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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戏码

离婚戏码

发表时间:2021-10-28 13:39

正火热连载的小说《离婚戏码》的作者是何诞,该书主要人物是付司行许晏,离婚戏码小说讲述了:许晏其实都不知道当初为什么会和付司行在一起,但他现在知道自己离开付司行的原因是什么,是他再也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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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戏码小说
离婚戏码
更新时间:2021-10-28
小编评语:再也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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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戏码》精选

许晏感觉自己喘不过气了。

这个吻汹涌又热烈,仿佛要将他点燃般,一点点将他蚕食干净。许晏挣脱出付司行的禁锢,右手慌乱地去开车门,付司行仿佛早知道他要这么做,不知道按了什么,车门“啪嗒”一声锁起来了。

“付司……唔……”

许晏脸色通红,抓紧付司行的手腕。那只名贵的手表下滑,他能清晰的摸到那刚刚拆完线、凹凸不平的伤口。许晏一僵,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放松了力道,后悔又憋屈地等着付司行松开他。

付司行确实放开他了,只是在离开之前,恋恋不舍地轻咬了一口许晏的下唇。

湿漉漉的、微凉的,带着付司行啃咬的触感,熟悉又怪异。许晏瞪着他,半天说不上话。

男人对哄人这种事向来做的扭捏,他亲了亲许晏的侧脸,伸出手腕,把手表往下拨,伤口上面有几道红痕,是许晏刚刚抓过的痕迹。

许晏下意识地蹙眉,因为付司行青筋明显,那拆线后的伤痕就显得异常狰狞可怖。可付司行就是要给他看,一模一样的伤口,模糊的血肉,和当晚一样盛满浴缸的血。

许晏的身体开始颤抖了起来。

他以为过这么久了,久到已经可以面对那些伤痕,就像他可以装作轻松对谢珩说“看着血多,其实死不了”这种话,也可以在他的师哥们面前展现出吊儿郎当的洒脱模样。可一旦回到付司行身边,他的世界就会被污浊所侵染。付司行手上滴下的血会一点点流到他的手腕,一滴滴在他掌心汇集,逐渐变黑、变粘稠。

“放过我不行吗?”许晏压抑地捂住脸,透着惧怕,几乎如鲠在喉:“付司行,为什么啊……”

“既然不愿意放开我,为什么……为什么当初还要答应我离婚呢?”

车内静极了,窗外来去的车辆纷纷掠过,付司行伸出手覆盖在许晏的发旋上,轻轻地揉了揉。

“离婚,因为我做错了。”

许晏抬起头,红着眼眶看着他。

“可离婚后,我才发现我又犯错了。”

“许晏,”他慢慢顺着发丝抚摸爱人的脸颊,凑近他亲昵的落下吻,喑哑的询问:“为什么爱上你,会跟吸毒一样呢?”

-

许晏违抗不了母上大人的命令,毕竟有一段时间没见到自家儿子,许晏也不想让她心急,准备回家喂了棕球就走。

棕球见许晏回来,本想向他扑去,可看见身后付司行插着兜进门,他马上弓着背,立刻发出“呜呜”的低吼声。

“棕球,怎么了?”许晏知道棕球对付司行是有敌意的,可没想到它对付司行敌意这么大。从前在家里只是躲着付司行,现在连龇牙咧嘴都这么不加掩饰,仿佛下一刻就要朝着付司行扑过去。

“你把它怎么了?”许晏扭头看向身后那个男人。

付司行盯着棕球,偏开了视线:“上次来这里他就一直叫,我就让助理给他喂安眠药了。”

“付司行!”

棕球“汪汪”的叫了起来,向许晏诉说着委屈,做戏十足。

“滚出去,别吓棕球。”许晏下了逐客令,安慰的揉着棕球毛茸茸的耳朵:“不怕不怕,坏人走了,棕球你都这么大了,不要怕坏人。”

“坏人”付司行冷眼看着那只狗的“绿茶”做派,往屋子里巡视了一圈,摘下柜子上悬挂的水晶球,踱步出了门。

“付总。”许晏小区楼下,助理小闵气喘吁吁地接过付司行给他的钥匙,眼睁睁看着付司行捏碎了手中的水晶球,露出了里面小型的针孔摄像头。

“这……”连那天和付司行一起行动的助理都没发现,付司行还在许晏家还藏着一个摄像头。

付司行将摄像头递出去,助理颤颤巍巍地接过,听见自己的顶头上司冷漠道:“毁掉它,别让任何了看见。”

“好的。”

安排好各项事宜,许晏正巧从楼上下来,身后还牵着一条一点不像临近老年的大尾巴狗。

付司行:“……”

“我一走它就开始叫,平时上班都不这样,带着他吧?”

许晏根本没想和付司行商量,让狗狗跳上后座,付司行今天碰巧开了一辆四座的车,狗爪子踩上去,立刻在上面留下了几个梅花印。

付司行平时的爱好不显露山水,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喜欢买车,今天这辆大G650车牌五个连号,已经能看出这辆车的价值。但此时却变成了一只流浪边牧的欢乐家园。

当初就不该救它,付司行面无表情的甩上了车门。

养了一只白眼狼。

车子开了两小时,很快到了许晏父母住处,付司行去找位置停车,许晏牵着棕球在门口踌躇了半天,最后还是按响了自家门铃。

许晏他家老母亲向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门还没开咆哮声就先传来了:“白眼狼,终于下班了?!”

许晏揉了揉耳朵,往后退了一步,门一打开,棕球汪汪叫起来,率先钻了进去。

“哎呀球球!”许母惊喜的蹲下身摸棕球的头:“你哥哥带你来了啊,妈妈好想你。”

许晏:“哥哥?”

许母和棕球玩了好一会儿才看见许晏,方才喜悦的神情瞬间被冷漠冲垮,她起身抱着胸站在门口:“知道来了,白眼狼?”

“妈,”许晏真诚道:“虽然大家都知道,我还是想提醒您,我才是您亲儿子。”

“爸妈特地来给你过生日你却一整天不见踪影,小付和球球才像我亲儿子。”

许晏避重就轻:“我挺忙……”

“你这孩子,你知道小付等了你多久吗!我们早上就来了,他都没去上班,陪着我做菜到了晚上,我们都要走了还是看不见你的人影!”许母气不过:“吵架归吵架,怎么能这么晾着人家,当初说要和他结婚的可是你啊!”

许晏嘀咕明明是付司行先求婚,又反应过来不该跟着母亲的节奏走,颇为头疼的揉着太阳穴:“妈,你知道我们这行忙起来都不着边,闲下来的时候又可以连休一个月,我没故意晾着他。”

所以能不要把那种男人形容成受气小媳妇一样好吗?

“借口一大堆,你……”许母说到一半,看着从拐角处走出来的付司行,匆匆瞪了许晏一眼,笑着朝付司行招手:“司行,快来,等你们很久了。”

“谢谢妈。”付司行点头。

棕球老想钻出来找许晏,被许母牵进了屋内,付司行先迈一步为许晏抵着门,眼神示意的他进去

“付司行。”许晏站在门口没动。

“怎么了?”

“帮帮我,就这一天。”许晏走到付司行面前,抬眸看着他黑沉沉的眼睛:“别让爸妈发现我们离婚。”

付司行手撑在门槛上,许晏踮起脚,抓住他的衣领闭上眼睛,付司行垂首,吻住了他。

“好。”许晏听见他说道。

付司行说到做到,他本身也不怎么爱说话,许母许父问什么他答什么,一切都仿佛和婚前相差无几。

“你们最近都这么忙,结婚后双方不就是要互相体谅吗?”许母在一旁边叨叨絮絮边给他们夹菜:“有些人啊,把事业看得比家庭还重,你爸早些年也是这样过来的,后来有了晏晏才开始看中家庭的。”

许晏无言,看向自己老爸,许父朝他乐呵呵地笑,笑容中藏着无奈。付司行给他夹了只虾,剥好地,他闷头吃下几秒才回过神:“别剥了,你自己吃吧。”

差点又成习惯了。

付司行从前经常给许晏剥那些不怎么方便的海鲜,结婚前一段时间是享受,后来就逐渐变成一种折磨了。许晏被付司行囚禁那时候,曾在那段时间得了厌食症,当他被逼地坐在餐桌上时候,付司行剥的那些海鲜就成了腥臭腐烂的食物,几乎是一闻就吐。

付司行好似没有听见,将蟹钳里细致挑出蟹肉,放在小碟子里推给许晏。许晏看着他若无其事和自己父母聊着天,说自己,说他公司——熟稔的口吻让人无可挑剔。

他说:“我们没有熬夜,作息很规律。”

他说:“许晏有好好吃饭,我会照顾好他。”

他还说:“我们上周去参加了朋友的婚礼,如果可以,我想和许晏补办一场婚礼。”

许晏的筷子“啪嗒”掉到了地上,目瞪口呆地看着付司行。

“你这孩子吃饭还走神,自己重新去拿一副筷子。”

许晏讪讪起身推开椅子,付司行早已将新的筷子放到了他手上。

许母看上去很高兴:“对啊,我觉得你们早该办一场婚礼了,现在社会这么开放说闲话的人也少,等我们从欧洲回来就给你们办。”

“爸妈,我吃饱了。”许晏放下筷子,意有所指:“很晚了,你明天还有会要开吧?”

付司行那双眼睛看向他,黑黝黝的,明明任何光都无法轻易照射进去,却完整映出了许晏的身影。

像是他的世界只有一个许晏一样。

许晏握紧的拳头松了松,手掌被抓出了四个明显的指甲印。明明是自己提出让付司行配合,怎么受不了的反而是自己。

“这么晚了回去多危险啊,我房间都帮你们收拾好了,住一晚明天再走。”许母不容置喙的下了家长命令:“我看你就是工作忙昏了,什么事非要晚上回去做?”

许晏充耳不闻,一动不动站在原地看着付司行。付司行垂眸站起身:“刚陪爸喝了酒,等小闵来。”

“司行,别这么惯着他。”

付司行摇摇头:“妈,明天确实开会。”

许母叹一口气,都说女大不中留没想到自己儿大也不中留,埋怨地说许晏几句,许晏左耳进右耳出,应得极轻,思绪好像飘向了窗外。

许母有些奇怪最近许晏的状态。

自己养大的儿子,她非常清楚许晏的性子。许晏结婚后确实变得稳重了很多,但以前的他性子会更加跳脱,插科打诨没少让许母生气过。而现在,安安静静地坐在餐桌上吃饭,好似游离于世界之外,那眼神时常飘忽不定,不是在走神就是在发呆。

他在看着付司行,也确实仅仅是看着,眼眸低垂,少了爱人之间该有的情愫。

她的儿子……怎么了?

许母蹙眉,有些担心,正巧许父发话大家都安静了下来:“晏晏啊,来书房一趟,有事和你说。”

许晏应了声,不再理会付司行,跟着许父到了书房。

“爸。”

许父拍着椅子让许晏坐下,站在窗前长长叹了一口气。

许晏的心突然紧锣密鼓地跳了起来。

“许晏。”

“爸,怎么了,为什么这么严肃?”他笑着强装镇定。

许父面朝窗,看不出他的神情,只能听见他缓慢的语调:“你和小付那孩子……你是不是和他分居了?”

许晏的心在一刹那从高处砸下,如同烂番茄般炸裂一地。

“你妈可能看不出来,我去你们书房隔间看了一眼,发现原先在里面的所有摄影设备都搬空了。”

知子莫若父,姜还是老的辣。

许晏深吸一口气,烂番茄炸出汁水,四处飞溅:“不是分居……”

他沙哑地说:“爸,对不起,我们……离婚了……”

“离婚?!”许父下意识提高音量,看一眼屋外,急切又惊慌的压低嗓音:“你和小付离婚了?什么时候?”

许晏硬着头皮:“一个月前吧……”

“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和我们说?”

“爸。”许晏叹了口气:“我也没反应过来,别问了,去欧洲之前别告诉妈妈。”

“你们年轻人啊,对待婚姻为什么这么随便。”许父背着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爸,离婚这件事我没有冲动,只是担心妈妈。”

“唉,你妈之前就很反对你们结婚……现在好不容易喜欢上小付这孩子,又突然和她说离婚。”许父忧心忡忡,望着许晏的双眼:“晏晏,也许这话爸不该问,你结婚前曾向我们保证会一辈子爱付司行,不会有别的心思。但现在离婚了……你还爱着他吗?”

-

许晏从书房出来后已经很晚了,抬起头时发现付司行在拐角处等着他。

“小闵来了吗?”

“高速路口出车祸,堵车了。”

走廊尽头,许母抱着被子从许晏房间出来,已经帮他们铺好床了。

许晏看了一眼手机,新闻弹出确实出了车祸。他叹了一口气,今天是回不去了,所幸明天也没有别的事,准备去客厅帮忙收拾碗筷时,付司行伸手扼住了他的手腕。

手指尖冰凉的触感刺激着许晏一激灵,他下意识挣脱,看着许母走来,又咬牙放弃了。任凭付司行在许母八卦的眼神下拉着他进了房间,顺带锁上了门。

“你干什么!”

“婚礼。”付司行将许晏压在墙上,抓住许晏的双手,一只膝盖轻易抵入他的腿间:“你以前想和我办婚礼。”

“谁现在想和一个疯子加前夫办婚礼!”许晏抬脚狠狠地踢了付司行膝盖一脚,谁知付司行不退反进,一只手固定他的两只手,另一只手拉过他伸来的腿,缠在了自己腰间。

“付司行!”许晏又羞又气,哪哪都动不了,付司行的吻落下,是如同野兽般啃咬,将许晏禁锢在自己的地盘之内,谁也无法靠近。

“唔。”嘴唇被咬破了,舌尖也被咬出血,两人伤痕累累停下怒视对方。许晏偏过头吐出一口血,付司行眼神一暗,将他扛起走几步扔在了床上。

许晏心一慌:“付司行你敢!”

“我想要你。”

不要,不要。

涌来的一片黑暗渐渐遮住了许晏的视线,曾经那些无法宣之于口的不堪又像泥泞一样将他脱入深渊,许晏失声怒吼,无法呼吸,无法发声,甚至无法动弹。他眼眶发红,他惧怕这个人。

他一次又一次地逃离,换来的都是在无缝无光的屋子下,那个男人重复动作侵/犯他,剧痛,疲倦,许晏不知道时间的流逝,他只知道自己像个畜生一样,无时无刻不在被强迫进行最原始交/媾,他哭着哀求他停下,只换来付司行在他耳边如同魔咒般说着。

“别背叛我。”

许晏一个激灵,仿佛回到了过去。

“我没有背叛你。”他害怕地捂着脸,声音几乎呜咽哽咽:“付司行,我没有背叛你,我没有干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即使离婚后也没有。

他不敢看付司行,这男人的眼睛总是黑沉沉的,像野兽也像深渊,他只能闭着眼,泪水还是止不住滑落。

“没有背叛,”付司行将许晏缠住的手腕套在自己脖子上,轻柔地吻他:“是我错了。”

许晏心一揪,像一根绳拧紧,窒息又难捱。

……

可这痛哪有当初的十分之一,许晏将自己思绪抛开,他自知阻止不了付司行,楼下还有自己的父母,只能崩溃的忍着,连付司行吻他也不下嘴咬了。

好黑,周围好黑。

看不见任何东西。

好可怕。

许晏紧紧揽着付司行的脖子,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付司行长叹一口气,肩膀很疼,可能已经被咬出血,但付司行向来不在乎这些,他在乎的从头到尾只有许晏一个人。

割腕差点死了……是许晏体验过的。

留下的伤疤……和许晏一模一样。

他压抑又狂热的爱着这个人,他只想留住他。

……

“我听见你在书房和爸说的话了。”付司行突然道。

许晏费力的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看着他。

他在书房和他爸说了什么……对,好像是……

“爸,我不想再爱他了。”

付司行附在他耳边的声音如同施法的魔咒,将许晏的思绪拉的很远。他咬牙苦苦支撑,还是因为体力不支昏迷了过去。

在昏迷之时,他却听见付司行笃定道。

“你还爱我,许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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