安宁。你是百姓眼里的战神,舅舅的重臣,爹爹最喜欢的徒弟,我最骄傲的人。你怎么敢这样贬低自己?”花封枝用另一只手指尖抹掉他眼角的泪,柔声说道:“你说我是天上月,那你不就是守着我的星辰吗?”
“你当初习武,告诉我你会为我做一切我做不了的事。你会护着我,给我想要的一切。”花封枝心疼在自己面前卑微入尘埃的萧临池。
“萧临池,你不是污泥,你是最好的。”花封枝声线偏清冷,可他温柔起来,语调足以让人沉溺其中。
萧临池被他哄得呆呆的,他没想到花封枝并没有恨他,厌恶他,远离他。反而温柔地告诉他他有多好,还……
亲了自己最厌恶的眼睛。
“少爷……”萧临池声音有些哑。
花封枝蹲着累了,捧着他的脸站起身来,弯腰在他眼睑上亲了亲,“不是喜欢叫枝枝吗?怎么又叫少爷了?”
萧临池眼睫颤了颤,他怕一睁开眼被人告知这只是他痴想几年的梦。
他伸手抱住花封枝的腰身,脸贴在他腹上,“少爷,奴、奴没在做梦吧?”
花封枝手落在他脑后,轻柔地拍了拍,“怎么这么傻?”
“枝枝,枝枝,枝枝……”萧临池像得了什么心爱的宝贝,抱着花封枝一个劲得喊。
“真傻了?”花封枝拍了拍他,“站起身来看着本少爷。”
萧临池虽然舍不得松开他,但他从不违背花封枝的话,松了手乖乖站了起来。
花封枝“啧”一声,他伸手勾住萧临池的脖子让他弯下腰来。萧临池乖顺地任由他的动作,眼睛黏着花封枝身上舍不得移动。
“所以,我的萧将军,你来我院子是想采我这朵花吧?”
萧临池对上他满是笑意的眼睛晃了晃神,他有些失措。
花封枝见他不说话,好脾气地引诱道,“你回答我,我让你亲一下?”
萧临池呼吸急促,心跳声震得他要听不见其他的声音。
“萧将军,这买卖不亏的。”花封枝凑近他,压低声音说道,“要不要考虑一下?”
萧临池被引诱得想要放肆一回,谁让花封枝这样纵容他,纵容他的靠近,纵容他的喜欢。他抬起花封枝的下巴,眼里像燃着火,他压在花封枝的唇上,终于说出花封枝询问已久的问题答案。
他说,“是,奴潜入少爷院子是想采少爷这朵花,少爷是奴心里最美的花。”
他像囚笼里放出的野兽,尝到舌尖的美好后,动作变得迅疾。他在花封枝唇上乱蹭,舌头小心地碰了碰这人柔软的唇瓣。
花封枝被他揽入怀,顺从地张口任由他的索取。萧临池被他舌尖一碰,身子忍不住的战栗,他还想要更多。
花封枝身上淡淡的药味对萧临池来说,比春yao还要猛烈。白皙的皮肤被红晕沾染,口齿纠缠的水声在安静的屋子里暧昧作响。
萧临池把人抱着坐在圆桌上,他一手揽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撑在花封枝腿边,俯身压着他亲。
花封枝身子被亲得软了,勾在萧临池脖子上的手下意识收紧,嘴边黏腻的呼吸声让萧临池又重了几分力度,他昂着头被迫承受萧临池的索取。
“喘、喘不过气了。”花封枝手在萧临池背上打了几下。
萧临池顾及着他的身体,很快就松了手,他手拍了拍花封枝的背问道,“好些了吗?”
花封枝眼角因为动情而泛红,他没好气地白了萧临池一眼,“还不是你?亲一下就算了,你看看,你看看。”说完他指了指地上一片狼藉,那是他刚刚被萧临池亲住用袖子扫下去的碗碟。
花封枝别过脸不看他,胸口起伏有些大,他还在平复刚刚的心情。
萧临池又亲了亲花封枝眼睛,“是奴的错。奴等会会收拾好,少爷不要生气。”
“谁让你又自称奴了?”花封枝转过头看他,“以后不准再这样叫了。”
“是,是我错了。”萧临池讨好地捏了捏花封枝的指尖,“枝枝,我喜欢你。”
花封枝瞄了他一眼,看他紧张忐忑的样子心里有些好笑,亲都亲了,还害羞什么?
他清了清嗓子说道,“本少爷知道了。”
他像青楼里那些纨绔子弟一样,伸手轻佻地勾起萧临池的下巴,压低声音说道,“正好本少爷也心悦萧将军已久。”
“等本少爷回府就备下聘礼,萧将军准备何时嫁入本少爷府上,嗯?”
花封枝的话让萧临池一整天都恍恍惚惚的。这不,花封枝问他能不能把两人院子之间的围墙拆出个小门,萧临池下意识“嗯”了一声。
花封枝有些无奈,他收拢手指,不让萧临池拨弄自己的指尖。
“和你说话呢?发什么愣?”
萧临池茫然地看过去,“啊?”
萧临池难得露出的愣怔模样看得花封枝心情大好,他牵起萧临池的手在他指根亲了亲说,“这么开心啊?”
“嗯。”萧临池眼里有些不好意思,他怕自己太冷淡了让花封枝不开心,又忙说道:“觉得像做梦一样,我没想过可以和枝枝在一起。”
而且,他、他还说这样的话。
想到先前花封枝的玩笑话,他心跳就下意识加快,尽管后来花封枝说是说笑罢了,但他还是渴望着有那么一天。
他想和枝枝白头到老。
花封枝凑上去亲了他嘴角一下,“还像做梦吗?”说完,他在萧临池脸颊上留下一连串吻,“亲了你这么多下,还觉得在做梦吗?”
“枝枝。”萧临池眼睛亮亮的,像讨食的小狗崽,眼神紧盯着花封枝。
“乖。”花封枝莫名被他萌到一下,压抑不住嘴角的笑容,伸手摸了摸萧临池的脑袋。
“小池子,在我面前你不用害怕。”花封枝见他因为自己的亲近而雀跃,心里有些心疼,“你想亲我可以问我可不可以,也可以直接亲。既然我接受了你,日后我们就像爹爹和娘亲那样亲密。若你有事不告诉我,我们之间难免生出嫌隙。”
“所以,你相信我一些,相信我愿意纵容你,愿意宠着你知道吗?”花封枝贴近他的鼻尖,专注地看着面前这个爱他卑微到尘埃里的男人。
“你听听,他现在是因为你而跳动。”他抓着萧临池的手放在自己心口。死而复生的经历他没有说出来,但他想告诉萧临池,现在的他是因他而生。
花封枝的话让萧临池消化了好久,尽管他还不能准确地做到,但他会为花封枝而改变。
那些事可以慢慢来,但花封枝说的修小门的事虽说萧临池那时在发愣,但他还是听到的。他也舍不得花封枝走那么多路,本来想着自己可以翻墙过去把他带过来,但花封枝提出修一个小门,他自然不会不同意。
“明日我让人来修。”萧临池不舍地跟在花封枝身后,他才刚确定心意,这会儿花封枝就说要回府了。
花封枝被他这模样逗笑了,转过身看着拎着食盒的萧临池说道:“我回府去,你这是委屈了?”
萧临池抿了抿唇,盯着花封枝没说话。
“萧将军,你是傻了吗?”花封枝看他嘴角下拉,那副委屈的模样让他有些忍俊不禁。他轻声说道:“要不你拎着食盒跟我一起回府?”
萧临池双眼发亮,捏着食盒提梁的手紧了紧,像抓着什么宝贝,指节都泛白了。
“好。”
他欣喜地跟着花封枝到了院子门口,看见清月下意识将食盒往身后藏。
花封枝注意到他动作,安抚道,“食盒不给清月了。”停顿了一下,忍不住笑了一声,“你拿着便是,她们不会与你抢。”
萧临池点头,默默跟在花封枝身后。清月茶月见两人出来了,本想接过萧临池手里的食盒,却被他看了一眼。
“你们俩不用干活了,东西让萧将军拿就好了。”花封枝揶揄地看了他一眼。他对萧临池的称呼总是不同,起初是戏谑他的身份,到后来,花封枝觉得“萧将军”念起来多了几分情意,他挺喜欢这样称呼的。
茶月笑道:“那就劳烦萧将军了。”她将小红给花封枝递去,“少爷。”
“辛苦你了。”花封枝原本带小红来是为了给萧临池看看的,只是被之前的变故打断了。
“小池子,你看我的小红比起你的鹰好看吧?”他凑到萧临池身边,举起笼子在萧临池面前晃了晃。
萧临池养的鹰是在边境捡的,当时看到那只鹰时,它还是个幼崽,护着它的雌鹰死在了一边。萧临池看着那鹰乌黑的眼睛一时想起花封枝,便把鹰带了回去养着。
大概是雏鸟情结,幼鹰一直对他也很亲近。只是后来边境环境越来越不好,战况也越来越激烈,萧临池无暇顾及它,它有时会自己离开去寻肉食,过个三五日再飞回来。
萧临池不担心鹰会飞走,一直到从边境回来的路上,正好遇见赶来的鹰。
花封枝知道萧临池养了只鹰,也是听自己爹爹说的。那鹰只亲近萧临池,当初花朝扬在那想摸一下还被啄了。后来回到家,他还和长公主,花封枝说了这件事。
花封枝原来也没印象,只是他爹送了他一只全身艳红漂亮的鸟儿后,他突然想起了这段记忆。
“枝枝好看。”萧临池小声说,他只是看了小红一眼,最后目光还是落在花封枝身上。
没有东西能有花封枝更吸引萧临池的目光。
就算是花封枝养的鸟也不行。
清月和茶月听见都用袖子掩住嘴笑了起来,清月打趣道:“萧将军可真会夸人。”
花封枝在萧临池面前虽然脸皮厚,但在一直服侍自己的两姐妹面前总是要些面子的,他清了清嗓子,正经道:“你们别胡说哦。”
他看了萧临池一眼说道:“油嘴滑舌。”说完,努力压下嘴角的笑意,故意别过脸不让他看到。
萧临池眼神利落,将花封枝脸上的愉悦轻松收入眼底,眼神柔和了许多。
“小黑过几天会飞回来,到时候让你见见?”他微微倾身和花封枝说道。
热气洒在发间,花封枝有些心虚地看了眼清月茶月,见两人没有反应,他也放松下来。
“行,到时候让你的小黑和我的小红比比。”花封枝心里生出一种话本子里男女主人公偷情的感觉。
他和萧临池的事,在爹爹娘亲知道前还是要保密一下的。
花封枝心里开始盘算怎么和他爹说这事。大启虽然开放,对男风也不排斥,但对身居高位,甚至和皇亲贵族扯上关系的人家来说,指不定得折腾多久。
不过,这也是爹娘知道之后要想的事了。
因为起得晚,两人午膳用的也有些晚。用过饭,花封枝习惯性躺在院子里的椅子上,萧临池坐在他身边。
“小池子,你打的过我爹吗?”花封枝手缩在披风里不愿伸出来,干脆让萧临池给他喂糕点,说起话来,嘴巴鼓鼓的。
萧临池一边注意着糕点的渣滓不要落在花封枝身上,一边回答道:“师傅内力比我深。”
“这样啊。”花封枝若有所思。
萧临池用指腹擦去他嘴角残余的琐屑,俯下身子压低了声音问道,“枝枝,想亲一下。”
他在学会表达自己想要的。
花封枝眨了眨眼,他舔了舔嘴角,头昂起,双唇微微张开。
他这一副任君采颉的模样看得萧临池心头火热,他贴上花封枝柔软的唇瓣,在他的双唇上厮磨。他顺着花封枝微微张开的唇探入,口齿间糕点的清甜从纠缠的舌尖传来。
这是萧临池吃过最甜的糕点。
他俯低身子,动作温柔至极,散落下的头发遮去两人的脸,落在花封枝脸上有些痒。
花封枝似乎不喜欢他过分小心的动作,手抓着萧临池的头发,迎上他的动作,在他下唇咬了一口。
“你把我当女人呢?”花封枝喘着气,“我又不是一碰就碎,动作怎么轻干嘛?”
花封枝的喘息声让萧临池喉结滚了滚,他又听见花封枝贴在他耳边小声地说,“我还是喜欢你粗暴点的吻。”
“萧将军,亲亲我,嗯?”
他的话音刚落,就感受到侧头在自己脖颈上啃咬的酥麻感,那人的唇齿一点一点往上移,他这是在给自己打上印记?
花封枝笑了起来,喉结上是濡湿感,他能感受到温热的舌头在他的喉结上轻轻舔舐。接着是轻微的刺痛感,他被萧临池咬了,在喉结那处。
萧临池咬完,就怜惜地用舌尖一点点舔过那块印子,他到底舍不得花封枝疼。
脖颈,喉结,下巴。
萧临池的吻慢慢移到他的嘴角,淡色的唇因为亲吻变得艳红,像涂了胭脂。
萧临池眸色渐深,听见花封枝轻哼的声音,他又亲上肖想已久的地方。
比起之前的吻,这次的吻激烈了许多,他把人半拥着,任由那人扯着自己的头发。萧临池逼着他昂起头承受自己的吻,他的动作疯狂却温柔。花封枝没觉得不适,只是有些喘不过气。
他哪里知道这个看上去老老实实的人亲起他来这么猛,狂风暴雨一样,他只能承受着。
“这么喜欢我?”亲完,花封枝靠在萧临池手臂上。
萧临池应了一声,他声音暗哑,充满磁性,“喜欢,只喜欢枝枝。”
从被他捡到就喜欢。
喜欢了十四年,喜欢得不得了。
说完,他又碰了碰花封枝的唇瓣,“好喜欢枝枝啊。”
花封枝由着他的动作,这样的萧临池才是他喜欢的样子。不再害怕被发现情意,不再因为那份情意而躲避,不再害怕他会厌恶。
他因为花封枝的纵容慢慢学会索要,慢慢学会告诉他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萧临池本该是意气风发,自信而强大的模样。他可以对自己低头迁就,可他不能因为他卑入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