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游戏后每一个人都想掰弯我》是一本穿越小说,主角:邱良白归尘,小说穿进游戏后每一个人都想掰弯我由作者弈惊鸿倾情打造,简介:邱良本来没有天赋,但自从他穿越到游戏的世界之后,发现自己也可以被人所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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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游戏后每一个人都想掰弯我》精选:
邱良错愕的看着宁王,根本没想到原来白丘陵玦的事情有这么多人知道,按白归尘的说法,白丘陵玦的事情应该是在私下里进行的才对,为什么武林盟,花间门,就连皇室也都清楚?
宁王似乎看懂了邱良的疑惑,似笑非笑道,“白丘陵玦在江湖之中早不是个秘密了,只是没人放在明面上说而已。更何况,玄珩的母亲,本就是守墓人的后代,只是她手中的碎片在宫中遗失了。玄珩也一直因此怨怼父皇。说来二哥入狱的缘由,想来也是跟这白丘陵玦有关吧?”
邱良沉默半晌,终于开了口,将老盟主莫名其妙身死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宁王和太子。
太子神色平淡,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宁王皱了皱眉,道,“江湖之中的事,朝廷原本是并不多干涉的。但若是出了人命,便可由官府处理。我猜想,武林盟之中的叛徒,恐怕也不止庄步宇一人,这些人早就设计好了圈套等着二哥入局。而且,一旦出了人命,死的又是老盟主,不论是被武林盟的人关押还是交由官府,二哥他都不会有好下场。更何况,我看官府也要被他们收买了。”
太子神色一暗,这样温和的人竟也生气了似的,“这些人真是其心可诛。庄步宇此人简直是禽兽,连自己师父的性命都可以罔顾,难道他也想争武林盟主这个名头?”
邱良冷哼一声,十分不屑,“他有这个心,也没这个本事。江湖上多的是比他厉害的人,下辈子也不轮上他做这个武林盟主。可花间门也志不在此的样子,到底是谁,藏在叶微山庄里……”
不知不觉已经深夜,宁王站起身,太子跟在他身边,二人出了房门将邱良留在室内,道,“有劳二嫂照顾二哥了。若无必要,你还是不要上山了。江湖事自该有江湖人了结,我能做的,便是明日一早,亲自去衙门了结了那个狗官。”
邱良点头应允,“好,明日一早我同你们一起,总要亲眼看着李结独伏法,我才安心!”又想起白归尘还在塌上躺着,心里平添了许多不放心,但又没有它法,便转身进了内室。
二狗在床前守着,见人来了正要出声,邱良比了个嘘的手势,示意他不要说话,免得惊扰了白归尘。二狗叹了口气,心说白大侠伤的严重,就算外面敲锣打鼓都未必听得见,可有不愿意拂了自己家主子的好意,只好起身给人让了位置,退出了房门。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药味,夹杂着淡淡的血腥气,叫人闻了就烦闷不堪。邱良坐在床沿上,他本就是泪窝子浅的人,平日里再坚强,都极力的忍着不在外人面前哭,可每每遇上白归尘,却仿佛被打开了什么开关,眼泪扑簌簌的掉,一点儿也不像他。
白归尘躺在床上,身上缠满了纱布,十个手指也都包好,只是一动不动的,额头上似乎也因为疼痛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脸上却仍然没有一丝血色,眉头蹙着似乎在极力的忍耐。邱良小心的替他掖了掖被子,一转眼就红了眼圈。
自责,愧疚,不安,齐齐涌上心间。邱良两手交握,看着白归尘的脸颊红了眼眶却忍不住轻笑,“玄珩,多好的名字。真没想到,你竟然是皇子。可现如今却因为我躺在这里……都怪我,拖累了你。如果像上一世一样,你没有执意留在我身边,就不会遭此横祸,我一定会替你报仇的。”
邱良守着白归尘一直不敢眨眼,二狗来了三次问他要不要去休息一会,都被邱良拒绝了。邱良靠在床尾,尽管神色疲倦却是前所未有的坚定,他在折磨自己,他在警告自己不能睡。白归尘这样有他的责任,除非白归尘醒了过来,否则邱良无法安眠。
再有一个时辰天便要亮了,白归尘紧皱的眉头一直没有舒展开,郝太医临走前留下的话他不敢忘,只怕白归尘随时有什么凶险,又不愿意假他人之手,宁肯自己这么熬着。
果不其然,到了后半夜,白归尘开始发热,原本苍白的脸色逐渐泛红,周身也都变得滚烫。邱良的精神一下子紧绷起来,更是不敢轻举妄动,立刻叫来二狗拿来备好的汤药,以及浸泡了烈酒的布巾。发热绝非小事,如若熬不过去,那一切就都完了。
宁王和太子也没休息太久,已经闻讯赶来了厢房这边,邱良跟着下人忙进忙出。因为白归尘身上有伤,无法用布巾擦拭身体,只能擦拭颈部等等没有伤口的地方,郝太医等在外面替他施针,邱良手抖的不停,在一旁看着,却并看不出来施针有没有什么效果,只是白归尘的眉毛却是越皱越深,喉咙里也开始发出痛苦的声音。
白归尘开始挣扎起来,身体小幅度的在床上挺动。深红色的血液逐渐洇湿了他胸口上的纱布。十个指尖缠好的纱布也因为手指的蜷伸扯掉了皮肉,布块黏连着血肉松散开来,血迹抹在素色的床单上,情况十分骇人。
郝太医也急的满头是汗,却因为白归尘的挣扎不敢轻举妄动。白归尘身上几个大的穴位都被施了银针,只是收效甚微,并无镇痛的效果。
十几个人在房间里进进出出,包扎换药送服汤药,邱良的心每每随着白归尘一点细微的动作而悬到了嗓子眼,终于,天将明的时候,白归尘忽然安静了下来。
邱良和郝太医都是一头的汗,邱良更甚,汗水已经打湿了他的里衣。郝太医松了一口气,查看了一番,重新为白归尘把了把脉,尽管尚未言语,但邱良见状,已经能逐渐放下心来。
“这位白公子已无大碍了,小公子可以放心了。”
邱良整个人瘫坐在床尾,仿佛一瞬间被抽干了力气,五感归位才觉出熬了大夜的疲惫。眼前渐渐雾蒙蒙一片,口干舌燥总觉得心脏下一秒就不跳了是的。他麻木地看着下人们换药,将白归尘身上染血的纱布换过了新的。
二狗担忧的跟过来,小声说,“主子,您还是休息一下去吧?”
邱良心知还有不少事等着他处理,摇了摇头道,“天马上大亮了,我去洗漱一番,跟宁王去衙门看看。”
二狗看着自己主子扶着床架摇摇晃晃起身,摇摇头什么也没再说。
宁王早就准备好了马车,也知道邱良整夜未睡,原想劝他留在王府休息,但邱良执意跟去,总要眼见李结独伏法。
太子不便久居宫外,已经回了宫。跟着他们两个的除了一些护卫,竟然还有楚临倘。楚临倘看起来并没什么变化,跟在马车后面面无表情,也不发一言。
邱良坐在马车内,睁着眼一眼不眨,既不闭目养神,只干巴巴的耗着。宁王正皱眉担心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却听得邱良开口道。
“这人,你带他来干什么?”
宁王立刻会意这个他指的就是楚临倘,却没正面解释,只是道,“当年楚临倘的兄长,官职便坐到了今天李结独的位置上。只可惜时也命也,没几个月就被革职抄家,整个楚府的男丁也只剩下楚临倘一人。说起来,李结独应该还认得楚临倘吧。”
邱良掀开帘子,正好看见楚临倘的马车。他隐约想起一些这个人教他三字经千字文时的画面,想来是原身自带的记忆。那时候这个人是何等的意气风发,正是个文采昂扬的少年郎,假以时日要么在官场中某得一席之地,要么也可以在文坛闯出个名声。不过十几年的功夫,竟然落魄至此,只能做一个寂寂无名的幕僚。想来,心底也藏了几分不甘心吧。
马车咕噜噜的前进,没多少时间便到了衙门口。其实天色尚早,正是晨露寒凉的时候,街上也没几个行人,衙门也根本还都没开门。
宁王点了点头便有侍卫前去叩门,只是半天都无人应答。宁王神色平常,邱良却喜怒都行于色道,“看来昨晚白来一趟啊,这衙门的人未免也太松散了。”
宁王掀了帘子下了马车,道,“上梁不正下梁歪,李结独在这里猴子称王,你还指望他手底下的人能有什么好东西?”
等了一会方有人打开了木门,睡眼惺忪神色疲懒,满是市侩之气。邱良瞥了他一眼,此人嘴角往下延伸至下巴上有一处明显的刀疤,是他面相看起来倒不像什么捕快,反而像是个地痞流氓。刀疤脸很不乐意似的,嚷嚷道,“谁啊?”
侍卫见状一脚踹在门里那个人的膝弯处,迫使他跪下,“大胆!见到宁王殿下还不跪下!”
宁王显然并不愿意给这种小角色多一点眼色,带着邱良径直走入衙门内,不紧不慢的踱步至堂前,环顾四周后坐在了堂下。
李结独还算清醒,慌里慌张穿了官服就赶来了堂前,只是乌纱帽歪着,腰带也没完全系好,邱良冷笑一声心里越发看不起他。
宁王见人来了,更不会给他开口的机会,只是似笑非笑,叫人看了越发的紧张。
“李大人日子过得倒是舒坦。也是,想来是您业绩不错,这方圆几十里的治安好的没话说,日上三竿不升堂,也没什么案子须得你处理,是吗?”
李结独自打进了堂前便跪在正中间,对着宁王就差三叩九拜。这见人下菜碟的本事让他学了个十成十,趋炎附势欺软怕硬,邱良气的要命,这会看见他胆小如鼠的模样,倒是出了一口气。
李结独嗫嚅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宁王懒得和他拉锯,直接道,“听说李大人昨天抓了个人,敢问此人犯了什么罪。”
李结独浑身一顿,缓慢的抬起头,似乎不肯相信,支吾道,“经人举报……是杀人罪。”
“哦?可查证定罪了?”
“尚……尚未。”
“那就是说此人只是收押,并未定罪,那为何又要用如此大刑呢?是逼供,还是有什么其他的意图?”宁王语气平淡,神色也并未有什么异常,却正是这样让人倍感压力。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小人是受人指使!要在牢中狠狠折磨白少爷,最好直接虐杀之……”
“李结独你怎么敢!”邱良拍案而起,恨不得手刃了他。好在被宁王给拦了住,便朝人狠狠吐了口唾沫。
“这些年,你鱼肉乡里,草菅人命。手上积攒了无数的冤案错案,是也不是?”
“这,这这,王爷明鉴,小人吃着朝廷的饷银,怎么敢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小人不敢,人不敢……”李结独已经方寸大乱,短短几句便被逼的语无伦次,只知道不住地磕头,转眼已经磕出一块血迹。
“你不敢?好一个你不敢。临倘——”宁王喝了一声,楚临倘竟然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摞书籍样的物件,一一丢在李结独的眼前。
“呵,李大人,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楚临倘站在李结独身前,冷笑一声。双拳缩在袖子里,却已经紧紧握了起来。
李结独抬眼看到楚临倘,似乎是吓了一跳,膝行着退了好几步,似乎是不敢置信,“你,你怎么进去的,你做了什么?”
“我可没李大人不讲证据办案的本事,定罪之前自然是要先收集证据了。这些账本、卷宗,就是你搜刮民脂民膏,横行乡里的证据,还是十几年前楚家的案子……事到如今,你认不认罪”楚临倘气极反笑,朝宁王施了一礼,道,“王爷,可否将此人交由我处理?”
李结独知道自己再难翻身,看向宁王的表情神色复杂,最终还是低下了头。
“我,我认。”
邱良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不过是罪有应得,不必怪什么天赋皇权。你的一举一动自然有人看在眼里,今日之事也不过是你露出马脚的一个契机。要怪,就怪指使你的人。你还是老实交代,或许不会伤及你的家人。”
李结独眼下已经被众侍卫团团围住,早已是插翅难逃,他的声音逐渐弱了下来,吐出了一个名字。
“是,庄步宇。他给了我一千两黄金,叫我抓到白归尘后折磨死他……然后再以杀人罪定罪,这样就天衣无缝了……”
“一千两黄金?”
“是……这一千两黄金都藏在后院梧桐树下的地窖里,挪开石桌就能看见入口了……”
楚临倘踹了他一脚,全无文人之姿,“事到如今,你也不用再想你的家人了。”
说罢,便命人押走了他。
邱良看着被带走的李结独若有所思,宁王知道他的顾虑,道,“二嫂,你别担心。临倘会接任李结独的官职,也算是替他兄长报了仇。此案我已决定后天亲自开庭审理,一定会还二哥一个公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