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白眼狼》的主角是于韫沈照,是作者甘草片儿的一本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于韫他也不知道沈照这个人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帮他,难道他不知道他只是在利用他吗?
网友热议:我是个白眼狼。
《白眼狼》精选:
其实沈照稍微看一下内容的话,就能发现于韫看的并不是一篇医学文献。
很快,卫生间传来哗哗水声。
于韫立马关了电脑,收起小书桌,将大灯开关“啪嗒”一按,躺下,闭眼。
不到十分钟,沈照就带着满身水汽出来了,然而,整个卧室除了一盏床头灯幽幽亮着之外,安静如死。
沈照无奈一笑,大大落落上床。
床头灯的灯丝不屈地闪了一下,最后一点灯火熄灭,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外界微弱的月光,整个房间陷入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
于韫背对沈照躺着,微微睁眼,隔了好一会儿,眼睛才适应没有光的环境,房内熟悉的摆设都变成了模糊而又陌生的黑影。
真是太让人不安了。
自上次见血之后,他们就没再做了。说起来是有原因的,一开始是怕于韫伤口没好,后来又因为工作的原因两人整天见不上面。但实际上,只要沈照想,这些都不足以成为借口。以前于韫还在心胸外的时候,就被沈照偷摸按在值班室来过一次,垫在底下的白大褂被弄得满是淫渍,都没敢送到医院洗衣房去洗,以至于之后好长一段时间于韫对夜班都有很深的心理阴影。
换句话说,这段时间不做,是沈照不想,无论他是出于什么原因。
越是这样,于韫就越焦虑,这种焦虑就像身上绑着一颗不定时的炸弹一样,让他寝食难安。
过了好久,身后传来沈照逐渐和缓的呼吸声,听起来像是睡着了。
于韫这才稍稍宽心,闭上眼准备睡觉。
刚闭眼不久,床垫就突然动了一下,紧接着沈照大手一揽,从后面抱住了于韫。
后背贴着胸口,仅隔着一层布料,心跳声如在耳畔,咚咚回响。
于韫再次睁眼,不敢轻举妄动,连呼吸都停滞住了。
时间仿佛静止一般煎熬,意外的是,沈照却格外安分,仿佛只是睡着时下意识的动作。
只是横在于韫腰间的那只手暴露了他还没睡的事实,指尖轻轻探入衣摆,摩挲着脐中那点凹陷——整个腹壁最薄弱的地方。
突如其来的触碰引得于韫肌肉一阵收缩,这细微的动作瞬间被身后的人捕捉到了。
“你还没睡?”沈照问。
尽管沈照看不到,于韫还是闭上了双眼,假装自己没有听见。
又过了很久,沈照没等到回答,于是叹了口气,说:“我想你应该是没睡的,我知道你在怕我,也在躲我……”他说得很慢,似乎在思考该怎么措辞,“可是,你早就已经被我拉下水了……哥,我可以等你,等你慢慢适应,慢慢接受……”
那声音简直太不像他,这种类似于商量的语气更是前所未有。只是,这样的他却更让于韫感到彻骨的恐惧。
说话间,沈照突然猛一用力,手指深深陷入脐眼。
腹部被突然按压,腹壁肌肉牵扯着疼,更何况是敏感的要害部位,于韫差点没忍住叫出声。
“只不过,我不会放你回岸上的,”沈照的声音再度响起,语气依旧那么平静,“永远都不会。”
这几天,H市最大的新闻莫过于xx集团独子王博的婚约取消了。
从订婚消息出来到现在,满打满算不到一个月。
不仅如此,新闻还爆出婚约取消的原因可能是王博出轨,连带着挖出他爸的几桩风流韵事,还一度牵扯到某些政治因素,企业形象一落千丈。
原本资金运转就已经出现严重问题,想靠商业联姻一解燃眉之急,这会儿倒好,姻没联成,倒是硬生生给自己找了个对头。
王博作为事件的导火索,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第一时间让人去查这事到底是怎么让女方知道的。
助手带回来的消息全都是查不到。
首先,女方那边保密工作做得很好。拿了几张王博和女朋友的亲密照外加一张医院的B超单,一目了然,直接取消了婚约,连解释都懒得听,办事那叫一个干脆利落。
其次,唯一查到的一个跟女方联系过的可疑号码,IP先是在国外转了好几次,然后又在国内转了好几个省,最后实名到外省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那里。这种号码一看用的就是网络泄露的信息实的名,专门用作骚扰电话,随买随用,没有固定的主,无从查起。
线索断了,王家便想着从社会关系出发进行调查,明里试探暗中摸排,也没发现有什么任何可疑的地方。
公司现在一团乱麻,女方更是咽不下这口气,暗中使绊子落井下石,摆明了就是要搞你。昔日的那些个合作伙伴眼睁睁看着王家陷入窘境,却都不敢来趟这趟浑水,利益关系由此可见一斑。
虽然主要压力还是在他爸身上,王博最近也烦得紧,于是约了沈照他们几个喝酒。
去的是一家私人会所,相对来说比较清静,虽然算不得酒池肉林,却也是有那么几位伺候着的,不过大多口风较紧、会看人脸色。
“你小子真行,打野食也能留种,够可以的啊?”严承说。
“操,你以为我没采取措施?”王博愤愤然,“谁知道她怎么怀的?”
“你确定是你的?”严承问。
王博沉默了一会儿,说:“应该是,时间什么的能对上,况且她……她看起来也挺单纯的,不然我也不会和她在一起那么久。”
谢明辉笑了:“能爬上你床并且待在你身边这么久的女人,怎么想也不会单纯到哪里去吧?说不定是大尾巴狼装小白兔,你就没查查这事是不是她搞得鬼吗?”
王博立刻反驳:“她一个女人哪搞得出这些?再说我也没说结了婚就不要她啊,孩子都没让她打,整垮我对她有什么好处?”
谢明辉说:“这不一定,女人要吃起醋来指不定干出什么事呢……”
王博犹豫了一下,似乎有些动摇,不过嘴上还是说:“……总之,我觉得不是她。”
“这个不重要,”一直没开口的沈照放下酒杯,说,“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解决。”
这话说的确实,不管背后是谁搞得鬼,当务之急是解决王家的债务危机。
公司发行的股票、债券等都受到此次事件的影响,银行借贷也举步维艰,融资相当困难。王博现在最缺的就是钱,可这缺口实在太大,他开不了口跟沈照他们几个借。
严承问他:“现在你家是什么情况?”
“没辙,主要是陆家老搞小动作,怕是想整垮我们家,”王博烦躁地一抓头发,“我操他大爷的,又不是结婚了才劈的腿,至于吗?”
沈照冷哼一声:“说到底还不是你自己没断干净,既想家里红旗不倒,又想外面彩旗飘飘,哪有那么容易的事?”
语气是隐藏不住的讽刺,王博一愣,心想,沈照这几句话多半是在影射他爸呢。想当年,于韫被领回家的时候,沈照已经十二三岁了,正是刚刚开始叛逆的时候,那段时间他私底下没少给于韫脸色看,但两人关系还没现在这么糟。
只不过,谁都没料到之后会发生那样的事。
王博被噎得有些尴尬,更加有口难开。
谢明辉抿了口酒,说:“你早塞点钱让人把孩子打了,不就没这么多事了。”
王博摆了摆手,无奈道:“你说得容易……”
“行了,事情既然已经这样了再说这些也没什么意义,”沈照顿了一下,对王博说,“我现在手头的钱你先拿去,过几天我回趟家,问问老爷子愿不愿意搭把手。”
王博知道沈照义气,但没想到他愿意为了自己回去求他外公。都说树倒猢狲散,想起这些天的冷遇,两相对比,王博不禁眼眶濡湿,他斟了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兄弟……今天欠你这个情,来日我一定报答!”
沈照回敬了一杯,说:“用不着这样,又不是什么大事。”
“那什么……”严承见沈照已经表态,于是说,“我手里钱不多,不过可以回去问问我爸,看能不能帮上点忙。”
谢明辉打量了他们一圈,放下酒杯笑道:“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那我自然也要出一份力……”
于韫今天下夜班休息,沈照回来的时候,他恰好睡了一觉刚醒,正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脑边喝咖啡。
和往常一样,他只抬头看了一眼,便低头继续做事了。
只不过沈照今天不知道抽了什么风,一进门就把钥匙扔在鞋柜上,扑过去把于韫按倒在沙发上。
于韫躲闪不及,被撞得有些发蒙,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沈照已经扒开他的领口,饿狼一般疯狂啃咬,而另只手直奔主题,急躁地扯着于韫的裤子。
浑身的酒气,还夹杂着陌生的女士香水味。
于韫心生厌恶,用力推他:“沈照,你干什么?”
“干你。”沈照说着开始撕扯于韫的睡衣,纽扣被因为暴力崩开了几个,露出洁白光滑的胸廓,沈照一低头含住了于韫胸前的一点红豆。
那吸吮极为用力,带着细细麻麻的针刺感,牙齿坚硬的触感抵在皮肤上,用力摩擦着,仿佛下一秒就会毫不犹豫地咬下去。
于韫怕的发抖,那股香水味更是令他感到十分恶心,身为一名医生,于韫在这方面具有极其严重的洁癖,他没办法接受沈照碰完别人再来碰自己,他嫌脏。
“你身上有味道,别碰我……”于韫不断推挤着身上的人,颤着声说道。
沈照停下了动作,于韫趁机把人推开,拢了下衣服。
“什么味道?”沈照皱着眉问他。
于韫垂着眼,不作解释。
沈照抬起手臂,重重闻了一下,除却酒味确实有股甜腻腻的香水味,于是仔细回想了一下,猛然间恍然大悟。他看了眼于韫,此时的他正偏着头抿着嘴一脸的不悦,看起来像极了吃醋生闷气的小媳妇,沈照心里没由来的一阵喜乐,于是俯下身轻轻蹭着他的颈窝,说:“不过是按摩罢了,我没碰她们,你生气了?”
于韫知道他误会了,但他没想到沈照会这么问他,一时摸不准他的想法,于是摇了摇头。
沈照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于韫的侧颈,而后一口含住,细细嘬出一个十分满意的红痕,说:“我过几天要回趟家……”
照以前,于韫完全不会好奇沈照回去做什么,今天不知是不是因为沈照的语气太过心平气和,于韫竟反射性地回了一句:“做什么?”
这话一出,两个人都愣了一瞬。
沈照隐隐笑了一下,低声说:“我朋友王博,上次温泉……”一想到那晚发生的事,沈照显得有些尴尬,于是假装咳了一声,继续道,“就上次见过面的那个,他家出了点情况,我回去找老头帮个忙……”
“你要帮他?!”于韫突然一把将沈照推开,眼里满是愤恨,“新闻上不是说,是他自己出轨在先吗?”
三番两次被推开,又是这种敏感的话题,沈照脾气一下子上来了:“我帮朋友和他出不出轨有什么关系?”
于韫狠狠盯着沈照,气得浑身都在微微颤动,沈照看到他这幅拿自己当仇人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于是拎起于韫的衣领,沉声道:“你别忘了,于安清要是不出轨,还没你于韫呢?你再气也不过是个私生子!”
“私生子?”于韫突然讥笑着反问,然后按着沈照的手,一字一句道,“沈照,我比你大,到底谁是小三的儿子,你还不清楚吗?”
像是一个个锤子重重砸下,字字诛心。
“你他妈说谁是小三?”沈照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老虎,下意识地手一紧,把人往自己这边一提,又气急败坏地往外一推,“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接下来的一切发生得太快,快到沈照根本来不及反应。
由于力道没控制好,于韫被推得从沙发上翻了下去,紧接着是一声凄厉的惨叫,以及茶几移位与瓷砖摩擦出的尖利噪音。
咖啡杯应声而落,米色地砖瞬间染上一摊褐色污渍,几秒钟之后,又有几滴鲜艳刺目的血珠落在咖啡渍旁,并且越落越多,张牙舞爪地与之融成一片。
除却刚刚那一声惨叫,于韫再没发出什么声音来。
沈照呆愣了半天,才从暴怒与震惊中清醒过来,他急忙从沙发上下去,想要扳过于韫的脸看看情况,却在触到的瞬间,摸到了满手的黏稠滑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