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爱小说《我娇软,我装的》的主角是任孤鹤南渊,是作者渣啾啾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任孤很喜欢鹤南渊,但他的喜欢是默默的,现在终于有机会接近鹤南渊,他觉得自己一定不能错过鹤南渊。
热门评价:是他很重要。
《我娇软,我装的》精选:
先前是他没注意,任孤此时放下手机,在房间里面来回走了一圈。
最后发现头顶上有三个黑洞洞的镜头正对着他。
仿佛三双窥人的眼睛。
让人不爽。
冷笑一声,任孤从抽屉里翻出几张纸,再找到一支快用干的碳素笔,坐在桌子上随手画起来。
他下笔又快又稳,线条流畅,一分钟不到,一个简化的任乐松就跃然纸上。
任孤在人脸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叉,旁边标注上醒目的大字——傻逼。
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趁热打铁,很快,一张任乐松被他狂揍在地的画作出炉。
最后一幅,任孤简单地画了只手,竖中指的那种。
他端详了一会儿,拿起个凳子放在摄像头的下面站上去,将纸牢牢地贴在了镜头上。
这么近的距离,也不知道镜头那边的人能不能看清他画了什么。
若是不能,那就太可惜了。
任孤检查得仔细,除了这三个应该就没有了,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还在网络上搜了用手机找针孔监控器的方法。
拉上窗帘,等房间陷入黑暗再打开手机手电筒。
仔细检查过每一个角落,没有异常。
看来任乐松还没有丧心变狂到这个地步。
贾虞得知了这件事后表示很气愤,愤怒之情溢出屏幕:“老大,他们竟然敢囚禁你!!限制人身自由可是违法的!!!”
“我这就让我哥给我人手,老大等着我来救你!!!”
任孤拒绝了。
他不想再把贾虞牵扯进任家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里。
而且,就这样待着也没什么损失。
突然想起什么,任孤问贾虞:“你还记不记得鹤南渊的那个初恋?”
“记得啊,咋么了?”
贾虞突然警惕:“不会是他那个初恋情人回来了吧,天哪,我在看的小说就刚好这个剧情!”
任孤:“……”
这人在说什么?
“没有,别瞎想,那个人性格怎么样?”
贾虞挠头:“我也是听别人说的。长得很漂亮,乖巧又可爱,就是我们读书时那种班上的乖乖宝差不多吧。怎么了老大?”
任孤盯着贾虞打出的那几行字看了好久,“你觉得和我像吗?”
贾虞反应极大:“卧槽,老大你被鬼上身啦?”
任孤:“……”
滚!
“别生气嘛老大,鹤南渊以前喜欢这种类型,不代表他现在也喜欢啊。老大你看你的性格多辣多带劲,我要是他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任孤没有被安慰到。
可能是他迟迟没有回复,那边的贾虞不知道又胡思乱想了些什么:“实在不行老大你就装呗。”
“先装成鹤男神喜欢的样子,等你把他拿捏住了,再原形毕露,不就行了。”
任孤心想简直鬼话连篇。
但身体却很诚实,啪啪打字:“怎么装?”
“老大稍等!我分享给你我最近在看的几本小说,包教包会。”
“《论绿茶是怎么练成的?》”
“《我娇弱,我装的》”
“《不是要离婚吗?》”
“《霸道总裁和他的柔弱小娇娇》”
任孤:“……”
这都什么玩意儿?
随便翻出一本看了几眼,才第一章里那男的就哭了十次,任孤果断退出。
贾虞大学挂科那么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和这些小说看多了有关。
走下床,看到他带回来的一大包东西,任孤才想起离开前美容院送给了他一个大礼包,他一回来就忘了,到现在都没拆开看过。
包装得十分精美,可惜任孤不懂得欣赏,只觉得这一层又一层的包装纸碍事又浪费,通通扔掉后一堆瓶瓶罐罐被放在他眼前。
一个一个拿起来研究,妈的,全是外文。
学渣任孤不得已拿出手机翻译,这个是擦脸的,这个是洗头的,保养身体的……
脑阔疼。
为什么连洗个头都要从洗头皮开始,到最后的抹护发精油,中间竟然有四五个步骤!
麻烦归麻烦,但一想到三天后的婚礼,还是木着脸,认命般地将所有东西抱了起来,走进浴室。
沉浸式护肤。
四个小时后,他从浴室出来,倒头就睡。
真他妈累人。
虽然被限制了自由,但任乐松大概是怕被人说他虐待任孤,所以伙食意外地好了起来,而且一日三餐都有人送到门口。
任乐松对任孤遮盖监控的事没说什么,看来是没看到任孤的大作。
他让保镖将饭放到门口,再冷冷开口:“任孤,出来拿饭,我要看到你的人。”
任孤一拉开门,拉到一半不动了,门外一个硕大的锁出现在视野里。
拉开的缝刚好能让饭进来,人却出不去。
任孤:“……”
就无语。
很无语。
淡淡睨了站在远处的任乐松一眼,这人怕是有什么大病。
就这样在房里百无聊赖地躺了三天,很快离结婚不到24小时。
作为新郎之一,任孤还没来得及没调节好心情,他吃了几口送过来的晚饭后,察觉出了不对劲。
操,大意了。
任乐松竟然给他下药!
眼前越来越模糊,手中的筷子从手中溜了下去,任孤一只手扶住桌面强行让自己站起来,不过踉踉跄跄地走了几步,两眼一黑,整个人狠狠地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
鹤任两家的婚礼,选在了一座装饰得金碧辉煌的城堡里举行。
这座城堡本来是鹤家产业下的一个度假村里的酒店,如今改成了婚礼现场。
天还没亮,就已经有工作人员忙碌了起来。
鹤北霖起得比他们还早,哼着调漫步在城堡里,嘴角上扬。
看着被精心布置的现场,眼里闪过一抹阴狠,不知道他亲爱的哥哥会不会喜欢这个礼物?
像是国王视察领土,鹤北霖悠悠地踏遍这里每个角落,忽然间停了下来。
任乐松气急败坏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怎么办?你说怎么办,快叫医生来!”
他焦急得满头大汗,踹了一旁的管家一脚:“都怪你出的馊主意。”
鹤北霖嘴角的笑意消失不见,直觉告诉他不是什么好事,走过去,“任总,出什么事了?”
挂上虚伪的亲和的面具,鹤北霖问:“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鹤总?”任乐松回过头,见是鹤北霖,不知为何松了一口气,“鹤总,我——”
任乐松欲言又止。
鹤北霖藏起眼底的不耐烦,声音越发温和:“任先生,有什么事慢慢说,我们一起解决,万一影响到了婚礼对谁都不好。”
“是,是。”任乐松擦了擦汗,似乎是觉得鹤北霖可以信任,“我那个不省心儿子,我怕他婚礼这天闹事,就想让他安分一些。”
说完他恶狠狠的瞪了缩在一旁的管家一眼:“他们给他的饭里下了药,结果剂量没控制好,人到现在都没醒。”
鹤北霖看着任乐松。
蠢货。
声音不自觉冷了下来:“本来应该是怎么样?”
明明对方是晚辈,任乐松却被鹤北霖的眼神看得有点发怵:“本来他应该浑身没什么力气,但还是能参加完婚礼。”
但谁能想到任孤就这样一睡不醒,再这样下去婚礼怎么办?
鹤北霖摘下金色边框眼镜,拿出一块布机械性地擦着,这是他抑制怒气的举动。
过了一会儿,他戴上眼镜,像没事人一样恢复了笑容,“任总别急,我给你一个城堡的房间号,先把人送到那里来,后面我会请医生过来看看。距离婚礼正式开始还有几个小时,来得及的。”
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任乐松连连答应:“好,好的。”
“对了。”见对方要走,鹤北霖叫住他:“我听说前几天我哥哥去了你们家一趟?”
任乐松:“是的。”
鹤北霖笑意深了深:“不知任二少对我哥哥是否喜欢?”
说到这个任乐松就来气,声音也大了不少,“别说喜欢,他就差把讨厌两个字写在脸上了,摆着一张臭脸也不知道给谁看,鹤先生走后还冲我们发脾气,把家里的东西都给砸了。”
噢,是嘛。
琢磨着任乐松的话,鹤北霖忽然有了主意。
到了九点,安静的城堡彻底热闹了起来,参加婚礼的宾客越来越多,大家带着得体的笑容,嘴上说着祝福的话语。
可真心祝福的,能有几个,来看笑话的,又有多少。
鹤南渊和任孤要结婚的消息一出,不少人都炸了。
一个瘫子配一个哑巴。
一个失势的少爷和一个不受宠的私生子。
欣赏鹤南渊的人为他惋惜。
讨厌鹤南渊的人拍手叫好。
更有好事者,听说任孤是个打架斗殴不学好的混混后,还偷偷下了注,赌他是否会大闹婚礼现场。
不过这些人什么想法,暂时都和鹤南渊没关系,此时他看着堵住路的鹤北霖,一言不发。
鹤南渊即便是坐着,他那微微颔首不可一世的模样,气势上也压了鹤北霖一头。
鹤北霖咧开嘴:“我为哥哥准备了一份礼物。”
鹤南渊不予理会,对身后的助理做了个手势。
助理会意,想要绕过鹤北霖离开。
“哥哥不想听听是什么礼物吗?”
鹤南渊头也不回。
鹤北霖神情瞬间阴冷:“你的未婚小妻子现在正躺在某个房间里,他被下了药。”
鹤南渊的身子微不可察地僵了一下。
鹤北霖没有察觉,但见男人停下就继续说:“我知道哥哥讨厌这场婚礼,那个私生子更配不上你,所以啊……”
他舔了一下唇:“我叫了几个男的过去……很快,哥哥你就不用担心被逼着结婚了。”
“他妈的……老子……弄死你……”
到后来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一股脑地把所有骂人的词汇吐出来。
嗓子越说越哑,有时没气熄了声,过了一会儿声音又大起来。
鹤南渊守在他身旁,沉默地听完了所有的话。
身旁的助理还是头一次听见这么多污言秽语,还是骂自己老子的,他尴尬又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鹤南渊的脸色:“先生……要不我……”
“不用。”鹤南渊笑了一下,“让他骂,现在浑身上下也就这张嘴能动了。”
说完他看着任孤现在的样子,回想起刚进来这间房时里面站着的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脸色渐渐阴沉。
鹤北霖这个疯子,他说的出,也就做得到。
知道他就去过任家,所以觉得他对任孤有好感,就搞了这么一出来恶心人。
“结……婚,结婚……”
任孤的声音忽然急促起来,他额头不停溢出汗珠,看上去十分痛苦。
“我要……结婚……”
“鹤南渊……”
“鹤南渊……”
思绪被打断,鹤南渊那常年淡漠的脸上竟出现了一瞬间的愣怔,他那助理递过来纸巾,亲自为任孤擦去汗水。
大手盖住他的眼睛,“放轻松,我在呢。”
我在呢。
男人掌心的温热传递到脸颊,任孤的故意逐渐顺畅平稳,不知过了多久,他缓缓睁眼。
陌生的环境让任孤瞬间警惕,这是哪?
任乐松那个狗日的对他做了什么?
妈的,干死他!
一股怒气直冲天灵盖,任孤满脑子想着复仇,也不顾自己身体力气还没就要下床。
一扭头,对上男人平静的视线。
任孤:“!”
狰狞的表情瞬间僵硬在脸上。
什么情况?
鹤南渊好以整暇地看着他,缓缓吐出两个字:“醒了?”
任孤表情变成一片空白,他宁愿自己还在梦里。
刚刚好像说了很多话,一时间也分不清是真的说出口还是在做梦。
嗓子有些胀疼,怀着鸵鸟心态挠了挠,不会吧不会吧,他就是个哑巴,鹤南渊一定什么都没有听到!
任孤的表情变幻莫测,五颜六色全在他脸上过了一遍,鹤南渊看得有趣,面上却一本正经:“急着要去哪?”
任孤:“……”
刚才的火气,想法,全没了。
整个人蔫嗒嗒的。
婚礼!
对了,他们两人都在这里,那婚礼呢?
一双桃花眼盛满了焦躁不安,再看鹤南渊,挺拔贴身的黑黑西服,即便坐着也丝毫掩盖不住他的宽肩长腿,打扮得一丝不苟。
任孤低下脑袋,他身上穿的还是昨天的睡衣。
任孤:“……”
任乐松那个老贼,都不知道给他换件体面的衣服。
孤哥很少有这么窘迫和无措的时候,大概是因为药效还在,脑袋还迷糊着,他无意识地就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鹤南渊,流露出依赖的神色。
“那婚礼怎么样了?”
“婚礼?”鹤南渊呢喃了一声:“你说呢,我们两个不都在这里了?”
任孤傻乎乎地看着男人,似乎没太听懂。
鹤南渊蹙眉:“别不是被药弄傻了。”
任孤瞬间瞪圆了眼,才没有。
这时,一旁当背景板的助理开口提醒,“先生,距离婚礼正式开始还有半小时。”
只有半小时了?
任孤内心有些慌张,他这还什么都没准备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