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作者远行客倾情打造的《占有关系》是一本短篇纯爱小说,严聘贺渊是小说中的主角,占有关系主要讲述了:严聘和贺渊之间就是纠缠不断的关系,而他就算和贺渊在一起了,也始终都不懂贺渊的心理。
最新评论:只想占有他。
《占有关系严聘》精选:
严聘顿时恼羞成怒,火冒三丈,刚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就捕捉到了贺总的变化。
贺渊虽是淡笑,眉目间却添了些不明显的其他情绪,看上去有那么一丝半缕的阴鸷。
严聘就猜是自己杀个回马枪嘲讽他这件事有点惹着贺总了,能看见贺总不高兴,他虽被威胁被强吻被调戏心情却莫名好多了,想要挑衅的心也不那么跃跃欲试了,“贺总息怒,我心直口快,也是关心贺总怕白白浪费您宝贵的时间。”
严聘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前排司机林叔没忍住笑了出来,“这孩子,挨收拾没个够。”
“前一秒还被按着亲,下了车就要挑衅我。”贺渊微眯起眸,“他越是这样像只炸了毛的猫一样,我就越惦记的紧。”
……
回到家里,还没开门就听见屋里有争执的声音,严国诚苍老而低沉的声音听上去有力而愤怒,“我告诉你们,想都不要想!”
显然是严海亮和刘雨晴已经回来了,严聘开门进屋,三个人都看向了他,争执被中断。
“爷爷,爸,你们又吵什么呢?”严聘不明所以,他从小到大见过他们数次争吵,以前严亦端还没搬出去的时候他们吵架就成为了他们家的一种传统,隔一段时间,或长或短,定是要来上一场,他已经习惯了。
严国诚老爷子瞪着严海亮,“我怎么有你这么个儿子,你比不上海峰的一根儿头发丝儿,真是造孽。”
“我再不如他,你那个好儿子也死了多少年了……”严海亮显然不服,被刘雨晴拉住,她一向扮演这种调停的贤妻良母的角色。
严聘听着这吵了十几年亘古不变的话题,有些无奈,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无法在爷爷和父亲两个人中间去调解。
各自有各自的立场,无法去追究谁对谁错。
严海峰,是他的大伯,严亦端的亲生父亲,据说生前非常优秀,和伯母付雨宣两个人相识于应城医大,后来弃医从商陪同爷爷征战一方。
严氏的创立和发展功劳是严国诚的,可严氏的顶峰辉煌却是严海峰创造的。这种辉煌严氏至今都没有能够再超越,因而走上了下坡路被无数后起之秀赶超。而伯母付雨宣也成为了很优秀的神经外科医生,救死扶伤,挽救了无数的性命和家庭。
可惜天妒英才,这两个人二十年前死于一场大火,让当时才七岁的严亦端成为了无父无母的孤儿。
他总是看见爷爷在书房里看他们的照片,每年爷爷都会带他去祭奠伯父伯母,这是一位父亲对最亲的人的想念。
“好了,因为这点事儿吵了一辈子了,正好严聘也回来了,快吃饭了,一会儿饭都凉了。”刘雨晴在中间劝架,拉着严海亮的胳膊往桌子这边走,她给了严聘一个眼神,“扶你爷爷吃饭了。”
“好。”严聘走到沙发那边扶着爷爷的胳膊,“爷爷,先吃饭吧,别气坏了身体,伯父伯母在天之灵,看见你生气会难过的。”这一招屡试不爽。
严国诚深深的看了严聘一眼,长长的叹了口气,“吃饭。”
饭后,爷爷回了自己房间看电视,严海亮和刘雨晴在客厅里,“爸,我爷爷这么大岁数了,你总跟他吵什么?”
“你懂什么?”严海亮转了转脖子,已经五十多的人了,头发已经发白,“他糊涂了一辈子,拿我当外人防着,最后不还是跟我一起生活。”
刘雨晴无奈的给他端了杯水,没说什么,转头问起严聘,“最近不忙吗?”
“还好,能在家待上几天。”严聘答道。
“行,好不容易这几天在家让保姆给你做点好吃的,明天上午你刘姨约我打麻将,下午还要去逛街,我中午就不回来了。”
严聘点了点头,他从小到大,刘雨晴一直都过的这么潇洒肆意,快五十的人了,打扮的依然精致,岁月只在眼角留下了痕迹。
“放假就好好休息吧。”严海亮脸色还很严肃,看了眼严聘,语气温和下来。
尽管严聘不愿意跟贺渊结婚,他还是很认真的上楼选了件纯白纯白的白衬衫,毕竟那照片是要放在他自己的证件上的,万一他以后火了,结婚证件照被爆出来也不会成为黑历史。
早上,严聘早早起来吃饭,又回屋里洗了个澡吹了个头发,对着镜子左右看了看,顿时有些顾影自怜的意思,一米八大小伙儿,被强娶豪夺了,说出来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手机响了,严聘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滑上接听,“贺总早。”
“早,贺太太。”贺渊低哑的笑,笑声闷在胸膛里,“今天晚上是新婚之夜,要试试素描吗?”
“我相信贺总有着和接吻一样精湛的技术,不过进步的空间想来也不会很大了。贺总对我好,对我宠爱有加,不如让我也开个荤尝尝什么是快乐的滋味?白纸才孺子可教有进步的空间。”
严聘从衣柜里找件外套,他就知道贺渊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领证前夕又是隔着距离,他再次忘记了什么是怕,幽幽地补充到,“也免了贺总过于辛苦劳累,白天在商界大杀四方,晚上还要在床上劳神费力。”
“志向远大,只怕是你没这个本事。”贺渊笑意不减,“收拾好就下来,我在等你了。”
挂了电话,严聘从衣柜里拿出件牛仔外套穿上,背上装证件的包下楼出门了,为了防止再被贺渊那个不要脸的老流氓啃他特意戴了口罩。
出了大门手机响起,是温静,“静姐。”
“今天要领证去是吗?”
严聘往上次贺渊停车的方向走走,“嗯,大早上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陈导昨天半夜给我打电话,跟我推荐了他一个正在拍戏的朋友,聊了几句,他朋友说演男二的演员腿骨折了拍不了了,着急找人顶替。他觉得你的形象很合适,我连夜看了一下剧本,挺不错的。”温静说。
严聘已经看见靠着车抽烟的贺渊了,严聘停下脚步,“接。”
温静犹豫道,“但是男一是任海阳,你的前男友,虽然和男二的对手戏不多,到底在一个剧组,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贺渊看到了他,直起了身静静的和他对视,严聘走过去,在跟前晃荡了两步,“挺合适就接吧,我无所谓的。”
温静能跟他说这件事,就说明这个剧本真的不错。
“行,你记得提前跟贺总打好招呼。”温静不放心的嘱咐,“记得好好说。”
严聘瞥了一眼近在眼前的贺总,“我知道了。”
“上车吧。”贺渊今天竟然是自己开车过来的。
“最近总是麻烦贺总来等我,真不好意思。”严聘系上安全带,确认了下自己的包拉链不是开的。
“刚才还牙尖嘴利,你不用一到我面前就刻意收敛着,因为我都记着呢,你在我面前乖顺还是不乖顺都不会让我在亲你的时候留情几分。”贺渊把刚才抽的烟按灭。
严聘脑袋里飘过一顿省略号,代表着他的无语,顿时就不怎么想说话了。
“出来的时候吃过饭了吗?”贺渊声音温和体贴的问。
“我吃过了。”
“我还没吃,你陪我去吃。”贺渊说的理所当然,严聘也不能就不让人家吃饭,没有说话就当是答应了。
车开到一家餐厅,严聘跟着贺渊进去,服务员把他们安排在靠窗的位置,贺渊点了一碗死贵死贵的馄饨。
严聘看了眼桌子上放着的菜单,哦,不止是馄饨死贵死贵的,整个菜单都是死贵死贵跟镶了金边一样。
严聘看着贺渊优雅的吃相,贺渊的长相其实是一等一的俊逸,又身世显赫有权有势,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么优秀的男人能看上他,这甚至都不是他妄自菲薄。
而今天贺渊也在西装里套了白衬衫,和他莫名其妙就穿成了情侣衫。
结完账出去,在严聘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之前猝不及防地直接被按在了车门上,贺渊圈着他拉下他的口罩,温柔的碾压那两片唇瓣,在严聘开始挣扎之前就离开了他的嘴唇,“这么好看的嘴唇,遮住可惜了。”
严聘勃然色变,他完全没想到贺渊突然来这么一招,“贺总,我好歹是个演员,你这么当街说亲就亲,如果哪天被爆出去,我的团队会很难做。”
两个人上了车,严聘还气腾腾的,天知道他多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你那也叫团队,你干脆说温静难做多好。”贺渊发动车子前瞥了一眼严聘喜形于色写满不满的脸,“好了,我下次注意点就是了,今天领证结婚,你开心点不要板着脸,嗯?”
开心点……反抗不了就享受?
严聘靠着椅背目光扫向贺渊,又转过头看着窗外景色飞速后退。
严聘抱着的包是个柔软质感的布质包,他的手一摸就能摸到里面户口本的轮廓和利落到硌手的直角。
“贺总,你到底为什么非要娶我?”严聘淡淡的开口,整个人靠在副驾驶上,“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跟你结婚,让我觉得很不甘心,我甚至连恋爱都还没谈过几次。”
“你想跟我谈恋爱的话,结完婚也可以谈。”贺渊的声音温润的恰到好处,“大概是因为我见了你就想拥有你,所以你就只能非我不可。严小少爷,不甘心也得甘心。”
车厢里寂静无声了,严聘把衬衫扣子解了一颗,真是武力值财富值权力值低的兵遇到各项指数都极高的兵,有理说不清。
车停在民政局附近的停车位上,他们来的早,排队的情侣很少,很快就轮到他们,贺渊低着头认真的签字,严聘抿了抿嘴唇,这个恶劣的人就是他结婚证上的另一半了。
出门的时候严聘带上口罩把牛仔外套挂在臂弯,他看着手里的红色烫金结婚证眉头都皱着。
打开结婚证,入目的就是里面的红底合照,两个人凑的很近浅笑着,严聘眉目间更加沉郁了。
一直到回了车上,严聘都是满目不爽,恼怒的把结婚证和户口本都扔进了书包里。
“至于么,我有这么不讨你喜欢么。”贺渊凑近了严聘。
“你说呢。”严聘往后挪了挪,脑袋里灵光一闪,“贺总,我想接戏,可以吗?”
贺渊看到他往后躲的动作笑了笑,歪着头看了看窗外,又把视线放到严聘戴着口罩的脸上,“那我可以亲你吗?”
严聘捏着安全带微眯起眸,“我说不行你就会不亲吗?”
贺渊淡淡的笑意溢出喉咙,“不会。”
贺渊一只手捂住严聘的眼睛,另一只手摘下严聘的口罩,贺渊的薄唇附上,温柔辗转。
严聘被蒙住眼,下意识就反抗推阻,却直接被他按住双手,暧昧的声音在车内频频响起,严聘皱着眉头恼羞成怒,喘着气歪头避开他,“贺总,还有完没完了?”
“没完,让我再亲一会儿,”贺渊的声音低哑地贴着他。
吻没有立马附上来,严聘被捂着眼睛也看不到贺渊的表情,贺渊蜻蜓点水的啄着严聘的脸蛋儿和嘴角。
“接完这个戏,让温静带你跳槽到我名下的公司。”贺渊淡淡开口,却带着不容反抗的命令意味,“我可以接着亲了吗?”
“你连我和我的经纪人在哪个公司都要管吗?”严聘尽力的躲,但是车就这么大,他又被贺渊的手控制住还能躲到哪里去。
“那个破地方有什么好留恋的,温静她未必就不愿意跟你走,违约金我来付。”贺渊凑近了严聘的嘴角,呼吸刻意的喷洒过去,说不出的亲昵,“现在我可以接着亲了吗?”
严聘愤然驳斥,“你这样像是在征求我意见的样子吗?”
贺渊一改之前的温柔,凶狠的亲吻就压了过来,直到严聘的嘴唇被亲的明艳艳的红。
一吻结束,捂着严聘眼睛的手拿开了,贺渊面无表情的擦着他的嘴唇,“你打算什么时候搬过来和我一起住。”
严聘甩开贺渊的手自己用手背擦了擦,“等我拍完这个戏……”
“有心理准备就好。”贺渊收回手,带着些若有似无的笑意淡淡的瞧着他,“我还以为严小少爷不仅没打算和我共度良宵,还打算领证之后直接和我再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