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现代 >> 

骄肆

骄肆

发表时间:2021-09-27 17:16

由作者陵十倾心打造的一本小说《骄肆》,主角是姬无陆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姬无他明明就很喜欢陆漴,但是他却一直压制自己的感情,他不想要别人看出来他的喜欢,但他不知道是陆漴好像很喜欢他。

属性:心狠手辣黑心莲攻×扮猪吃老虎疯批受。

骄肆小说
骄肆
更新时间:2021-09-27
小编评语:只想看你一个背影就好了。
推荐指数:
开始阅读

《骄肆》精选

姬无将眼前的事情,删删减减挑着无伤大雅的告知偃公。事情复杂,等他掂量着讲完不知不觉已经正午了。

“我知你不喜欢这些麻烦事儿。也仅此一次拿朝堂之事来烦扰你。”姬无越过偃公将自己的目光落到他身后窗台上那盆君子兰上,嘴角扯了扯,有些无奈。

“师兄,我还未曾答应,你便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讲了个遍。”偃公似笑非笑,一双桃花眼媚眼如丝,“倒是不怕我说出去?”

姬无眸光清亮坦荡,盯着他浅笑不语。显然是将人心把握到了极致,心中笃定偃公不会做这种事情。

“说这些倒显得我过于小人之心”面前那人突然不以为然地摆摆手,“师兄此次前来,想要我帮什么忙?”

明人不说暗话,遮遮掩掩没意思,也一向不是他的作风。

姬无道:“这次来是想找你,买两条消息。”

话音刚落,空气瞬间凝固起来,偃公先前的笑意也变成了若有所思。他不自觉地勾了勾眼角,眼底划过几许深思,周身那副漫不经心变得极具压迫感。

他勾勾唇角,慵懒道:“既然说是买,那师兄应该也知道我的规矩。”

“当然。”偃公师从百晓生,自然继承了百晓生的衣钵。可这规矩,一个事换一条消息,初代百晓生定下来的,改不了。

偃公道:“既如此,问吧。”

“只此一问,江南城内有几方势力?”

“五。”

五方势力?姬无闻言一愣,诧异溢于言表,多出来的一方势力是谁?他抬眼看了看偃公,只见他依旧那副不紧不慢的样子。

“师兄,若是还有其它问题,问便是了。”偃公歪了歪头,食指轻点唇珠,“不过多做一件事,难不倒你吧?”

“不必,只此一问。”姬无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便不再多做纠缠,告辞准备离开,“今日打搅了。”

陆漴在一旁瞧着他们打哑谜,面色早已阴沉下来。乍一听到姬无告辞,赶忙轻扶着人就转身。

顾芫和赵管家在之前就已经退了出去,现在正在门口侯着。

他边走边思衬着偃公的话,面色凝重。屋子不大,不过几步就已经到了门槛边上。

“对了,师兄。”低沉磁性的声音传进姬无耳中,“就当全了我们当年短暂的同门情,送你个提示,多去千里香坐坐。”

姬无眸色一深,抬眼看了看陆漴,随后不动声色又收了回来,压住嗓子里的痒意,“多谢。”

“对了,那药,若是药性压不下去,记得趁早给自己寻个好去处 。”

偃公从刚刚和他交谈时,时不时爆发出来的咳嗽声中便听出来,姬无体内的药性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并未完全根治。

他猜不透这个半路相逢又很快分道扬镳的师兄,不过提醒过后,他也算对得起当初姬无的那点照拂。

姬无点点头,应声道:“嗯。”并未多说什么。

原路返回的路因为熟悉了所以走的很快,但因为偃公住得远,所以还是要走上那么一会。

许是不想在外人面前暴露自己,陆漴等走远了连忙开口,神情有些焦灼地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太傅,刚刚他说你身体里的药性还未根除,朕去为你请个大夫瞧瞧。”

姬无安抚道:“不用,顾芫已经在替我解药性了。很快便能痊愈。”

“可是…”陆漴顺着他的目光瞧过去,发现姬无口中的人就是先前与他扮演情人的女子,面色陡然又沉了下来。

他想劝太傅下次出门不要带着这个女人,悄悄扭头觑了眼姬无的脸色,他显然没将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儿放在心上,依旧自顾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任谁也打扰不了。

陆漴不是看不清情况的人,所以他默默将心里若干的疑问咽了下去,转口道:“太傅,千里香是先帝赐给恭亲王的私产。”

姬无脚步一顿,抓住了关键的字眼,终于抬头疑惑地看向身旁的人反问:“恭亲王?”

“对,千里香在宋国很出名,但是没人知道它背后的主人是谁。原本这个酒楼是皇家的,但是后来因为一些事情被父皇赐给了皇叔。”

千里香原是背靠皇家的产业,所以各个方面来说都远超过其它酒楼。不过几年间千里香的美名便人尽皆知,紧接着先帝甚至在较为繁华的地方设置了分店。皇家不缺钱,经营这千里香自然不图盈利,而是为了收集消息的。

酒楼人来人往最为鱼龙复杂,但同时带来可用的消息也很多。若不是恭亲王先时得父皇信任,在恭亲王哭天嚎地喊自己家里穷,没有王府该有的样子时,父皇哪里能将如此重要的东西交到他手中。

现在再想起之前忽略的事情,或许从那时候开始,恭亲王就在为现在做打算了吧。那便是自己父皇引狼入室了。

想着以前的事,陆漴眼底冷意渐深,带着些许嘲讽。怕被姬无察觉出来,很快又收敛了表情,挂起惯常的笑脸,乖巧地站在一旁。

“我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姬无抬手轻轻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脑中灵光一现。

他们住的那间酒楼名字不正是千里香?想到这一层他加快了步伐,但是不一会儿脚步便又慢了下来。

姬无有些无奈,看向一旁的陆漴,捂住嘴,星星点点的咳嗽从他指缝溢出来。刚刚一个激动忘记了他现在的身子比不得在京里,还没恢复好,才走那么一小段路便气喘吁吁。

他看过去的时候,陆漴刚好也在看他,两个人的目光骤然对上。皇帝眉眼弯弯像一轮新月,笑意像是要溢出来。

姬无听见陆漴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直接撞上自己的耳膜,“主子可是累了?奴才背你。”

他抿了抿嘴唇,略带别扭的别开脸,如果能够忽视耳边浅淡轻微的那一层粉红,姬无的神色还算镇定。

“奴才来主子身边可不就是为了好好照顾主子。”几乎是上一句话刚说完陆漴便干脆利落地走在姬无前面,半蹲下身子,让他好上去。

当事人愣了一秒,随后看都不看一眼,直接走了过去。也就忽视了身后陆漴眼底的缱绻爱意和心疼。

顾芫和赵管家一路上拼命地想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来当一块背景幕布。

这段路说长不长,说短却又走了那么久。从始至终,小皇帝的目光虽淡却坚定。

他们回到千里香的时候,发现酒楼内不同寻常的死寂。就算是水灾的时候,因为千里香的地势和经营得善,一直没有太大的影响。该热闹热闹,该安静安静。

但是现在似乎安静的过了头些。

宋都内因为天子卧病在床不理朝政,朝堂上议论纷纷,人心不稳都在怀疑天子究竟病的多重,竟连着半月之久未曾上朝。连带着平时的肱股之臣也缠绵病榻,这其中关联让人不得不多想。

魏太后自那天去过乾明宫后便雷厉风行整治了一批宫人,在皇帝身边伺候的除了几个得力的,其余皆被发配到了永巷。

次日朝堂上便多了张凤榻,魏太后垂帘听政。大臣上的折子从御书房都被搬到了慈宁宫。

魏太后端坐在上位,手里捧着一盏茶,掀开茶盖轻轻地撇了下茶叶,素淡清幽的茶香马上溢了出来。她动作轻缓,眉眼低垂,若是忽视那身不容置疑,冷冽强势的气质,倒真像一尊慈眉善目的菩萨。

慈宁宫内跪了一地的大臣,都是来要求见皇帝的。张口闭口仁义道德,天下大义,字里行间大义凛然,行的却是那蝇营狗苟,钻营取巧之事。

“太后,国不可一日无君!皇上已经半月有余未曾露面,任是谁人求见都见不着陛下一面。现在外面已经人心惶惶,流言四起!希望太后以大局为重,让臣等见上陛下一面!”

不知有意无意,“叮”的一声,瓷盖碰到了杯壁。清脆的声响忽的带来些许冷意,下面群臣顿时噤声。原本还在四处交流的眼神此刻安安分分地盯着面前的青石地板。

魏太后声音不大,带着笑意,只是笑不及眼底,面色有些冷,“怎么?先帝走了,漴儿病了,哀家的话就没人听了?”

带头的官员身穿紫色官服,闻言身子一颤,目光颤颤悠悠不知道要往哪里看,但是迅速又收了回来,直了直身板,想到了魏太后和他们家的关系,随之冷静道:“臣不敢。臣为了宋国着想,不敢有半点私心,皇上久病不出难免动摇国本。”

当初族里没有适龄的姑娘,这才挑了表姑娘也就是现今的魏太后进宫。原先是瞧着魏菱聪明,会周全。谁知道最后却抢了自家姑娘的皇后之位,还和姚家离了心。白辜负了他们对这位的栽培。

下面的大臣见有人起了个头,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有底气,倒真像是忠心不二一心为国思虑的诚臣。

“是啊,太后。陛下如此也不是法子,国事可耽搁不得。”

……

“太后,现在正值多事之秋,臣等如何能不担忧?”

魏太后神色淡淡,并不把他们的话放心上,反而放下了茶盏,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一般,语气微扬讶异道:“刘大人。”

京兆尹刘大人闻言上前一步,轻喏一声,便听上面敦厚的女声传进耳中。

“你那不成器的嫡子,还在家关着吗?哀家先前听闻他在外惹了乱子,被你打断了腿关着。要哀家说,这孩子便是犯了天大的过错,好好管着便是,不至于这么大动肝火,你说是不是?”

听到这里京兆尹双膝一软,身子差点没支得住,多亏靠近的同僚帮忙扶了把。

他刚想应声,魏太后的软刀子却急转了个弯,掉了个头对着一边的人刺去。

“李大人,都说你和刘大人亲如手足。这怎么李夫人已经开始急急忙忙给女儿张罗相看人家?”魏太后瞥了演京兆尹,锋利的甲套忙不慌地敲打着桌面,“去年你们两家不是刚定了婚事吗?”

京兆尹闻言猛的抬头,面色青紫不知道是臊的还是气的,“你,你……”半天没说完整一句话。

太后看都不看这边,户部尚书见这个架势,心里一个咯噔,心知不好。今个儿太后是下了狠心来敲打众人了。

京兆尹家那儿子,成日里寻花问柳不知从何处得了那花柳病,正被拘在里头瞧病。大夫一波又一波半夜从后门溜进府里。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这等事情京兆尹自然是捂得极为严实,竟让魏太后知晓了去。

再说李家又是如何得知这个消息的。正愣着神,太后的刀口已经磨得锃亮,言语间也不似之前的小打小闹了。

王侍郎宠妻灭妾,纵宠妾外家行凶,谋财害命之事又被掀了出来。

户部尚书面色愈发苍白,这些都是那位大人费尽心思查到用来牵制朝臣的把柄,太后如何知晓的如此清楚。

未等他想清楚头绪,王侍郎已经被内侍拖了下去押进了诏狱,连个辩解的机会都不曾有。

这诏狱是什么地方,他从未曾听说过进去了还有出来的。

姚青云此刻也顾不得那位大人的吩咐,毕竟看这个架势,乌纱帽事小,性命事大。泼天的权势富贵,也得他活的到那时候才行。

他悄悄抬眼,只见上位的女人似笑非笑,神情放松地坐在榻边,穿着黑红色的宫装。眉眼含笑,不怒自威,让人看的后背发冷。

让姚青云握紧了拳心,心脏骤然一紧,在魏太后面前似是无所遁形,被这威压镇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竟忘了,魏菱已经不是那个任他们拿捏的孤女。而是由先帝一手教出来的一国之母,而现今是进一步能摄政治国,退一步庙堂礼佛的魏太后。周身的气度和先帝在时半分不差,同样的深不可测,同样的令人胆寒。

魏太后也知道御下要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至少发落了王侍郎后,刀子扎人没有那么疼。而对于大臣来说,只要不进诏狱,那便是好事儿。

殿里的人越来越少,逃过一劫的官员借口家中有事都先溜了。最后就只剩下了姚青云和魏太后。

刘李两位大人是厮打着出了慈宁宫的,一路走着还一路骂着,人离了老远殿内还时不时传进几句粗话。估计这亲家没结成,倒是梁子结的不小。

这正是她要的效果,杀鸡儆猴,敲山震虎。她许久不发火,这些子老臣都当她是个好相与的人了。今个儿她便让这群人睁开了狗眼瞧瞧,这天下究竟还是谁家的天下!

魏菱轻扫了一眼姚青云,也没有让他起身,自己不紧不慢地把玩着手上的甲套,许久才慢吞吞起身,走到他面前,半蹲下身子和他对视,朱唇微微扯起一个冷笑。

“姚大人,这年纪大了就得服老。你说你这么大的年纪了,跑上慈宁宫跪个半天万一有个好歹,姚家可就就群龙无首了。偌大的姚家要败落不就是一夕之间的事儿?你说是不是?”

“回太后,我姚家行的端,坐的正,为了宋国的安稳,别说跪上半天。就是十天半个月,臣也是义不容辞。皇帝心中孰轻孰重自有明察,可太后您现在不让外人见皇帝,是何居心?”

陆漴是珍妃所生,现在陆漴正是用人之际,没人能比自己的外祖家更值得信任。这一点他十分确信,也很确信皇帝不可能动姚家。况且他们手中尚且还握着底牌,只要底牌不出,到最后胜负还不一定呢。

“好一张铁嘴铜牙,哀家知道,你仰仗的是什么。不过先帝遗诏上说的明明白白,宣读遗诏那天姚尚书该是在的吧?”

姚青云怒目圆瞪,想起来先帝遗诏上的内容。先帝担心自己走后陆漴不敬嫡母,所以特地留了遗诏给了她管教皇帝,迫不得已时甚至另立新帝的权力。

瞧见镇住了姚青云,魏太后起身在内侍的搀扶下缓缓往门口走,声音从身后传到他的耳中。

“姚大人年纪大了,身体不适,这些日子哀家便特许你在家安心修养,等身子好些了再说吧。”

魏太后脚步一顿,随后抬脚迈出了门槛,丝毫不拖泥带水。也就没看见身后人颓下来的脸色和身形。

收拾完姚青云,魏菱不知不觉走到了华清殿,她抬眼看了看里面长得正茂的木槿花,缓缓地垂下了眼皮,遮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情绪。只是刚刚还锋芒毕露,意气风发的身形,瞬间就显了疲态。

她想,她也老了,竟然开始追忆从前,这不是她魏菱会做的事情。她在人活着的时候张扬肆意,现在人都死了……更不可能影响她的情绪。

想到这里她转头看了眼乾明宫的方向,就在不远处,大片的侍卫禁军将宫殿围成铁桶,水泄不通。

姬无一行人刚回到客栈,便被掌柜的请到千里香的天字包厢内,里面坐着一个意料之中却又在意料之外的人。

骄肆小说
骄肆
由作者陵十倾心打造的一本小说《骄肆》,主角是姬无陆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姬无他明明就很喜欢陆漴,但是他却一直压制自己的感情,他不想要别人看出来他的喜欢,但他不知道是陆漴好像很喜欢他。

属性:心狠手辣黑心莲攻×扮猪吃老虎疯批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