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乔鹤行郁辞的一本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过界》,作者:花误呀,该小说主要讲述了:乔鹤行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郁辞还有这样的一面,当他见到郁辞穿旗袍之后,他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是被掰弯了。
网友热议:需要我帮你吗?
《过界》精选:
郁辞刚看完许呈发的那个文档,看见乔鹤行的第一瞬间,脑子里就不受控制地开始滚动播放“他解开小妈的衣领子,露出雪一样白腻的颈子,亲上去就是一个红印,几声沙哑的喘.息在昏暗的角落里响起来……”
郁辞偷偷掐了自己一把。
啪,住脑!
他差点都想钻回房间了,但是乔鹤行已经看见他了,走到小厨房前面还对他招了下手。
郁辞只能磨磨蹭蹭走了过去。
乔鹤行应该也是刚洗完澡,身上一股郁辞熟悉的沐浴露的味道,和他房间里用的是同一种,都带着一股青柠的味道,在夏天感觉格外清爽。
郁辞的眼睛不受控制地瞄了一下乔鹤行的脖子,修长白皙,没有吻痕,也没有指印,但黑色的睡袍领口松松垮垮,露出了好看的锁骨。
郁辞赶紧又掐了自己一把,强迫自己收回视线,去冰箱里拿可乐。
“你也睡不着吗?”乔鹤行打开了饮料盖子,问道。
郁辞眼睛往下,看着地板,“不是,刚刚看了会儿书。”
至于什么书,佛曰,不可说。
好在乔鹤行没有多问,还擅自帮他想好了理由,“也是,期中考试快到了。你们系的挂科率还挺高的。”
郁辞默默点头,默认了乔鹤行的解释。
他们俩人拿了饮料就互道晚安,各回房间了。
乔鹤行睡得好不好,郁辞是不太知道,但他喝完一罐可乐,打了大半夜的嗝,一边打嗝一边和脑子里的不健康思想做激烈斗争,整个晚上几乎就没能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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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去学校,郁辞和乔鹤行在学校门口分别。
他走到教室的时候,许呈已经帮他霸占好了位置,却不是学霸们心爱的前排座位,而是学渣最爱的最后一排。
郁辞坐下去就捏住了许呈的脸。
“你昨天为什么会把那些东西发给我?”郁辞面无表情地问道。
许呈软绵绵的脸被他拉得变形了,但是理亏不敢还手,只能艰难地说道,“手滑,手滑而已。”
郁辞松开了他的脸,以一种全新的眼光看他,“你每天晚上就看这些东西睡觉吗?”
“谁说的,真的是意外,”许呈抗议,“那个东西是我表妹错传给我的,小姑娘自己写的文,然后我一看吧有点好奇,就想保存一下,结果莫名其妙就操作失误传给你了……”
郁辞沉默了一下,许呈的表妹他见过,是个19岁的小姑娘,长得特别文静甜美,在学校里受到不少男生喜欢,堪称女神。
没想到女神如此人不可貌相。
许呈偷偷戳了一下郁辞的腰,“你昨天是不是也偷偷摸摸看了?”
郁辞掏出书和笔放在桌上,嘴硬道,“没有。”
“瞎说。”许呈才不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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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郁辞慢慢也习惯了跟乔鹤行一起回家。
他原先觉得和乔鹤行同一屋檐下住着会对他是种煎熬,搞不好还会撞见他爸和乔鹤行亲密的相处。所以他本来打算,等乔鹤行和郁家的环境佣人都熟悉了,他就重新搬出来,住到学校旁边的公寓去。
没想到一连半个月,他爸都没在平山路的别墅里留宿一次。
而乔鹤行倒是在郁家越住越习惯了,自从郁辞那天在门外骂走了乔浚,他们两个的关系比之前要亲密自然许多。之前多少有点尴尬和客气,现在倒是越来越随意了。
郁辞经常会在小客厅的沙发上看书,乔鹤行则习惯坐在靠窗的那个椅子上用电脑处理事情,两个人处在同一空间却互不打扰,偶尔看累了就聊会天,商量一下晚上吃什么。
郁辞甚至有种错觉,乔鹤行不是来跟他爸结婚的,而是来给他当新室友的。
中间他爸倒是也回来过一次,但是吃完晚饭就走了,郁辞从窗口看见他爸身边的那个商鸣来接他,站在花园里,郁沉言的脸上不知道沾了个什么东西,商鸣低下头帮他拿掉,两个人凑得很近,夜色朦胧下,如果不仔细看,甚至会误以为是一个亲吻。
郁辞站在窗口看见了这一幕,回过头却发现乔鹤行居然也站在他旁边。
他一阵手足无措,刚想解释点什么,却发现乔鹤行的镜片后的眼神闪烁不定,居然透着点八卦,还转过头来问他,“郁先生和这个商鸣认识很多年了吧,两人都是出了名的不近美色,是不是?”
郁辞无措地点点头,他印象里商鸣确实身边没有过人,他爸更是常年霸占单身王老五首位,直到今年……
然而乔鹤行轻笑了一声,走了。
郁辞在他背后看着他的背影,不是很能搞懂他和自己爸的关系。
为什么他觉得乔鹤行还挺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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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就又到了周五,但这天郁辞没能和乔鹤行一起回去。
他站在教室外的走廊上跟乔鹤行打电话,伏在窗台上看着楼下的学生熙熙攘攘,“嗯,你先回去吧,我们今天话剧社开会排练,我跟许呈都得去,还得试服装。”
乔鹤行有点惊讶,“你是话剧社的?”
他们学校的话剧社挺正式的,但是他没听说郁辞有参演过什么。
郁辞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下脸,“我当初是陪着许呈参加的,结果学姐非要把我一块儿招进来,但我平时只负责做做后勤。这次是当编剧的学姐非说有个角色特别合适我,说不需要演技,也没什么台词,我就答应上去了。”
乔鹤行在那边低低地笑了一声,直钻进郁辞耳朵里,让他心都有点热起来。
“你们这次演出是几号,我能去看吗?”乔鹤行问,“你演什么?”
“这个月底就演出了,”郁辞想了想,“我演的戏份很少,所以只需要排练几次,我演一个杀手,出场就两次,第二次就挂了。”
他说到这里,排练室的门就打开了,学姐从里面走出来,对着郁辞招招手。
郁辞知道这是叫自己了。
“我得去试服装了,先挂了。”他一边对电话里说道,一边往排练室走。
“那我在家等你。”乔鹤行说完这句话就挂了电话。
乔鹤行说得很自然,可郁辞的脚步却一顿。
在家等你……
“郁辞,你脸怎么这么红啊?”学姐奇怪地看着突然在门外站住的郁辞,“你很热吗?”
“没什么,”郁辞把手机收起来,努力不去瞎想,“我们赶紧试一下服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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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十分钟后。
郁辞沉痛地看着摆在他面前的戏服,认真地思考起了罢演的可能性。
在他旁边饰演一个富家小少爷的许呈笑得扶住了墙。
“学姐,你是不是给我拿错了……”郁辞还抱着最后一点微弱的可能性,看着旁边的学姐,“这好像是,旗袍?”
“没错啊,”学姐推了推脸上的眼镜,不容置疑,“我当时给你的剧本上不就写了吗,你这个角色第一次出场是男扮女装,不过也就这么一次。”
郁辞立马哗啦哗啦去看剧本。
一看还真是,他这个角色第一次出场就是刚刚杀了个人,逃离现场的时候被男主碰到了,一个随身带着的钢笔被男主捡到了,之后男主就是为了还这个钢笔,卷入了一场事故里。
而等他再出场的时候……就是暴露身份被咔嚓了,男主从他手上的一道疤,认出了这就是自己魂牵梦绕的只有一面之缘的人。
郁辞绝望地发现,那剧本上清楚写着,“可是面前这人穿着的却不是那一日的黑色旗袍,而是一件极为普通的蓝色长衫,脸上没有半点脂粉的痕迹,唯有手上那道月牙形的疤痕,还是一模一样。”
郁辞抬起了头,学姐温柔地看着他,把旗袍塞进了他手里,“穿吧。”
郁辞捧着旗袍,可怜巴巴地看看学姐,又看看许呈。
许呈终于笑够了,从墙边上站过来,“学姐,郁辞还是第一次上台,你就让他穿女装实在难度太高了点。”
学姐也被郁辞可怜兮兮的眼神弄得有点母爱泛滥,但她颇为为难地说道,“可是这个没法改啊,他的戏份虽然少,也没什么台词,但这个角色很重要啊。”
“而且,”学姐一巴掌按在郁辞肩膀上,示意他看在周围试着演出服的其他人,“你看这满场五大三粗的,除了你和许呈,谁能塞进旗袍里?”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在剧里扮演富商老爷的大三学长正好转了过来,身高一米八二,肩宽腰粗。郁辞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不由抖了一抖。
郁辞一秒钟出卖兄弟,“那不如让许呈上吧。”
许呈从后面踹了一脚他的凳子,“你大爷的。”
学姐颇为可惜的推了推眼镜,“其实我也犹豫过,不过发现许呈演民国的纨绔小少爷更合适。如果下次有别的女装角色我一定考虑他。”
许呈简直天降无妄之灾,对着郁辞怒目而视。
“要不这样吧,”学姐一拍手掌,“这个角色实在很重要,郁辞你就帮一次忙,拜托拜托。我也不让你在这里试了,让你把服装带回去,你自己适应一下行不行。然后我专门给你空出两个下午,单独排练。”
学姐双手合十,恳切地看着郁辞。
“旗袍送你也行。”学姐又道。
“这个就不必了……”郁辞断然拒绝。
他看看手里的旗袍,又看看学姐恳切的眼神,最终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你们就演出一次对吧?”
“是的。这次演出过后,我就要准备毕业啦。所以才会放飞写了这么个剧本……”学姐吐了下舌头。
郁辞不由心软下来,他面前这个学姐都是大四的了,马上就要毕业了。
“那行吧……我尽量试试。”郁辞一咬牙,答应了。
学姐立马捉住他的手,“以后我们就是异父异母的姐弟了,说吧晚上想吃什么姐姐请!”
“这就不用了,”郁辞想起刚刚乔鹤行的电话,“开完会我还得回去,家里有人等我。”
许呈不由低头看他,只见郁辞耳根子有点泛红,嘴唇却不自觉翘起来。
晚上八点,郁辞拎着那件旗袍走进家门,总有点浑身不自在,虽然那旗袍好好地包起来放在了手拎袋里,他却总有种手里拎了个炸弹的感觉。
他跟管家打过招呼就上了二楼,一上去,果然看见乔鹤行坐在小客厅靠窗的位置,面前放着电脑,脸上又戴起了眼镜。他身上换了一套比较居家的白色衣服,看上去没有平日里这么难以接近,反而有些温柔。
听到声音,乔鹤行转过了头,看见是郁辞。
“你回来了,吃过晚饭了吗?”他问道。
郁辞下意识地把袋子往身后藏了一下,“还没,我自己煮个面好了。”
他今天因为知道自己会晚归,特地发消息告诉管家不用准备他的晚饭了。
乔鹤行摘下眼镜放在桌上,往他这边走过来,“你会煮吗,要我帮你吗?”
“不用了,我会,”郁辞赶紧拒绝,“我回房间放个东西就来。”
郁辞迅速窜回房间,把装着旗袍的袋子扔到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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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辞煮面的时候,乔鹤行也不忙自己的事情了,站在厨房里跟他聊天,顺手帮郁辞切个蔬菜。
马上就要期中考试了,郁辞一边看着锅里的面一边愁眉苦脸,“你猜我们今年传播学是哪个老师?”
“哪个?”
“大魔王李屏,挂科率50%的那个,”郁辞想起来就要抖三抖,“我听去年的学姐说,他从来不划重点,批卷子还特别严。”
乔鹤行闷闷地笑了一声,把切好的蔬菜装进盘子里递给郁辞,“你很怕不过关吗?”
“怕啊,我还没有考试不过关的经历呢,”郁辞嘟哝道,他的面很快就煮好了,没有乔鹤行做的那么好吃精致,但是也还能凑合,他看了乔鹤行一眼,问,“学长你要再吃一点吗?”
他就是客气地问一问。
没想到乔鹤行真的说,“好啊。”还自己拿了个小碗。
乔鹤行从郁辞那里分走了一点面,却并没有马上吃,而是在手机上和人发了几条消息。
郁辞倒是真的饿了,很快就吃完了半碗。
“你们那个老师叫李屏,屏是屏障的屏,是吗?”乔鹤行问道。
“是啊。”
乔鹤行把手机推给他,让他看页面,“我有个朋友和你一样是新闻系的,去年在他班上,这个老师虽然不画重点,但是其实每年考试范围差不了太多。我让他把去年的笔记找出来,发给我了。”
郁辞往手机上一看,确实,和乔鹤行聊天的人让他等一会儿,他去电脑里翻一下去年的重点,“明天发给你。”
乔鹤行又把手机拿回来,“他明天给我,到时候你拿去打印吧。”
郁辞顿时觉得乔鹤行身上都带了一层圣光,普度众生的那种。
“谢谢学长。”郁辞乖巧道谢。
没想到乔鹤行却看着他问道,“那你准备怎么谢我?”
“嗯?”
“收了我的东西,你不要答谢我吗?”乔鹤行一本正经地问道。
郁辞一脸懵逼,真的认真思考起来,“那学长你要什么……”
乔鹤行被他脸上的认真逗笑了,摇了摇头,“你怎么这么好骗,别的不用了,你不是有演出吗,送我个票吧。”
郁辞的表情顿时更纠结了,“学长,要不你换一个吧?”
他实在没勇气让乔鹤行看见他穿女装的样子,还是旗袍。
“我们话剧社没票了,”郁辞支支吾吾地编着瞎话,“你提个别的要求行不行?”
乔鹤行打量了郁辞两眼,郁辞是真的不会说谎,满脸写着心虚。
“那算了,我逗你玩的。”乔鹤行说道。
但他没说的是,只要他想,话剧社的票要多少有多少。
郁辞听乔鹤行这样说,顿时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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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以后,郁辞就回房间了,今天有个新出的手游公测,他整理完了今天要做的笔记以后,就趴在那里看手机上的美貌小姐姐。
但是看着看着,他就发现这款游戏里有个角色是穿旗袍的,深红色的短款旗袍,手里拿一把扇子当武器,头发在脑后绾成一个发髻,既妩媚又撩人,打斗的时候旗袍的边角还会跟着飘动,底下雪白的皮肤若隐若现。
郁辞默默地把视线落在了他扔在桌子上的袋子上面。
那里面装着他的演出服。
一件黑色的旗袍,柔软贴身,完全是按照他的尺寸做的。
还附带一双符合他尺码的鞋。
他小小地嗷呜了一声,把脸埋在了杯被子里,心里又一次后悔他怎么就一时心软答应了呢。众目睽睽之下穿女装,这真不是一般的勇士能承受的。
起码郁辞不行。
其实他也知道话剧社反串过女角的学长不少,前两届就有一个学长反串了一个公主的角色,穿着华丽厚重的公主服装演出,最后反响还异常热烈。
但郁辞又抬起头看了一眼手机上那个穿着旗袍的妩媚女性角色,心想,我真的不行。
可他已经答应了……
想起那个学姐已经大四了,这是她参与的最后一次演出,抓着他一遍又一遍拜托。
而且也是他自己掉以轻心,知道自己只有几句台词,就没有好好看剧本。
郁辞在床上闷了十分钟,终于慢慢地从床上爬下来,拿起了那个袋子。
黑色的旗袍被倒了出来,掉在了郁辞的手上。
柔滑的丝质面料,上面是暗色的花纹,若隐若现。
郁辞看了这件旗袍许久,本着长痛不如短痛,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的精神,他终于伸出手,开始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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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郁辞赤脚站在穿衣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
这件黑色的旗袍是量过他尺寸才定制的,学姐叮嘱他如果有那里不合身一定要说,还能去改。
但是他稍微侧身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不得不承认这件旗袍极其贴身,几乎是比着他的身体订做的,腰线和臀部都没有一寸多余的布料。
唯一的问题是……
他穿上这件衣服就跟被绑架了一样,动都不敢动,觉得浑身不自在。
这旗袍紧紧地包裹着他的腰臀,他的身体没有少女起伏的曲线,但是腰确实细,臀部微翘,腰侧正好是一朵暗色的牡丹花纹。
郁辞想了想,适应总是需要一个过程的,还是先不为难自己了,脱下来吧。
他伸手去解衣服上的扣子,但他到底没有女生们练就的一手解衣扣的本事,这件旗袍的扣子又有点太紧,解到第三个的时候,这颗扣子似乎缠住了,怎么也弄不开。
郁辞正专心致志地跟旗袍搏斗,忽略了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直到他房间的门被人敲响,他才猛然被吓了一跳。
乔鹤行在门外问道,“郁辞,我可以进来吗?刚刚我朋友找到资料了,我就直接帮你打印了。”
郁辞差点脸都吓白了,他刚要喊别进来,却发现晚了。
倒不是乔鹤行直接推门而入。
而是他惊恐地发现,他刚刚门并没有全部关紧,门锁和门框之间还有一点缝隙。
乔鹤行稍微用力敲了下,这门就半开了。
再然后,乔鹤行以为他默许了,把门全给推开了。
穿着旗袍的郁辞和乔鹤行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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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鹤行没想到他只是过来送个资料,却看见了这幅情景。
郁辞房间里的灯光很暗,窗帘拉着,只有几个暖黄色的地灯开着,但这并不妨碍他看清,郁辞身上那件黑色的旗袍极其贴身地勾勒出他身上的每一寸线条,细瘦柔韧的腰,肩膀比一般的男生都要窄,有点清瘦,旗袍下摆的分叉里,能若隐若现地看见露出的大腿皮肤,雪白,柔嫩得吹弹可破。
再往下看,就是纤细笔直的小腿,因为紧张而绷得直直的。
郁辞是赤脚站在地板上的,他的手还放在侧面的扣子上,已经解开了两颗,露出了小半个圆润的肩头和平坦的胸口。
郁辞的身后就是一盏地灯,那一点暖黄的灯光照在他黑色的旗袍上,就成了一片流动的金色。
而郁辞表情错愕,嘴唇微张,站在一地朦胧的光里,他即使穿着旗袍,也并没有女子的媚态,反而只是清瘦,象牙白的一张脸,短发,嘴唇红得像玫瑰,让人心头一颤。
乔鹤行镜片后的眼睛眨了眨,他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手里还拿着给郁辞打印的资料。
只有那一点抖动的睫毛和抿了一下的嘴唇,稍微泄露出一点他心里的隐动。
可是郁辞全然没有注意到。
他简直是如遭雷劈地愣在当场。
“学长,我可以解释……”他试图挽救一下,但是手还是默默地捂住了脸。
乔鹤行挑了下眉,“嗯,你解释,我听着,不过等一下。”
郁辞正想问等一下是干嘛。
却看见乔鹤行掏出了手机,咔嚓,就拍下了一张郁辞的照片。
“学长!”郁辞目瞪口呆。
乔鹤行慢悠悠把手机收好,“机会难得,没忍住。”
郁辞恨不得晕在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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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辞泄气地坐在床上,“学长,你能出去一下吗,我换了衣服再和你解释。”
乔鹤行却走到他面前,他看了看郁辞身上的衣服,又回想了一下郁辞找借口说话剧没票了,很快就猜到了原因。
“这是你这次话剧的演出服吗?”乔鹤行问道。
郁辞诧异地看了乔鹤行一眼,“你怎么知道?”
“很好猜,不然你为什么不让我去看演出,”乔鹤行一边说,一边留意到郁辞那颗乱糟糟的,第三枚扣子,被拉扯得有点变形,“你刚刚是不是扣子解不开?”
郁辞低下头,反正被乔鹤行猜出来了,他有点破罐子破摔,“嗯,正准备换下来,你就来了……”
他正说着,就发现乔鹤行的手指搭上了他腰间的扣子。
乔鹤行的手很白,搭在他黑色的旗袍上,骨节分明,瘦而长,是适合演奏乐器的手。
郁辞愣住了。
而乔鹤行已经帮他解开了第三颗扣子。
郁辞的旗袍又敞开了半分。
露出了他细瘦的腰线,瓷白的肌肤被屋里朦胧的灯抹上了一层金色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