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扬沈恒小说《绑定了残次品系统后我成了团宠》,作者:胡不归w,提供岑扬沈恒小说阅读。绑定了残次品系统后我成了团宠小说主要讲述了:岑扬他觉得沈恒对他的态度有点过于好了,他甚至觉得沈恒这一套应该拿过来对女主呀!
网友热议:你有经过我的同意吗?
《绑定了残次品系统后我成了团宠》精选:
岑扬朝喻汀伸出手,两人一起进入舞池,偌大的舞池当中只有一双身影,但并不显得空旷,反倒像是本就是二人的主场。
岑扬比喻汀矮了十多公分,跳男步跳得有点吃力,他仰着头问:“喻汀哥,你怎么过来了?”
喻汀垂头看着他:“我送喻淙过来,看到你,就走不开了。”
岑扬的唇角忍不住地上翘:“是吗,那你要陪我到舞会结束吗?”
“恐怕不行,”喻汀遗憾道,“晚上还有一个典礼局的会议。”
“好吧,”一首曲子已经到了尾声,岑扬想了想,邀请,“要再跳一曲吗?”
喻汀只是略作思忖,便答复道:“我想应该能赶得上。”
第二曲结束,喻汀不能再耽搁,和校长交谈了两句后便离开了大礼堂。拥在舞池周边的男男女女重新相携进入,岑扬则默默走到了远离人群的角落,坐在沙发上休息。
【生命值?】
岑扬想起喻汀看他的眼神,想,这应该算是攻略成功了吧。
【亲亲,没有波动……】
果然如此,岑扬轻轻叹了口气,还是要专注于沈恒才行,如果他没记错,很快也该到军事学院的毕业考核的时间,届时军事学院的毕业生们都会被送到一个经过军部初步清理的荒星上,进行为期一个月的试炼。为了保障学生的安全,军部会派人随军驻扎,上次在沈彦之书房里,他看见今年要派去驻扎的是第一军团,而沈恒正是第一军团的负责人。
到时候得想个办法跟着一起去,不然沈恒每天都在军部,他们见面的时间太少了。
岑扬静静思考着后面的计划,一个穿着工作人员制服的男人端着一托盘的高脚杯过来,杯中的酒液轻轻晃动,在灯光下泛着琥珀一样的光泽。
“先生,需要一支香槟吗?”侍者彬彬有礼地询问。
岑扬顺手取了一支:“多谢。”
“我的荣幸。”侍者微微一躬身,端着剩余的满满一托盘的香槟,从后门离开了大礼堂。
岑扬漫不经心地晃了晃杯中的酒液,突然想到,等下多喝一点,借着酒意打错个电话喊沈恒过来接他,似乎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只是第二天可能会被他哥凶一顿。
哎,凶就凶吧,挨完了骂再去撒个娇就行了,岑扬有恃无恐地想。
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岑扬站起身想再去拿一杯,然而或许是起身起的太急,岑扬眼前一花,一阵眩晕感袭来,尚未完全站稳便重新跌回了沙发中,这一摔之下头晕更加厉害,连眼前的茶桌和酒杯都开始晃动。
岑扬按住太阳穴,用力眨眨眼睛。
这酒劲,是不是过于猛烈了?
眼前依旧一片模糊,岑扬只觉得天旋地转,耳畔的音乐声和人声时远时近,一切都光怪陆离的像是把他扔进了一台高速运转的洗衣机里,他抬起右手试图打开个人终端,然而对了几遍,都没能将虹膜成功地扫描进去。
岑扬低骂一句,他就是个傻子也看得出这酒不对了,他踉跄起身,试图去洗手间洗把脸清醒一些,然而刚一进去,就听到咔哒一声,卫生间的门被反锁了。
岑扬背靠着洗手台,勉强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抬起头,努力从模糊的视线中分辨对方的身形——一个个子瘦高,肤色苍白的男人。
“我不记得我招惹过你。”岑扬捞起一把清水盖在脸上,凉意带来了一丝清醒,但很快又被混沌掩盖,他的发丝、脸颊、手臂都湿透,水珠落下,将衣领与袖口也打湿。
瘦高男人的目光毫不遮掩地从他的嘴唇、脖颈一路流连到被礼服西裤包裹着的长且直的双腿,轻轻咽了口口水:“你这副模样,还不够招人吗?”
岑扬重重喘息两口,发狠道:“你让我恶心,趁现在,给我滚远点,否则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让你生不如死。”
他将手背在身后,试图打开个人终端,只要打开通讯录,随便发个消息……
“别挣扎了,”瘦高男人笑了,“这个房间我开了屏蔽器,军用的,你发不出通讯的。我知道你什么身份,我就是觉得,你这样的,能睡一次,怎么样都不亏了……”
岑扬摸索着试了两次,消息都没有发送出去,更要命的是,他不仅感觉到头脑发晕、四肢绵软,浑身也开始灼热起来。他咬咬牙,狠狠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尖,痛的一个激灵。
这里离人来人往的大礼堂也不过一墙之隔,随时都有可能有人进来,岑扬深吸了一口气,张嘴要喊,却被对方率先发现了企图,刚发出一个短促的音节,就被他一个箭步冲上来,接着口中就被塞进了一个口球。
“呜!”圆球的尺寸很大,岑扬被迫张大了嘴,下颚一阵酸痛,瘦高个把固定带绕在他脑后扣住,顺便将手塞进他的衣领,在他后颈上摩挲:“别挣扎了,你能想到的我都已经做好准备了,你听话一些,还能少受一些罪……”
岑扬努力拼尽仅有的力气试图挣扎,他向洗手台上的空气净化器伸出手,然而对方却轻易地一扭一扣,将他的手反拧在了背后。
“好了,好了。”瘦高个的身体贴着他,紊乱的气息吹拂在岑扬的头顶,恶心得他一阵作呕,纯金的礼服扣子被一把扯开,露出里面的丝质衬衫,他的领结还系着,被这样大力撕扯,险些勒到窒息。
“呜!呜!”岑扬不甘心地抬腿试图蹬踹,然而本就意识不清淅的大脑无法再维持平衡,整个人便摔倒在地,砸出一声闷响,岑扬的头磕在隔间高出来的部分,一阵剧痛,疼的他眼前发黑,几乎失去意识。
“砰!”卫生间门一声巨响。
瘦高男人在岑扬摔下来的时候便傻了眼,瞪着眼睛看着他人事不省地倒在地上,额角一道血迹缓缓流下,此刻听到踹门声,几乎是如蒙大赦。
即便如此,他还是壮着胆子,喝道:“清洁卫生的牌子看不见吗!去东门的卫生间去!”
门外传来顾崇的声音:“开门!不然我踹门了!”
岑扬意识模糊地倒在地上,冰冷的地砖和他滚烫的身体紧挨在一起,让他又热又冷,耳畔的声音依旧不甚清晰,他只依稀听到一声门板破碎的巨大声响,接着就被人从地上扶了起来。
“岑扬!岑扬你还好吗,能听见我说话吗,我是顾崇!”对方焦灼地对他喊着什么。
岑扬痛苦地皱着眉,顾崇帮他将后脑的卡扣打开,岑扬的嘴巴终以得已合拢,嘴角已经裂开了一道小口。
“我在餐桌那边看到你进了卫生间,对不起,我应该早点过来的,是不是很疼?我先带你出去。”
顾崇不由分说地将岑扬抱起,大步离开了礼堂,岑扬努力驱使着已经不太灵敏的舌头:“回家……”
“什么?”顾崇一边坐上悬浮车,一边问,“我知道,扬扬,没事的,那个人我会替你收拾他的,你不要怕。”
“我要回家……”
“我送你去医院。”顾崇设定好了目的地。
岑扬还想说话,但是药效已经全面发挥开,他浑身如同被架在火上灼烤,小腹一阵一阵的发紧,双腿不由自主地磨蹭着座椅,连吐出来的呼吸都滚烫起来,他本就不清明的大脑逐渐被药力裹缠起来,几乎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车子停下,岑扬感觉到自己被放在了床上,接着似乎有什么人来给他做了些检查,又说了什么话,但他已经没办法去分辨对方说话的内容,只能揪着床单,痛苦地在床上挣扎辗转。
“扬扬,扬扬,”顾崇弯下腰,摸了摸他的脸。岑扬的额前发丝已经完全被汗水浸湿,紧紧贴在前额上。
“医生说,这个药他们没办法处理,你很难受吗?”顾崇轻轻摸了摸他的前额。
岑扬咬着枕头,喉咙里发出低吟。
“扬扬,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帮你的。”
顾崇注视着在床上双颊酡红的年轻男孩,将一台悬停式录像机打开,拳头大的录像机自动调整位置和焦距,停留在了病床的正上方,他低头看了一眼传回到个人终端上的画面,刚好能将岑扬整个录进去。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顾崇露出一丝笑意,看着岑扬的表情如同看着一盘珍馐美味。他朝着岑扬上身仅剩的丝质衬衫伸出手……
然而还没有碰到岑扬的扣子,顾崇的手腕就被身后伸过来的一只手牢牢扣住,力道之大,几乎可以将他的腕骨活生生捏碎。
斜上方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你问过我同意了吗?”
岑扬的ID开启一级权限后,中心区的安全系统也随之绑定,当岑扬在喝了加料的酒之后,心跳与体温发生不正常的变化传递到个人终端,安全总署的警报就响了起来。
首都星多年以来和平安定,尤其是中心区,多年没有出现过安全事故。刺耳的警报把总署负责人吓得一个机灵,等看清发出警报的ID时更是片刻不敢怠慢,立刻便通知了军部。
沈恒紧赶慢赶,到达学校时岑扬也已经被带走,他直接下令封锁学校,接着便调取了顾崇悬浮车的行驶路线,追着一路而去,跟到了这家规模很小的私人诊所里。
沈恒手腕往下一压一拧,只听一声骨骼挫裂的脆响,顾崇发出一声惨叫,被掀翻在地。他将左手手腕抱在怀里,来回翻滚扭动,剧痛使他额前渗出了一层冷汗。
沈恒看他的眼神寒意彻骨,顾崇被他那仿佛精钢淬炼出的刀锋一样的视线剜了一眼,只觉得浑身都被恐惧震慑住了,如同食草动物面对猛兽时从灵魂深处发出的战栗。
他惨白着一张脸,痛得浑身发抖,但他知道他必须说点什么,否则一定会发生更可怕的事情。于是他对沈恒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哆嗦着嘴唇开口道:“沈上将,我想你误会了。害扬扬的人不是我,我是来救他的。”
沈恒一言不发,伸手抓住悬停在空中的摄像机,三下五除二拆解开来,将电源拆下丢进了一旁的水杯。
顾崇痛苦地喘息着抓紧时间为自己辩解:“我是看到岑扬和一个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卫生间,然后卫生间外面就摆出了正在清洁的标志。我看他的步伐不对才过去看一看。这个诊所是离学校最近的了,这里的医生我也认识。所以才会带他过来,这个摄像机是因为……”
顾崇的话被猛然打断,沈恒突然抬起脚,一脚踩住了他的脖子。沉重的黑色军靴踏在人类最柔软脆弱的咽喉部位,带来无比真实的死亡恐惧,顾崇再也无法发出半个音节。
“闭嘴,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你。”沈恒漠然道。
说罢他转身,快步走到病床前,俯身看他:“扬扬,坚持一下,医生马上过来。”
岑扬呜咽一声,他身下的床单早已被汗水打湿,药效几乎将他折磨的快要虚脱,他嘴唇苍白干燥,眼神涣散,口中发出喃喃哀求:“救我……”
“好。”沈恒应道,手安抚地握住岑扬汗湿的手掌,对方立刻像个找到了依靠的猫崽一样,整个人都凑了上来。用滚烫的脸颊蹭着他冰凉的手。
沈恒的心尖像是被狠狠地捏了一把,他空着的右手轻轻摸了摸岑扬的头发,终究还是不会说什么哄人的话:“没事了,别怕。”
岑扬喘息着,用力抓着沈恒的手,他难受的就像是有万只蚂蚁在他身上爬、钻进他的皮肤、啃噬他的骨头和血肉,偏偏这种痛苦又无处可以缓解,岑扬张开嘴,用力啃着沈恒的指骨,试图借此获得些许安慰。
沈恒任他咬着,不疼,就像一只发脾气的猫在拿他的手指撒气,如果能让岑扬舒服点,他再咬的用力些也没关系。
没过多久,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门被一把推开,岑朗和一个穿白大褂带无框眼镜的男人一道进来了,岑朗跑的很急,呼吸急促,向来规整的束在脑后的长发也有些许凌乱。
他径直走向床边:“扬扬!”
岑扬不知道有没有认出他来,只是哼哼了两声。岑朗让出位置,焦灼道:“博士,麻烦你帮我弟弟看看。”
被称为博士的男人穿一身白的晃眼的白大褂,身上带着消毒水的气息,从发丝到鞋子都一丝不苟,面容俊朗,神情严肃,他走过来拿出微型诊疗仪给岑扬做了个初步的检查,眉头锁起。
“有点麻烦,这类药物在血液中的扩散速度非常快。已经被身体吸收了很多,这里没有条件,我要带他回一院做血透。”
沈恒和岑朗的脸色都很难看,没再多耽搁,沈恒将软绵绵的岑扬抱起来:“现在就去。”
博士道:“我联系护士做术前准备。”
三人匆匆离开,看都没再多看一眼还在地上挣扎的顾。待他们四人离开之后,门外有一队士兵进来,手脚麻利地将顾崇绑起拖到了车上。
顾崇怒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你们要向皇室宣战吗?”
士兵沉默而迅速地在他脖子上套上一个电击环,顾崇再试图说话的时候对方举起遥控器做了个无声的威胁,他便偃旗息鼓了。
一个小时后,完成血透的岑扬脸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他身上汗水浸湿的衣服已经被换了下来,此刻穿着一身首都第一军医医院的病号服。宽松臃肿,毫无版型可言的衣服套在他身上,却衬托出一种脆弱的让人想要将之捧在手心的美感来。
岑扬经过这么一遭折腾。此刻虚弱得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默默在心里骂娘。
系统也吓坏了,他什么都做不了,刚才只能拼命在岑扬脑海中大声喊他的名字,然而于事无补,这会儿缓过劲来,也愤愤不已,和他一起骂人。
岑扬:【居然被顾崇救了,我还得欠他个人情,真是怎么想怎么憋屈。】
系统:【顾崇才不是什么好人!刚才你躺在床上还没醒的时候,我听见上将和你哥哥在说,军部封锁了整个学校,挨个进行排查,查到了那个给你送酒的侍者还有后厨接应的人,他们的银行流水里有顾崇的一个跟班打过去的钱,他们是自导自演!】
岑扬猛然瞪大了眼睛。
【他们……人呢?】
【侍者和后厨的接应已经收押候审了,顾崇我就没听到了】
岑扬垂下眼帘,低低地笑了一声,用手撑起身子试图坐起来,然而他手上实在没有力气,刚离开床没有十公分就又重重摔了下去,砸出一声闷响。
病房的门立刻被打开,沈恒、岑朗、沈彦之、喻汀、博士并几个医生一股脑涌了进来,人多得岑扬有些发懵。
“扬扬,你怎么样?”岑朗问,其余几个人也都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我……没什么事了,就是还有点没力气。哥,那个……”岑扬欲言又止,沈彦之似乎看出他有话想和岑朗说,便率先道:“屋子里人太多了,扬扬没法休息,我们先出去。”
其他人都离开后房间里只剩下兄弟两个。岑扬便直接问道:“哥,这件事是不是顾崇指使的?”
岑朗没有想到他如此敏锐,微微有些惊讶,接着脸上染上一层戾气:“是他。”
“那你们打算怎么处置他?”岑扬问。
“问这个做什么,”岑朗警告地看他一眼,“你想给他求情吗?”
“怎么会,”岑扬差点笑出声,他看上去像是个圣母吗?“我只是觉得,我作为受害者,有向他索取一些代价的权利。”
岑朗思考片刻:“明天再说吧,今天太晚了。你先好好休息,养好身体。”
他为岑扬盖好被子,低声道:“睡吧,我们都在医院陪你。”
岑扬弯起眼睛笑:“晚安吻。”
“你真是……”岑朗一言难尽地看着他。
“我生病了。”岑扬理直气壮。
岑朗颇为无奈,俯身在他前额亲了亲:“行了吗?快点闭上眼睛睡觉。”
岑扬微笑着乖乖的闭上了眼睛,看上去像是已经安然入睡,却还在心里想着,明天,该清算的帐,他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