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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在gay吧打工的直男沈昳

我是一个在gay吧打工的直男沈昳

发表时间:2021-10-09 14:52

作者Helicopter所著的纯爱小说《我是一个在gay吧打工的直男》讲述了夏植沈昳之间的故事,该小说讲述了:沈昳和夏植其实很早之前就已经认识了,只是他们有一个人记得,但有一个人彻底忘记了那些过往。

最新评论:他就是不记得了。

我是一个在gay吧打工的直男沈昳小说
我是一个在gay吧打工的直男沈昳
更新时间:2021-10-09
小编评语:忘记了那些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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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在gay吧打工的直男沈昳》精选

两个大男人在街上你拉我我拉你的,影响不太好,我又怕被熟人看见,牵了一会就想放开,然而前面这人头也不回,就死命攥着我的手不肯撒,我抽了几下抽不出来,只好随他去了。

一路做贼心虚似的低着头到了店门口,幸好路上没撞见小区里的人,我推门进去,一抬头,之前刚松下来的那口气猛地又咽了回来,呛得我原地一阵咳嗽。

正对面靠里那桌坐着一个女生,正埋头吃小龙虾吃得满嘴油,时不时仰头灌两口冰啤,姿态不可谓不豪迈。

我眼前一黑,千算万算没算到会在这里看见我发小。

我正拽着旁边的沈昳想悄悄退出去,里面的女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什么心电感应,突然朝门口看过来。

“……夏夏?!”

我僵在原地,调整好脸上的表情后转了回去,尴尬又不失礼貌地笑了一声:“哈哈,好久不见啊。”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嗯……今天刚回来,没来得及叫你。”

“你一个人出来吃……唉?这是……”

我一边说话一边努力挡在姓沈的前面,无奈这家伙实在高得离谱,偏偏又气质出众,抬头扫过去一眼就瞬间吸引了全部火力。

我眼睁睁看着发小的表情瞬间呆滞,眼睛瞪得越来越大,扶额叹了口气,刚要介绍一下糊弄过去,就听身后的人老神在在地开口道:“你好,我是他男朋友,沈昳。”

发小嘴巴一张,半只虾尾扑通一声掉进了啤酒杯里。

我:“……”

完了,这回是真出柜了。

发小好似受了天大的打击,视线在我们两人间来回颤抖地游移,在撞上我旁边那人的眼神时突然停下来,咽了咽口水:“沈沈沈沈沈主席……”

嗯?沈什么?这丫头吓傻了?主席是能随便……

沈昳点了点头:“郑同学,好久不见。”

发小眼睛一亮:“您……您还记得我?”

……这回轮到我吓傻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两人怎么听起来一副颇有渊源的样子?为什么三个人里只有我他妈一点也不知道?!

我像一尊木头一样傻愣愣地被姓沈的拉着坐到了发小对面,接着傻愣愣地看着他拆了桌上的餐具,又傻愣愣地看着他起身进后厨要开水,直到被发小扑过来按着肩膀一阵猛晃,才堪堪回过神来。

“我说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这个沈昳居然就是那个沈昳!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哪……哪个沈昳?”

发小愣了,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你该不会一直没认出来吧?”

我莫名有点紧张,接着问:“认……认出来什么?”

“他是咱高一的学生会主席啊!虽然不是一个班的,你不至于连这都没印象吧?”

……还真没有。

我初高中那会还在叛逆期,尤其是高一,一个礼拜连课都不听几节,逃课是家常便饭,迟到早退更不用说了,学生会主席这种只存在于周一晨会演讲台上的生物,我还真没见过几次。

毕竟连班长的名字我都是过了半个学期才记住的。

“不应该啊,”发小皱着眉道,“虽然他高一只呆了一个学期就转走了,可他不还是你小学同学吗?”

“啊?”我眨眨眼睛,“什么同学?”

“你同桌啊!学习委员!我的处女大作男主角!”

艹,我想起来了。

沈昳这个名字我确实没有印象,但对那个小学五年级的同桌,我还是隐约记得一点的。

我家里人经常骂我是“属金鱼的”,不是没有理由,可能是因为心大,我这人什么事都忘得特别干净,小学同学除了几个还在保持联系的,其他基本上连脸都记不清了。

但我对这个学习委员还勉强有一点印象。

因为我人生中第一次打架,就是和这位仁兄。

原因是这人某一天趁我午睡的时候,把半瓶爽歪歪倒进了我的酒窝里。

当然不可能倒得进去,于是我醒来以后就发现自己的脸跟桌子黏上了。

差点没给我吓哭。

等我从厕所洗完脸回来,就红着眼睛扑过去把这个人按在地上揍了个爽歪歪。

“你当时给人家手上都咬出血了,拉都拉不开,而且哭得比人家被打的还大声,丢死人了。”发小回忆道。

我却没顾得上她的埋汰,整个人陷入了巨大的震惊里。

小学的那个傻逼熊孩子同桌,是沈昳?!

居然是沈昳?!

我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是不是搞错了……沈昳都本科毕业了,怎么会跟我是小学同学?”

“这……说不定是跳级了呢!哎呀,你要还不信,要不要我改天把那篇同人大作再拿来给你复习一下?”发小说完,接着才想到什么似的感慨了一句,“我靠,老娘这他妈是搞到真的了?”

话题人拎着开水壶走了回来,发小立刻闭上嘴,转头喊老板:“再上一盆虾!”接着扭头看了看我又道:“不要辣!”

然而小龙虾哪里有不辣的,新端上来的一盆依旧辣得要死,旁边的人只剥了两个就放下了筷子,如果是平时我一个人能解决掉大半盆,不过这时候心神还在因为刚才的对话剧烈激荡,剥一只虾要偷看他好几眼,一个没留神,食指被虾壳划了一道口子。

我自己都没反应过来,身旁的人就突然转过来捏住我的手腕,拿起旁边的湿毛巾拭干净了我手上的辣油:“小心点,举着别动。”

接着转过去开始给我剥虾。

我吃了三只他放进我碗里的小龙虾,被对面发小的直勾勾的眼神看得实在坐不住了,放下筷子站起身:“吃饱了,回……回去吧。”

发小也识相地跟着起来:“啊哈哈,我去结账,你们先走吧,改天再聚哈!”

沈昳淡淡道:“结过账了,谢谢款待。”

他不轻不重地看了发小一眼,点了下头以示道别,便拉着我出去了。

回去的路上,我满脑子都是刚刚灌进去的惊天信息,一边艰难地消化,一边继续偷偷看旁边的人。

我还是不敢相信,沈昳跟我居然以前有过交集。

那他为什么还是一副不认识的我的样子?难道他也忘了?

还是……他是在假装不认识我……

那他吃饱了撑的为什么要这么干? 逗我很好玩吗?

我心里突然隐隐约约冒出来一个想法,又不太敢相信。

再怎么瞎想也想不出个结果,还不如直接问问本人,他总不可能到现在还骗我。

“那个……”我装作不经意地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他要是跟我同岁,那发小说的大概真没跑了。

“嗯?”他转过来看我,眼睛微眯露出一点笑意,“我多大……你不是最清楚吗?”

我呆了一秒,接着反应过来后猛地跳起来踹了他一脚:“谁他妈问你这个了!”

要点脸子行吗!

他没恼,把我的手又拉回来,终于语气正经地回答了一句:“比你大五个月。”

靠,还真是同龄。

我的思想忍不住开始跑偏,凭什么? 我还在本科学海里苦苦挣扎,这人都已经毕业了!

我酸了一会,在他手上愤愤地捏了一把,接着想起正题来:“你是不是以前就认识我了!”

“是。”他居然毫不遮掩地承认了。

我更气不打一处来,感觉好像一直被人耍了很久:“那你为什么骗我!还装不认识我!”

“我什么时候骗你了?”他反问,“只不过没提而已。”

这人还有理了!

我气结,但又反驳不了他的话,因为确实是我自己没想起来,他也没有提醒我的义务。

凉爽的夜风袭来,把我发热的大脑吹得清醒了一些,我看着走在前面的背影,想起脑子里那个莫名冒出来的猜测,沉默片刻后突然晃了晃他的手:“哎,你为什么喜欢我?”

闻言,这人的脚步停了下来,背对着我低头好像认真思索了一会,半响回身,直视着我的眼睛道:“不知道。”

我:“你再说一遍?”

这人以前那些骗鬼的甜言蜜语呢!想不出答案就算了,编也不编一个,果然人追到手了就不一样了吗?

他道:“你不是最讨厌我骗你吗?我真的不知道。你呢?又为什么喜欢我?”

我想也不想就回答:“看对眼儿了呗!”

他笑:“原来是看长相。那我还真幸运。”

我:“……”

老子是这么肤浅的人吗!

我瞪着眼睛朝他看去,一对上他压不住上扬弧度的眼睛,顿时反应过来,妈的,话题又被这人岔开了!

一个问题不行就再换一个,老子还不信撬不开你的嘴了。

我转了转眼睛,又问:“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看上我的?我怎么不知道?”

这一次,这人勾起的唇角慢慢收了回去,居然一时之间没有回答。

嗯?抓到重点了?

我立刻不依不饶地追问:“快说!坦白从宽!不准骗人!”

他却道:“回去了再告诉你。”

这人卖着关子就是死活不肯说,我软磨硬泡了一路也没用,只好先熄了心思,打算日后慢慢拷问。

回到家洗完澡,我给他指了个客房,这人却死乞白赖地跟到了我房间里,被子一卷就占了半个位置。

白天又是路上奔波又是被他折腾的,我累得都快睁不开眼了,也懒得再跟他计较,毕竟之前也不是没一起睡过,反正我爸妈也不在。

他从身后伸出一只手来搂在我胸前,我垂着眼睛无意间又扫到了他手腕上的那道旧牙印,突然想起发小无意间提起的那句话,混沌的大脑清醒了一分,忍不住问道:“你这个疤……该不会是我咬的吧?”

他在我耳后蹭了蹭,模模糊糊地应道:“嗯。”

……我靠,老子小时候牙口还真好。

我忍不住抓起他的手腕摸了摸,仔细端详了一下,感觉十分奇妙,忍不住把嘴凑上去比划了一下,舌头不小心划过他的手腕内侧,顺着牙印舔了一道。

他手上肌肉一绷,掐着我的下巴转过去,低头亲了下来。

我很快被他半压在身下,被吻得喘不过气来,过了一会吻势渐歇,他断断续续地啄我的嘴唇和下巴,亲密又舒适的触觉引来沉沉的困意,我慢慢阖上沉重的眼皮。

半睡半醒间,左脸酒窝处传来柔软湿润的触感,沈昳低沉的声音在朦胧中响起:“……十六岁。”

我在梦里意识不清地咕哝了一句:“……什么?”

“十六岁的时候,”他在我脸上落下羽毛一般的亲吻,“就开始喜欢你了。”

——END

国庆长假过后,暑气还未完全消退,初秋的凉意迟迟不至,反倒是一日比一日猛烈的日头,把整个城市又带回了炎夏的地狱。

假期后的第一天正好是周一,市二中校门前的广场站满了穿着校服的学子,一个个像被晒蔫了的茄子,在太阳底下七倒八歪。

沈昳站在主席台上的国旗底下,面无表情地念着讲稿。

额头上缓缓渗出一滴汗,滑到眼睫上,不太舒服,他在烈日下皱起眉,加快了吐字的速度。

念到最后一个自然段,他抬起眼睛往下一瞥,却意料之外地在清一色蓝白相间的人群里看见了一个突兀的红色影子,站在最后边,正鬼鬼祟祟地猫着腰往前排钻。

沈昳的话音微不可察的停顿了片刻,然后又继续下去,把冗长的讲稿读完了。

晨会在教导主任的例行训话后解散,全校学生霎时间作鸟兽散,沈昳从主席台边上的台阶下去,往教学楼走的时候,经过广场的某个角落,听见了高一年级主任恼火的大嗓门:“夏植!你给我站住!校服呢?”

他脚步一顿,朝声音的来源看去。

年级主任踩着高跟鞋飞也似的上前,揪住了一个男生的后衣领子:“你再跑一个试试?”

男生腆着笑脸回过头来,左脸上的酒窝在太阳下闪着亮晶晶的光,诚恳道:“刘老师,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下次一定穿!”

“这个月你都多少次了?不罚你不长记性是吧?”

“老师,今天才十月六号啊。”

“别给我耍贫!这个事我必须反映给你们班主任……”

两人的身影在走廊尽头消失,沈昳却站在原地,视线凝固在拐角处,一时没有挪动。

……夏植?

上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他在树荫底下慢慢回想刚才瞥到一眼的那张脸,唔,有点眼熟。

真是巧了。

初秋的校园里,有早开的一缕桂花香。

下午的体育活动时间,沈昳从学生会办公室出来,不知不觉走到篮球场边上,一群精力旺盛的男生在里边热火朝天的打球,哨声和大呼小叫不绝于耳,他正要加快脚步走过,突然间又听见了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

“哎!球给我给我!快快快!”

另一个男声响起:“夏植!你他妈倒是给我传啊!”

穿着火红色球衣的男生对队友的喊叫充耳不闻,举起球在三分线外后仰起跳,一抬手投了出去。

篮球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曲线,“砰——”

没进。

“靠!姓夏的你个孙子!坑爹啊!”

男生不好意思地挠着头嘿嘿一笑:“对不起,失手失手。”

球连篮框的边缘都没碰到,狠狠砸在篮板上,猛地被弹开,朝场边的沈昳直直飞过来。

他抬起头,把冲着面门来的球接在了手里。

“兄弟,麻烦扔回来!谢了啊!”

沈昳把球放在掌心颠了颠,没有动作。

叫夏植的男生见他没反应,以为他没听见,便几步跑了过来,冲他笑道:“同学,球能给我吗?”

左脸上的酒窝笑得深深的,带着阳光和汗水的痕迹,像某种肆无忌惮盛开的生命。

沈昳抬眼,目光在他脸上漫不经心地扫过,然后把球递了回去。

“哥们儿,谢啦!”

那人拍了下他的肩,运着球跑远了。

白衬衫上沾了半个汗湿的手印,沈昳皱着眉动了一下肩膀,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突然觉得天气分外燥热,没了再呆下去的心思。插着口袋往外走,经过绿化带时,脚下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

低头一看,一株火红色的石蒜花。

有些事物,一旦注意到了,就很难再把目光从上面移开,比如散布在校园各处花圃里的红色花朵,比如那个叫夏植的有酒窝的男生。

他小学某一年的同学兼同桌,沈昳还记得,但对方显然已经没有印象了。

这很正常,不是所有人都有那么多闲心,去记住一些无关紧要的人或事。

但是沈昳的记忆力向来很好,很多他本以为自己已经忘记的东西,在乍一看到那张熟悉的脸时,又全都涌回了脑海里,并且伴随着现有的接触不断更新。

他很快知道了夏植是十一班的,成绩在中游徘徊,早上经常迟到,尤其是周一;长得不高但是喜欢打篮球,传球很准,投篮百发百不中;偶尔会逃课,晚自习经常偷溜到校外,再翻墙回寝室。

沈昳觉得自己没有因为这个人主动去了解什么,只不过每天例行检查风纪部登记册的时候注意到了某个经常出现的名字,以及时不时地在课外活动时间路过篮球场而已。

或是在某个晚自习的时间,他结束了额外的竞赛培训,从教室里出来,会不经意地往寝室楼后面的围墙那边绕过去。

慢慢成了一种自然而然的习惯。

有时候在食堂或是学校的走廊里迎面碰到,沈昳目不斜视地往前走,听着那人叽里呱啦地和旁边的同伴谈笑,心里会生出突兀的痒意,莫名想起小时候养过的一只过于好动的比格犬。

又傻又吵闹,但是毛看起来十分柔软,让人忍不住想伸手去摸,或者攥住爪子抱在怀里揉捏。

这样就会乖乖的,叫不出声了。

他一开始以为,这种奇怪的联想只不过是过度无聊的产物,直到某天放学,他在校门口,第无数次看见夏植和一个女生一起回家。

那个女孩坐在自行车后座,一边和前面的男生聊天,一边戳他的肩膀,两个人会一起嘻嘻哈哈笑起来,看起来很熟稔,关系很好。

是那种形影不离亲密无间的关系,而不是过了几年就会把仅有的接触忘得一干二净的关系。

沈昳莫名其妙又一次感到比以往更甚的焦虑。

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急切地敲打和骚动,不知道想要什么,让人失去冷静的能力。

我到底在想什么?他问自己。

旁边风纪部的男生见他一直盯着那对人影不放,奇怪道:“怎么了主席?”

他摇了摇头,正要移开视线,突然又忍不住问:“那个是谁?”

“哪个?那个女生?哦,那是文艺部的郑安安。”

“她有男朋友吗?”

“没有吧,听说有个发小在十一班,”男生说完,八卦地看了他一眼,“不会吧,主席你居然有这么关心别人的时候,是不是喜欢她啊?”

沈昳先是因为“发小”这个词略微松了口气,刚要否认,却突然垂下眼愣在了原地。

喜欢……

脑海里一瞬间闪过很多琐碎场景,篮球场上的笑容,被汗水浸得发亮的酒窝,白衬衫上的指印,夜晚寝室围墙下的石蒜,那人说话时上扬的尾音……

他想,原来……原来我是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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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Helicopter所著的纯爱小说《我是一个在gay吧打工的直男》讲述了夏植沈昳之间的故事,该小说讲述了:沈昳和夏植其实很早之前就已经认识了,只是他们有一个人记得,但有一个人彻底忘记了那些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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