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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猫

弃猫

发表时间:2021-10-14 17:13

由作者卖菜所著的纯爱小说《弃猫》正火热连载中,小说弃猫的主角为陆怀亭余琛,主要讲述了:陆怀亭把余琛当成最重要的人,也是最无法离开的人,但后来才知道原来自己对余琛的感觉,是因为自己的怯懦。

最新评论:理智温柔计划事业为主攻x怯懦自卑想要救赎缺爱受

弃猫小说
弃猫
更新时间:2021-10-14
小编评语:因为自己的怯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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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猫》精选

“你怎么拍这么多花花的……呃,辟邪照?”余琛看着客厅的照片墙,小猫呲牙咧嘴的照片占了大半边墙。

陆怀亭正蹲着身子往冰箱里放速冻产品。远远听见声,扯开嗓子问道:“什么——?”

余琛见状也拐到厨房,望着陆怀亭半蹲着身子往前面放东西微微抬起的屁股,沉思了两秒,“晚上吃什么?”

陆怀亭报菜名,“盐焗虾,拔丝地瓜,凉拌面筋,酱烧排骨,清炒安豆,还有玉米烙,你觉得怎么样?”他关上冰箱门,起身去水池旁洗手,舒了一口气,小声嘟囔道:“这冰箱越来越不行了,结了好多冰碴,下个月换个新的好了。”

余琛逡巡着厨房的布局,听见那声嘟囔看了一下陆怀亭的手,白皙的皮肤上被捻了半张红。

“现在还早,我让人送一台来?”余琛走近一些,径直伸手握住陆怀亭的手,语气微微带了些不快。

陆怀亭闻言连忙摇头,“……不。”

“怎么了?”余琛皱着眉看了他一眼,“东西没用就换掉,早点换早点好。”

陆怀亭心里嘀咕,那也不应该你帮我换。

钱这种事,他并不想和余琛扯上关系。

“随你。”余琛深深看他一眼,放开他的手,转身去了客厅。

气氛略微尴尬起来,陆怀亭犹豫着去和余琛说清楚还是待在厨房,客厅便传来了电视的声音。

往前迈出的步子又往后退了回来。

*

陆怀亭直到大学前都还不会做饭,平日里都是陆妈妈准备好的便当,只是念了大学住在家里就不方便了——他半工半读,并不想让妈妈知道。

在餐馆做的事最多了,看得多了还要经常帮忙,久而久之也能做一手好菜。

晚饭前他给余琛做了一份水果沙拉,让余琛垫垫肚子,余琛也没说什么,看着陆怀亭朝他讨好的笑,他垂下眼,只是接过陆怀亭递过来的东西。

那人在他身边又站了一会儿才走。

茶几上还有陆怀亭买回来的零食袋,余琛闲得没事翻了翻,结果在角落里翻到了一盒草莓味的安全|套。

手指微顿,余琛回头看了一眼厨房。

难怪中途陆怀亭说东西落在了收银台要回去拿。

……大约是怕自己翻他的口袋,所以才放进装零食的袋子里,毕竟自己说过不吃零食,自然也就不会去翻。

余琛望着那盒子上写的标语,还有特地画了个扭捏的草莓图片,半晌只得叹了口气。

这人到底在想什么,他心里喟叹,一时居然不知道拿这人怎么办。

虽然自己觉得这种事情不痛不痒,并无所谓,但是总觉得有哪里走错了。

陆怀亭在厨房里唉声叹气,心想这种事也太难搞了,不要他买他生气,要他买的话那自己成了什么?

陆怀亭端着菜出去,下定决心明天就把冰箱换了。

余琛坐在沙发上迎着光,电视里正在放财经新闻,陆怀亭摆好菜,直起身子看了他一会儿,才出声道:“鱼鱼,吃饭啦。”

余琛便穿着鞋起身,坐到饭桌前时,陆怀亭给他的盛的饭也放在了面前。

“鱼鱼你看,我今天的拔丝地瓜做得很好,糖浆烧得超级好,拉的丝也很漂亮。”陆怀亭给他夹了一筷子菜,他今天烧得糖色确实很好,整盘菜看起来十分秀色可餐。

余琛吃了一口,看着他开口道:“嗯。”

陆怀亭见他搭理自己了,笑意跟着攀上眼角,他有一双很漂亮的杏眼,笑起来的时候很容易让人觉得开心。

他又给余琛夹了一些菜,“一定是因为今天请你吃饭,所以我才会做得比以往的每一次都好。”

余琛吃了一口他做的盐焗虾,看他兴致勃勃地又给自己夹了一些菜,甚至要帮他剥虾,余琛皱着眉,突然道:“你想和我上|床?”

电视里的声音像是被这句话掩盖,陆怀亭吓得手一抖,筷子上夹着的虾掉在了桌子上。

他猛地抬起头,惶恐地望向余琛,余琛眼底一闪而过的厌烦让他微微发起抖。

“为什么?”余琛放下筷子,认真地看着他,他实在不喜欢陆怀亭这种畏缩的模样,“因为你喜欢我?”

陆怀亭张张嘴,没能发出声音。

“喜欢我就要跟我上|床?”余琛眉梢里都有一股深深的厌弃感,语气却有些平静。

陆怀亭那双漂亮的杏眼仿佛被冬日的飞雪遮挡,浮起一层雾气,他伸出手,想要去拉余琛的衣袖,被余琛避开了。

“那天没做到最后是因为我觉得我们现在相处并不是很久,在没有建立彼此的信任时,性|行为虽然可有可无,但是我觉得最好是没有。”余琛觉得恼怒,那盒安全|套仿佛一根导火索,将他这段时间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浮气躁炸开了锅,他并不是对陆怀亭不满,他只是觉得有哪里不对,他觉得心烦意乱,甚至没办法同以往一样果断地切开自己的杂念。

这感觉就仿佛是那天他在群里看见陆怀亭的名字一样,就好像——他期盼着与他相见。

但是他并没有,他不觉得自己期盼。

事实上在重新遇见陆怀亭之前,他连这个人的记忆都未曾想起过。

所以,他怎么可能期盼着呢——这不可能。

陆怀亭半晌说不出话,他只是用那双雾蒙蒙的眼睛望着余琛,直到因为难堪,因为痛苦而泛起红。

他觉得难堪,因为余琛对与他发生关系这件事感到厌烦。

觉得痛苦是因为他只是……

他只是…

他又一次伸手去拉余琛的衣袖,喉咙里哽着的情绪被他咽下,良久,看见余琛并没有甩开他的手,他才断断续续小声着说道:“我…我怕你,不要我,你又……你又要走,你走的时候从来不和我说……上一次你走之前只是亲了……亲了我,你说你是负责任的人,等你长大了……和我做了那种,那种事,你就会对我负责……我,我不要你负责,我只要你别走……”

我不想一直等,不知道你还会不会回来,不知道我还要追着你走多久,如果你一直不回头,我一直追不上,那怎么办呢?

你什么都能忘记,什么都可以不要。

“我知道我这样很讨厌……像个女人,女人也比我好。”陆怀亭紧紧攥着手心里的袖子,他眼中满是泪,他也觉得自己这样很不像男人,怎么会有人只是因为另一个人的爱而感到绝望呢?

余琛从回来就一直对他说着喜欢,他不是不相信,可是他还是害怕。

他从十五岁等到了二十五岁,他从余琛不告而别后等了十年,连陈洋都知道那人为什么离开,他却不知道。

明明那时候的余琛说过,鱼鱼最喜欢勾勾。

可是勾勾等了这么久。

时间仿佛过去了半个黑夜,暖光的灯光坠在陆怀亭的眼泪中,晶莹剔透,滴落在余琛伸出去的手背上,又滑落在地。

余琛的心尖像是被小猫狠狠挠了挠,一阵剧烈的刺痛漫开延伸至全身。

“亭亭。”他收回手,还是保持了理智,看着陆怀亭望过来的泪眼,他叹了口气,“如果那种事可以给你安全感,我当然可以给你,但是性本身就是使人快乐的一种生活调剂品,你不能永远依托这个给你的心上枷锁。”

“我离开与否,与这个更没有关系,我如果要做这件事只会因为我喜欢你而想做,我并不喜欢你对我抱着不信任的想法而去耍这些小心思,你懂吗?”余琛的指尖敲敲桌面,声音放轻了一些道:“前两天我和你说过的忘记了吗?爱情不是你生存的必需品,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分开,如果哪天我要离开,可能是因为我不喜欢你了,也可能是因为你不喜欢我了。”

陆怀亭摇摇头,固执道:“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你?”

余琛沉默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沉声道:“如果我离开,我并不需要你继续等我。”

陆怀亭还是摇头,眼泪汪汪地紧紧攥着他的衣袖。

余琛想抽回来还是作罢,他应付不了陆怀亭的眼泪。

“我和你说了很多,我觉得你应该自己想明白,以后如果我离开你,你也应该继续自己的生活。”

“不用等我,甚至忘记我都是可以的。”

余琛想着自己的规划,不由蹙起眉,他知道的,他如果离开,是不会再回来的。

如果陆怀亭要等,永远也等不到。

桌上的菜有些冷了,余琛随意扒了两口饭起身离开了饭桌。

陆怀亭从那以后的沉默像是一场不合时宜的表演,余琛一眼都不想多看,他不明白陆怀亭究竟介怀的是什么?

即便是未雨绸缪,也不合适用在感情上。

_

他起身后,陆怀亭抬起头,视线跟着他,直到他又坐回沙发上——电视里的新闻已经结束,正在投放广告,陆怀亭久久地望着余琛的背影,见这人开始换台,他才收回视线,动作缓慢地起身收拾碗筷。

原来不是要走。这么想着,陆怀亭心下稍稍松了一口气。

晚些的时候,陆怀亭去浴室给余琛放水,再将睡衣一些东西摆放在隔间的架子上,他才有些忐忑地去到沙发旁,小声唤道:“鱼鱼,洗澡水放好了,你去洗澡吧。”

余琛将视线从电视上移到陆怀亭脸上,沉默了几秒,他微微眯起眼,轻声道:“我不在这里过夜。”

忐忑变成了苍白的不安,陆怀亭嘴唇细细发颤,他下意识想问你要去哪里,理智阻止了他,他像卡了带的CD机一般,好一会儿才挤出几个音,“啊……好的。”说完露出了一个不太像是笑容的笑。

余琛瞧了一会儿,直到手机的消息声打断,他低头看了眼手机上的消息,起身朝陆怀亭道:“我先回去了,明天……”陆怀亭看过来的眼神含着满溢出来的期许,余琛顿了顿,改口道:“家里有点事要处理,明天就不过来了,后天见。”

他原本想说明天不过来,但是被那溢出来的期许染了半分心软,所以为明天找了个理由。

毕竟,他说什么陆怀亭都会听的,也会相信。

他其实没什么事,只是有些累,不想时时刻刻顾忌陆怀亭的想法,他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为什么这么没安全感,像是溺水一般,把他抓着当救命的稻草不肯放手。

他不喜欢被人当成救命稻草。

他厌烦这种感觉,也理解不了。

余琛下了楼去开车,刚把车发动,微信收到了陆怀亭发来的消息。

「后天我给你带便当,有想吃的吗?」

余琛面无表情地将手机关上,丢到了一旁。

_

从窗边望下去可以看见车库出口,LED灯的白光打在路面,陆怀亭拉开窗户,几乎要将身子探出一半,将将能看见十分钟后余琛开着车出来。

可是手机没有动静。

看着那人的车远去,陆怀亭在窗边站了一会儿,大约想明白了余琛为什么生气,他将窗户关好,回身进了浴室。

放好的洗澡水已经有些转凉,一旁隔间的新睡衣依旧叠放整齐。

他想了好多措辞,想给余琛道歉,想说自己并不是故意的。

走回客厅时却看见那盒草莓味的安全|套被扔在垃圾桶里。

他动作一顿,将手机放在了茶几上,杜绝自己给余琛发消息的欲望。

鱼鱼不是不喜欢我。他这样告诉自己,只是手脚发凉,好半晌才找回一丝力气,叹着气笑道:“……算啦。”

反正后天还是会见面的。

他只要知道余琛还喜欢他并且愿意和他在一起就好了,这些令人涩然不安的杂念只要慢慢消化总会消散,他不能总是麻烦鱼鱼啊。

鱼鱼会不要他的。

*

上班的那天陆怀亭又带了装得满满一书包的便当,他有道歉的意思,于是做得比以前还要丰盛了一些。

可惜上了半天班去总裁室,余琛并不在,发了消息也没回,他只好将路过自助机买的一罐葡萄汁孤零零地放在余琛的办公桌上。

看他抱着便当盒坐在办公桌前发呆,用过午饭回来的林娴告诉他,小余总十点多的时候出去了,你那会儿跑财务没看见吧?

陆怀亭点点头,“嗯,他有说去哪儿吗?”

林娴讶异地看了他一眼,“老总去哪儿用得着和我们说吗?”

“……”陆怀亭愣了一下,突然笑了,“用不着。”

“怎么了这是?小余总又喊你一起吃饭?”林娴是知道他和余琛偶尔在一起吃饭的事。

陆怀亭垂下眼,摇头道:“没,就是找他有些事。”

林娴拍拍他的肩,“不是我说啊小陆,虽然说你和小余总是同学……但是毕竟对方地位在这儿了,和我们这些打工的都不一样,你也别太在意了,对方对你…不一定有你对对方这样好。”

林娴的语气很像小时候第一次见到带余琛去他家玩的他妈,当然,他妈是等余琛走后私底下教导他才说的。

小时候的余琛对他很好,后来还总是等他一起上学,只是太像个富贵人家的小少爷,他妈总觉得自家孩子高攀了,生怕陆怀亭得了人家一星半点的好还不起,所以并不是很喜欢两个人来往。

要是知道他俩从初三开始谈恋爱,陆怀亭想到这里忍不住笑了一声,那笑太苦,看得林娴说不出什么滋味。

“林姐,谢谢你,我懂你的意思。”

年少无知的恋爱怎么就让他掉了这无底洞爬不上来了呢。

如果能换一个人喜欢,他又何曾想这样去“高攀”?

他忐忑不安,只是想要高攀余琛的那一颗心而已,因为他的心早就丢给了对方,被抛弃在了十年前的那两箱葡萄汁里过了期。

余琛十点多回了一趟家,他爸最近总是不消停,连带着他后妈,开始给他谋婚事。

他后妈劝他早成家早放心,他爸跟着说男人早点成家才能早点立业,他回国前也想过这个问题,虽然中心思想和亲爹后妈不太一样,但是他确实是打算结婚。

如果回来没有遇到陆怀亭,他也许这次就答应了。

他拒绝了家里的安排,看着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十一点半了。

他前天和陆怀亭约好了今天见,那人说要给他做便当。

他开着车,心里闷着一股子撒不出来的郁气,拐着弯去了陈洋开的咖啡厅。

不是只有陈洋一个朋友,只是有些事只有陈洋最清楚。

他进门的时候对方很惊讶,直言青天白日撞了鬼,然后笑着拉他进里厅。

陈洋是同他一般的世家子弟,家里底子丰厚,上有大哥下有小弟,经商从政,唯独他一个爱好稀奇古怪的各种店铺,当然是因人而异。

这些年开了花店,书店,酒吧,二手店,奢侈品店…因为对象从书生气过渡到了公主气。

听说最近新泡了个文艺青年,于是盘了一家咖啡厅。

陈洋给他倒了杯热牛奶,加糖加蜂蜜,喝得余琛直皱眉,“你倒了半杯蜂蜜半杯方糖?”

陈洋乐得直眯眼,“这不报复你最近忘了兄弟?就上次回来聚了一会啊!妈的后来怎么都找不到人了,你这段时间干什么去了?”

余琛瞥他一眼,低声道:“我谈恋爱去了。”

陈洋一口刚进嘴的卡布奇诺呛了出来,“咳咳——操,你谈恋爱?牛都不吃草啦!”

余琛冷哼一声,“我高中不是谈过?”

陈洋闻言扬起眉,“那他妈也叫谈恋爱?”

“怎么?”余琛皱起眉,他的记忆里虽然这块只占了小部分,但是确实有这个事发生。

陈洋不屑地笑了笑,“你不会指的是陆怀亭那个傻逼吧?娘们唧唧的,成天除了读书就会哭,也不知道能干个什么事。”

“……”余琛眼皮跳了下,“什么?”

“没什么,你问这个干嘛?还想跟他旧情复燃?”陈洋喝了一口咖啡,舒着气道。

余琛皱着眉,抿了抿唇道:“嗯,我又和他在一起了。”

“……”陈洋猛地蹙起眉,一瞬间的神情甚至有些扭曲,很快便敛了情绪笑着望向余琛,嘲讽道:“你眼睛有问题?”

“我走之后,你是不是欺负他了?”余琛问道。

陈洋撇撇嘴,“怎么了?找你哭了?”

“没有。”余琛抬手揉揉眉间,“他哭什么?”

“什么哭什么,他就爱哭。”陈洋不爽道,“打不过我也哭,知道你走了也哭,反正干什么都哭,烦都烦死了。”

“……”余琛像是不能理解地看了他好一会儿,“你以后不要欺负他。”

“谁稀罕啊,我说你是不是真瞎了眼啊?怎么看得上他那种人?逮着个人就抓着不放,骨子里又脏又恶心,搞不好和他那个强|奸犯爹一样,你遛他这种人在身边干嘛?”陈洋说着觉得火大,瞪了余琛一眼,“不是兄弟说你,这种下三滥的货留着迟早被他缠着不放,万一以后跟个狗皮膏药一样你撕都撕不下来,我看你怎么办?”

余琛猛地皱起眉,他沉声道:“闭嘴,陈洋,以后别让我听见你说这种话。”

“说了又怎样?他爹是个烂人,生了他个赔钱货,还喜欢缠着你,不是烂货是什么?”陈洋冷笑。

余琛抬腿踹了他一脚,冷声道:“你嘴怎么这么脏?”

陈洋跌倒在地,也没跟他生气,眼神几乎是恶毒地看着余琛,“我没跟你说假的,你迟早要被他缠得喘不过气,到时候丢都丢不掉。”那恶毒却不是针对余琛。

余琛凝眸看着桌上的热牛奶,太甜了,甜得腻人。

陈洋说话一直不好听他是知道的,但是这人对陆怀亭的恶意太大了。

因为什么?

余琛疑惑地瞥了一眼陈洋。

他不清楚,也没法问,只能起身告辞。

告辞前留下一句话,“别欺负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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