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现代 >> 

快穿之绝宠炮灰

快穿之绝宠炮灰

发表时间:2021-09-27 09:28

由作者夏生所著的快穿小说《快穿之绝宠炮灰》正火热连载中,小说快穿之绝宠炮灰的主角为白灼华楚钰,主要讲述了:楚钰有点喜欢白灼华,虽然白灼华是鬼,但白灼华太有魅力了,就算是人鬼殊途他也不介意。

网友热评:反而喜欢他。

快穿之绝宠炮灰小说
快穿之绝宠炮灰
更新时间:2021-09-27
小编评语:他也不介意。
推荐指数:
开始阅读

《快穿之绝宠炮灰》精选

楚钰想,这样一个人面心善的“大美人”应该可以商量商量吧?

就这么点时间,楚钰的大脑在快速的转动,对方站在他的旁边,见他灵动的眉眼紧紧皱着,就是他不开口,也能知道。

哪怕母亲突然病逝,哪怕父亲不管不顾,哪怕至亲突然暴毙,哪怕他刚遭受灭顶之灾,哪怕他以男儿身被迫嫁给恶鬼,楚钰仍旧是被母亲疼爱,被许家宠爱的大少爷,某些时候天真的可怕,比如,明明他是被这只披着最为俊俏面盘的恶鬼趁虚而入哄骗成婚的小新娘,对方处心积虑,而他却认为,可以同他谈判,他们二人的婚姻不作数……

恶鬼盯着楚钰张张合合的嘴唇,毫不在意的听着他说了一大堆在他人听来很有诱惑力的大道理,目光却盯着那张很是水润的嘴唇,欲色悄然染上了那双很有辨识度的深红色眼眸。

所以他就是不喜欢小孩子家,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是儿戏吗?想不要就不要?更何况他还是三书六聘,十里红妆,明媒正娶,只娶于他,求的可是偕老,这天上地下知道他的人,可都知道他成亲了,这小娃娃可是他的小媳妇,小孩子家家的……

楚钰喋喋不休的嘴巴,是被对方的动作被吓得憋住的。

男人那只在他看来白皙的有些不正常的手掌现在正贴在他的脸上,拇指正在摩挲他的唇,也不知是坏心眼故意,还是无意识,男人的动作有些用力,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粗鲁,楚钰觉得自己嘴唇被磨得有些疼,因而眉眼都带了些要落不落的泪珠,仿若冬日里的一湾春水,湿润润的盯着那恶鬼。

那恶鬼的喉结动了动,深红色的眼眸颜色似乎在楚钰的无意识的动作下变得更加的深邃,许久,男人终于开了口,道:“没人告诉你,不要这样看着对你有欲望的男人么?”

楚钰抬起眼,懵懂又疑惑,还有些想要后退的冲动,什么玩意儿,他不懂!也不想懂。

楚钰家变,从小母亲保护的紧,又有护着他的姐姐,加上自身条件优越,根本就没有这方面的意识,他是真的不懂。

男人微微朝他探过身去,楚钰下意识往后退,指尖却与男人的长发绕在了一起,钟镇邪说,给他提亲的恶鬼不同于一般的恶鬼,那是很久很久以前就存在的一只恶鬼,是很有本事的恶鬼,楚钰跟他结婚除了性别之外,绝对不会吃亏。

钟镇邪对着许青山说的信誓旦旦,很可靠的模样,可到底多久,到底多恶,到底多有本事,钟镇邪也没说出个一二三来。

钟镇邪仙风道骨,留着一头长发,楚钰第一眼见便觉得好看,可那般好看的头发在恶鬼这边却显得很是逊色,楚钰心想,他可真是个颜控,方才还害怕呢,现在又觉得好看了。

真是个多变的男人。

有一点楚钰是相信钟镇邪这个男人很有本事,游刃有余的,就比如他方才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心的那么一个动作叫楚钰心脏蹦蹦蹦直跳,而男人方才的那一个动作似乎是无心之举,乱了人心之后还能游刃有余的站起身朝着桌子方向走去。

楚钰尚且没有明白男人的行为是有什么意义,便见男人再转身,手上已多了一酒壶,长指勾着两个酒杯,朝他勾唇,道:“娘子,新婚之夜,自是要喝合卺酒的,喝了你我便是真正的夫妻了。”

这称呼,楚钰全身震了震,这下真相信这男人活得很久很久了。

却也因他容颜醉了醉,傻傻的就照着他的话喝下了酒。

男人是怎么也没想到楚钰是个一杯倒的,只见他喝完,怔怔的看着男人,迷迷糊糊的打着酒嗝,“毫不羞耻”又自来熟的抓着男人的手掌在自己的脸上磨蹭,嘴里迷迷糊糊地道:“好,好凉快,嗝……”

男人摩挲着楚钰的脸,听他叨叨咕咕,楚钰说:“我,我叫楚钰。再三个月就,就二十了……我,我觉得,觉得跟你,一,一见如故……我,我们要,要不结拜,我叫你大,大哥……我会,会对你很好的,好,好不好?”

“我娶你,可不是为了跟你结拜,让你叫大哥的。”男人轻笑,压着楚钰倒向了红色的大床,男人居高临下,看着穿红色床单上如一朵盛开牡丹般雍容妩媚的楚钰,一字一句,道:“我叫灼华,白灼华,字瑾之。记住,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丈夫,白灼华是楚钰的丈夫,不可忘记。”

他的声音低沉又暗哑,贴着楚钰像是蛊惑似的,诱惑楚钰跟着一字一句道:“丈,丈夫……”

他湿润着一双眼看着白灼华,摸着他的脸,抚向他的唇,再换来他坏心眼的一记轻咬道:“疼……”

白灼华轻笑:“怎么养的这般娇气……”

看似嫌弃,动作却无比的宠溺,楚钰心想,他回不去了,耳边都是恶鬼坏心眼的一遍又一遍的说他的名字,说叫他不许忘,像是他要刻进他骨子里似的,楚钰心想,他不想要记得,他可是恶鬼,哪怕再俊俏,那也是不知道死了多少年的恶鬼,同他交往就像剑走偏锋,他不敢,也不想……

可恶鬼就像知道他心中所想似的,怎么都不愿意放过他,红烛暖帐,道不尽暖暖春宵,楚钰只知在男人带引下,像是溺水的鱼,又像是站在云端,哭泣,沉沦,脑海里什么样的想法都被恶鬼那一句:“我叫灼华,白灼华,字:瑾之,是楚钰的丈夫……”

不能忘。

那几日楚钰总是睡得很晚,钟镇邪似乎很懂这些,做的可周到了,半点都挑不出什么毛病,即便是让钟家头疼了几年,最为恐怖,又最为禁忌的人存在,钟家这几天都风平浪静。

他亲自带人来了几趟,看着门未开,便送完一些易消化的食物、又差人备了能缓解疲劳的药浴,甚至是明明知道有那人在,在某种“仪式”之后某个难以启齿需要用到药物的地方,即便不需要,也都心照不宣地准备得当……

这事儿若是被许青山知道了,肯定得说他说是为了救楚钰,实则是利用楚钰,当真把老奸巨猾,自私自利妥妥的写上了他自己的名字。

周到得可耻,自私得可怕。

钟镇邪就是用脚指头都能猜得到许青山会怎么恶损他。

想到许青山,钟镇邪就无奈,做完这些,钟镇邪还差人待在那里,末了不放心,便让启文、启胥守在了庭院的大门,直到第三天,楚钰才颤抖着一双腿,红着一双美目,失神又强装无事颤巍巍又故作镇定地来开门了。

钟家兄弟很有眼力见,嘴巴紧,也很体贴,顾及楚钰的自尊心,什么都没说,也没有去扶楚钰,甚至当做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而是默默地跟在他的后面,故意放慢了脚步。

他们离去之前看到贴着大红喜字的婚房一道黑影带着诡异的红光朝楚钰跟了过来,随后停在他的背后,撑着楚钰摇摇欲坠的身子,可等到楚钰上车那道人影转眼又消失不见。

启文、启胥看了一眼毫不知情的楚钰,又对视了一下,两人心照不宣什么都没说。

他们是冥界在阳间的使者,是行走阴阳两道的沟通桥梁,更是钟家未来的继承人,在某些方面自比一般人来的不一样,就比如,他们能看到的那个“人影”或是那人故意为之,震慑警告他们用的,又或者只是故意叫楚钰看不到。

不过二人嘴巴都很紧,什么都没说,连眉头都没有因而见到异常情况皱一下,毕竟这是钟家,能出现在这里的,即便是“阴邪之物”,也自当是被钟家认可,又或是钟家不得不认可的存在。

离开之前钟镇邪有交代,在兰园看到什么都不可大呼小叫,要做到心静、淡定且不可喧哗。

启文、启胥是钟家新生代的榜样,钟镇邪最为信任的存在,这事办起来倒是不用担心。

按理说钟家这样的人家坐骑应该是低调些的,可钟镇邪不吃这一套,反着来,该怎么高调怎么高调,私定的宾利,带着醒目易于常识的城市缩写,以钟家钟字为车牌首位,恨不得昭告全世界,车子里面的人来头不小,肯定跟钟家有关系。

钟镇邪特别交代,这一次钟启文、钟启胥来海城为楚钰办事,全程以钟家车辆代步行事。

毕竟,在海城即便不认识钟家,却只要看到能用姓氏为轿车车牌缩写的基本上能懂这人来头不小。

楚钰走了过来,启文开的门,启胥开的车子,他人坐在后面,眯着眼,即便钟镇邪很是体贴差人不着痕迹给后座的座位加了柔软的棉被,可楚钰还是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腰部位置难以忽视的刺痛感!

那恶鬼肯定是故意的!

楚钰相信,只要他想,自己犯不着能感受这么明显。

他就是这么莫名的相信那人有这样的能力,可为什么故意,楚钰至今没想白他这么做的目的。

一想到这三天的经历,楚钰就冷汗淋漓,好不容易穿戴整齐的白色衬衫都跟着湿哒哒的,想要同恶鬼诀别的心都更加的坚定。

楚钰真心觉得,不是他这人天生就喜欢说谎,喜欢出尔反尔,不厚道不守信,他嫁于恶鬼本身是为了保命,为了报仇,可就这三天的遭遇来看,他能保住自己小命不被恶鬼折腾散架都要费劲全力,报仇保命实在难。

记得第一晚,楚钰是醒过来一次的,在深夜的两点半,虽说还差几个月就二十岁了,可做那事楚钰是第一次,没有经验,懵懵懂懂,全程由那人带着,还不能拒绝,不能后退,他勉勉强强坚持了一个小时,实在受不住,感叹害怕恶鬼体力好,虽然享受着,可也耐不住体力跟不上,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装昏过去了。

恶鬼很是“体贴”,给他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也不知道是怎么做的,他在两点半的时候醒来……

惊醒的……

不过他不愿意面对,而是在潜意识里把这一些发生过的当做是做了一场恐怖又不叫人期待的春梦……

楚钰拿起不知道谁体贴放在桌边的水杯,咕噜噜一股脑的喝完,才发现自己有些衣不蔽体,除此之外,像是为了提醒他刚才的事不是他做梦似的,楚钰放下水杯的动作一动,才发现自己的大腿根处一片黏腻……

这一发现让楚钰整个人都怔住了,他嘴唇颤颤巍巍,俊脸乍红乍白,白皙修长的指头颤抖得通红,想要骂人,可一流的教养实在叫他说不出那些脏话,憋了半天,也不敢去摸腿上他明明懂得却当做不知道的什么不明物体,颤抖着双腿带着手机起身朝浴室走去……

快穿之绝宠炮灰小说
快穿之绝宠炮灰
由作者夏生所著的快穿小说《快穿之绝宠炮灰》正火热连载中,小说快穿之绝宠炮灰的主角为白灼华楚钰,主要讲述了:楚钰有点喜欢白灼华,虽然白灼华是鬼,但白灼华太有魅力了,就算是人鬼殊途他也不介意。

网友热评:反而喜欢他。