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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眠

苏眠

发表时间:2021-10-02 09:25

由作者煮夜雨的小韭菜倾心打造的一本纯爱小说《苏眠》,主角是苏眠李一白霍沉,该小说主要讲述了:苏眠他失忆之后,他发现他身边突然出现两个男人,只是没想到这两个人都是因为馋他的身子。

网友热议:原来你们都是馋我的身子。

苏眠小说
苏眠
更新时间:2021-10-02
小编评语:你是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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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眠》精选

霍沉的目光在报告书和苏眠之间转了几次,发现一件十分有意思的事。

每当他低下头佯装看报告,远处那个小鬼就会偷偷伸长脖子,向他这边张望。

而只要他一抬起头,对方立刻就慌慌张张地,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那样,欲盖弥彰地转过头去。

霍沉低下头。

苏眠悄悄侧过身体,偷偷摸摸观察他。

霍沉抬起头。

苏眠慌慌张张地把扭了小半边的身体转回去,只拿屁股对着霍沉。

霍沉:……

苏眠:……

两个人不知疲倦似的如此往复了好一会儿,直到霍沉突然站起身,朝苏眠那边走过去。

蹲在小路尽头喷水池边的苏眠,听到朝他这边走过来,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不知道怎么,像是被吓到了,不安地左扭扭右摆摆,像是在犹豫是不是现在就要逃跑。

当然,苏眠到底还能不能够思考逃跑这件事,其实很难说。毕竟,他都傻了。

终于,苏眠的眼前突然投下一片阴影,这让他一下子反射性地举起双手护助自己的脑袋。

霍沉看了,皱了皱眉头。

苏眠潜意识里以为他要挨打,所以才会做出护住自己脑袋的姿势,这是经历过无数次挨打才会形成条件反射,是一个受害者最后的自保手段。

然而既然知道自己要被打,为什么却不逃跑呢?

明明刚刚扭来扭去,就像是在判断该不该跑的样子。

——对于普通人来说,会这么思考情有可原,但对于苏眠这样的人来说,或许他不逃的原因,并不是没有想到要跑。

恰恰相反。

可能是因为试图逃跑过。

然后被拖回来。

遭到更严重的毒打。这个过程重复无数次。

直至,即使整个人身体都发颤了,正在不安地扭来扭去,可当那梦魇般的黑影从苏眠的头顶投下来时,苏眠他啊 ,却动弹不得。

……

但是。

预想中的拳头没有砸下来。

苏眠被人一把打横抱起,他慌张地啊了一声,忙乱之中错愕又害怕地睁开眼睛,霍沉只用一只手就将他牢牢抱在怀里,另一只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按在苏眠肩膀上。

苏眠慌乱的挣扎,在那只有力的大手面前毫无作用,苏眠感觉自己的肩膀上被压了一艘沉沉的小船那样沉,沉得他抬不起胸膛和身体,只能陷落到对方的怀里去。

——不情不愿的。

霍沉看着怀里的人,对方正嘟着嘴,两颊微红,两瓣长长的睫毛忽扇忽扇的,遮住那长睫毛主人漂亮的,带着不安和偷看情绪的一双清澈眼睛。

霍沉没办法丢下他不管。

不知道为什么。

他叹了口气,抱着苏眠走进大宅中。很快有人带着轮椅过来,苏眠被妥善地安置在椅子里。

然而,霍沉刚一转身,就听到身后传来女仆的惊呼身,和哐当一身,像是什么重物闷闷砸在地板上的声音。

……

迈出一只脚的霍沉猛地转过身来,他大步走回来,把摔在地上的苏眠抱起来。

苏眠看上去是磕到了。他尖尖的下巴那青紫了一大块,然后迅速地肿起来。

但苏眠好像压根感觉不到疼似的,或者说,他的注意力根本没有放在本应该感到疼痛的,被磕到的地方。

他直勾勾地盯着霍沉。

用一种直觉感受到的害怕和困惑,看着又走到他身边的霍沉。

对方脸色比刚刚还沉。一旁的女仆战战兢兢,连道歉的话都不敢说。不敢解释自己刚刚没有按住这个奇怪的客人。

刚刚只是一眨眼的功夫。

就在霍沉转身准备走的时候。

苏眠像是被启动了什么开关似的,忽然发狂一般挣扎起来。

霍沉拧着眉,视线在苏眠尖尖的下巴上停留了一会儿,然而对旁边害怕又歉疚的女仆道:“请张医生过来。”

“是、是!”女仆慌慌张张,一路小跑着离开了。

霍沉这才对眼睛咕溜溜转着,一下看天花板,一下看窗户,一下似乎又对自己衣摆特别感兴趣的苏眠说:“别装了,真正的疯子,没有你这么会算计。”

苏眠啊啊啊的,胡言乱语,像是完全没有听懂霍沉在说什么。

——其他人若在场,当然也听不懂霍沉这突如其来,牛头不对马嘴的一句话。

霍沉是什么意思?

这是在干什么?

发生了什么?

大概所有人的脑子里,都会齐刷刷地飞过加大加粗的疑问三连。

然而,霍沉却笃定在场的这个人听得懂。

他沉着脸,盯着苏眠,盯着他,气势很吓人,若是刚刚的女仆在场,也许就会被他现在的样子吓哭了。

而,有一个人似乎完全无所谓。

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此时咕噜咕噜地转着。

像是在审视和评估霍沉。

真叫人感到奇怪。

傻子怎么能够露出这么精明的表情?

显然,这一切霍沉也早就看在眼里。

“李一白家的安保系统,没有那么容易被一个傻子骗过。”霍沉说这话时,忽然伸手,卡着苏眠的两腋,把他从地上粗暴地拖起来。

苏眠呜呜地叫着,被吓哭了,两只杏仁般乌黑的眼睛像是被泡在水里,泪汪汪的。谁看了都觉得可怜可叹,都要忍不住心软。

可霍沉不为所动,他只说:“等医生来了,就知道你是真傻,还是装疯卖傻了。”

苏眠:……

不多久后,张医生过来了,但只是给苏眠的下巴做了妥帖的处理,关于苏眠到底是真疯了还是在装疯,即使是经验丰富的老医生,张云伟也无法当场给出准确的诊断结论。

当然,这一切,包括问诊和检查,都是在没有旁人在场的情况下进行的。不知道出于何种原因,霍沉只允许房间里有他、苏眠和医生,而再不允许出现第四个人。

当然,他的做法事对的。

他的谨慎和小心是对的。

在将来,事态的发展证明了霍沉的小心谨慎不无道理,或者不如说,太有必要了。

而现在,当然,医生看不到那么长远,况且很多事他不知细节。因此也只能是在回去之后,暗自嘀咕几句,疑惑今天为什么不多找几个人帮忙按着那个病人。

在打针的时候,苏眠挣扎得厉害。

多亏霍沉屈尊,亲自压制住对方,张医生才得以快速地抽了一管血。

他带着血样和霍沉的吩咐,经由专人接送,坐车离开了。

而被抽了血的苏眠,疼得哇哇大哭起来。

可霍沉不管他,不仅不管,反而还晾着他,让他在那哭了半宿。

这点和李一白不同。

李一白肯定早就上来哄了——不管用什么方法,不管是威逼利诱,还是花言巧语,又或者是在床上逼得对方偃旗息鼓,总之李一白有一万个方法让苏眠止住眼泪。

而在这里,遇到霍沉这个冷面阎王,苏眠纵使哭得在大声,对方也不为所动。

不久后,苏眠哭累了,趴在枕头上抽噎,霍沉走过去,拉着他一只手,把他从被窝里拖出来。

苏眠呜呜的,看上去既可怜又无辜。

霍沉盯着他,似乎笃定苏眠是在装,因此纵然苏眠表现出这么无辜而引人怜爱,霍沉也不为所动。

此时苏眠穿着宽松的条纹纯棉睡衣睡裤,半跪在床上,他上半身被霍沉轻松提起,整个胸膛被迫前倾,衣领空荡荡的滑下去,从霍沉居高临下的位置来看,能看得到纤细锁骨下方若隐若现的,诱人的粉点。

霍沉:……

苏眠已经哭不动了,从呜呜改为像小狗似的呜咽悲鸣。

他眼睛哭得又红又肿,莫名其妙就像桃子一样。

霍沉的眼神只从对方睡衣下撩人的粉点一划而过,随后不经意地,将自己的目光移像了更安全的地方。

他像拎小鸡一样把苏眠提起来,苏眠哀哀地叫着,像是想恳求霍沉放过自己,可是苏眠又不会说话,只是胡言乱语,发出一些气若游丝的呻吟。

终于,也许是他这样子实在太过可怜,霍沉似乎都不忍心再折磨他了,于是手一松,苏眠又摔回到柔软的床垫里。陷入洁白的蓬松羽绒被中。

霍沉没再说话,大步走出去了。

头都没回一下。

房间里,苏眠揉了揉眼睛,心有余悸地捂住头,用被子将自己牢牢地埋在,他所铸造的,安全的保护壳里。

呜呜呜。

直至睡梦里。

直至苏眠已经熟睡。

他也仍旧避免不了的,在黑暗中发出连自己也不知道的悲鸣。

……

第二天。

一大早李一白就来了。

霍家的下人不敢太怠慢他,把他请到前厅里,恭恭敬敬地奉了茶。

但也不能说态度有多殷勤,若非如此,李一白也不至于在前厅了干等了差不多二十来分钟。

直至霍沉姗姗来迟。

李一白露出个阳光灿烂的笑脸,冲霍沉哥俩好似的打招呼——“嗨,兄弟,昨晚睡得好吗?”

不知道为何,睡这个字,李一白咬的很重,就像是故意的一样。

霍沉不理这无聊的问话,他也坐下来,不紧不慢拿茶碗盖撇茶的浮沫,好半天不发一语。

他这样的态度,明显没打算

他这样的态度,明显没打算让李一白有个台阶下,李一白了然,危险地眯起眼,嘴角还勾着笑,眼神却犀利极了,只上上下下打量霍沉,片刻后直白地问道:“你睡了他没有?”

霍沉反问:“你说呢?”

李一白眼睛眯得更深一点,他还笑着,语调却彻底冷下来:“你敢动他,我要你死。”

霍沉不动声色放下茶杯,尽管被李一白威胁了,却毫无惧色,反而神情一如往常。尽管威胁他的人是李一白,是刚刚才把他霍家整了个措手不及的李一白。

但一时的下风,未必就说明,霍家败了。

这个道理霍沉不用说,李一白自己心里也明白。

因此,看到霍沉还是一副不动如山的模样,李一白似乎心知自己这番威胁对这冷面男毫无意义,再说下去不过浪费时间——因此他耸耸肩,口气一下子竟然又从阴间至极的温度,瞬间回暖。

……谁看了不说一声李一白牛逼。变脸像翻书一样。

旁边有仆人端上果碟,里面不是供人品茶时吃的零嘴,却是一份关于苏眠的调查报告。

当这份报告经由霍家的仆人恭恭敬敬地呈上,供李一白亲阅时,李一白的嘴角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沉下去。

“……你觉得他是哪一边。”李一白问了句意义不明的话。

“我不知道。”霍沉毫不在乎地说。

李一白笑了,一丝温度都没有,在这个“老朋友”面前,他再也懒怠装出一副热情模样,李一白露出他真实的表情,冷酷,残忍,他那张看似英俊而男人味十足的脸,一下子被染上了另一种可怕的暗色,李一白咬牙切齿说:“他有可能是苏眠,也有可能是苏沫。反正另一个死在水泥厂的搅拌机里了,死无对证。”

霍沉头疼似的揉了揉太阳穴,半晌一声长叹。

他和李一白爱过同一个男人。

那个人叫苏沫。

从前有一对双胞胎,出于各种原因,他们经常互换身份,今天是哥哥替弟弟去上课,明天是弟弟替哥哥去打工。

两个人从外表看上去一模一样,声音也完全相同

,若不是性格南辕北辙,恐怕无人能分辨得出他们两人究竟谁是谁。

苏沫是哥哥,苏眠是弟弟。

两个人都在国立特佛罗尔斯学院学习,都立志成为一位优秀的职业芭蕾舞者。

本该如此。

但是后来出了意外。双胞胎中的一个人死了,另一个疯了。

而问题就在于,没有人知道疯了的那一个,是苏沫还是苏眠。

只要他们愿意,他们就能伪装成对方的性格,骗过这世间的万事万物。

而如果活下来的这个已经疯了……那就更加无从揣测活下来这个的真实身份。

“诚如你的调查……”李一白将那份报告随手丢回桌上,用难得带了点挫意的语气说:“我将他养在身边观察了一段时间,不过,没有收获。”

霍沉冷冷地看着他,说:“如果他是苏眠,你的行为就是对苏沫的背叛。”

“你是指——我睡了他?”李一白毫不介意别人对他作道德方面的批判,一丁点也不,听到霍沉这么说,他只是吊儿郎当地说道:“你不觉得用身体来确认是最快的吗,力度,深度,还有床上习惯性的小动作……就算那俩双胞胎能将对方模仿得天衣无缝,这样的事他们总不可能知道,啊,除非他们双胞胎彼此做过,想想还挺刺激的。”

李一白露出一副三人行也不错的表情,这让精神洁癖的霍沉感到一种难以忽略的厌恶。

而观察着霍沉的反应,李一白似乎也知道他想要得到的答案了。

那个问题,也许对他来说非常重要,以至于简单霍沉时他第一句话就是——

你把他睡了吗?

虽然霍沉的人品较他自己大概高出一个脚指头——那么高,但李一白却并不是完全能够放下心。

当他接到确切消息,得知是霍沉把苏眠带走时,他的表情虽然和平日无差,还是一副安然自若的模样,但实际上心里却咯噔一下。

苏眠落在霍沉手里,是最麻烦的情况。

而且恰恰好那么巧,就在他刚刚阴了霍沉一手的时候。

眼下想要把苏眠要回去,恐怕很难……

在来霍家的路上,李一白思来想去推算了好几种可能情况,又考虑了如何应对,但思来想去,凭借他那颗优秀而聪明的脑袋瓜子,他能够得出的唯一能够令他自己信服的结论就是——

不可能。

起码有一段时间内,他是见不到苏眠了。

霍沉不可能放手。

无论是出于私情,还是出于,霍沉为李一白之前耍阴招的行为所做出的还击。

哪一种情况下,霍沉都不会放人。

不过,无论可不可行,总要全力一试,这就是李一白的性格,因而第二天一大早,他还是大摇大摆地出现在霍家,连不知内情的,霍家的普通下人们,当看了他那泰然自若的模样时,都忍不住要偷偷摸摸背后感叹一句,厚脸皮如斯,可怕。

李一白就是这样的人。

内里思虑重,表面却一派大大咧咧。

而且脸皮厚。

但眼下,他的厚脸皮对霍沉来说毫无意义。霍沉是块冷心冷面的木头,油盐不进,何况此时他所面对的,是李一白。

霍沉坐了这片刻,自觉该说的话都说完了,于是放下茶盏,径自站起来,吩咐管家送客,随即再不多看李一白一眼,扬长而去。

李一白笑得眯起了眼,表情和煦,只是见过多少大风大浪的霍家老管家,在看到他露出这幅表情的时候,却难免内心一惊,直觉这人不好对付。

他恭恭敬敬地低下头,对李家这个年轻的家主说:“李先生,时间不早了,您也请回吧。”

李一白用极为阴兀的眼神看了霍管家一眼,却仍然笑着,说:“得嘞,这就走。”

说罢离开。

霍家的老管家仅仅是被他看了一眼,便觉得汗毛倒竖,直至李一白已经走了许久,他仍然还残留着一种不愉快的印象。

仍旧还记得这年轻家主刚刚,冷冷的,阴沉的那一瞥。

……确实很可怕。

另一边。

霍沉把李一白撂下,径自去了书房。

他在书房里看了半刻书,只觉得心中烦躁,像是有什么堵在心口,最终他挫败地叹口气,把笔放下,又离开书房,去了苏眠那。

苏眠目前被软禁在三楼的一间客房里。

不知苏眠使了什么法子,但他既然有本事不声不响离开李家,霍沉就不得不用上更严格的封锁手段。

守在门口的黑西装保安见是BOSS来了,摘下墨镜,冲霍沉点点头。霍沉示意他们打开门,门咔哒一声,外面听不出什么玄机,修锁的老手却知道,这种锁是特质的,常人无论从里还是从外,都难以擅自打开。

警戒级别竟然上升到这个程度,可见霍沉对苏眠的重视程度。

霍沉走进房间。他的足音被最高级的埃及地毯吸收得干干净净——也有可能是他本人就练过一点功夫,所以走路可以悄无声息,总而言之,当他走进床边时,正趴在床上看画本的苏眠毫无所察,他翘起的,没穿袜子的光脚,正一前一后,随性地摇晃着。

宽松的绸缎睡裤自脚踝滑到膝盖处。光裸着的小腿在室内柔和灯光的照耀下,像漂漂亮亮,白白净净的一小节藕。

尽管室内的恒温设置在二十四点五摄氏度,但只穿睡衣的人,又露出腿肚子,怎么想都还是会着凉。

霍沉冷着脸,随手拿了被苏眠胡乱丢在床边的毯子走过去。

苏眠正摇晃着两条腿,自顾自地看着手里的书——他或许看不懂文字,但那些花花绿绿的插图多多少少能吸引他的目光。

正在这时,忽然一片阴影从他的头顶忽然落下。

随即,他的世界被笼罩在一片黑暗里。

啊啊——

苏眠惊呼声,对从天而降的这张毯子,感觉到有点疑惑。

霍沉看他就这么被盖在毯子里,不知道自己把头伸出来,心里着实升腾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

此刻,他眼前这个人。

是苏沫吗。

是苏眠吗。

对方的身份,将决定他会用何种方式对待对方。

不过连李一白都还没有完全能够有把握地说出眼前这个小孩的身份,霍沉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

如果。

他抑制不住地想。

如果这个人是苏沫就好了。

但是。

他又想。

死和疯,究竟哪一种,苏沫本人会更加受不了呢。

那个骄傲的,极为自尊自重的性格,恐怕未必能坦然地接收自己疯掉。

起码让他选,在疯和死之间,他一定会选择漂亮地死。

霍沉站定在苏眠窗前,冷眼看苏眠啊啊地挣扎半天,才靠自己的力量,把自己从过大的毯子里解放出来。

他探出一个头。

那毛茸茸的头发,乱蓬蓬地炸开,把他平时漂亮得有些艳色的脸蛋,难得地衬托出一点稚嫩的天真。

光是这样子的话——

连霍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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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作者煮夜雨的小韭菜倾心打造的一本纯爱小说《苏眠》,主角是苏眠李一白霍沉,该小说主要讲述了:苏眠他失忆之后,他发现他身边突然出现两个男人,只是没想到这两个人都是因为馋他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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