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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质占有

劣质占有

发表时间:2021-10-06 13:56

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劣质占有》的主人公是段从祯即鹿,作者:良月十三 ,该小说主要讲述了:即鹿他其实自己也说不清段从祯的身上到底有什么在吸引他,但是他就是为他痴狂。

网友热议:就是喜欢。

劣质占有小说
劣质占有
更新时间:2021-10-06
小编评语:想要接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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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质占有》精选

七天前。

「暮色」酒吧。

晚十点二十五分,一只蚊子落到了光滑的桌面上。

即鹿缓缓垂眼,纤长的手指在空中划了划,将那只蚊子驱走,顺手拿起一个威士忌冰球杯,用力擦拭着。

他的心脏在飞速跳动,仿佛下一刻就要血脉偾张至勃发而出。

即鹿看着手里剔透的杯盏,上面映着酒吧五光十色、灯红酒绿的繁华与嘈杂。

三分钟后,他再也忍耐不住。

缓缓抬眼,望向酒吧的角落。

那边气氛正盛,穿着性感的女人撩拨着火红卷发,举着酒杯,如同狩猎的毒蝎一般缓缓靠近身边的男人。

刺激火辣的景象,伴随着麦克风边震耳欲聋的摇滚,一下一下狠狠砸在即鹿心上,捏着酒杯的手指都有些颤抖。

左边,男人坐在沙发上,懒散地支颐,望着面前纵情声色的人群,嘴角带着淡淡轻蔑的笑意,目光稍有涣散,像是已经喝了不少。

手指修长,骨节分明,食指和中指各戴着一枚做工精致考究的曜石戒指,无名指上空空如也。

这个发现,让即鹿心里松了口气。

他已经盯着那个男人,整整一个晚上了。

目光缓缓下移,落至男人领口,形状好看的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滚动,胸口的衣料被劲瘦的胸膛撑得略饱满,袖口微卷,服服帖帖地箍在手臂上,小麦色的肌肤上,还能依稀看见青筋和血脉。

光是遥遥看着,即鹿就觉得整颗心脏都在发烫。

汗水顺着额角滑落,即鹿正要抬手拭去,突然左肩处传来锥心刺痛。

手里的杯子蓦然磕到桌上,一声痛呼死死压在喉间,虽然被即鹿勉力抑住,却仍闹出不小的动静。

好在酒吧本就人声鼎沸,并没有人注意到吧台这边。

“怎么了?”

另一个服务生听见动静,看了他一眼,关切询问。

“啊,没事。手滑。”

“小心点。”

“嗯。”

即鹿脸上没有表情,只是唇色有些苍白,缓缓抬手,按了按左肩的位置。

那个地方,还是一样的痛楚。

每到动情之际,那片刺青就会像钢针扎进去一般,穿过他的骨髓,刺进脑子里。

肩膀还在颤抖,整条左臂都是麻的,眼前的昏黑渐渐散去,即鹿深深地呼吸着,紧紧握拳,待到颤栗褪去,才重新拿起柔软的布料,擦拭手中酒杯。

“我先走了。”

服务生收拾好东西,跟他打了个招呼。

即鹿正低头收拾酒杯,没有说话。

对方上下午班,从三点到十点半,而他,则从十点半到明天三点。

这样的工作时间,已经连续一个星期了,但今天,对即鹿来说,稍微有些不一样。

这是第一次,他在酒吧碰见那个人。

将擦好的威士忌冰球杯放在银质盘中,每一个盘子里可以放四个,一共有五个盘子,即鹿的左手边放三个,右手边放两个。

伸出手指,指腹点在杯底,一个一个划过刚刚擦好的杯子,嘴唇小幅度翕动,从“一”数到“二十”,即鹿脑子里那股攒动不已的焦虑才渐渐安定下来。

深夜的酒吧,充斥着各种各样的荷尔蒙气息,焦躁、律动、酒意,如同一个巨大的蒸笼,烘得人脑子都有些微微发热。

即鹿往后看了一眼,足尖勾过凳子,慢慢坐上去,游目四顾,环视酒吧里发生的一切。

从东青山出来,已经有半个月了,那里发生的一切都像是一场不堪回首的噩梦,即鹿每每闭上眼睛,眼前就会浮现出种种惨状。

他甚至无法在夜晚安稳入眠,好在,还是有地方招夜班侍应生的,譬如这间酒吧。

灯光缓缓流转,落到地板上,晃得眼睛生疼,即鹿轻轻闭眼,小幅度转动眼球以缓解干涩。

突然,耳边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是吗?那你想来试试吗……”

声线微哑,带着一点慵懒的酒意,喉间气音似乎在顽劣地淡笑。

即鹿猛地睁眼。

酒吧的角落,暧昧气氛愈演愈烈,年轻纤瘦的男孩端着酒,走向沙发侧面,自始至终都不曾参与玩乐的男人。

那边,人群悄然安静,而后爆发出若有若无的哄笑声,似乎在等着看这无畏大胆的男孩要如何挑逗整个夜晚最难以接近的男人。

“段医生。”

男孩温和地笑着,眸光流转,缓步走近,屈膝跪在段从祯的腿上,缓缓俯身,伸指勾了勾领子,“有人拽过你的听诊器吗?”

段从祯面不改色,笑容仍旧疏离,稍偏头,躲过男孩落下的吻。

“知道吗?”段从祯轻笑,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眼睛,“你太瘦了。你的膝盖硌得我有些痛。”

“那是因为您喝多了。”男孩没有知难而退,手指在他的衣服上若有若无地划过,“我知道一个解酒的好办法……”

“是吗?”段从祯偏头,淡淡地看着他,眉梢微抬,“恰巧,我也知道一个。”

……

掌心愈发刺痛,即鹿收回目光,回过神来松开手,掌心早被指尖刺得伤痕累累。

新伤叠旧伤。

眉峰微蹙,即鹿没有过多反应,盯着轻易就被拧出血的掌心看了一会,随手抽纸擦了擦,从口袋里摸出酒精棉片,打算去洗手间消个毒。

从座位上起身,余光瞥见那边两人已经打算离开,段从祯领着那个幸运又高明的男孩,手掌贴在他瘦弱的腰背上。

很是绅士又宣示主权的动作。

即鹿脚步一顿,驻足原地,遥遥望着往门口走的人。

或许是注意到这边过于炽烈的目光,段从祯动作微缓,而后回过头来,直直望向转角处。

如墨的眸子,深不见底,带着一如既往的敏锐和凛然。

四目相接,短暂的对视让即鹿骤然愣住,没有想到那人也会在这时候转头,下意识别过脸,抬步朝盥洗室走去。

·

站在洗手台前面,即鹿望着镜中稍显陌生的人,低头,把手上的伤口放在流水下面冲。

有些刺痛,但即鹿早就习惯了。

烘干双手,即鹿抽出一支烟,点燃,咬在嘴里,在模糊的烟雾中,倚靠在洗手台上,撕了酒精棉替自己消毒。

他突然想起肩上那片刺青,要顺便也消个毒吗?

算了,那样会更痛,就像把硫酸泼到身上一样灼烧。

这种事,在酒吧做多少有些不合适。

还是回家,等一个人的时候,再慢慢享受吧。

收拾好伤口,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伴随着恶臭熏天的酒气,即鹿微微皱眉,往旁边避了避,腾出地方给不知道哪个喝多了的客人。

把烟蒂扔进垃圾桶,即鹿转身,正要往外走,突然脑后一阵钝痛,整个身躯向后仰倒。

头发被抓住,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整个人都被按在洗手台上,上衣衬衫的衣摆被撩起。

身后醉酒的人很是急切,粗糙又潮湿的大手按在他的脸上,另一只手就要去解他的腰带。

即鹿腹腔翻滚,干呕的感觉堵在喉咙里。双拳紧握,却如何都挣脱不开那人的桎梏。

卯足了劲,狠狠向后踩,听见一阵凄厉痛呼,即鹿顺势往后撞,抽手给对方一个结实的肘击。

不料对面显然也不是吃素的,很快反应过来,生生接下即鹿的一击,拧着他的手腕,精准地朝即鹿脸颊上来了一拳。

完全没料到这人会动真格,即鹿吸了口气,脑子飞快计算这脱身路线,还没等他站稳,面前高大壮硕的男人突然一歪,而后被猛地踢出很远。

“操,挡什么路。”

一声低沉的怒骂,即鹿瞳孔猛地震颤,难以置信地望向站在洗手间门口的人。

段从祯扶着门框,显然酒还没醒,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狼狈痛哼的男人,抬手扯了扯领口,一抬眼,看见撑着洗手台,艰难起身的人。

侍应生的廉价衬衫在打斗中撕得不成样子,露出大片肩背处的皮肤,胸口因着剧烈运动起伏着,喘气声断断续续,略显压抑。

段从祯眼眸微凛,望着面前怔愣的人,目光饶有兴趣地下移,落到松垮衣衫的末端,腰带半解未解,拉链却有了下落的趋势。

双腿之间,已经见得些微凸起。

“先生。”段从祯嗤笑,缓缓抬头,戏谑的目光落到即鹿脸上,“痛楚让你兴奋了吗?”

这是段从祯,今夜,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但即鹿根本没听见他说了什么。

所有他在意的,只有面前这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没有以往那样的包容与温柔,甚至连半分熟悉都看不见,就像对着一个陌生人。

可即鹿并不在意。

没有遮掩自己已经有了反应的身体,即鹿感受到左肩处传来的痛楚渐渐席卷整个身躯,从内到外,四肢百骸。

他清醒着吗?

他有认出自己吗?

即鹿无法判别,望着段从祯稍显朦胧的眼睛,他什么都想不到了。

他只知道,已经七年没有见到这个人了。

此刻,站在段从祯面前,他只想过去索求一个拥抱。

想要索要他的抚摸、他的鞭笞,想要他锐利的齿尖落在每一寸肌肤上、每一个伤口上,带给他痛苦和至高无上的欢愉。

那样最好。

那样他不必用酒精擦拭他的纹身。

这个人就是他最好的良药。

被推进盥洗室隔间的刹那,即鹿还有些恍惚。

身后这人显然是喝醉了,动作强势却不得章法,捏着他的手腕向后扭去,即鹿整个上半身都险险腾空。

耳边咔嚓一声,腰带的锁扣被打开,廉价衣物顺着大腿滑下,冷气一吹,即鹿结结实实打了个冷颤。

“等、等一下——”

“怎么?”段从祯意外地放缓动作,声音微哑,而后像是想起什么,不在意地“哦”了一声,“我有一个。”

即鹿恍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人说的是安全套。

“不是……”即鹿慌了,他觉得段从祯根本不知道他是谁,是只想泄欲而已,甚至会把他当成鸭子。

“怎么了?”段从祯声音带上一点不耐烦,靠近了些,手下更加用力,将人牢牢桎梏住,“你都看我一晚上了,不想跟我做?”

即鹿一愣。

没想到这人都注意到了。

一个不留神的功夫,下面的衣物已被尽数褪去。

不安全感霎时席卷整个身躯,双手都被扭到后面,没有半点着力点,即鹿如同枯死树上摇摇欲坠的枝桠。

坠落感让即鹿眼前开始变黑,心率一点点加快,身边的空气似乎都开始变得稀薄,即鹿感到一阵没由来的焦躁。

——急性惊恐发作的前兆。

瞳孔剧烈收缩着,单薄的胸口也大幅度起伏,即鹿狠狠咬了咬舌尖,在渗出的血腥中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不要继续了。

缓缓握拳,用力扭了扭手腕,企图从这人掌中挣脱出来。

本以为又会受到更加狠厉的压制,没成想身后的人动作顿了一刹,而后停了下来。

手腕一松,即鹿整个人都要跌到马桶上,又被拦腰抱住。

“你怎么回事?”段从祯微微皱眉,低头看着这人过分苍白的脸,语气都有些隐隐约约的不耐烦。

低沉声线,让即鹿当下便感到流窜在身体里面的躁动与颤栗。

疼痛、火热、渴望被他触摸。

深吸一口气,即鹿转过头来试探着开口,“我想转过来做。”

“为什么?”段从祯低睫,疏离又淡漠地看着他。

眸子是纯粹的黑,丝毫看不见任何光亮,淡得寸寸成雪。即鹿压抑地喘息着,喉结上下滚动。

“想看着你。”他说。

隔间内一片沉默。

过了一会儿,即鹿听见身后的人“啧”了一声。

“多事。”

身躯被翻转过来,即鹿一抬头就看见段从祯的脸。

深邃俊朗,棱角分明,五官的阴影都像刻意为之一般,只是看一眼,就能一如既往地让即鹿失去理智。

即便七年未见,他也从不曾忘记那种激烈的、炽热的心动感觉。

·

被进入的时候,即鹿险些喊叫出来,段从祯的动作并不温柔,甚至有些粗劣,没有任何爱意可言。

即鹿快要哭出来。

双臂紧紧攀着这人脖颈,额头抵在肩膀处,即鹿像是要把自己揉进他的身躯里,融化在那样冷冽的血肉中。

“哥,我好想你。”

即鹿的声音颤抖着,带着细碎哭腔。

段从祯并未回应,动作依旧狠厉,片刻,才敷衍潦草地“嗯”了一声。

谈不上快感,甚至有些火辣辣的疼,即鹿却觉得无比满足。

他等这一刻等了七年之久。

单是这样被急切又彻底地占有,就让他觉得幸福至极。

段从祯在他的身体中,他能感受到他的温度,他的脉搏,他流窜在皮肤下,滚烫的血液。

这就足够了。

靠在段从祯怀中,即鹿小声吸气。

左肩,那片刺青带来的痛楚愈发激烈,每每动情处,堪比钢针入体的撕裂感,绵绵密密地侵袭所有骨骼,每一寸血肉。

但他不在乎。

他只想被这个人抱。

“你七年都没来看我。”即鹿说,声音有些哑,“……也没有给我打一通电话。”

段从祯仍然沉默,唇线抿直,过了很久,

“忘了。”他说。

即鹿吸了吸鼻子,像是抱怨,却又在字里行间悄悄撒娇,“我、我每天都去留言室看……都没有你的电话,我……唔……”

“宝贝,你能把嘴闭上吗?”

段从祯不耐烦地打断,双手更加用力地掐住他,狠狠地将人按在冰冷的墙壁上,“我·操人不喜欢聊天。”

即鹿叹了口气,“对不起……”

一切都结束之后,段从祯松开手,低头瞥了一眼即鹿腰上被掐出的红痕,理了理自己有些褶皱的衣物,随手丢给他一件外套,先推开隔间的门出去。

望着被随手扔在垃圾桶里的安全套,即鹿闭了闭眼,暗骂一声,还是把它拿了起来,用卫生纸包着,冲进马桶里。

擦干净身体上的湿润,即鹿望着挂在钩子上的外套,微微抿唇,鬼使神差地伸手,扯过衣摆的一角,凑近了些,轻轻嗅闻。

熟悉的气息,带着一点烟草味,还有一如既往的淡淡药水味,独属于段医生的味道。

即鹿唇角微勾,整颗心脏都满是充盈满足的感觉。

从盥洗室出来,乐声越来越震耳欲聋,舞池中满是纵情声色的男女,即鹿扯了扯有些长的外套,不自在地咽了下口水。

余光瞥见吧台边坐着一个人。

酒吧内,灯光绚烂,全然不知今夕何夕,晃得即鹿有点眼睛疼。

男人坐在台边,曲肘支在台面上,手指修长,指间夹着烟卷,银灰色的烟雾朦胧了硬朗利落的五官。

即鹿走过去,绕到吧台后面,翻过自己右手边的威士忌冰球杯,拿了擦杯巾开始擦拭。

听见这边的动静,段从祯回过头来,嘴里咬着烟,偏头看着他。

“小鹿。”他含糊不清地念他的名字。

即鹿心脏狠狠一颤。

他以为段从祯不打算想起他来。

慢慢抬眼,即鹿竭力压抑着,故作镇定地“嗯”了一声。

段从祯没说话,只静静地看着他,眼神深邃,让人看不真切。半晌,才懒洋洋地开口,“一杯萨泽拉克。”

微微一顿,

“太晚了……”即鹿有些犹豫,并没有动作,委婉规劝,“而且你已经喝了不少。”

“哦。”段从祯不置可否,将烟蒂捻灭,曲肘支颐,歪着头盯着他,“但我很渴,你有什么推荐?”

即鹿垂眼,看着男人搭在桌上的另一只手,上面戴着两枚戒指。

没说话,即鹿随手翻过一个杯子,从吧台下面的保温柜里取出一瓶热牛奶,倒进杯中,推到段从祯面前。

“请。”

看着面前一杯牛奶,段从祯轻讶,眉梢微挑。

“稀奇。”段从祯意味不明地轻笑,伸手拿起那杯牛奶,杯壁贴在掌心,还是温热的。

“多少钱?”他问。

“不要钱。”即鹿脸上没有表情,轻声道,“这是我自己喝的。不介意的话请你了。”

热牛奶可以安神助眠,一定程度上缓解焦虑,正好酒吧有保温柜,即鹿常常会带一些过来喝。

毕竟,他也不想总是依赖药物才能让自己冷静下来,便想着法改善这种该死的状况。

沉默地喝着温热的牛奶,段从祯突然开口,“你的纹身是什么意思?”

酒吧音乐嘈杂不已,即鹿没有听清他的话,“什么?”

“纹身。”段从祯抬手,指了指左肩的位置,“你的纹身。”

即鹿微微一顿,嘴唇半张。

脑子蓦然闪过那个图案。堪堪振翼的禽鸟。乌黑的,如同在雷雨夜盘旋不下。

心脏猛地一抽。

“你纹的什么?”段从祯随口问,“是鹰吗?”

手上动作变缓,即鹿看着面前的酒杯和白色擦杯巾,呼吸一瞬间紊乱,有些局促地抿了抿唇。

“说话。”段从祯声音大了一些。

“是……”即鹿喘了口气,勉强笑了笑,声音干涩而颤抖,“是海东青。”

“哦。”段从祯兴致缺缺,“纹海东青是什么意思?”

“没、没什么意思。”即鹿有些急切地开口,“请不要再问了。”

过于强硬忤逆的语气,让段从祯一瞬间有些惊讶。

“不说算了。”

“哐”一声放下手里的杯子,段从祯脸色有些难看,语气也没什么客气,“走了。”

“等一下……”

看着这人真要走,即鹿一下急了,心率霎时飚高不少,咬了咬牙,藏在吧台下面的手缓缓握紧,指尖刺进刚刚才消过毒的伤口,刺痛感让他稍微冷静了些。

“我说。”即鹿垂眸,望着反光的大理石台面,声音颤抖地恳求,“你先别走。”

段从祯唇角微勾,满意于自己恶劣手段的得逞,饶有兴趣地挑眉,折返回来,坐到凳子上,指尖无意识点了点台面,“说吧。”

“海东青是……”即鹿咽了下口水,有些艰难地措辞,到底还是妥协了,“是东青山的标志。”

“东青山?”段从祯微微皱眉,“那是什么?”

“是一个地方。”即鹿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每一个字都像从喉中挤出一般。

“什么地方?”段从祯追问,显然已经有些烦躁于他的这种迂回。

即鹿沉默了。

手指紧紧绞着,心跳越来越快,即鹿甚至能感受到喉咙里传来的血腥味。

“精神病院。”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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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劣质占有》的主人公是段从祯即鹿,作者:良月十三 ,该小说主要讲述了:即鹿他其实自己也说不清段从祯的身上到底有什么在吸引他,但是他就是为他痴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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