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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扶持的小皇帝突然变钓系了

我扶持的小皇帝突然变钓系了

发表时间:2021-10-24 09:48

主角为朱昭延汪晚意的小说《我扶持的小皇帝突然变钓系了》正火热连载中,小说我扶持的小皇帝突然变钓系了由作者摆摊舅舅所著,主要讲述了:汪晚意很喜欢朱昭延,但他的喜欢是因为需要和朱昭延在一起。

最新评论:西厂心狠嘴软权臣提督×病娇重生黑莲花小皇帝大明成化年

我扶持的小皇帝突然变钓系了小说
我扶持的小皇帝突然变钓系了
更新时间:2021-10-24
小编评语:也是只能和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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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扶持的小皇帝突然变钓系了》精选

“你!你个坏心眼的臭小子!”尚容一听脸立马黑了,他翘起兰花指,气的吹胡子瞪眼,只不过他是个没宝贝的,长不出来胡子。“不当讲你这臭小子还给讲出来!”

汪晚意看着尚容气得不行的模样,他眯着眼,笑意盈盈。

“就不陪尚公了,陛下还在里头等着汪正复命。”他走过尚容身侧,想了想又停住脚步,在尚容耳边轻声道。

“三日前尚公在太和殿上是无心之举还是要将汪正就地正法,汪正都可以不计较,但,一朝天子一朝臣,商公还是认清局势活在当下,方能善终。”

尚容勾着背转过身子,看着汪晚意直如竹立的背影,甩着袖子直哼哼。

进入乾清宫,内殿外候的内侍躬身颔首,面色两难,两边都不敢得罪。

“提督大人,陛下刚歇下……”

这内侍太监话还没说完,汪晚意摆了摆手,就给他支了下去。

内殿里,云顶檀木作梁,雕金龙钳红玛瑙做柱,上百颗的琉璃宝珠串成帘幕,殿中升着一炉燃龙涎香的香炉,云雾缭绕宛若云顶天宫。

沉香木雕龙画凤的阔床边,悬挂着明黄色宝账,轻纱遮掩,朦胧间依稀只能看见一个侧着身的影子。

纱帐后的人斜靠在榻上,一身绯色大红闪缎寝衣,披散着的黑发下,是一张面色病态苍白的脸,他闭着眼睛,眉头却是皱成一团,唇色也是破碎的病色。

汪晚意皱着眉,只瞧着朱昭延腰腹间仅盖着的一张薄如蝉翼的锦缎。

这小皇帝怕是又在折腾龙体,身子弱,还容易得风寒邪病,一年四季手脚冰凉,偏偏又任性的不行,说也说不得,管又管不得,最是难搞。

还没等他给朱昭延加床龙被暖身子,那榻上的人便睁开了眼睛,琉璃般的眸子淡淡一扫,在看清床前人是汪晚意的时候,眼眸悠的一亮。

“晚意。”有气无力的沙哑声,语气却是柔软的。

“内臣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万岁。”汪晚意跪地叩首。

一只白皙修长的手从纱帐中伸了出来,轻拨开帘子。

“咳咳。”人还未见,这咳嗽声就先到了耳朵里。

“陛下,可有按御医嘱咐按时辰服药?”

汪晚意双膝跪在地上,下臣未得平身不可直视君王,他能看见的只有朱昭延撑着膝盖的手,还有暗绯色的衣料。

“在朕前晚意不必如此,平身吧。”他轻咳了几声,毫无血色的唇被描出了几笔血色。“那药佐着蜜饯也是苦的难以下咽,朕不想喝。”

朱昭延欲支起身子,汪晚意连忙上前搀扶,黑发垂下来拂在汪晚意的手背,痒的挠人。

“朕很害怕。”

那双长的漂亮的手紧紧抓住汪晚意的赐服,琉璃般的眸子里是害怕是无助是泬寥,就像是碎掉的玉。

“陛下可是又梦魇了。”汪晚意关切的问。

朱昭延闭着眼睛深深点了点头,才将凤眼睁开,眼尾有一抹深红。

“朕梦见妖道李子龙,梦见衡王叔,梦见老师,梦见女真大军逼宫太和殿,梦见了很多想害朕的人……”

从夺门陛下登位,到妖道李子龙勾结内官韦设,两个奸人狼狈为奸意图谋害陛朱昭延,再到衡王内叛一事,高处不胜寒,人在高位,每一刻都提心吊胆。

“陛下,乱臣贼子已经被五马分尸,暴尸街口,衡王一党内臣定连根揪出,望陛下保重龙体切莫忧心。”

他轻抚着朱昭延的背,汪晚意先服侍于万贵妃又伴在陛下身侧,主仆年少相伴,朱昭延经历的所有他都看在眼里历历在目,包括他的恐惧他的懦弱。

他给他荣光赏他尊严,他也为他排除异己,稳定朝权。

“满朝上下,朕信任的只有晚意。”他说道。

躺在龙榻上,汪晚意服侍他盖上龙被,又给朱昭延复命道。

“陛下,臣已查封徐氏,缴获火器冷器万支火炮三台,黄金白银万两,涉案之人均伏法,臣今日又得边关战士报信,境外女真蠢蠢欲动,臣觉事有蹊跷,臣有一事斗胆进谏。”

“讲。”朱昭延皱眉说道。

“我朝内忧外患,除锦衣六扇门东西两厂训练体系之外,我朝兴文官,寒门武将人才并不受到重用,臣觉得既有文举,那武举亦可有壮榜探三元,我朝火器虽强,但同不可疏忽武官,只有国强兵壮才能为百姓造福保陛下国泰民安。”

汪晚意垂首,这不仅是为了陛下,也是为了他自己站稳脚跟。

社稷是第一,提拔武官稳实权是第二,笼络人心为第三,有了衡王徐氏做铺垫,他便可见风使舵,顺水推舟。

“一切事宜交给晚意你来办就好。”朱昭延躺在龙榻之上,虚弱的闭上眼睛。

“那臣便不打扰陛下休息,内官先行告退。”汪晚意起身便准备退出内殿。

“晚意刚来见朕就要走吗?”朱昭延又微微睁开眼睛说道。

“内臣还有今日的奏折没替陛下审阅完,等内臣审阅完再交给陛下批阅,陛下请好生休息。”

拉上帘子,汪晚意便退出了乾清宫,两侧的内侍将殿门关上。

“好好服侍陛下,有任何风吹草动来报。”他对着门外等候的内侍说道。

“是,提督大人。”内侍紧张的应道,这位西厂厂公的威名可是震慑宫廷。

西厂“巨魔”汪正,汪公公,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人物。

再见到商陆时,他那双脚被烧的焦黑,身体被铁链腾空绑在刑架上,就像是一只化了茧的蛹,他怂拉着脑袋,胸膛上下起伏喘着气,有气无力。

汪晚意提着食盒走进囚室,韦应见是汪晚意,立刻从太师椅上站起身拱手道。

“义父请上坐。”

商陆听见声音虚弱的抬眸,从被抓当日到今时,有六日他米水未沾,哪怕是他饿死,现如今的境地,都能算得上是寿终正寝。

他动着起皮的唇讽刺他。

“汪公好计谋,这指鹿为马的本事商陆佩服。”

他这边的人被一网打尽,再无回天之力。

他商陆,两代忠臣,状榜探三元及第,有我朝贤佐,商公第一的赞喻,如今却落得个被阉奴迫害的下场。

“商大人倒是还有力气含沙射影。”他坐到太师椅上笑着说道,食盒的盖子被韦应打开,三菜一汤,还冒着热气。

汪晚意深信一个道理,权谋之道本就是踩着尸体往上血雨腥风,立场不同便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计谋?商大人真是折煞本官了,本官只是有些小聪明,唯一不同的是还有一副狠心肠,和您这般大智慧的圣人相比上不得台面,太监没了子孙根,能追求什么?用之不尽的银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利,经历过穷途末路才令汪正明白了一件事,别人奸我就要比人更奸,别人贪我就要比人更贪,这才是宦官之道,活的长活的好啊,商大人。”

官桌上放着四道大菜,烧鸭掌,清蒸熊掌,爆炒鸡脚,还有一道猪脚山药汤。

他盛了碗汤,拿着碗站起身走向商陆,能让他汪正布菜的主子只有圣上,商陆真应当感恩戴德。

“商大人饿了吗?”他挑眉,语气中带着笑意。

商陆红着眼,那张平日如霁月清风的脸面目狰狞,对汪晚意恨之入骨。

他用着力气,但身体被捆绑的结实,动弹不得又痛的撕心裂肺。

“看来商大人不饿,真是可惜了。”

青花瓷的碗倾斜,热汤被汪晚意浇在商陆焦黑的脚上,脚上的神经坏死骨头也酥烂,早就没有了知觉,但是这番羞辱却比任何痛苦都要痛上千倍万倍。

“商大人这般苦苦挣扎能坚持的了几时?真当您自己是大罗神仙转世不成。”他眯着眼睛,将手中的碗递给韦应,好商量的说道。

“只要您供出衡王背后残留势力,或许本官还可以让您痛快的去和刘奕在地下团聚。”

“商陆有没有和衡王勾结,汪公不是一清二楚吗?咳咳……”商陆又咳了几声,血从口中流出,他如今心脉俱损,身如残烛命不久矣。

“商某今日身死,他日就算化作恶鬼,也要将你这阉奴千刀万剐食肉饮血!”

他力歇的喊出最后一点儿力气,哀目望天看见的却只有黑漆一片,暗无天日的地牢,他痴笑自嘲,舌根腥甜血涌。

汪晚意察觉异常,伸手钳住他的下巴,半根舌头已经没了。

他见过的场面,在他面前忍受不住刑罚自戕的人数不胜数,早就是见怪不怪。

冰冷的尸体被抬出,一块白布是能给他们最后的体面,没有魂魄的躯壳,归宿也只有无人收尸暴尸荒野。

同年,汪督上折进谏朱昭延,设武科,乡、会试,悉文科例,大力扶武将寒门之才。

弱冠之年,汪正铲除异己,权倾朝野,一时间站到了权利的最巅峰,百官文武对他皆是奴颜婢膝,民间有传“势倾中外,天下凛凛”该当如是。

乾清宫内。

寝榻之上,朱昭延半靠软枕,侧卧闭目凝神,锦缎织的软榻上,一头乌发如云铺散,他食指曲支着头,一手抓着身下的被褥,攥出一道道褶痕。

天色还没大亮,殿外传来细碎的声响,推殿门进来的内侍和宫女共有六名。

四个宫女手捧紫金盆口,一初盥洗,二漱口,三洁面,四洗手。

剩下两名内侍一个捧药碗,一个踱着碎步到香案旁将昨夜燃烧殆尽的龙涎香换新。

“陛下,该上朝了。”

司礼监掌印怀恩手持拂尘站前,六名内侍宫女在后,于宝账外等侯。

朱昭延动了动闭目的眼,手劲放软了力道,原本还是清澈脆弱的眼神,此刻却是死气黑沉,阴厉中有压抑不住的恨意与阴鸷。

帘幔被拉开,朱昭延起身,那犀利的眼神又是恢复如常,他伸手将胸前披散的发拨向脑后,单手揉松绷紧的颞颥,额头两侧的须发垂落了下来。

朱昭延刚想站起身,膝下便是一个脚软,不听使唤的栽了下去。

怀恩被吓了一跳,立马走上前托住了朱昭延的身子,朱昭延苍白着脸,眸光轻飘飘的看着下肢。

“陛下!你可别吓坏了奴才,是不是昨夜睡的太熟,压着这龙体了!”怀恩苦着脸,陛下身子盈弱,就连扶起来都不觉沉重,前些日子病重加深,龙血都数不清呕了几次,晕厥更是频频。

那几个宫女内侍们纷纷紧张的头也不敢抬,个个都吓得跪在地上。

“无碍,给朕梳洗上朝吧。”他站稳身子,移开怀恩的手,背过身张开手臂。

净身之后,发盘成髻,给原本病态娇美的一张脸添了几分英气,长眉若柳凤目凝,唇淡颜正,只是眼下淡淡青白更显阴沉,气息微弱。

朱红色盘领窄袖冕袍加身,上绣金龙腾云,暗色束带间琥珀玛瑙朱玉点缀,头罩乌纱翼善冠,身如玉树,清贵威仪。

他伸手接过白玉药碗,里面的褐色药水流动,殿内频换的香腊还没熄灭,寅时殿外开始大亮,药碗涟漪中倒映着朱昭延病态的脸。

他幽幽的端起碗喝了一大口,刚要放下手中药碗,那端着托盘的内侍就不合时宜的开了口。

“陛下,汪督吩咐,一定要让您把药喝完,说良药苦口,利于病。”

他端着托盘,面上没有多表情,语气又阴又阳,听着让人心中烦躁。

朱昭延放下碗的手僵了下,眼中的黑水更加深邃。

但,他还是将碗重新又端回了嘴边,目光凉凉的瞥了下去,嘴角微动。

那内侍余光向上看去才放下心,内侍舒了口气,才又垂下眼睑。

啪。

刺耳的响声,眼前翻飞的朱色袍袖,白玉碗落地炸开的碎花和药汁,乾清宫里的人都被吓了一跳,玉器碎片割破了那内侍的脸,正往下滴着血。

铜镜中朱昭延眸色深沉,袍袖拂着身上这件,普天之下仅有他一人穿得的冕服。

做商陆,欲报效朝廷,抱负功垂万古留,但做商陆,行差举步维艰,踏错寸步难行。

如今名正言顺,这位子换他来当又有何不可。 =================================

“鼓初严,鼓再严,鼓三严!”三声通鼓之后,在太和殿外两侧等候的文武百官,左右两列皆进入殿门。

“汪公公,您先请。”内阁大学士刘清扬出手请礼,在站位上向后退了一步。

刘清扬虽位至相位,但文官实权弱微,下部更是皆有怨言,文官集团一无助救灾二无助判案,在我朝现状下真可称的上是百无一用是书生。

遂,在这位高权重的“西厂少年提督”面前,刘清扬还是要给足了颜面。

满朝上下,皆是汪公爪牙,就连他自己,也是这汪公公形势所迫的交好人之一。

“刘相如此,汪正便不负相意了。”汪晚意抬手抱揖,礼仪规范,挑不出错,但点到为止。

文官北向西上,武官北向东上,他立与众官之首,宦官听政,前有古人后便有来者。

“陛下驾到。”怀恩从殿门外进来,挥甩了两下拂尘,一身蓝底云缎上锈大蟒赐服,乌纱下婴串碧玺。

怀恩退至一侧,将身子朝向太和殿口,低垂着头迎着朱昭延,殿口处皂靴踏入,穿着绯色冕服,气质威严的少年帝王进殿。

百官跪拜,朱昭延负手而立,他身长七尺八寸,身如月宫玉树,脚下徐徐生风。

朱昭延迈着步子走到龙案台前,两手撑起冕服下摆端坐在龙椅之上。

苍白的面容如白玉,剑眉飞入鬓,一双眼尾上挑的凤眼幽深生威,眼尾殷红显魅,印堂生的漂亮,唇朱红,型而精致。

“吾皇万岁万万岁。”百官齐声朝拜,声隆冬,有震山河之意。

“众卿平身。”朱昭延挥了挥手,那双手在绯红的锦缎下更是白的生光,他眼尾余光扫过台下众官,睨瞟至官首而立的汪晚意时,他嘴角微动,眸色中有深不见底的黑气。

“有事请奏,无事退朝。”怀恩在众官平身后再次高声喊道。

怀恩便也是看到了站在官首的汪晚意,从先帝前便是帝王常罢朝,陛下身子弱就更是免了,不多的一次也是前小半月的衡王乱,眼不多看,耳不多听,不便过议。

论职,怀恩是司礼监掌印,汪正是御马监掌印,他是高于汪正一截,但是这官场上可不仅官职大小于此,重要的是权利有多盛。

汪正,非池中物,可惜了,是个太监。

“今日,朕倒是有一事与众卿商议。”朱昭延没等其他官员上谏,先开了口。

不仅是汪晚意,其余的官员也是诧异,这小皇帝从不理国事,缠绵病榻又性子懦弱,平时政务也都是交给汪督和几位内相,今日主动商议还真是鲜有。

“朕昨夜反复思量,如今内忧外患,万民富足国当祥和,朕觉我大明百姓税收繁重,令百姓苦不堪言,朕想为百姓减免赋税三年。”朱昭延将停留在汪晚意身上的目光收回,朝堂前望去,可将每位官员神色尽收眼底,他继续道。

“众卿认为如何?”

他语气平缓中带着威严,风目一开一合间,有种说不来的压迫感。

此话一出,台下官员皆是千人千面,他们垂首向身旁之人看去,却都是欲言又止。

汪晚意伸手摸了几下窄袖,微抬高眸,今日这小皇帝整个人似乎像是换了个壳子,神情颜色和以往大不相同,减免赋税于百姓当然是好事,但小皇帝未免所想也太过于天真了些。

“汪正,你又认为如何?”朱昭延又将话锋一转,凤眼一瞥向汪晚意看去。

“下官深感陛下爱民如子,体恤万民,真乃国之幸事。”

汪晚意被点到,浅笑着作揖回答,下一刻他佯装着又皱起眉,故作思虑道。“但陛下,如今女真虎视眈眈又逢武举改革,需未雨绸缪充盈国库,火器冷器粮草先行,以备万全之需。”

“汪督所言极是,请陛下以大局为重,待我朝外患除去,再行为民减赋造福桑梓!”刘清扬从中出列,举笏板向朱昭延进言。

“此乱命也,望陛下以大局为重。”

“此乱命也,望陛下以大局为重。”

他们就如同一条绳上的蚂蚱,‘默契一心’的齐声奏请。

大明官员俸禄本就微薄,上下疏通关系,内宅府院开销,步步都是钱,指不着朝廷的俸禄那就只有在一些特殊的地方补齐,官场不同于掌权者,水深的很。

朱昭延这么做,等同于给他们钱袋子缩水。

朱昭延一张脸上面无表情,喜怒不显于色,他低眸,两指抚摸着龙桌上摆放的茶杯杯沿。

“准奏。”他眼眸似明忽暗,语气轻飘飘的说道。“朕还有一事,关于武举之事,马由申武艺超群,胡服骑射样样精通,朕意由马由申为金科武首,任指挥使……”

马由申,锦衣卫副千户,为人忠正,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最重要的是马由申不是汪党或万贵妃其中一派,如今他满朝上下,能信任的人寥寥无几,他必须拥官自立,丰满羽翼。

汪晚意微顿,目光瞥向右手边,由他亲自提拔的官员王璇,嘴角向上扬起。

“陛下!此事您已全权交给汪督,三元名额已经落定,由陈寻夺魁,郭建梁为武榜,梁子玉为武探,下官已让吏部拟好了红报,着人报喜去了,不出两日几人便会入殿面圣,陛下不必未此事担忧。”新任吏部尚书王璇心领神色,说道。

“王爱卿倒是替朕拿了主意,很好。”朱昭延话是对着王璇说,但是那双眼睛却是看着汪晚意。

“陛下,王大人也是为了社稷为了大明为了陛下。”

还没等朱昭延说话,汪晚意又继续道。

“陛下,马由申虽武艺勇猛,骑射高超,但此人心胸狭隘又流连声色,如此之人难登大雅之堂,不可重用,金科武状陈寻精通文韬武略,熟读兵法,品行端正,此等才是为我大明立功建业的好男儿,陛下,您认为内官所言是或不是呢?”

“我大明,有汪正和众卿替朕分忧,是朕之幸。”朱昭延轻扬嘴角,话中带话,暗处原本抚摸着杯沿的两指,变五指紧紧握住杯身,隐隐发出细微的碎响。

这朱昭延皇帝做的这般窝囊,叫自己一声老师,学的就是这般让权给一个阉奴掌控大局,难扶的阿斗朽木一棵。

少帝无能,奸臣当道,一个被宦官架空的皇帝,如何令天下大同。

现如今他羽翼不丰,小不忍则乱大谋,汪正这阉奴狗贼,御马监掌印手掌兵权,从此刻起他便定要一点一点的给收回来。

“汪正一介阉人,此生能够辅佐陛下,才是臣之所幸。”

汪晚意笑面一张,但眼中却暗藏尖刀,让人猜不透情绪,深深看一眼便是叫人寒毛卓立。

雏鹰翅膀硬了,就净想着要拿回来,那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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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为朱昭延汪晚意的小说《我扶持的小皇帝突然变钓系了》正火热连载中,小说我扶持的小皇帝突然变钓系了由作者摆摊舅舅所著,主要讲述了:汪晚意很喜欢朱昭延,但他的喜欢是因为需要和朱昭延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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