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阮邑邵淮的一本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孤注一掷》,作者:水无痕,该小说主要讲述了:阮邑他现在还是不敢相信这件事情竟然是真的,也不敢相信邵淮竟然真的离他远去了,他真希望他是在做梦。
网友热议:你为什么就是不懂呢?
《孤注一掷》精选:
十二月十七号,早上九点半。蓝天白云,风和日丽。
我醒了,不出意外的,我又开始闹了,我现在什么都不想,我只想看见邵淮。
医生护士看着我,不吃不喝,不见人,不接受治疗,每次一醒就是闹。终于,在我的不懈努力下,他们带着我去看邵淮了。
邵淮躺在另一间病房里。
苍白的容颜,没有生气的一个人,就那么平静的躺在病床上,不哭不闹,虽然他平时也不哭不闹的。他手上和我一样插满了管子,往身体里输送着不知道什么东西的液体。
如果不是旁边仪器上的生命线还在小幅度跳动,不然我就可能真的以为他已经走了。
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开始安心下来。但是渐渐的我又开始担心疑惑猜忌。
他身子体格什么的本就比我好,我这样一个人都醒了,他为什么不醒呢。
为什么呢。
于是我每天都来这里看他。
我给他一个早安吻,给他一个晚安吻,没事就喜欢看着他,我一看就是一整天。
我问过医生。
他是背后的伤太严重了,我大概挨了三四下吧他却挨了几十下。再加上天寒地冻的。就这样了。
还有一条最重要的,心魇。这个就不是医学能治好的,所以他一时半会儿醒不来。
渐渐的十几天过去了。
这十几天里我父母他母亲都来过,看着我,软的硬的都试过了,我不松口,他们也拿我没办法。他们要是把我逼急了,我就闹,反正我不嫌丢人。
他们闹不过我,渐渐的就不来看我了,反倒是看邵淮比较多,但是由于我经常呆在邵淮旁边,所以他们渐渐的也就不来医院了。
……
我又做梦了。
还是之前那个噩梦。我吓得一身冷汗。
梦醒了,我不管不顾的跑去邵淮那里。直到看见显示仪上的线还在跳跃我才放下心来。我抓着邵淮的手在那儿睡了一个晚上。
天亮了,我艰难的凑到邵淮面前给了他一个早安吻,然后轻声说了句“我爱你”。
然后医生护士以要给他检查把我轰出去了。
我在门口等,我一直等,但我没等到医生护士出来,却等到了我父母和邵淮的母亲,他们被带到病房里了,但是他们不让我进去。
一股十分不详的预感闯入我的心头。
我操控着轮椅,发疯了似的推开人群,推开房门。
一开门我愣住了。
我……
我不知道说什么了,我一直等一直等我没想到等到的是这个!
我刚进去,就看见那根跳动幅度不大的生命线十分安静的变成了一根直线。
我的心一下被揪住了,我不可置信的一下子冲过人群,我看着邵淮看着那仪器。
他不动,它也不动。
我猛地推了推邵淮,他还是不动,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死死的砸了两下仪器,好像这样我就能把它打到那根生命线会动了一样。
但是它没有。
周围的医生护士等等,反正所有人都上来拦我,但是他们拦不住。我死命的砸,狠狠的推。
没有用,没有用……他不会动,它也不会动……
我哭了,泪滴一颗一颗掉下来。
“你动一下啊邵淮……邵淮!”我近乎绝望的喊着,但是这又有什么用呢。
周围的一切我都听不清,好像他们都离我远去了。
为什么啊,为什么你不动一下啊,明明,明明前不久我们还在一起的啊……就前不久,前不久我还给了你一个吻啊,我说我爱你,你听到了吗……
你为什么不动一下啊,邵淮……邵淮!我说了你不要吓我,我真的,真的会被你吓到的啊……你理理我好不好,邵淮!邵淮……
我发不出声音,我张了张嘴,说不出一个字,但我却在心底喊了一遍又一遍。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五分钟……十分钟过去了……
他还是那样,和前十几天一样,安静祥和的躺在床上。安静的像是随时都会离开这个世界。
现在他真的离开了,他离开我了……
忽然的,我没了力气,猛地摔下轮椅,瘫坐在地上,我虽然睁着眼,但我什么也看不见,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迷糊了我的听力,甚至迷糊了我的心。
邵淮……这不是真的吧,这也是个噩梦对不对,你会醒的对吧,你还会回来找我的对吧,对吧……邵淮!
我没想到,那是一个十分平常的吻,甚至不是壮烈的热情的,就是很平常的一个吻,但是那居然成了我们最后一个吻……
一月十八日。
我不记得了,我不记得了后来怎么样了,我只记得我醒来的时候,我躺在病床里,我以为那真的是噩梦,我现在醒了,我欣喜若狂,想去邵淮的病房找他。
但是我睁开眼,四周是我的父母,还有邵淮的母亲,还有一些医生和一些护士,甚至还有一些穿西装的人。
“他们是谁啊?邵淮呢?你们这么哭了?”我喃喃的问道,但是我的声音却十分低哑,我问他们为什么哭了,但是我却不知道,我自己也哭了。
就在现在又是一滴泪落下眼眶:“……爸,妈,李阿姨,邵淮呢?我要邵淮……”
我妈和李阿姨背过脸去,我就盯着我爸。我爸不看我,他看着那些个穿西装的。
那些个穿西装的把一张纸放在我眼前让我看。
我傻傻的去看了。一看,一道晴天霹雳,打破了我所有幻想。
“阮邑先生,邵淮先生于一月零三日,下午两点四十八分确认死亡,尸体以进行火化,这是火葬场的火化证明。”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心被揪着的疼。
“这不是真的对不对,爸,妈……”我绝望的喊着。
“是不是啊,说话啊!这不是真的对吧!”
“邵淮这是被你们弄到别的地方去了对不对,他还活着,只是你们一直在骗我的对不对!爸,妈……你们告诉我啊!”
“不要这样好不好……李阿姨,李阿姨!你告诉我,邵淮,邵淮还活对不对!你们不要这样,你们不要合伙骗我……”
我崩溃似的抓着病房里的每一个人,我问他们,我发疯似的吼叫的,但是他们没人理我,病房里只有我一个人的叫声。
我不相信这是真的,这不可能是真的。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几个护士过来,按住发疯的我,给我打了镇定剂。我在疯叫中昏了过去。
……
我醒了,这已经不知道是我多少次在医院里睡了又醒醒了又睡的再一次醒来。
只是以前醒来,我还可以听见他们讨论邵淮的声音,我还可以去邵淮的病房里找他。这次不一样了,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我什么都没有了。
邵淮真的走了,他走了……
他骗我,他说好了要和我一起死去的,他和我拉了勾上了吊的。他答应我的……他没做到……
他先走了……
我不怪他,可是我们都没有好好道过别,我们……我们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他怎么怎么能丢下我一个人走了呢……
不能这样啊……为什么啊,凭什么留我一个啊……
我在这里什么都没有了,我孤注一掷的去爱你,可是你不在了……
我醒了,这次我没闹。我什么都没做,我在床上躺了三天,不吃不喝不说话,谁都不理。第四天,我吃饭了,我不顾医生的阻挠,我吃了很多,我吃得快撑死了。
他们说起码我愿意吃了,是个好兆头。
但是第二天他们就见不到我了。
我“越狱”了。
我逃出了医院,去了我和邵淮租的屋子,写了长长十几面的书信,我知道邵淮看不见了,可是我就是想写。
我写完了,我去了花店,那个姐姐家的花店。我在她那里买了一大束满天星送给了邵淮,还带走了一直黑玫瑰。
这次再进去,我看着花店姐姐,心底止不住的疼。
——我想邵淮了。
姐姐好像不知道我的事一样,很平常的问我买什么花。
我不说话,她又问,上次你表白,成功了吗。
我这才点了点头,但是我又摇头。因为我没表白,是他表白的,他先说的。
她说,那好啊,恭喜你们啦。
我笑了,我跟她说,你还是第一个恭喜我们的呢。
她很惊讶,问,都这么久了,真的,我是第一个吗。
对啊,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了。我说。
那怎么可能呢,我决定不是最后一个了。
花店姐姐笑着说。
后来我又要了一朵黑玫瑰。
我跟姐姐说我没带起,只有这个戒指了,我把戒指给你,你把这朵花给我好吗。
她不同意,也是,怎么会同意了。
最后我在我好说歹说,软磨硬泡下答应了。
她说她留着,下次在给我。
我同意了,毕竟她已经都见不到我了。
我用她店里的一束满天星换了邵淮一枚戒指。但是现在邵淮不在了,戒指只会让我更加痛苦,所以我用戒指换了一朵黑玫瑰。
临走前,我对姐姐笑着说:“再见了姐姐,谢谢你,还有,抱歉,以后可能不会再见了。”
她不解的看着我,我也没解释,就这么走了。
我找了条干净的河。
这是我们这里唯一一条冬天不冻起来的河了。
河水干净透彻,依稀能看见河底的小石头。好吧,其实我根本看不见我的视线是迷糊的。
我下了轮椅,好吧是我摔下轮椅,我艰难的动了动,坐在河边,等着等着。
我也不知道我在等什么。
天色晚了,夜渐渐深了。
周围没人了。
我捏着手里的黑玫瑰,喃喃的说了句:“邵淮,对不起。我来晚了。”
“我来赴一场,未完成的誓约。”
……
那一刻刚好是一月二十四日。还有一个月就是我们的生日了,但是我过不了了,真可惜啊。
……
[邵淮视角。]
M国X市上午八点十九分。
“四十八病房的病人恢复心跳,呼吸逐渐平稳,已经脱离危险。”
“在重复一遍,四十八……”
我睁开眼,入目是一片白色,空气中充斥着消毒水的气味,刺鼻,难闻。
周围是仪器声的滴滴作响,烦人。
手上好像还被插了一些管子,不停往里输送着某不知名液体。
“小淮!”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入耳膜。
我朝来人的方向看去。
——我妈。
“你感觉怎么样啊,小淮?”我走过来,拉起我的手,很是担心的问道。
我别过头,冷冷回到:“没事,阮邑呢?”
她一愣,后来半头没说话。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心底的不详的感觉愈发强烈:“阮邑怎么了?”我质问道。
她不回我我就继续问,几轮下来,她才把那些个事一五一十告诉我。她带着哭腔把那一条条一件件都告诉我了,我想不到他们居然会这么……这么狡诈。
我怎么都想不到,在我昏迷不醒的状态下,发生了那么多事。其中最令我崩溃的是,他们居然利用我让阮邑以为我走了。更想不到阮邑竟然投……投河了……
“你们就为了让我们俩分开就造成一条人命吗?!”我质问她。
我继续咄咄地说:“你们联合医生护士,律师,就为了骗阮邑我走了是吗,你们还有没有良心啊,那是一条人命啊?!”
我现在一直逼问她,我以为这样就不会让我多难受了,但是我不知道的是,崩溃已经漫上心头。
紧接着就是全身心的撕心裂肺的疼痛。
……
后来我知道了,在我还在国内医院接受治疗的期间,我的心脏骤停过几次,短则几十秒,长的也有十几分钟的,他们给医生护士塞钱,就利用这个想让阮邑离开我。然后也串通了火葬场的工作人员还有律师,造了一份假证明,就为了让他死心让他离开我。
可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先离开的人反而是他吧,他们怎么会想到呢……
我也没想到啊,他怎么会自尽呢……其实我应该能想到的,他那个倔脾气,为了让他们接受我们,可以放弃十几年的娇生惯养,忍着巨大的疼痛硬生生在雪地里跪了三天。
对啊,我怎么可能想不到呢……
这个世界没有光了。
我们两个什么都没有,在这个世上,除了彼此之外,真的就没什么可珍惜的人或事了。
爱上你是我这一辈子,唯一一次抛弃一切,孤注一掷的事情。
没了,除了你我现在什么都没有,那我活着的意义在哪里?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她说了什么我听不见,我只觉得我耳边有只蚊子在嗡嗡嗡的叫,烦人。
我突然想把我自己蒙进被子里,我想大哭一场,然后找个没人的地方,去找你。
可是我做不到,我现在浑身上下都是冰冷的,我动不了我甚至不能躲起来大哭一场……
她好像又提到戒同所了,她说她不接受她的儿子是同性恋,她不接受……
但是她不接受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可是最后我还是答应她了,我去。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答应她,可能是因为我如果真的戒掉了,那我们就真的两不相欠了吧。也可能,我爱了你十年其实并不是真的没了你就不行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后来几天,我就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他们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在这样的积极配合下,两个月,我出院了。
这是M国,李女士在这里找了一家隐秘的戒同所。把刚出院的我送了进去。
……
刚开始,他们就像平常医院一样,给了我病房,然后各种检查照顾什么的,就这样,我在那里又像在医院里一样度过了一个月。
五月十六日,噩梦的开始。
我以为我已经忘记你了。
但是当他们把我绑在椅子上,关在一件小屋子里,然后拿着你的照片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
我还是忍不住,我全身发软,皮肤血液开始变得冰冷。身体止不住的颤栗。还有揪心的疼。
我知道,我好像忘不了你了。
他们拿着那张照片对着我,然后问我,喜不喜欢你,我说喜欢,他们就拿电棒电我。
我知道,一定率的电击会让人对看到的事物产生恶心感。但是起码现在,我对你的喜欢好像比恶心大啊……
还是那张照片,他们继续问,我还是说喜欢,他们就继续电我,一次次的加大功率。
就这样,我在这种非人的折磨下,呆了三个月。两个月了,第一次,看着你的照片,恶心感泛上心头,我不记得我以前多喜欢你了,我只知道我现在看着这张照片,就会犯恶心,很恶心……
后来我又过了一个月的正常住院生活。
他们,美曰其名,养病。第一阶段的治疗结束了,不能那么快接受第二阶段的治疗,让我有个过渡期。
反正我还是和以前一样,如同提线木偶一般,该吃吃该喝喝,该检查就接受检查。
唯一不一样的就是,我好像不会想你了……我好像,我好像真的忘记你了……
一个月过去了,过渡期过去了,他们开始了第二阶段的治疗。
八月十四号,那是那个房间,只不过这次里面多了个幕布。就像是放电影用的。我离那幕布只有三米远,他们把我绑在椅子上。
然后打开了录影带,放起了电影。
——G片!
他们说,只对原本有好感的同性产生恶心感是不够的,如果看这种电影还有感觉的话,那就不算是戒掉了,这是不喜欢那个人了而已,出去就会换一个喜欢的。
他们把声音开到最大,离我三米远的幕布上两具白花花的肉体纠缠在一起,淫靡的水渍声还有十分浪荡的喘息声,直直的传入耳膜。
我感觉很恶心,特别恶心,我不想看我可以闭上眼睛但是我又闭不上耳朵。
很恶心,但是我不可遏制的有了反应。
——真是恶心,恶心透了。
他们就盯着我,我一有任何反应他们就打我,疼,同时,我的心底也泛上一种疼,我不知道是什么,我只知道,和心疼比起来,身体上的疼根本不算什么。
就这样,他们每天换一部片,每天给我来一遍这样的折磨,比之前那次长,足足四个月,我看着那片子才没有任何反应分,他们把我放走了,又是一个月的养病和各种根本没用的检查。
终于,十二月零四日,他们判定我已经“戒掉了”同性恋,放我“出院”了。
李女士在门口迎接我,她好像很开心,一个劲的给那些“医生”道谢。
我在一旁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
终于她带我回去,我时隔九个月,和她说了第一句话。
“我要回国。”
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可能是因为今天心情好吧,毕竟她儿子不是同性恋了,她怎么会不开心呢。
……
十二月二十五日,我回国了。
我回到了四合院。
那里和一年前我们离开时相差不大,还是满地白雪,唯独不一样的可能是地上没了两个跪着的少年吧。
我在这里浑浑噩噩的呆了半个月。
后来不知道怎么了,我去了我之前租的小屋。
毫不意外的,那间屋子被转租出去了。里面的东西都变了,我去找房东,房东给了我一些以前屋子里的东西。
不多,就一封很厚的书信,一叠照片,还有一部手机,还有一束干了的满天星和一只枯萎了的黑玫瑰。
手机是……是阮邑的,照片是阮邑和我,但是大多数都是我,书信,书信我还没拆。
花,花……花是那天我过生日阮邑送我的。
照片都是阮邑手机里的拍的照片,被打印出来了。里面基本都是我,还有几张我和阮邑的背影。
恶心感和揪心感一起泛上心头。
怎么可能呢,那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怎么可能是一张照片可以比的。
喜欢就是喜欢,怎么可能因为这一点点外力就变得不喜欢了呢……渐渐的,眼前的视线模糊了。
我胡乱擦了擦眼睛,我不想承认我哭了。
我颤抖着手打开书信。
足足有十几张,我一张一张看过去。
“邵淮,
我写的这个你肯定看不见了,但是我又想写,所以我就写了。
我喜欢你啊,喜欢你两年了,好吧其实我也不知道喜欢你多久了,反正就是喜欢你。那天,当我知道你也喜欢我的时候,我很开心啊,我想过你不喜欢我,你会觉得我恶心,你会觉得我是个怪物,然后你就不要我了。
说起来我可是孤注一掷的啊,如果你不要我了,那我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庆幸的是你先告白了,你也喜欢我,你不觉得我恶心,不觉得我是个怪物,真好啊……
……
我写了那么多你也看不见,但是别人看得见啊,他们可能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他们只觉得我们是怪物。但是这没关系,我就是要告诉他们我有多喜欢你。
你在那边要等着我啊,我这就去找你了,别嫌我来的晚,不要怪我。
还有,一直有句话我没当着你清醒的时候说,现在就写在这里吧。
——邵淮,我爱你。”
一滴,两滴,三滴,四……
泪水止不住的落下,一下一下掉在泛黄的书信上,像是一朵朵羊皮色的玫瑰。
悲烈,惨重,遗憾。
“我也……我也爱你,我看见了我看见了……你的信我看见了可是你呢?你呢?你去哪了啊……”
我喃喃道,但是没人理我,也不会有人理我了……
……
一月二十三日。河边。
这是这边冬天里唯一一条不结冰的河。
我站在河边看着晚霞,好看啊。可是不及你在我脑海里万分之一的好看。
时针走向一天的最后一秒,开始了第二天的旅程。一切都是那么平静,一朵浪花在河面翻起,最后归于平静,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在这平静的表面下,隐藏着两个少年真挚热烈的爱情。如同鲜红的玫瑰一样让人着迷。
“我也爱你。”
……
后来啊,这里每年的一月二十四日都会有两朵黑玫瑰静静的躺在河边,诉说着不能诉之于口的爱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