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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做师尊好多年

我不做师尊好多年

发表时间:2021-10-04 15:11

由作者胜半子所著的纯爱小说《我不做师尊好多年》正火热连载中,小说我不做师尊好多年的主角为林云开江逐阳,主要讲述了:林云开本来就不是一个好人,但现在收下一个徒弟之后,他的徒弟也不愿意他做一个好人。

网友热评:混账玩意攻x助纣为虐受

我不做师尊好多年小说
我不做师尊好多年
更新时间:2021-10-04
小编评语:不准成为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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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做师尊好多年》精选

此时已经午时过了,太阳偏西,阳光洒得极好,给周围白茫茫的雪山都渡上了一层柔光。

诰之与江逐阳两人把昆仑弟子的衣裳换下了,这样哪怕到时候打不过逃命,丢的也不是昆仑的人。

出了山门,两人就想去丢了新娘子那家问问情况,断定一下劫人的是山匪还是妖物。

路上行得无聊,诰之伸手搭上江逐阳的肩,颇为语重心长地道:“逐阳啊,日后你千万不要再同你的师兄弟们打架了,大家好歹是同门,若真打出个三长两短来,岂不是有伤我们昆仑的和气?”

江逐阳想起他曾经揍人时在一旁加油鼓劲的诰之,冷笑道:“那感情好,不和师兄弟们打,和谁打?林霜俨?”

诰之无语道:“如果你不怕被他打死的话……”

江逐阳默了,林霜俨的修为高低,这谁都说不清楚,林云开好歹曾经在江南揍过沈家的庄主,有个参照的对比。

林霜俨却是从未在天下人面前出过手,连江逐阳在昆仑山上见的,除了他与林云开偶尔试过几剑,其余的从来没有过。

江逐阳话锋一转:“话说你师父呢?我好久都没看见他了。”

诰之是昆仑林氏二当家林逢青的亲传弟子,也不知道那么靠谱又温柔的林二是怎么教出他这么个玩意儿的。

不过也不能全怪林二,毕竟平和又端庄的林三不也教出了江逐阳这种玩意吗?

“我师父去武夷了,可能找周家有点事儿。”诰之想了想,“听说是关于你的。”

“我?我能有什么事儿?”

“没准儿给你寻爹娘去了,周家嘛,算命一向很准的。”

爹娘?

江逐阳想起自己曾经在仓皇山上出生时,好像是从一颗蛋里爬出来的。

那该不会最后抱只大公鸡来说这就是你的爹娘吧?

等等,应该是母鸡……那多操蛋啊!

“别梦游了,咱们到了。”诰之拉了他一下。

眼前是一个宅院,白墙红瓦,朱门上挂着一个很气派的锁,门的两边还雕了两个巨大的石狮子。这应该不止放在昆仑山脚是富甲一方,怕是拿到江南富庶之地也不遑多让。

江逐阳真心实意道:“不如我们直接打劫这家然后回去吧?”

诰之上去叩门:“我觉得我们要是救了他家姑娘,他们应该也会给我们很多钱。”

朱门打开,冒出一个小厮来,谨慎地打量了他们一眼,问道:“你们是谁?”

诰之实话实说:“我们是昆仑山上来的人。”

小厮看着他们,确实看出了几分仙风道骨,狐疑着道:“那跟我进来吧。”

一路金碧辉煌,路边照明的是拳头那么大的夜明珠,脚底下踩的是玉铺的砖,门柱上雕的那条龙真的是纯金的。

江逐阳摸了摸自己兜里的两个铜板,一下子觉得生活好艰难。

他人生在世十六载,跟着兔子啃草皮,在江城垃圾桶里翻过吃食,从来没有觉得人生有那么难过。

走到大厅,就听到一个妇人的呜咽,还听到了一个中年男人的长叹。

“老爷,这二位说是昆仑来的仙人。”

那身着华服的妇人一下子抄起她手边的茶盏甩过来,怒喝道:“滚出去!”

江逐阳和诰之闪身一躲,对视了一眼,想到:怎么这个态度?我俩的出场方式不太对?

那中年男人颇为疲倦地揉了揉眉心,道:“内子不懂事,往二位仙者不要怪罪。在下姓陈,你们……”

他有些欲言又止,但还是继续:“真是昆仑山上下来的吗?实不相瞒,你们二人已然是第五波这么说的了。”

江逐阳和诰之又对视了一样,心里大为赞叹:真有不怕死的英雄好汉敢抢昆仑的生意啊?

诰之咳了一声:“我们真的是昆仑山来的,唔,你家姑娘当时是怎么失踪的,你把情景和我们说说。”

陈老爷许是死马当活马医了,道:“是这样的,三日前……”

三日前。

陈家小姐陈映柳大婚当日,陈府一片喜气洋洋,上到她的父母,下到府里的侍婢小厮,全都穿得好像在过年。

昆仑的城镇一共分东、西两城,在仙门林氏脚下的那个是东城,比较繁华富庶,再往西边走翻过一座荒泽山,便是西城。

荒泽山是荒蛮地区,山上没有走兽鱼虫,连草木也荒芜,整个山看起来光秃秃的,连一点落雪都染不上。

西城有一户孙家,财力比不上东城的陈家,但好歹也是一方富甲。

孙家有个儿子,叫做孙庆,样貌生得也算清俊,是这方圆百里唯一一个配得上陈家小姐的。

是故,这场婚礼,陈映柳嫁的就是这个孙庆。

婚期当天,孙庆带着一对敲锣打鼓的迎亲队伍,早早的就来了陈府门口,等着把陈家小姐给迎回孙家去。

陈府内,陈夫人笑得眼睛都不见了,亲手扶着陈映柳上了八人抬的花轿,又往女儿的手里塞了一个鲜红的苹果,就这么看着人出了陈府的大门。

陈家是昆仑山底的豪门,二十年前才刚刚兴起的,家学丰不丰厚不晓得,家底却是真的丰厚。

陈映柳是陈家的独女。

说来也奇怪,陈家原先有两子一女,结果不知怎么,两个儿子接连去世,就剩这三小姐坚强地活到了十八岁,眼看就要嫁人了。

陈映柳上了花轿,一下子掀开自己头上鲜红的盖头,又把手上的苹果随手丢开,长叹了口气。

她不想嫁,因为这个夫君她根本不认识。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本不该违背,只是,她真的不想嫁给一个见都没见过的人。

陈家一直家底丰厚,她又接连死了两个哥哥,全家上下哪个都把她当宝贝一样宠着、护着、看着,生怕一眨眼她就找她两个哥哥去了。

她也很懂事,没有像其他家骄横的小姐一样盛气凌人,反而经常会拿出些钱来去照顾那些街边的乞丐,整个昆仑城对她的评价都离不开四个字:人美心善。

她很漂亮,倒不是那种很惊艳、让人一眼就能心甘情愿许诺终生的那种。

她的五官很柔和,笑起来仿佛带着一层柔光,是看了就能让人心情变好的那种。

有一回,她出去玩,却不想正遇到街上有十几个人围着一个人打,她连忙叫家仆把人给拦下来。

凑近了一看才发现,被十几个人围着的那个黑衣男人毫发无损,反而是围着他的那群个个鼻青脸肿。

她在昆仑山脚下活了那么多年,见识自然不少,便以为这黑衣男人是个仙修,凭借着自己的仙术随便欺负人。

于是她上前,把十几个挨打的护在身后,对着黑衣男人道:“你在干什么?”

黑衣男人淡定地看了她一眼,道:“在挨打。”

她第一次见到挨打的屁事没有,打人的浑身是伤。

忽然,黑衣男人一闪身,都没看清是怎么到她面前的,她就感觉腰间一阵动作。

她脸一红,抬头发现黑衣男人右手摁住了她刚刚护在身后那十几个人的其中之一,左手上正挂着她的钱袋递到她面前。

“下次小心点吧,小姑娘。”

她转身,看着那群刚刚偷她钱袋的人,觉得很生气,明明自己刚刚还在保护他们。

那群人一哄而散,跑得比兔子还快,她根本来不及说些什么,就早都没影了。

她转身看向黑衣男人,男人却已经转身走了。

她赶紧两步追上去:“刚刚他们也是……偷了你的钱袋吗?”

男人偏头看她,笑了一下,没回答。

她红着脸道:“对不起。”

男人一下子停住脚步,因着他太高的缘故,弯了腰才能与她平视。

“你是昆仑山东城陈家的姑娘?”

男人很好看,比他见过的任何人都好看,他有一双很亮的眼睛,像是夜幕中最亮的那颗星星。

“怎么了?”

男人歪头想了一下,忽然伸手搂住了她:“那我来要债了。”

她顿时感觉天旋地转,下一秒睁眼后,她已经不在东城繁华的大街上了。

再睁眼的时候,她躺在一张床上,看了看四周,发现周围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

下一刻,房门打开了,那个很好看的男人进来,手上举着一个烛台照亮。

男人似乎觉得太暗了,直接把烛台吹灭了放在桌上,手上结了个法印,四周忽然大亮。

陈映柳这才看清四周的模样。

她躺的床上云罗锦缎,四周是古朴的摆件,看起来都颇有年代感,但绝对价值不菲。

这和她家不一样,她家的“财气”是露在外面的,随便一看就晓得很有钱,但这个房间就明显内敛奢华得多。

她心里有些慌,但奇异的不害怕,低声问道:“你是谁?”

男人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笑道:“君赫。”

君赫,原来这就是他的名字。

“你抓我来想干什么?”

君赫又倒了杯茶,一抬手,茶杯稳稳地飘在她面前,她想了一下,伸手接过。

“我想娶你。”

“娶我?”陈映柳有些震惊,继而道:“可是娶我应当三媒六娉,抬着八人抬的轿子到陈府门口呀。”

君赫语气颇为无奈:“可是聘礼我已经给过了。”

“啊?”陈映柳有些不理解,“什么时候?我怎的不知道。”

“唔,那应该是你出生两年前,有点早了。不过问题不大,你要是想要,我可以再给一次。”

陈映柳想了想,看着面前男人好看的五官和温柔的态度,觉得嫁给眼前这个男人也还不错。

于是她这个根本没见过世面、轻而易举就能被骗的小姑娘坦然道:“好吧,我可以嫁给你。”

君赫站起来,笑着说道:“那我带你在我府里逛逛,看看有哪些不习惯的,趁早改了。”

于是陈映柳就这么在荒泽山住了三个多月。

说起来,这还真的不怪她。

这山上虽然没有平日里的草木鱼虫,但她只要喜欢的、和君赫提了的,第二日就能在山上看见。

譬如她说,自己很喜欢竹子,可惜昆仑之地严寒,家里怎么种都种不活。

接着就能在第二日看见一院子的翠竹。

譬如她说,她很喜欢昆仑的大雪,可惜那上面被仙者们占了,都不能随便上去看看。

接着就能在第二日看见荒泽山上满山的落白。

譬如她说,她很喜欢锦鲤,在陈府就养了一池子,看起来颇喜庆。

接着就能在荒泽山的院子里看见一池子锦鲤。

陈映柳能感觉到,这个男人是爱她的。

因为她曾经问过君赫,为什么荒泽山上什么都没有,是不是坏境不太好,小动物们都不乐意来安家?

君赫的回答是,他比较喜欢清静,自他决定住在荒泽山上后,就把所有东西都赶出去了。

“那你不会嫌我太吵吗?我还想养几只狗呢……”

“想养就养吧,你夫君我也不是养不起。”

陈映柳笑了。

她知道,君赫不是普通人,可能是仙,可能是妖,也可能是鬼。

但是这些她都不在意,她只知道自己很喜欢眼前这个人,这就够了。

自己的一生只有短短几十载,能够遇上他,真是三生有幸。

她就这么住在荒泽山上,到处按照自己的意思肆意改造着君赫的院子,一直到三个月后,她才猛然回过神来,自己应该回家一趟。

毕竟嫁人这么大的事儿,她不应该连爹娘都不告诉。

而且自己失踪三个多月,爹娘应该急坏了。

回家这件事君赫并没有什么意见,陈映柳这么一说,他就把她送到了陈府门口。

她笑着和他挥手,说自己和爹娘说好后就找他,等着他带着聘礼来娶她。

却不想,这一别就是好久不见。

她回到陈府后,她娘抱着她哭了几个时辰。

她只好拍着她娘的背安慰:“没事了,没事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陈夫人一边哭一边怒道:“怎么可能没事!当时听小刘说,那个男人不知道干了什么,一下子就起了一阵大风,转眼你就不见了!三个月啊,你可吓死娘了!”

陈映柳有些无奈:“君赫他是个好人……”

陈夫人一下子抬起头:“谁是君赫?”

陈映柳把自己这三个月的境遇说了一遍。

当然,排除了君赫不是人这一部分。

陈夫人拍了拍她,显然不信。

陈映柳笑了笑,不说话了。

她和君赫讲好了,用一个月的时间来说服自己的爹娘,她也不急。

谁知道陈夫人当时听着没表现出什么,回头却立刻把这件事和陈老爷讲了。

他们夫妻二人一拍即合,断定自己女儿肯定撞了邪,决定上昆仑山去请个仙师来看一看。

·

而当时荒泽山上。

林云开正一边跟着君赫进院子,一边啧啧称奇道:“才几个月不见,你这口味变得也忒多了。哟,你是怎么想到用绿色的帷幔来搭你朱红色的亭子的?还挺别致,天下定然找不到第二处这样大胆的配色了。”

君赫淡淡回头看了林云开一眼:“我家夫人,你有意见?”

“我才出门三个多月,你什么时候有了个夫人?”林云开笑着道:“结亲你还没请我吃酒呢,君赫殿下此番可不厚道。”

“日后一定。”君赫答,“你呢?携光君怎么有兴致来找我喝酒了?”

“我刚从南荒砍了条蛇回来,累得慌呢。”林云开顿了顿,说了实话,“哎,我以前不是给你说过我从江城捡了个崽子吗?他正黏我黏得厉害,忒不习惯。”隔了一会儿,接着道,“你说这崽子今年都十六了,为什么还这么黏人?”

“不知道。”君赫耸了耸肩,想了想又道,“也许等过十六年,我能回答你。”

林云开身心俱疲,摆了摆手,也没往心里去。

同君赫喝了一顿痛快的后,就回昆仑了。

谁知喝完酒回昆仑的第二天,便听说昆仑山脚下的东城来了几个陈家的人,说什么他家姑娘中邪,想请仙师去看一看。

林云开本来没兴趣管这些,他玉虚峰上的那个还整天在他面前嘤嘤嘤,比中邪的还像中邪的,他实在没力气管其他家中邪的崽子。

但他一听,又反应过来是陈家。

陈家,君赫那小娘子是不是姓陈来着?

于是林云开本着帮兄弟一手的单纯思想,亲自跟着陈老爷下了山。

然后他在陈家坦然的胡言乱语道:“陈姑娘此番,需要结亲才能冲掉晦气。”

陈老爷一向对昆仑的仙人很敬佩,忙问:“结亲?哪里的亲?”

林云开伸手朝着城西的荒泽山遥遥一指。心说好兄弟,我只能帮你这么多了。

谁知陈老爷子一看,自动忽略了多年荒芜肯定没人住的荒泽山,看到了西边的西城,于是忙把还在同陈夫人解释的陈映柳塞进了抬往西城孙家的轿子……

轿子忽然颠了一下,陈映柳被头顶上晃的珠钗打在脸上,颇为生气的用力把簪子拽下来,一下丢在脚下。

陈映柳心里气得直骂娘:“狗屁的仙人,还结亲!他自己怎么不去结亲!呸呸呸。”

“柳儿怎么了?”

轿子外传来一个声音,是孙庆。

陈映柳愤愤地想:“柳儿,柳儿,你认识我吗你就叫我柳儿?”

“柳儿莫急,翻过前面这荒泽山,就到西城了。”

“荒泽山?”陈映柳低声念了一句,刚刚想呼救,忽然感觉轿子一颠,好像那群轿夫把轿子放下了。

她撩开窗帘一看,四周乌压压的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一直吹奏着喜乐的人也不知何时停了手,周围静谧得像似没有人一样。

忽然,不知从何处响起了一道怒吼,像是老虎的长啸,响彻天际。

轿子外又接着响起那群轿夫的吱呀乱叫,但仅仅一瞬,四周又重归于寂静。

她有点害怕,不知道来人到底是不是她的夫君。

门帘忽然动了一下,吹进一阵凉风。她抬头,借着不太明显的月光,正看见那张她想了好久的脸。

她还没来得及笑,一下子就被堵住了唇。

君赫用的力气很大,漫长的撕咬后,她尝到了一丝血腥气。

“为什么要嫁给别人?”

这半个多月以来,君赫从没去找过她。

因为他们之前说好了,要等她和自己爹娘商量好之后才能出现在陈府,于是他也就一直乖巧的在荒泽山上等。

谁知这一等,就等到了她嫁人的队伍从这荒泽山上过。

她一听,就知道肯定是误会了,连忙凑到君赫面前,把一切都解释清楚。

君赫听完咬牙切齿,自然要找罪魁:“昆仑来的那个仙人是谁?”

陈映柳答:“不知道,是我爹请来的,我都没见着他。”

君赫带着陈映柳一路回到他们的院子,等四周明亮后才终于笑道:“夫人你这个样子……”

陈映柳拿起手边的铜镜,才看见自己的模样——

珠钗簪子乱七八糟的搅在一起,头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乱成了一个鸡窝,脸上还有没擦干净的泪痕流过胭脂上,显得极度不伦不类。

要不是她五官底子漂亮,此刻一定惨不忍睹。

她脸有些红,嗔道:“你笑什么笑?”

君赫伸手揽住她:“我很喜欢,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陈映柳瞥开眼睛不去看他。

君赫轻搂着她,道:“小柳儿,嫁给我吧。”

陈映柳轻声回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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