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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好友是见习魅魔

我的好友是见习魅魔

发表时间:2021-10-22 15:32

由做则会白狼嗷呜一口所著的一本纯爱甜宠小说《我的好友是见习魅魔》正火热连载中,小说我的好友是见习魅魔的主角为年千禧,主要讲述了:年千禧是真的一点都不开心,因为现在的他成为了一个失去了所有东西的人。

网友热评:更加后悔遇见他。

我的好友是见习魅魔小说
我的好友是见习魅魔
更新时间:2021-10-22
小编评语:就是很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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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好友是见习魅魔》精选

我把卧室让给了好友,在外面买了新的被褥后我会在客厅打地铺。

我对这个朋友了解的还是太少了。甚至在不久前听他说起,我才知道他的父母死于恶魔捕杀。

他没有别的监护人,如今只有我。

但我不敢去面对,我只知道买来他喜欢的东西给他。

有些事情还没有办法讲开,也根本没有下一步计划。一时间我无法分清这种感情,我将它归为发小友谊。

只有这一点我能确定:我不想他死。

但这并不能当做承诺,我不想、也背不起这么沉重的东西。

我说:“肩膀,靠着哭要不要。”

他不要。

然后晚上埋在我怀里,眼泪鼻涕糊的我满胸口都是。

我给他拍肩,摸着他毛茸茸的狗头。他贴得很紧,一身的毛,又重得要命。

阿嚏。

他妈的,我鼻炎。

卧室没有一个人用上,我们大晚上的坐在客厅吹冷风。我把被子都摞到他身上,带着满身粘哒哒的东西就睡了。

先不洗澡。

好不容易把人哄好去休息了,也就别再给吵起来了。

昨夜被敲着窗吵醒,然后搞了那么一出。现在我实在是没力气折腾,一倒下就睡得和死猪没个两样。

次日他还好,我感冒了。

病得不轻,体温计一插就嘟嘟嘟的报警。得,今天不用出门了,这个月全勤也没得了。

“你很弱鸡耶。”好友顶着那张狗脸笑得打跌。一时间欠的不得了,搞得我想揍他。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无非黄腔罢了:人病歪歪的风一吹就倒,鸡儿也没好到哪里去。

把人操得不够爽,多余的精力光开嘴炮去了。

我没他那么心大,前一日刚gay不gay的讨论完,后一日就拿别人老二开玩笑。

“别闹我,烦。”

“禧儿,你真的好娇哦。”好友一脸贱样:“没有我照顾你该怎么办啊……”

我任他胡天海地的说,累了就闭上眼不理他。

好友手舞足蹈的在我眼前晃,讲到一半又似乎想到了什么,他不往下说了。

“算了,我这嘴欠抽。”好友说:“你休息着,别管我。”

“关你屁事,我想听你就讲?”我推他:“……喉咙痛,帮我倒杯水。”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拿狗爪子给我捧回一杯的。

水里加了些盐糖,温热的。

我喝了些躺下,感觉自己烧得头昏脑胀,难受得不行。

侧过身叼着旁边的玻璃吸管抿着,我叫好友帮我打个电话给那里的店长梁:“号码在茶几上,说我、年千禧请假。”

好友就拨过去了。

其间听见对面问起我,说了些什么倒没仔细听。

我呆愣愣的看着电话,好友正捂着话筒,但我还是能听见。

“Q街没了,店……”梁说:“店也没了。让那小子找个新工作吧,我会把这个月的工资打到他卡上的。”

我一愣,水全泼自己身上了。

“年千禧!”

……

醒来时整个人都没力气。头晕,嘴巴也痛。

“Q街没了。”好友说:“是天使的力量,我感觉到了。”

“嗯。”

“估计会有一些赔偿,但是重建也需要很久。”

“嗯。”

我不知道自己除了点头还可以做什么。

好友扶着我给我喂药,我低头,衣服上已经流得满是——我不爱喝这玩意,一股草莓牙膏味。

好难受。

见我彻底醒了,他露出一个难看到不行的笑,磕磕巴巴了半天才吐出一句:“你……不错。”

“……”

变回来了。

他妈的,人样啊?

我说:“好了还擅闯民宅。嗯,真棒。”

“耶xi。”他狂点头。

“立刻,go out from my home。”我说:“耶你妈呢。”

其实真要住也不是不行。

但我还需要给自己一点时间。我还不能确认,所以干脆也别把事情上升到无法理论的地步。

好友愣了一下,急忙说:“不是……你这不生病吗……”

难得的,好友那张没心没肺的脸上带了点羞涩:“亲吻有过性关系的伴侣,可以暂时变回去。”

我懒得理他,整个人都疲惫到不行。

搞得是我想干一样。

我说:“让我睡会,变成狗,把肚子给我靠。”

“那就背你回房间。”好友说:“所以亲……”

“我很难受,bro。”我抬头看他,打断他的话:“我想躺下来休息一下——身体很痛啊。”

他不说话了,变成狗给我枕着。

我也难得睡了一个好觉。

……直到睡着,我没有亲他。至少在我这边如此。

我害怕承诺,这会让我有被束缚的感觉,但是我可以装作不知道。

网上订的吊床到了,好友喜欢这种晃来晃去的东西。

我非常不理解,不过这不影响我们成为朋友。

小时候就和他甩单杠,我上不去,他一晃一晃的就过去了。有几次爬完掉下来手脱臼了,但他还要甩,好了后天天甩。

不仅甩,还要带上我。

我忙着养游戏机里的电子宠物,屁也不管他。

然后他就强行拖着我跑步,说不跑就给我家小鸡投毒。

瞎说,没有这个按键。

不过强制运动有点效果,那个季度不感冒了。

我坐在好友背上吃faga味的薯片,看着他做俯卧撑。我吃的咔咔响,碎末全倒腾他脖子上了。

哦,faga是以前室友老家的方言,番茄的意思。

猛地加上压力,他甚至连频率都没有改变。一直到门铃响起,他才转过头瞪了我一眼。

“快去开门,床到了。”

我说:“你怎么不去?我薯片没吃完。”

“没看到我在做俯卧撑?”

我直接闭上眼。最后他把我甩下去开的门。

我还在吃,边捏边吃。

现在他喜欢的小faga都变成渣渣了。

安装的东西被搬来了,大包小包的,摆满了卧室的地板。

“先生,你是要在卧室的床边上再安装一个吊床?”

我说是的、yes、ofcouse,我知道这很离谱,但是你只要装好就可以了。

然后就把事情都丢给了好友。

我脾气暴还没耐心,光站在这里发呆说不定还碍事。

我想着靠一会儿,一会就起来验收。结果中途被好友盖了次被子就睡过去了,直到晚饭时才醒来。

……

得,省了两顿饭。

我披了条外套去厨房,等好友烧饭。以前住寝室楼时他藏了电炉子,稀罕得要命。

别的不说什么,反正他烧的东西都贼吧啦好吃,方便面汤都要三个人抢。

其中我首当其冲。

那只充满我美好回忆的锅,此时里面正蹲着一只土狗。

中华田园犬。我想:哦天,这可比撒旦他老爷子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独角兽骑了还离谱。

好友说:“禧儿,醒了啊。”

我不感觉自己醒了。

我指着那口锅:“你马上从我的爱钵上下来。”

天可怜见的,饭点了,厨子没了。

最后是我做的饭,好友是魅魔不用吃,我就只给准备了香草牛奶。

主要是家里只有这个了,零食都被他霍霍完了。

“我要巧克力味的。”

“不行。”

七块钱一瓶的东西,代可可脂没跑。现在情况不明不白,可不能把狗给吃死了。

尽管他说没问题,我说那你就当我小气。

我搞了蛋羹,还做了滑蛋饭,里边都加了虾和虾皮。

我不爱吃虾皮,不过据说可以补钙。

前天晚上好友因为腿抽筋痛得一直嚎,因为当时正在做爱也扭不过去,我就帮他揉腿。

他之前也特别容易抽筋。

好像是因为魅魔毕竟是恶魔的一种,不能晒太多太阳。

我将记东西的本子合上,扔进床底的柜子里。

性和爱还是要分清楚的。

思考了一个晚上,我将自己的定义成了工具人。

我叫年千禧,我的鸡儿不叫。但它从属于我,我对它是包含关系。

工具罢了,我这么说:我还是不能接受。

我宁愿相信自己只是爱上了一个屁股,我操的也只是一个屁股。

“过来吃饭。”我说。

我还记得那时大晚上的被敲了玻璃,那只魅魔把光裸的身子贴在我家阳台上、用我的长柄浇花壶自慰时的样子。

我感觉自己一辈子都忘不了了。

你们gay,真会玩。

倚在窗台上时,我感觉胃部一阵抽搐。

好友说:“年千禧,快点,过来,爸爸要死了。过来。”

然后在下一秒,那变成了一条仰躺着、屁股里插着一把浇花壶的狗。

他还在发出惨叫,说:“速度!快过来,过来上我!你听到了没有——年千禧!”

那天,我哭、我叫、我无理取闹,我无助得像个三岁的孩子,我在悲伤的海洋里遨游。

我说:“呜哇哇哇哇哇啊,你赔我浇花壶!”

主要是我他妈从来没见过这种阵势啊。

我痛哭流涕:“大哥,我怕,我好怕,我给你钱,我给你开房……”

好友摁住我,凑在我耳边,开始了令我脑子都要炸掉的记忆传输和世界观科普。

不上会死,什么垃圾设定啊。

我最终还是答应了。

理论上讲,他快死了,但他还有心思开玩笑:“禧儿啊,平时口嗨萝莉魅魔很起劲哦。淫纹看不看。”

他已经把屁股撅起来了。隐隐约约的,我可以在狗毛当中瞄到了桃红色的花纹,和本子上画的不一样,但并不丑。

我不敢再用“友人”称呼他,我索性略过了他的名字。

我说你别这样,实在不行我帮你找人,我会让那些东西乖乖闭嘴的。

灯光下他的屁股白得反光,因为冷有些冻红了。像只被掰开的桃子,此时那里插着壶柄,水把窗台都湿透了。

我知道他在等什么,我更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

他看着我笑。

我庆幸家里阳台外面装了隔光布,我不敢再看。我把他接进来,给自己带上眼罩。

“丰硕的蜜桃屁股”,我记得有朋友给我说过的——他拿来形容他女朋友。

因为害怕到了极点,感觉有点想吐。

我下意识照着好友说得做,把刚穿上的睡裤脱了。我迷茫得不知道自己在哪儿,我说:“是你,真是你吗。”

他抱了我一下。

中间做的过程不太记得了,只知道他夹得我很痛。他拼命地往我身上拱,直到把我推到墙角。

我有点怕了,我躲他的吻。他喘得很厉害,他说:“年千禧,你听着,爸爸准备把你当马骑呢……爸爸要把你骑烂掉。”

赶在零点之前,他疯了似的舔我的脸和胸前,狠狠地抽我屁股,逼我射在他身体里。

等做完了已经是满头大汗。

直到他睡着我都在发傻。我开了小灯,做贼般的从床底下倒腾出那个、陪伴我无数个凌晨看片的飞机杯。

我往里面倒了半瓶配套的润滑液,也不管刚做完、整个人虚得厉害,就咔咔咔往里面一顿捅。

自然什么也出不来,我把它扯开,狠狠砸在墙上。

妈的。我失眠了。

那天我抽了半晚上的烟,直到他来叫我。

吃完饭的碗是我洗的。

我心不在焉,打碎了一个,哐啷就砸脚上了。还没穿袜子,痛得就嗷一声惨叫。

我拍着洗碗台,结巴得恨不得把嘴拿订书机订上。我说:“妈妈妈妈妈个锤,老子操你个憨批傻叉玩意!”

单纯骂碗而已,但我分明看到好友对着我的脚咽了下口水。

“我不憨批的,嗯。”他说。

就问号。你他妈想干嘛?碧血洗银枪?

我抖得像风中残烛:“bro,你看得我腿软。”

好友说:“那你就不懂了吧?软了的话就上,上了就不软了。”

不愧是魅魔,没撩到我身上之前我从来不知道他讲话还能那么骚的。

我绕开他正打算去拿创可贴,好友一爪子搭我腿上拦住我:“年千禧,这不对,你没有消毒。”

“又没关系。”

“当然有关系,”他理直气壮:“我得关爱我家禧儿的身心健康。我给你舔舔吧,我体温高,能消毒。”

“吃我豆腐?”

“说啥呢,你那玩意可不算豆腐。”

我想把碗摔他脸上,我感觉他在侮辱我的智商。

曾几何时,我也对我们单纯的友谊产生过怀疑,我感觉他就是在拉横幅骂“年千禧你个大傻叉”。

睡前我们并排躺着,我给他盖我压在枕头下的毛巾布。

从印象里我就一直带着它,现在四边都起球了。我有次带去学校,半夜睡不着就拎出来盖脸上,他看到后窥敛了好久。

“我明天要去打工,你就呆在家ok?”我搓了搓那条小毛巾:“想吃什么,中午午休时给你带。”

梁这个人不错,还给我推荐工作,这时候还发光发热呢。

好友说:“青菜米面。”

青菜米面?

这玩意从来是不把我吃穷不罢休,然后月底变着花样让我喊他爸爸带我出门蹭饭的啊。

我当场一个震惊,我连毛巾角都不卷了。我看着那颗狗头,心中隐隐有着期待:“你个肉食动物盖改吃素了?”

我现在颇有一种“狗儿子长大了,心疼爸爸的钱包了”的感觉。

他说闭嘴,睡觉。

呦呦呦,你还有今天。

“我还不至于穷成这样,”我拍拍他的狗头:“除了奶茶店,网上我还找了几份兼职呢。”

“什么兼职?”

“剪辑、抢票,之前还验证过某宝的虚拟男友。”

听说蛮轻松。一想到这样下班路上都能干活,我感觉还挺飘的,虽然钱不多,但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就先这么和他说了,明天就搞。

“把虚拟男友给我退掉。”

“什么啊,”我笑他:“就打打电话哄哄那些小女孩子和gay佬开心,没问题的啦。”

“别的我不管你,这个必须退掉。”好友盯着我,每次他这样时,都会无形中带上威压一般的气势:

“别逼我销你的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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