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作者墨落湘所著的快穿小说《我想be就这么难吗【快穿】》正火热连载中,小说我想be就这么难吗快穿的主角为阮暮旋花,主要讲述了:阮暮一直都以为任务十分简单,但当他体验过之后才知道,根本就不简单。
最新评论:他为难了。
《我想be就这么难吗【快穿】》精选:
阮暮愣了一下,如果每次增加好感度都需要理由,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看到了他和那两个神仙互怼的场面?
他的步子不自觉慢下来,距离如苍三步远时,心脏“砰砰”直跳。
树下,如苍安静地望着他,负手而立,薄唇轻抿:“花蝴蝶。”
阮暮跑的时候,七彩鸡毛装翩翩飞舞,可不就像个花蝴蝶。
魔君万年难遇的调侃,阮暮却笑不出来,一脸恨不得马上撕碎身上衣服的模样。
可恶,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后面站着司命,如苍瞥了一眼,黑眸微沉。
他知道司命都做过什么,却没质问,转身往宴会厅走去。
阮暮连忙跟上,一路遇到了不少神仙,好些神仙聚在一起隐晦地往他们这里看,偶尔窃窃私语。
到了宴会正殿,阮暮顿时被其豪华程度和硕大的场地所震撼。
若非要比喻,只能说是蚂蚁来到了篮球场,此时满汉全席从天而降。
一个字,绝。
今日的宴会是专为魔君求和而办的,坐席自然摆在最前面,位置仅次于主位西山王母,魔君就坐在她的左下边。
过了一会儿,阮暮才发现自己顺拐了,走起路来同手同脚,路过的神仙见了都要笑一笑。
他倒不是怕大场面,只是半途总有些神仙跟他打招呼,关键他一个都不认识,不说话不对,说话了也不对。
正为难之际,耳边响起一道声音:“南极观音,行礼。”
阮暮立马恭恭敬敬行了一个大礼,这时另一个神仙走来,声音又道:“月老,行礼。”
阮暮迅速大拜,几乎要折弯了腰,月老笑道:“倒也不必如此恭敬。”
阮暮冷汗连连,月老看了他两眼,眼神一眯,忽然凑近了说道:“小子,吾观你红线时断时续,断时显孤独终老之态,续时又是享乐一生的富贵命,吾从未见过这般奇妙的姻缘。”
阮暮脑子一片浆糊,下意识问:“那怎么办?”
“好办。”月老从衣服上扯出一根绳子,递给他:“把红线赠予你所爱之人,姻缘便会牢固的绑在一起。”
阮暮把红线捧在手心,恭敬道:“感谢——”
“不谢。”月老笑眯眯的,伸出两根指头:“二十金。”
阮暮:“……”
这特么,神仙还会推销呢?!
他下意识望向不远处的如苍,方才听到的声音也是出自如苍的提示,不过没见到他张嘴,应该是用了什么秘术。
月老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见到魔君,白胡子一抖,惊愕道:“他出钱?”
只敢想一想的阮暮叹息道:“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这红线怕是无福消受了。”
眼见魔君向这边走来,月老连忙跑走:“不要钱,送你了!”
二十金是个什么概念,阮暮还不知道,他把红线收好,如苍正巧走到他的身边,低声道:“跟紧。”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最前端的位置,如苍落座,阮暮跟着坐在他的旁边。
之后正殿陆续进来了南斗六星君(司命星君等)、冥界鬼神(阎王判官等)、四方神(青龙白虎等),最后进来的是西山王母,也就是此次宴会的主人。
西山王母坐在主位后,宴会正式开始,照常要讲些场面话。
西山王母不怒自威,浑身散发金光,缓缓开口:“谢诸神临场,此行为和魔界交好,先敬魔君一杯。”
所有神仙举杯,场面一度严肃到窒息,阮暮连忙给如苍倒酒,哆哆嗦嗦的,不小心蹭进去一颗葡萄,不知道是葡萄神奇,还是酒水有玄机,葡萄掉进去后瞬间化为乌有。
阮暮在心里感慨,神仙吃喝的东西就是高级,随后把酒杯递到如苍面前。
如苍并不伸手接,指尖轻磕桌面,淡声问:“放了什么进去?”
“葡萄掉……”
“不是陨圣丹?”
如苍这一问轻描淡写,好似询问天气。
但也说明,阮暮之前和一男一女两仙发生的争执,他全看见了,唯独没看见,阮暮把陨圣丹捏成粉末,洒在风中。
不被信任的感觉,真酸爽。
阮暮满脸微笑,故作惊讶:“哎呀,被您猜着了,可是不好意思,这杯酒,你必须得喝。”
毒死你得了。
如苍看了他一眼,接过酒杯,和众仙示意,一饮而尽。
看得阮暮稍显惊讶,他以为,如苍会换一杯酒……
敬过酒后,舞女徐徐进入大殿中央,音乐响起,众仙边赏边吃。
阮暮给气坏了,埋头狠狠咬住鸡腿,同时视线在桌上搜寻,好吃的都要来一口,如苍要夹的菜,他总是快一步抢过来。
抢了几个来回,如苍察觉到他是故意的,便去夹最右边的虾,阮暮离的太远够不到,只能任如苍放进盘子。
阮暮一口用力咬住乳鸽的肉,好像在撕咬某人。
他吃的不亦乐乎,眼前一花,盘子里忽然多了三枚剥好的虾,如苍染着红油的指尖缓缓退回。
阮暮嘴里的肉顿时不香了,他别扭了两秒,含糊道:“你在道歉吗?”
“为何道歉?”如苍又剥了两个虾,放进他的盘子,许是反应了一下,挑眉疑问:“因为,陨圣丹?”
阮暮紧紧盯着虾,小声道:“不信任我……可恶……”
如苍在一旁轻叹一口气。
他是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显露无奈的情绪。
“不是不信任,”如苍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措辞:“那只是……玩笑。”
魔君大人的玩笑,或者说冷笑话,不说则已,一说能冻死人。
阮暮丝毫get不到笑点在哪里,不过他真切的感受到了来自魔君试图调解氛围的努力,就是不太会看场合说话。
几万岁的老人家也怪不容易的。
阮暮气散了,忍不住想笑,为了魔君的冷笑话,和自己的误会,他努力绷住嘴角,嚷嚷道:“那你给我剥虾,什么意思?”
如苍解释:“见你想吃。”
那盘虾放的远,阮暮落座后第一眼就看中了它,可惜站起来夹菜会显得没规矩,他不想在众仙面前出丑,只能忍住口水。
只是席间数次看向鲜虾。
如苍注意到他的视线,便剥了几个,放在他的盘中。
阮暮胡思乱想,难道这就是好感度四颗星的魅力吗?竟然能让魔君为他主动剥虾,在此之前,魔君可说过,要他生生世世受折磨这样的狠话。
硬汉·暮哼了一声,显示自己的高贵冷艳,随后一筷子夹起三个虾,“啊呜”一口全部吞到嘴里。
为了回报魔君的辛苦,阮暮同样夹了个小鸡腿放在如苍的盘中。
如苍食素,盯着油腻的鸡腿静止了两秒,接着夹起鸡腿,轻咬了一口。
两人的举动全部落入旁人的眼中,坐在对面中间位置的某位神仙,笑着开口:“旋花,多日不见,风采依旧呢。”
阮暮听到“风采依旧”这四个字就想吐,顺着声音抬头,只见说话的是个女神仙,全身上下插满了五颜六色的鲜花,香气阵阵飘来,简直比阮暮还要扎眼。
看到这样的装扮,阮暮顿觉自己不是那么丢人了,至少不是第一丢人。
如苍低声提示:“花神,敬酒。”
旋花本体是莬丝花,归花神管,阮暮连忙举杯:“风采不及花神一二,小仙敬酒一杯。”
阮暮喝了酒,以为这事儿过去了,没想到花神不依不饶,弯着眼睛道:“旋花舞姿极妙,宴会之上向来大展风采,今日怎么不见上场?”
阮暮:“……”
他一个钢铁硬汉,根本不会跳舞,就连唱歌都五音不全,求别闹好吗?
正不知道该怎么回复,身旁如苍开口:“旋花身体不适,不便行舞。”
魔君说了话,场上交谈的声音立刻消失。
整整三秒,空气突然安静。
花神的笑僵在脸上,唇角动了动,继续笑道:“今日宴会是为了庆祝神魔两界的和平,旋花作为神界一员,即便身体不适,跳个舞助兴也不妨事。”
如果魔君坚持推辞,阮暮便能免了这场舞,但氛围会僵持尴尬,神仙们也会揣测,如苍表面谋和,实际掩藏了反骨。
届时,神魔大战依旧不可避免。
此时氛围已经有些僵硬,阮暮连忙道:“我跳。”
中间的舞女纷纷退下,给阮暮让出了场地。
穿着极其讨厌的七彩鸡毛装,当着众多神仙的面,跳根本就不会的舞,阮暮硬着头皮,身体几乎全麻了。
他一步步走到中央,如苍沉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想,就不跳。”
阮暮知道分寸,站在了中间,表示这场舞他会跳完。
就,广场舞呗,大妈和小孩儿都能学会,拿出来助兴,应该没问题吧?
阮暮深吸了一口气,正要开始,耳朵忽然嗡鸣刺痛。
脑袋像被斧子凿开一样,这种痛他只经历过一次,便是那次狼妖攻入魔界,逃跑途中头疼的几乎要昏过去,再睁眼,幺幺死在他的面前,那场面他一辈子都不会忘。
当疼痛达到顶峰,阮暮根本忍不住,猛然失去意识。
但在外人看来,他只是在场上站着不动,花神提醒道:“旋花,行舞。”
阮暮眸子暗下去,又亮起来,他茫然的看着四周,听到花神的声音,以及众多神仙,猜到这里是宴会。
下一刻,阮暮不急不缓道:“行乐,琵琶谣。”
旋花善跳舞,全是为了宴会之上能够大展风采。
他虽是个男人,身段却比多数女人还要柔软,合着音律跳动,端得是:
身轻如燕,蹁跹而舞。
风姿绰约,眉目传神。
但他只愿跟魔君传神,每踩过一个步子,每转一个圈圈,都要跟魔君眉来眼去。
如苍也没躲,视线始终停在他的身上。
一舞终了,旋花行了个十分漂亮的礼,看得西山王母微微点头。
座下的神仙也都夸他好看,旋花得意一笑,伴着赞叹之声走到魔君身边,撩衣坐下。
他也算歪打正着,原本并不知道自己坐在哪里,一心爱慕着如苍,恰巧选在了他的身边。
坐好后,旋花挺胸展示自己极为满意的七彩鸡毛装,低声道:“我跳的好吗?”
好不好不知道,只知道全程眼皮抽搐,似乎得了什么大病。
如苍轻嗤一声,垂眸低头抿酒。
旋花讨了个没趣,也不在意,随手把盘子里的虾扔到一边,示意如苍手边那盘桂花糕:“我想吃糕点,魔君递一下嘛,好吗?
你知道的,我食素。”
他说话时语调上扬,尾音软中带颤,平常人听了必然会心痒痒,如苍却微皱眉头,放下酒杯,侧目看向他。
旋花顿了一下,双手捧着自己的脸,歪头道:“我好不好看?”
不是好不好看,就是美不美丽,肤浅。
如苍像望进了他的内心深处,轻淡道:“好了伤疤,忘了疼?”
前几天还被锁在魔界折磨,这么快就忘了所做的一切?
“我,”旋花喉咙一哽,眸子里逐渐涌出水汽,委屈道:“我错了,原谅我吧……”
如苍冷漠:“何错?”
“不该……毁了你的无情道,心悦你是我的一厢情愿,不该强迫你……”
“还有。”
“还有?”旋花努力回想,同时一滴泪从腮边滑落。
“不准哭。”如苍声音发冷:“他不是这般懦弱的人。”
“他?”旋花默默擦掉眼泪,轻声道:“数不清的人有数不清的性情,请魔君不要拿我和旁人比较。”
如苍一声轻嗤,直直望着他的眸子,唇角绷直:“比,你不配。”
“你!”旋花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这边的暗潮汹涌,众神仙都没有察觉到,宴会举办了一个半时辰,西山王母说有些累了,让大家自行活动。
离开前,王母问如苍:“依魔君看,这平安盛世能维持多久?”
这是要一个承诺。
如苍回:“直到我陨落。”
若霍乱人间和天上,他自行决断。
王母满意了,严肃的脸上露出一个微小的笑,由两名仙女扶着离开。
过了一会儿,神仙们也散了,没有王母主持这场宴会,根本没人愿意和魔君说话,甚至不愿经过他的身边,全部绕道而行。
旋花方才被如苍羞辱,心里气不过,想回仙界自己住的地方消气,正要起身,如苍冷道:“去哪儿?”
“魔君又不欢迎我。”旋花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垂泪道:“我要回家。”
“不准。”
如苍不准他回去,态度却又冷如冰霜,旋花实在受不了了,大声哭喊:“我唯一做过的错事,就是心里有了你!”
争吵的场面引来了其他神仙,某个好事者道:“发生了何事?”
旋花晃悠悠地站起来,吸着鼻子行礼:“司命星君。”
司命见他娇弱的好似一朵莬丝花,略略挑眉。
有了司命打头,另一个好事神仙走过来,但他只敢躲在司命的身后,好笑道:“小子,什么事儿哭成这样?”
旋花抽噎了一下,不耐道:“我想回家,魔君不准!”
月老因为他的态度,愣了一下。
旋花曾经为了和如苍结缘,去找月老要红线,那段时间月老忙得不可开交,连着两次都没见他。
旋花便以为月老瞧不起自己,见人就说这事,赚足了同情。
这算是两人第一次见面,旋花也不愿给他好脸色看。
但月老心大,只觉得这小子没中午老实谦卑,看了他两眼,疑惑道:“你这姻缘,果真奇怪,午时还见你红线时断时续,总归有一半几率能获得个好归宿。
现在再看,红线却……”
“却什么?”旋花打断他。
月老白胡子抖了一下,慢声道:“却直接消失不见。”
旋花脸色一变:“消失不见是什么意思,你说清楚!”
“就是生生世世,孤独终老!小子忒狂妄,吾不想跟你说话!”
月老说完甩袖走了,边走边道:“气煞我也,白瞎了赠你一根红线。”
旋花一愣,摸了摸腰身,果然摸出一根红色绳线。
司命似乎是看明白了,轻声道:“你是旋花。”
“我当然是,总不能换了个人。”旋花把红线收起来,突然道:“星君,求您劝劝魔君,放我回家。”
“不可。”
司命道:“你做错了事,理应在魔界受罚。”
“我……”旋花把眉头皱出惹人心碎的弧度,摇头道:“神无错,也不可能错。”
这句话被当做清规戒律,刻在每个神仙的心里。
司命星君尤甚,他掌管着天上地下的命格,写尽浮世百态,练就了一颗看淡人世的心。
若天上有什么为难的事,叫司命去做总没错,因为他从不感情用事,往往能冷静准确的完成任务。
却不知是什么东西改变了清淡的司命星君,只听他说:“神无错,也不可能错,这句话便错得彻头彻尾。”
“什么?”旋花一脸震惊。
没有神仙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样的话。
旋花嘀咕道:“你就不怕,我参你一本。”
“参我?”司命听到了他的话,似笑非笑:“若有本事,你就去,旋花。
可惜了那样的人,和你共用……”
旋花被司命的突然回复吓得说不出话,自然也就没仔细听后半句。
被忽视的如苍似是坐不住了,倏然起身,离开时还不忘用仙法捆住旋花,带上他御剑。
旋花整个人趴在剑上,被风刮得脸疼,从没受过这种委屈的莬丝花声嘶力竭地大喊:“为什么!你讨厌我,为什么非要带我一起走!”
如苍负手而立,冷淡道:“其一,刑罚未了;其二,我想带的,不是你。”
旋花根本听不懂,一路备受折磨,飞到魔界。
他怕的要死,尤记得如苍折磨他的那几天,铁链穿透琵琶骨,盐水往伤口上洒,再经历一次,他真的会死。
御剑落在地上后,旋花狼狈地哭喊:“我错了,求你放了我,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会招惹你!”
如苍置若未闻,一路将他送到原来居住的卧房,旋花早吓得晕了过去,脸色煞白,恍如鬼怪。
粉红色垂耳兔听到动静,从偏房走出来,只见魔君在地上扔了个人,叫他照看着,便离开了。
兔妖费力的把人搬到屋里,见他衣服破了几处,还沾了泥土,准备脱下来。
手刚伸到衣领,猛然被抓住,旋花睁眼,狠厉地望着他:“小妖没脸没皮,想作甚?!”
兔妖:“……”
阮暮从来没这样对他说过话,甚至堪称友好,有那样的前提,怯懦的兔妖也胆大了一些,快速耸动着鼻子道:“谁、谁没脸没皮,衣服脏了,脱衣服!”
旋花一把推开他,推得兔妖翻了个跟头,躺在地上一脸茫然。
“满嘴谎言,不知羞耻。”旋花撕掉身上的衣物,甩给他:“快滚!”
兔妖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赤红眸子染了点儿水汽,抱着衣服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旋花见他走远,大舒了一口气,心想还好他机智,装晕躲过了刑罚。
只不过这卧房也太简陋了,褥子那么薄,他睡上去铁定硌得疼。
从瑶山一路御剑回来,已到黄昏,这会儿夕阳逐渐下落,房间里点了灯。
旋花把不大的房子转了个遍,才被他辱骂过的兔妖忽然推门进来,旋花一愣,指着他喊:“懂不懂礼仪,敲门经我允许才准进来,滚出去重来!”
兔妖哆嗦着,沉默不语敲了遍门,得到旋花“进来”的回应,才提着食盒慢慢进去。
菜肴一一摆在桌上,旋花又开始发脾气:“我食素,你弄一桌子肉给谁吃?不懂礼仪没眼力见做事也不行,趁我没生气赶紧滚蛋,别在我眼前晃悠!”
兔妖浑身颤抖,软巴巴的泪珠子往下掉,看起来比旋花哭的时候还要娇俏可怜,旋花顿时不乐意了,正要怒骂,余光见门口站了个人。
是魔君。
旋花僵在原地,却又想到,如苍并没有把他关进牢房惩罚,说明对他,还是有一丝感情的?
旋花换上了笑脸,起身走到门边,摆了个楚楚动人的表情,娇声道:“魔君,哥哥——”
“旋花。”如苍打断他,面无表情:“太久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说得旋花表情僵硬,大气都不敢出。
如苍一字一句道:“你,什么时候离开。”
旋花:“……是你,非要带我回来……”
如苍黑眸如渊,沉沉锁着他:“我想见的,不是你。”
如果旋花能结合自己失去一段记忆,再听这话,说不定便能推测出,这具身体,不止他一个人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