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白洛宁江寒洲的一本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逞凶》,作者:鹿大爷,该小说主要讲述了:白洛宁他之前是真的没见过像江寒洲这样凶的人,他都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但是现在的他开始觉得正常了。
属性:又纯又欲小狼狗x阴鸷腹黑大佬受。
《逞凶》精选:
“确定人在LZ会所?”
“好。”
“剩下的你别管,我自己来。”
白洛宁挂断电话,掌心攥着手机“咯咯”作响。
半月前,一向沉默寡言,与他并不亲近的父亲,突然亲自打电话给他,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要把他送出国。
还不等他拒绝,电话那头已经成了忙音。
他好不容易考上上京的大学。
本以为可以离开南都“回家”了……谁知……
白洛宁抿着菲薄的唇,清冷的月光落入他琥珀色的眼瞳,像打散的流萤,衬着他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越发迷离起来。
一开始他不明白,父亲为什么总是不愿见他,从初中开始就把他千里迢迢的送到南边儿去。
逢年过节只是视频里匆匆见上一面,像例行公事一样,每次说的话都几乎是这几句——
过得怎么样……
房子不喜欢可以换……
零花钱不用省……
然后就没了。
父亲在物质上从不缺他半分,别墅多到可以一周一换,零花钱每月数以万计。
可他一心只想回家!
只想和父亲生活在一起。
为此,高三这年他不再逃课惹事,努力学习……
熬完高考,以为终于能如愿以偿了,却因为父亲的这一句话,化为乌有!
父亲甚至还瞒着他和学校达成了共识,连填报的志愿都撤了。
父亲虽然与他并不亲厚,但向来尊重他,这是除第一次不顾他意愿将他送走后,第二次做出这么强硬且不留余地决定来。
两次送走,一次比一次狠……
以白家在上京的地位,还有在帝国的影响力,他想不明白,父亲到底是在怕什么。
为什么非要他出国,为什么总把他藏起来,像是怕他被什么人发现似的。
按理,这世上应该没有什么是可以威胁到白家的。
直到他终于忍不住,下手去查了自己的父亲——白沉枫的过往后……
白洛宁的脑袋顿时停止了思考。
死对头……
江寒洲?
谁啊这是??
特么的开玩笑呢!!
白家会因为这个姓江的男人破产??
在白洛宁心里,父亲一直无所不能,他自然是不信区区一个江寒洲就能弄垮白家。
所以他偷摸着回到了上京,用大把的钱还有他这张男女通吃的脸混进了上京的豪门圈子。
聊天群里漫天的八卦差点把他给砸懵了。
父亲和江寒洲从上学时就是死对头?
江寒洲身份神秘,权势滔天,眉头一挑整个帝国都将沦陷?
父亲充其量就是个豪门大佬,很有钱,但没有权势?
百年豪门抵不过江寒洲一个眼神?
白洛宁感觉自己要疯,这完全颠覆了他十八年来的所有认知。
眼下他所掌握的信息是,父亲不知怎么的把江寒洲彻底得罪透了,江寒洲一怒之下,将白家旗下产业的几个头部(最赚钱的)连根拔起……
白洛宁稳了稳呼吸。
传闻江寒洲阴鸷偏执,手段狠辣,对待敌人从不心慈手软。
之前得罪过他的那些人,全都销声匿迹了。
怪不得父亲要将他送去南都。
一定是为了躲着江寒洲,怕他伤害自己!
可他现在已经长大了……
白洛宁敛着眸,步伐坚定的穿过人流,踏上那条上京最繁华的商业街。
他不想成为父亲的负担和软肋。
今晚十一点,江寒洲会出现在LZ会所。
这是他刚刚收到的消息。
他要去堵人!
五分钟后……
被拦在LZ会所外的白洛宁皱起了眉。
没有邀请函,就算成年了,就算有钱都不让进?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谱这么大(`⌒´メ)
白洛宁无法,沿着高耸入云像极了石砖堆砌起来的会所外墙,一路摸索着,拐进了狭小的巷子里。
不意外,他看见了一扇小门。
离近了些,门口抬头挂着员工通道的牌子,明晃晃的浮现在白洛宁的眼底。
看门的是个魁梧的青年壮汉。
正怀抱着看不出年份的收音机,半倚在躺椅上,悠哉悠哉的哼着曲。
正门混不进去,后门可难不倒他。
白洛宁揉红了自己的眼睛,随后走了过去,哽咽道:
“大叔,您能让我进去一下吗,我想找个人。”
“找你妈!”
男人头也没抬,直接怒怼。
这特么已经是今晚第三百多号想混进来的家伙了!真当他们这些看门的是吃素的吗!
要是把人放进去,打扰到那位爷休息……
男人咽了咽口水,浑身冒冷汗,随即又开始赶人。
“滚滚滚,快滚!”
白洛宁面色一沉,冰冷的字音从他口中缓缓倾吐而出,“你让谁滚?”
态度随和他也是分时间,分人的。
高三老实了一年,不代表他的拳头就软了。
“小子,你挺狂啊!”
男人这会儿终于抬头正视起了白洛宁。
这不看还好,一看过后,吓的差点没一屁股坐在地上。
“洛……洛哥!?”
青年男人像是魔怔了一般,死死盯着白洛宁那张未被岁月侵蚀的脸。
“不对,你是洛哥的儿子??”
白洛宁:……?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见白洛宁“不否认”,又看他眼睛红红明显遭逢突变大哭过的样子,男人更加确定了他的身份。
“我知道你是来找谁的。”
男人激动到热泪盈眶,拉着白洛宁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看的白洛宁直瘆得慌。
“那个叔儿?”
“哎,大侄子!”
“……”
哎你大爷!!谁是你侄子!!
白洛宁唇角微抽,强忍着揍人的冲动,试探道,“您知道我要找谁?”
“知道。”
“不就是江阎王嘛!”
一听“江阎王”白洛宁心里当即浮上一抹喜意,江寒洲确实有这个绰号。
“那您能告诉我他在哪吗?”
“没问题!!”
男人拍了拍胸脯,“我敢说,谁都不会有我清楚他现在在哪!!”
白洛宁将信将疑的点着头。
只要能混进去就好,至于他说的是真是假,已经不重要了。
“哦,对了,这东西你爸一直让我保管着,说是有一天他会亲自来取。”
“没想到啊,我和他一别之后,竟是永别……”
要不是洛哥去世,他都不知道他有这么大一个儿子。
当初离开江少的时候一定也是因为这个孩子吧……
现在让孩子把遗言带来,这或许有些残忍,但总归是了结了。
男人感叹着,将身上踹了十多年的怀表拿出来,递到了白洛宁的手里……
“进去吧。”
“他也等了很久了,希望他能承受住这个打击。”
……
白洛宁抿着唇,走在昏暗的楼道间,一直想着男人口中的那个他是谁,随后竟鬼使神差的打开了那块老旧的怀表。
怀表的指针已经停了。
时间停在十一点整,刚好与现在,此时此刻的时间相重合。
白洛宁低笑一声,感觉自己有些神经质了。
“不过是碰巧而已。”
他又看了眼怀表,想着一会儿出去了还给那个青年男人。
毕竟他根本就不是什么“洛哥”的儿子。
白洛宁收起怀表。
继续向前。
只听着耳边忽然传来一阵阵短促的“滴答——”声。
像极了指针转动的声音。
他没有在意,以为是自己幻听了……
径自走向楼梯口那扇压着缝的安全门,双手握住门把用力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