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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河

小山河

发表时间:2021-10-12 16:47

主角为云矜言白容止的小说《小山河》正火热推荐中,小说小山河由作者平A也能出奇迹所著,主要讲述了:白容止的计划中根本没有想到自己会和云矜言在一起,所以他才会一直伤害,但现在他后悔了,因为他喜欢上了云矜言。

最新评论:喜欢上了他。

小山河小说
小山河
更新时间:2021-10-12
小编评语:真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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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河》精选

白启南看云家,总是先抱了十二分的恶意揣测,以至于当年云家人到了十里长街整整三天都未能进入白家大门。

最后还是白容止骑着白启南新出炉的剑满街乱飞时远远看见了云矜言在和云明澄说话,当下踩着剑,领着这一群茫然无措的少年掀了自家大门,这才见了白启南。

也亏的云家派的是这一对兄弟,云明澄刚被这对父子来了个不小的下马威,依旧在堂上不卑不亢对答如流,端的是谦和有礼,反而叫白启南频频点头,大手一挥,干脆直接让少年们在府上住下了。

白容止站在他身后,怀中抱着两把灵剑,口气冷漠:“我不当你儿子了,你让云明澄当去了。”

适时少年们仍站在堂上,云明澄听了颇有些尴尬,只当是玩笑话。

谁料白启南听了之后离开的身形一顿,又折了回来,面无表情地看向白容止:“这是你说的啊?”

白容止一挑眉,仍嘴硬道:“我说的。”

“行!”白启南一拍云明澄的肩,一本正经地盯着云明澄的眼睛,“乖儿子,快叫爹。”

话音未落,白容止摔门而去。

白启南负手道:“站住!!”

白容止停步,头也不回,“干嘛?”

白启南口气平淡:“大门坏了,拉扇新的回来。”

白容止全身一僵,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白启南站在原地摸了摸头,讪讪道:“完蛋,好像真生气了。”

云明澄,“……”

云矜言,“……”

众少年,“……”

花战夏不知何时倚刀站在了堂口,冷眼望着堂内。

白启南便问道:“花悯,我现在道歉来得及吗?”

花战夏面无表情,语气恭敬无比:“师父,何出此言?”

白启南一拍额头,窜出门外大叫一声:“白默你给我回来!!”

说完他人就消失在了门口,一时间云家的众人竟不知道到底谁是谁的爹。

那一天傍晚用饭完毕,云家一群少年回客房温习功课。他们虽然在外,但每日的功课云家是不让落下的,这全靠他们的自觉。

云矜言的功课向来不用旁人操心,他不超额完成就已经很好了。故而云明澄眼见着云矜言独自一人步出庭院,也就没有多言。

白家规模不比云家,但胜在布局精巧复杂,曲折纵深,每条廊边都栽种着恬淡地盛开着的玉兰。

约莫一刻钟之后,云矜言住了脚,已经确定光凭自己是完全走不出去的了。

他索性靠着廊站了,抱着木琴歪头呆呆地看着庭中的一株玉兰。

白家的廊子都建在高出旱地几寸处,明明无水却都要建成凌空水阁的模样。玉兰植在廊下阁边,胜美非凡,似是一伸手就能触到那洁白的花朵。

他有一些想不通,白启南和白容止都是性格张扬的人,如此素净的花与他们一家的气质都难般配,偏偏又栽种了满院,衬得白家别一种淡雅寂寂的美丽。

他觉得有些奇怪,走了好半天竟是一个人都没碰见,偌大的白家沉寂得如同无一生物。

忽得廊上过了一阵风,云矜言听到风中隐约有悦耳的佩环相击之声,眼神一动,缓步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他绕了几个弯,抬头见那飞檐之上挂了串玉环,微风略一拂过,便发出方才他听到的声响。

他走近了些,见那下面还系着木牌,阴刻了二字:容止。

白默的字。

这是白容止的东西。

他盯着那飞檐下的木牌,沉吟一声,沿着廊子接着往下走。

只见那屋舍的下都挂了这样的玉环木牌,离他最近的一个刻着“战夏”二字,和另一个刻着“眠秋”的牌子挨在一起。

花悯的字。

还有一个他听白容止说过,应该是花战夏的妹妹。

他一路看下去,一直仰着头,脚下一个拐弯,眼前忽然豁然开朗,一片树木围成的一个校场,旗帜上写着“白”字,几排陈旧的打木桩堆在一角,场内遍布梅花桩。

有二人在那桩子上飞跃,衣袂灵动,刀剑碰撞。

未经允许进入别人家后山校场窥看是极大的失礼,云矜言转身欲走,待看清二人面庞之后,不由得一顿。

再熟悉不过的鬼面月白衣,再独特不过的女相黑衣短打。

白容止墨发高梳,足下准确轻点梅花桩,轻盈如燕。花战夏每一次落下都是一次旋身劈刃,那“妖风”上花纹阴暗似有黑气如浪涌。

云矜言留意了一番,白容止的剑已经不是疏云了。

白容止一边躲闪,一边笑道:“花夏,你最近脾气很大啊?削不了客人就来削我了是吗?”

“你这性子迟早被人削,还不如死在我这里。”花战夏道。

“屁,必然得你比我先死。”白容止道。

他旋身躲开花战夏一击,眼前突然晃过一道白影,心中一动,就对花战夏笑道:“不打了不打了。”

“做什么?”花战夏皱皱眉头。

白容止冲他一挤眼:“你看谁来了?”

他这样,花战夏心中已有了七八分肯定,往校场边一望。

云矜言神色淡然,直直地站在那里望着他们。

白容止用握剑的手朝云矜言挥挥,笑道:“杵在那里干嘛?过来吧,有事情问你呢。”

云矜言上前,没走几步,白容止就道:“等下,站那儿别动!”

云矜言止步,眼中流露出些许疑惑,开口淡淡道:“做什么?”

白容止立在梅花桩上,负手道:“你没练过轻功,还是你腿瘸了?踩着桩子过来。”

花战夏收刀入鞘,翻了个白眼作壁上观。

云矜言知白容止有心要试试他现在的深浅,默立了一会儿。就在白容止皱眉欲出声时,少年轻动脚步飘然而起,惊鸿一般掠过排排梅花桩,白衣如雪,眨眼便到了白容止眼前,稳稳站定。

白容止心中一惊,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却忘了身在桩上,一脚踩空,将倒欲倒时猛然惊醒,踏在桩上一用力,拧身轻飘飘落在另一根桩上。

白容止万万没有想到,初见时毫无武功底子的云矜言进步如此神速,方才那一掠虽用时极短,却可以看出不凡。

轻功如此,那剑法呢?

白容止想了想,拉了云矜言的手,只见瘦长的手上绑着一根十分陈旧的布条,腕处几乎已经被磨烂了,白容止伸手一摸,啧了一声,道:“你练那么狠干什么,茧子厚了好多?”

云矜言看了他一眼,也不抽回手,仍凭他捏弄自己手指,眼中带着几分愉悦,口气却仍是淡淡道:“如何?”

白容止又是啧一声,翻到云矜言的手背,忽地不满道:“我送你的坠子呢?”

云矜言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收起来了。”

“收起来?”白容止哼道,“收个屁,老实讲,是不是给我弄丢了?我看下一次的生辰礼我也不用给你了,以后你自个儿迷路着玩儿吧。”

言罢,竟像个孩子一般赌气跳开了,抱着胳膊远远地瞪着云矜言。

花战夏,“幼稚!”

云矜言沉吟一声,竟也跟了过于去,落到白容止面前桩上,抬手握拳伸到白容止面前,道:“伸手。”

白容止瞄了他一眼,莫名其妙地伸出手,坦然地望着他。

云矜言看了那只手,覆手在其上,白容止只觉有件冰凉的东西落在掌心。

云矜言面不改色道:“生辰礼,别问我再要。”

白容止低头一看,咧嘴一笑。

是一枚发坠子,雕成了玉兰花的模样。

他见过旁人戴坠子,只觉得怪沉的,不乐意戴。

然而……

他掂了掂那枚坠子,坏笑道:“云闲,你这个人怎么那么别扭?”

云矜言看也不看白容止,过了一会儿才道:“没弄丢,真收起来了。”

白容止一愣。

云矜言又不是白容止,云闲不对他说谎。云矜言说没弄丢,就是真的收起来了。

收起来干什么?

白容止捏着那枚坠子,眼神忽地有些复杂。

云矜言见半晌无动静,转头诧异地去看白容止,却见后者解散了一头如云如墨的发,从中顺出一缕,抬剑就削了一大截,发丝就这样轻飘飘地落到梅花桩子下面去了。

云矜言一惊,花战夏几乎直接弹远。

云矜言不知道底细,花战夏却是知道的。

白容止平日极其爱惜他那一头毛,从前花战夏刚来还没和他那么要好,失手扯断了他几根头发,被身量尚小的白容止扛着一把死沉死沉的木刀差点追出了十里长街。

如果现在白容止是在演戏,是不是牺牲太大了一点。

白容止不看花战夏,把发坠递给云矜言道:“我不会戴,别告诉我你也不会……你会吗?”

自然是会的。

云矜言伸手取过,看着白容止道:“过来。”

白容止手一动,御剑往上一坐,稳稳地停在云矜言面前,乖乖地仰面,目不转睛地盯着云矜言。

云矜言伸手,柔软的发丝自他指尖穿过。他的动作还是生疏,因而显得有些小心翼翼。

忽地,云矜言低声道:“兄长的事,我很抱歉。”

白容止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白启南和云明澄那一出。

他们一家子时常说话没个把门儿,生气拌嘴都是一阵儿阵儿,并不会真放在心上。

他没想到云矜言会因为这件事专门提起和他道歉。

沉默间,云矜言已经给他戴好发坠。那坠子轻如无物,垂在一侧,随着白容止的动作而晃动,闪烁着柔和的微光。

白容止低下头,那坠子在眼前一晃,被他准确地抓住在手里慢慢摩挲。

“云闲,”他开口道,“我讨厌云家。”

“云家也看不起白家。”云矜言道。

从他的视角看去,白容止一半鬼面遮掩容颜,垂着眼眸看不出神情。

白容止只是轻笑了一声,一眨眼语气又明快了起来,“把我们扯平了,你也不用和我道歉。”

他晃了晃两条的腿,疏云剑上灵光流转,“云家长老看不起我爷爷,看不起我老爹,那你呢?你看不看得起我?”

他说得再轻快,云矜言还是心下一紧。

他们一时都不说话,就在白容止准备主动放弃沉默地对峙之时,云矜言开口道:“我与你,本就同云家与白家无关。”

白容止瞳孔一缩,突然不敢抬头面对云矜言。

他心说,并非如此。

于云矜言而言,他们三个人之间没有云家与白家的世代仇怨,只是年少游历时结识多年。

于他却不可能只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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